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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坚持我皱眉,那么我就是皱眉了,难道你不想了解一下我之所以皱眉的理由吗?’夏可潼的脸苍白了些,她摇了摇头,声如蚊纳。‘不想……’他的神情已是伤人,怎能让他再说得明白,让自己更为难堪呢?
‘逃避现实不像你的个性喔~~’他又笑了,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下腹招呼。
‘来,我让你知道我之所以皱眉的理由。’夏可潼一惊,却来不及抽回自己的小手,她狠抽了口气,惊愣地瞠大双眼。
天!那是……是……
她几乎不敢往下想,才褪去的红云以难以抵仓酥鼗厮牧撑樱斐毖杆?
渲至颈间。
韩牧允露出苦笑。‘你知道,男人太兴奋的时候是会痛的,你愿意为我减轻疼痛吗?’意思是……他为自己悸动喽?!
一股甜蜜渗入心窝。原来她误会了他传达的意念,自己白白受了伤,真蠢!
糊成一团的脑子无法思考,全让幸福的甜蜜感侵蚀了,她娇憨地问道:“怎么减轻疼痛?我能帮你吗?‘她真是单纯啊!
韩牧允得意地笑了,俯身附在她耳边低语。‘你真的愿意帮我?’‘呃……’看到他的笑容,她陡地头皮一麻,感觉有危险逼近。‘怎……怎么帮?’还是先问清楚安全些。
‘让我爱你。’哟嗬!她实在太可爱了,不知不觉间,他对她的好感更为迅速堆叠,早已聚沙成塔。
夏可潼瞬间赧红了脸。
她知道‘爱’这个字,在此时应该当成动词来解释,她看过小说恶补周。
但知道归知道,要做,心头小鹿就开始乱撞了。
现在该怎么反应?咧开嘴笑,说‘’?还是羞答答地欲迎还拒?
后!这真是一门难懂的学问。
韩牧允从她脸上看穿她所有的心思,摊开手掌举到她面前。‘别想太多,跟着我就对了,我会引导你的。’一句话消弭了夏可潼的不安,她害羞地将小手递给他,让他紧握在手里。
跟着之前的步骤,韩牧允缓缓褪去她的武装。
温柔的吻,卸去她的紧张和防备──轻缓的抚触,令她心悸、轻颤,心扇为他全然展开……
探索着她软嫩的娇胴,包括她每一吋敏感的肌肤,让他有丝惊讶,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夏可潼不安地扭动着,从来不知身躯的探索是如此灼人。
仿佛万虫钻动,每每似乎搔到痒处,却又一闪即逝的不太满足,害她只能咬着唇瓣,浅浅地轻喘、低吟。
‘舒服吗?’有时候,人类发出的声音并不能绝对代表痛苦或欢愉,很多时候是介于极模糊的地带,因此一问一答是最直接清楚的方式。
无助地摇着头,夏可潼无法回答如此令人害羞的问题。
韩牧允眨了下眼,以为自己眼花了。
难道他的技巧退步了吗?但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用’过的人都说好。
‘那……不舒服吗?’夏可潼还是摇头。
韩牧允急了,被她搞得满头雾水。‘可潼,你可不可以说得明白一点?’这下糟了!两人都几乎全裸了,这女人还说不清楚她的感受,那……他到底萋不要继续进行下去?
万一她不舒服,继续,对不起她,可不继续,又对不起自己……
难啊~~‘别问啦!’夏可潼捂住脸,几乎哀嚎了。
喔哦,这下子韩牧允终于搞懂了,原来小女人是在害羞呢!
他勾起笑,原先定在她腰际的大手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夏可潼攀住他作怪的大手,秀眉紧蹙。
‘怎么了?’现在是怎样?中场暂停吗?
可是现在要他暂停,未免太过残忍了点吧?
他都已经准备好要攻城掠地、侵占领土了殻?
‘我……’她踟蹰着,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嗯?’韩牧允快疯了,一场美好的浪漫,就让她这么不断地‘欧斯’给扰断了,直教他有英雄气短之憾。
不管了,先做再说!
她已经逗得他心痒难耐,要他中断是不可能的了。
来吧!小宝贝,我一定会让你性福的!他心想。
轻吮她微喘的菱唇,他沙哑地低语──‘可潼,很抱歉我停不下来了,你接受我好吗?’夏可潼微微一颤,明白接下来将会出现的失控场面。
极为赧羞的,她主动回吻他一下,表达应允和遨请之意。
韩牧允兴奋得难以自持,以男性抵住她腿间的溪壑,让她确实感受到他的存在。
‘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韩先生……’过了好半晌,她嗫嚅地开了口。
韩牧允翻了下白眼,露出苦笑。
‘可潼,这样叫我会让我阳萎。’‘啊!’夏可潼惊叫了声,小脸又红了。‘那……呃,你的痛苦解除了吗?’‘呵,还没有。’老实说,现在是更为痛苦。‘我忍耐得够久了,让我开始屎貌缓茫俊唤г蛊鹄础?
羞答答地闭上眼。‘嗯……’
第六章
小夏,你的护花使者又来了。‘樊统叼着一根菸,边喷雾边讲话。? 夏可潼低吟了声,无力地闭了闭眼。
她一向独立,所以她坚持不让韩牧允每天接送她上下班;但那家伙总有千百种理由可以出现在她身边。
不是因为公务上的需要而非来不可,就是借口要到局里看看老秃,全都是她没有反驳空间的理由,她也只能放任他去。
可韩牧允这个人一点也不安分呐!每次到了局里,不是为她送点心,就是明目张胆地嘘寒问暖,用不了多久,全局里的人都知道她和韩牧允有‘奸情’。
头痛地揉揉额角,她也不知该拿这种情况怎么办才好。
不是她不喜欢让自己和韩牧允的关系明朗化,而是经常因此接收到同事们调侃的目光和言辞,让不擅和别人谈论自己私事的她,不知应该要如何应对。
她想像不出今天他又是以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到局里来,可绝对脱离不了‘顺道’来看她的目的。
‘哈啰,亲爱的,憧纯次医裉煳愦戳耸裁矗俊黄淙唬车母嬷?
过不了多久,韩牧允便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招呼道。
夏可潼翻翻白眼,美眸微愠地瞪他。‘韩先生,请问你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来警察局报到?’没有人像他这么爱到警察局里来的。
除了洽公和警察人员之外,一般人对警察局这种地方总是有股莫名的距离感,但他却像在走自家厨房似的自在,真是教她大惑不解。
‘没有啊,我今天纯粹是来看你的。’扯开笑纹,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为了要见她,他有千百种理由可以掰,可还是这个单纯而直接的理由最好用,不过今日却是第一次用上,令他这个大律师也不免责怪自己猪头。
‘啊?’小脸一红,夏可潼因为没料到会听见这么直接的答案而感到些许害羞。
‘哟~~’樊统一见可乐了,笑眯眯地咧开嘴。‘韩大律师,您真是了不起,我跟小夏同事这么久,从没见过她脸红;今天你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我见到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小弟真是佩服佩服。’韩牧允睐了他一眼。
‘樊先生客气了,反倒是我该称呼你一声大哥才对。’瞧这樊统至少四十五岁有了,竟然还自称‘小弟’?!韩牧允着实感到好笑,淡淡地嘲讽一句。
只见樊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也搭不上话,让夏可潼忍不住‘噗哧’一笑,适才的愠恼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天呐,别逗了你!樊统才三十二岁,同你一般年纪而已。’夏可潼笑弯了腰,抱着肚子直发笑,眼角几乎飙出泪来。
不敢置信地瞪着樊统,韩牧允不觉摸摸自己的下巴。‘呃,樊先生……保养得可真好啊。’‘哇哈哈~~’夏可潼笑得更大声了,眼尾当真控制不住地直泛水雾。
‘殮殻∠男〗悖榉衬憧酥埔坏阈胁恍校俊?
樊统着实笑不出来,可又怕别人嫌他肚量狭小,容不得开玩笑,只得苦着一张脸陪干笑。
‘不好意思啊,韩大律师,我这张脸就是我妈生来让我老着等的,等过了十年、二十年,我看起来还是像现在一般“年轻”,多好!’这下连韩牧允都忍不住笑了,为樊统的气度和幽默感到佩服。
秃头组长突然由组长办公室里探出头,见到韩牧允时脸色似乎僵了下。‘殻歉鲂∠模憬匆幌拢 ?
‘喔,好。’夏可潼不疑有他,应了声便往组长办公室前进。
韩牧允全然没有考虑,自然而然地跟在夏可潼身后,意欲参与她和老秃的对谈,不料,却让秃头组长阻挡在外──‘不好意思,韩老弟,我跟小夏谈的是机密公事,不适合让你加入会谈。’‘啥米!要我去当舞小姐?!’夏可潼尖锐的声音一冲出口,立即被秃头组长捂住嘴巴,深怕会被门外的韩牧允听见。
‘殻〗悖憧刹豢梢孕∩坏悖俊槌の⑻究谄行┪弈蔚馗Я烁Ф罱牵⒕跸目射男愿袼坪踝洳簧佟?
以往的夏可潼不管接到再怎么艰难的任务,通常她都会大气不吭一声,面不改色地接了下来。
但是自从传出她和韩牧允的恋情之后,小女人的心思渐次浮现,开始学会其他女警大惊小怪的‘坏习惯’,让他不适应极了。
可现实就是现实,再怎么不适应,夏可潼仍是整个局里能力最强的女警,这次的任务非她莫属,他也只能忍耐了。
‘为、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夏可潼天不怕地不帕,就怕穿高跟鞋化个大浓妆。那看起来根本就是被脂粉和华服堆砌而成的洋娃娃,半点都不真实。
‘或许组长应该找个漂亮一点……’‘停!’秃头组长举起手,阻挡住她即将出口、他却早已预测到百分百准确的推拒理由。
‘小夏,舞小姐这个“内应”,不是长得漂亮就能够胜任的。’是的,他们这次的任务是为了逮捕一个堪称全东南亚最大盘的毒枭──毒枭文,他才刚由泰国潜进台湾。
据可靠消息指出,这个毒枭文最喜欢流连在舞厅,而且专把舞小姐──不过因为他身形壮硕,加上出手阔绰,因此即使长相普通,仍让舞小姐们望之兴叹。
毕竟不是缺钱就是爱慕虚荣的舞小姐们,如,气没有意外,一般都是向‘钱’看齐的,哪有人会不爱挥金如土的男人?
不过毒枭文对于女人有着特殊的喜好。太过主动的舞小姐他不喜欢,偏就喜欢带点英气、性格又豪迈的舞小姐,因此能够让他真正看上眼的舞小姐,还真是不多。
最近线民发现他特别喜欢到一家名为‘’的新舞厅,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附近徘徊的毒瘾者有日渐增多的趋势。
警方怀疑‘’是毒枭文在台湾贩毒的新据点,因此他们急于想将毒枭文绳之以法,以免藉由他所流出去的毒品会残害更多人。
因此警方需要一个反应灵敏、又‘可能’可以得到毒枭文青睐的‘舞小姐’。
纵观毒枭文对异性的喜好条件,和警方卧底人员办事能力的衡量重点,老实说,在侦一组里夏可潼当真是不二人选。
但现在是民主自由的社会,她又和韩牧允律师刚发展新恋情不久,秃头组长实在没把握夏可潼会接下这个危险性极高的任务──再怎么说,在伊个被列入高危险份子、身上可能携带着各种武器的男人身边当卧底,如果今天换成他是夏可潼,他也会极慎重地考虑。
夏可潼被组长这么一点,瞬间察觉自己的反应太过,很快地压下自己澎湃的情绪。
她最近是怎么了?一点事就足以令她变得紧张、些许失控?!
‘我有多久的时间可以考虑?’不行,她得尽快导正过来才行,除非她不再从事警员的工作,否则她将会和其他女警一样,沦为‘花瓶’之流。
要叫她只负责乖乖的做笔录、处理文书工作,她很清楚,早晚有一天她会疯掉。
‘你愿意考虑?’组长的眼亮了下。
夏可潼在他手下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一旦她表示愿意考虑,最后她答应接下案子的机率几乎可达百分之百。
然而,现在她身边却出现了一个足以左右她决定的男人,组长还真的不再有把握了。
‘嗯。’把资料稳当地收进牛皮纸袋里,夏可潼觉得这份资料特别沉重。
‘三天吧,如,气可以,我希望你在做好心理准备之后,能马上上任。’这女人不对劲,很不对劲。
韩牧允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夏可潼,心上就像压了一块大石,沉闷得紧。
自从老秃不让他参与的那场会议之后,他明显感觉到夏可潼的转变。
经常性地锁紧眉头,偶尔又显得有些恍神,再不然就是偷偷看着他,却什么话都不说,好像有什么事藏在心里似的。
想问个清楚,她又直说没事,但他的感觉绝对不是‘没事’这么简单,绝对!
‘殻颐墙懈龆骼闯院貌缓茫课叶亲佣鏊懒恕!翟诤猎始业纳撤⒗铮拖窀凉峭芬谎缮ⅲ负跽鎏苯撤⒗锩妗?
韩牧允踱到她身边坐下,拨开她额前的发。
‘可潼,你没什么话要告诉我吗?’‘啊?!’夏可潼的心脏提到喉管,一下子心虚起来。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我说你有事,却不打算告诉我,对吧?’牵起她的手,把玩她的指,举止间有说不出的疼惜和怜爱。
夏可潼几乎吓出一身冷汗,但她力持镇定,以免自己露出任何马脚。‘你在说什么啊?我哪有事不打算告诉你?有这个必要吗?’‘我怎么知道。’韩牧允耸耸肩,不让她回避问题。‘或许是工作上的事困扰你了……不能跟我分享吗?’‘没有啊!’她否认得好快,快到令他起疑。‘我哪有什么困扰的事?你想太多了吧!’‘真的没有?’危险地眯起眼,凝着她的眸光中满是怀疑。
‘没有,我发誓。’举起小手,她毫不心虚地指天誓日。
轻叹口气,韩牧允不再追问了。
她都这么保证了,他再逼问下去有意义吗?
但他是否真的就此不再追究她的心事?
嘿嘿,很抱歉,那是不可能的!
他总有办法可以调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你觉得我们点些什么来吃好?’目前她的肚子比较重要,毕竟她都喊饿了,还是先祭祭她的五脏庙要紧。
他摊开放有餐饮店家资料的电话簿,开始思索着她喜欢的吃食。
夏可潼凝着他翻看电话簿的侧颜,心头有丝小感动。
这个男人真心对她好,她心里很清楚,但很多时候不是两个人好就好的……
或许她天生就带有甩不开的正义感,因此她才会走上女警这条路。今天社会需要她,就算不是为了什么保护社会安全的狗屁大道理,单就她身为女警的职务,组长所提的任务她就很难推辞,更遑论对象是她最痛恨的毒贩了。
那种人为了一己之私,让太多的人沦落到被毒品控制、难以自拔的惨境,是她最为不齿的罪犯,所以她没办法说服自己放弃这次的任务。
只要是任务就会有危险,尤其是在一个极具危险性的毒枭身边当卧底,撇开个人贞操问题不谈,就连生命也会像悬在悬崖边般摇摇欲坠。
但在她下了决心接受组长交代下来的案件之后,那些对她而言都不是问题了;因为一旦接下案子,那些都得抛到脑后,一切以完成任务为重。
问题是她现在有了牵系,一个疼爱她的男人,但她却只能在他面前尽量佯装没事,并命令自己小心,如此而已。
‘你想吃……嗯?干么这样看我?’韩牧允一抬头,便发现她凝着自己不放,于是他微挑眉尾问道。
扯开灿烂的笑花,她笑得千娇百媚。‘没啊,我只是觉得你很帅嘛!’韩牧允的眉挑得更高了,嘴角微微扯出笑纹。‘嗨哟,你吃我豆腐喔?’‘哪有?’脸儿一红,她突然觉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