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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糖爱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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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橡木桶装的生啤酒,蓬蓬裙大腿舞,吱吱喳喳纵欲狂欢的男女——有钱的TURNS,真枪实弹的彻底重现“西部牛仔”的精髓。 
“啧!”施湄一看就忍不住皱眉头。“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毛病。想‘做’什么不会回房间做,一定要在这里伤害别人视力吗?” 
而且很诡异的是,这些显然无法克制自己情欲的男女,似乎特别爱“挡路”在她面前? 
“对不起,请借过一下!”酒吧里挤满了人,施湄非得经过走廊上这对如胶似漆的男女不可。 
“嗯——”男人听而不闻,继续狂搂女人的纤腰。 
“啾啾!”女人热情如火,在男人脸颊狂吻不休。 
施湄皱起眉头,打算从一旁狭小的缝隙中钻过 
仍保持相拥的姿势,却瞬间移形换位的男女,不动声色的挡住她唯一的出口。 
仿佛就是要逼着她欣赏,仿佛就像一场玩笑的闹剧。 
“喂,拜托你们靠边点行不行?”失去耐性的施湄,火大的一推,径自从他们身边挤过。 
真是够了! 
她拍了拍身上被碰触到的地方,嫌恶的往回一瞪—— 
原先相拥的男女,早已分开纳凉,但被施湄不防的回马枪一瞪,又赶紧不自然的热烈拥抱。 
“咦?”怪怪,为什么这两个人好像是在“表演”什么一样?“不会吧?他们有必要这样做吗?” 
想不出任何动机,施湄也只好相信是自己多疑。 
她急着要去向主人报到,前方的贵宾包厢,她的主人正在打牌。 
“红色主人牌面最大,请喊牌。” 
“五千美金。” 
在这里所有人都没有姓名,负责发牌的男子,只好依面具的颜色来区分他们。 
在主人身边,有奴隶蹲踞在一旁。 
“主人——”施湄走近他,在他耳边低声招呼。 
“你来晚了。”夏垣漫不经心一瞥,随即将注意力移回牌桌上。“我跟,再加一万美金。” 
“喔!你这么有信心?”红色主人讥讽的问。“好,发牌!” 
事关心脏强弱的“梭哈”,在桌面上已经堆起小山丘的筹码。 
发牌手将最后一张牌用长尺移入,大伙等着开牌决胜负—— 
“哈哈,你也不过是同花嘛!”红色主人得意的笑。“而我,还比你多了个顺子!” 
同花顺,夏垣输了。 
“好吧!”一局几十万台币的输赢,他倒是面不改色。“连刚刚那三局,就让她脱四件吧!” 
嗯? 
施湄一脸疑惑,不知道他指的“她”是谁? 
“还犹豫什么?主人每输一次牌,奴隶就得脱一件!”红色主人热心的为她解答困惑。 
“什、什么?”输钱就算了,奴隶还得脱衣服?“这、这又不是我输的,为什么要我、我来——” 
砰! 
现场忽然响起枪声,引起一阵骚动。 
“怎么回事?”红色主人问一旁的小厮。 
“报告主人,是某位主子射杀了他的奴隶,好像是因为她没把葡萄皮剥干净,又擅自回嘴对主人不敬。” 
啊?匍萄皮没剥干净,就被射杀?施湄的心明显漏跳好几拍。 
“对了,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所有人将注意力移回,红色主人询问施湄。 
“没、没有!”现在就算给她五颗胆,施湄也不敢造次。 
尽管心里怨怼,她的手还是服从的卸下衣物,只剩下内衣裤的施湄,忍不住用力祈祷他可别再输了。 
“快点,快发牌!”红色主人吆喝着,顺手将一旁的奴隶抱坐在大腿上。 
谁知他的奴隶可能过于紧张,居然一不小心撞开他的面具—— 
“笨蛋,你在做什么!”红色主人慌忙把面具拉回。 
只是一瞬间,施湄却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好像,是在电影萤幕上? 
“这把牌我看我们就玩大点吧!”夏垣及时出声,唤回他们的注意。“赌桌上全部现金,和奴隶今夜的陪宿权。” 
啊?开、开什么玩笑! 
她今天下午才刚分清楚手指与“家伙”的分别,现在万一他输了,她还得接受不同人“款待”? 
想都别想!她可是因为他,才肯答应委身的! 
“我、我有事想对你说,先等一下啦!”施湄拉住夏垣的手,小声在他耳边嘀咕。 
“嗯?”夏垣看了她一眼,将她带到一旁角落。“什么事?” 
“老实说,我看你今天手气真的不太好,就算你不在乎金钱,但你也不会嫌它累赘吧?”事关自己的幸福,施湄鼓起三寸不烂之舌。 
“所以?”他望向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想笑又不敢笑。 
“所以啊,我建议由我代你上场!”毛遂自荐,死在自己手上总没话说吧?“我的牌技、运气向来都很好,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嗯——”夏垣歪着头,好生考量了一会儿。“那如果你输了,你会心甘情愿受罚?” 
施湄不甚甘愿的点点头。“那如果,我帮你赢了呢?” 
输有处罚,赢也该有奖励吧? 
“你想要什么?”他就知道,她哪是那种“热心公益”的料。 
“很简单罗!”施湄眉飞色舞的笑,仿佛她已经取得胜利一样。“我赢,就换我当你的主人!”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擦出狡侩的火花,各怀鬼胎的两人,如武侠片中算尽心机打量彼此的高手—— 
“好,成交!” 
“一言为定!” 
施湄急着上桌表现,夏垣则趁空档对其他人低声交代。 
四个人各据牌桌的一方,一种王牌大对决的对峙气氛,弥漫在每双庄严慎重的眼眸里—— 
“发牌!” 
夏垣站在她身后,对发牌手便了个眼色,他便由桌面下送牌给红色主人。 
“A对子,红色主人喊牌!” 
“一万美金。”红色主人狡黠的笑。 
面拿到九、十两张小牌的施湄,一时心急撞落了自己的筹码,连忙弯身到桌面下捡拾—— 
嗯?怎么桌底下粘着这么多张牌? 
她迅速抬起头,把其他几个人扫视一遍一一所有人都不自然的别开视线,只有躲不开的夏垣,给了她一个尴尬的笑容。 
“哎呀,这一定是主人他想帮我,所以特地安排的吧?”施湄在心里痛哭流涕的想,他果然还是舍不得把她“外借”。“好!” 
她也不戳破这场安排,捡回筹码,剥下桌底下的纸牌—— 
“嗯?”没想到在桌子底部,居然用黑笔写着“八里片厂公物”的字样。“这是怎么一回事?” 
“快点啦,大家都在等你哩!”在一旁心惊胆颤的小厮,连忙催促她回到桌面。 
不可能的啦,我现在人在希腊孤岛,这一定是巧合吧? 
“噢!”施湄回到座位上,现在有了桌底下的牌,她再也不担心今晚的下场。 
“五千美金。”红色主人闷声的喊。 
“我跟,然后把所有钱梭哈!”施湄掩不住喜气逼人的跟进。 
借由桌底下的帮助,她想当然尔大获全胜。 
“我赢了,耶!”施湄举高双手,兴奋的大叫。 
只顾着狂跳庆祝的她,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夏垣—— 
他铁青着一张脸,瞪向他人的目光,责满了恼怒的熊熊血丝。
第四章
    “嗯?” 
施湄现在已经习惯,在每个早晨醒来的时候,先用双眼适应一下环境—— 
西部木床的锦帐已经退去,豪迈粗犷的室内陈设已被取代;如果她的两眼没疯的话,此刻呈现在眼前,应该是“中国古代风”。 
“真是服了他们!”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拉了拉身上的刺绣肚兜。“啊!对了,今天我终于可以过过主人的瘾了!” 
主人,威风八面的主人,呼风唤雨的主人,能劈山填海的主人。 
一想到这里,施湄等不及跳下床,四处寻找奴隶的踪迹—— 
“奴隶大拍卖!”她的奴隶不在房内,不过帐棚外传来的呼嚷声,等于告知她方向。“奴隶市集,要奴隶到市集!” 
施湄七手八脚把衣服往身上一套,连跑带跳冲出帐棚——才知道这帐棚原来是蒙古包,室外一片牧野鹰扬的景色,活脱是塞外风吹草低见牛羊的“中国民国颂”。 
“……”无言以对,她早已见怪不怪的无言以对。 
在草原中央,用木架架起了大型伸展台,人群将高台团团围住,在奴隶出场进行拍卖时,他们不住的叫嚣、触摸。 
“哟,这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义大利种马型的,我要这个!”塞外的女郎果然剽悍,一点也没有中原女子的伪饰。 
“难不成只有你知道吗?”另一位女子不悦的蔑声。“我也要!” 
几个奴隶陆续经过展示台,随着大鼓震撼的乐音响起,主持人为大家宣布高潮戏的来临—— 
“各位,请先安静!”蒙古大汉敲响铜锣。“刚刚我已经让各位主子,把今天的货色全看了一遍,接下来就等着接受各位的出价。” 
“绝对包君满意,请主子们慢慢看,细细挑选!” 
第一位被推出的男子,全身仅在腰际围着褴褛的三角布块,那裸露出的结实肌肉、鬈曲胸毛,喷洒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费洛蒙。 
即使头部罩着头巾,由那双朦胧、狡黠的蓝光视线,还有那张吞咽着性感、狂热的薄唇——施湄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就是她要的奴隶。 
“好啊,之前他怎么欺负我,待会儿我要加倍向他讨回来!”她要买下她的主人,好好回报他之前“恩惠” 
施湄一跨步挤上台前,不怀好意的双眼,眯成一条邪恶的细缝。 
张合着挑衅的节奏,她的禄山之爪直直向他的胸膛探去。 
“嗯!”夏垣一声闷哼,却又敢怒不敢言。 
活像是采买死猪肉的施湄,一会儿一指神功戳向肚脐,抠向胸肋,弹向男性暗红色凸挺,又作势要揪出“手扒鸡”当场秤重量—— 
“这个奴隶,本姑娘要了!”半路杀出程咬金,几乎可以说是“腾空而降”的大漠女子,推开施湄的手矗立在她眼前。 
“嗯?”被打断的好戏,施湄不悦的回过身。“什么你要?这家伙说好了今天是我的奴隶!” 
我已经浪费了一早上,都还没能好好“回报”这家伙,现在这女人又在这里吵什么? 
“在没有拍板定案之前,究竟是谁的,谁也说不定。”一点也不示弱的女子,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施湄,单手勾起夏垣的下巴,仿佛想望进他蓝眸中隐匿的情欲。 
接着双手按压在他胸前,用挑逗的舌舔过细腻的毛发,舔过暗红色的性感,狂放的吸吮它的况味,在上面留下湿亮的唾涎。 
可、可恶—— 
看得施湄火气沸腾,想也没多想,纵身一跳挤入两人中间,俏臀一摆便把该名女子蹭出场外。 
“你!”大漠女子目露凶光,也不再客气。“好了,废话不多说,就看谁有本事带他回家!” 
“谁怕谁!”施湄骄恣的比睨。“本姑娘可是有名的败金女郎,你们应该收VISA吧?” 
为奴隶飙价钱,已经激起占有欲的施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只是她话语一出,却引来现场一阵讪笑。 
“在这里不用金钱,”主持人走近她身边。“而是比武功。” 
比、比武功?她没有听错吧? 
“喏,”主持人让观众往后一退,空出比武空间,顺手指向排列在一旁的兵器。“那些都可以让你自由选择。” 
“我——”真是见鬼了,她又不是少林的亡命僧,也没有向李慕白拜过师,怎么可能会武功?“这,是不是有其他方法——” 
“看招!”然而不待施湄发表异议,大漠女子已经以手中的香扇为武器,直晃晃的朝她脸部突袭而来。
“喂,裁判还没喊开始,你那么冲动干什么?”施湄慌张蹲下,躲过一劫。 
大漠女子一脸肃穆,手中的香扇有如利刃,左敲右击步步逼进施湄身边。 
施湄被戏耍般的敲击打得灰头土脸,她气恼的往前一扑—— 
咻咻! 
“啊?”施湄错愕的落了下巴,不敢相信的用力搓揉双眼。“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不可能发生的却发生——大漠女子一跃而起,居然可以行走于树梢之间。 
应该是“卧虎藏龙”的戏码,现在眼睁睁摊在她眼前——这个女人,居然会“轻功”! 
“和我斗?你还得修练五百年!”大漠女子凌空而下,朝施湄背部就是扎实的一掌。 
“啊呜!”施湄踉跄往前一扑,直掉进夏垣怀里才停住。 
她抬起仍然惊愕的双眼,迎上他戏谑的嘲讽。“凭你这种实力,也想成为我的主人?” 
他挑衅的刺激,正好戳中施湄好胜的心脏。 
好,不就是秀莲大战碧眼狐狸嘛,来就来,谁怕谁! 
化羞愤为力量,施湄奔向兵器架,随手搭起标示着“青冥剑”字样的宝刀,朝大漠女子的方向一阵乱砍—— 
“哎哟!”原本还在风中弹跳自如的大漠女子,却忽然硬生生跌下来。 
而施湄手上的青冥剑,似乎纠缠着类似“钢丝”状的物体。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轻功忽然不管用了吗?“你、你身上是不是绑着什么?让我看一下 
满腹疑惑的施湄,正准备上前探查真相,她赢来的奴隶却一手拉住了她。 
“好,我做你的奴隶就是了,我们快走吧!”深怕穿帮的夏垣,只得硬挺挺的杵在她面前。 
“嗯?可是——” 
施湄还想说些什么,夏垣就已经半推半拉的将她拖离现场。 
※※※
铺着兽皮的蒙古包内,主人和奴隶一高一低的对坐着。 
认真的表情、沉默的对峙,都只是因为她还没能想出该如何“整治”她的奴隶。 
她要很残忍、很残忍,她要凶暴无人性—— 
问题是,该怎么做呢? 
“嗯,”施湄点点头,决定颁布第一道命令。“这样好了,你去准备第一天那种皮鞭、蜡烛,我想我们可以——” 
“今天是中国古代日,我找不到那些东酉。”夏恒立即予以驳回。 
啊?中国古代日,那她该…… 
“怎么了?”看出她的难处,夏垣嘲讽的轻笑。“好不容易如愿以偿成为我的主人,却不知道该玩些什么?” 
“我——”这不是她的错,她怎么知道有一天会栽在这里? 
什么神鬼战士日、与狼共舞日、卧虎藏龙日,简直是够了! 
“既然主人没什么想法,不如接受我的建议?”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够谦卑,好掩饰脑子里的坏主意。
“什么?”果然施湄马上单纯的接问。 
“满清十大酷刑。” 
“满清十大酷刑?”她一听,蠢蠢欲动的鼻血登时躁动。 
喔喔,酷刑,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可以把他整得死去活来,可以一雪耻辱的酷刑——这真是太完美的建议了! 
“问题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进行这些酷刑?”施湄避开自己发光发亮的双眼,背过身假装不在乎的问。 
“关于这点很容易解决,我的主人。”落人陷井的鸟儿,他忍不住低头窃笑。“我已经为主人安排好‘节目’,到时候主人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节目? 
他将一头雾水的施湄,带入角落的贵妃椅上。 
掀开前方的锦帐,递给她一副已调好焦距的古铜望远镜,示意她贴近眼睛,好好浏览一下镜里的风光—— 
“哇!”想不到望远镜的目标,居然是另一座帐棚里的“春光”。“我、我不想看——” 
施湄尴尬的想拿下,夏垣却阻止她。 
“怎么了?身为主人,你应该指导我怎么做才对吧?”他让望远镜重回她的视线,强迫她继续观注。“把他们的动作告诉我,这样我才知道怎么服侍我的主人。” 
把他们的“动作”告诉他?她怎么可能说出口嘛!‘ 
“那你、你自己看好了,我忽然觉得想出去走——”她胆怯的想逃,被他一把擒住。 
“是你争着想当主人的不是吗?”夏垣将她按回贵妃椅上,再把望远镜塞回她手中。“我在听候你的差遣呢,我的主子!” 
为了怕她再次临阵脱逃,他干脆分开双腿跨坐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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