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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花满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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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又看了看已在花满楼手上的挂件,想了一下,花满楼也摩挲着挂件思考。

“珍珠?”突然,白飞飞与花满楼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这珍珠是上品,一个仆人何来这样贵重的挂件。我也查过,仆人之中并无出身显贵的人,主人赏的也说不通,否则怎么会刻那样的字。所以,挂件的主人绝不是公孙家的人,我捡到它的那个角落真的是有人呆过的样子,被压过的草痕迹还很新鲜。可以断定也不是凶手中的人,凶手不需要躲藏。”王怜花的最终推论。

“王兄说得有道理,不过公孙兄总是谦和有礼,怎么会横遭如此灭门之祸?”花满楼问得怅然。

“凡是有果必有因,这么残忍地杀害了公孙羽全家,十有八九是寻仇。”王怜花回应道。

“现在只有两条线索,就是那个血手印和目击者,但要找到相符的人谈何容易。”白飞飞接着说。

“好啦,我们吃饭吧,那么血腥的事不要再说了。”这时,王夫人带着丫鬟端着饭菜进来了。

几个人享用完晚餐,又坐在花厅中喝茶聊天。

“哥,你白天为什么要男扮女装?”白飞飞想到白天王怜花的装扮就想笑。

“还不是这两天城中出了个采花贼,总是在夜晚跑到女子闺房里作怪,官府还抓不到人,弄得人心惶惶。我娘看不过去,非让我帮忙。我派出去的人却也都找不到他。不得已我去男扮女装,引这个小贼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街上逛了三天了,都没见她来。难道我还比不过那些庸脂俗粉?”王怜花的样子很自负。

“采花贼?”白飞飞脑筋一转计上心来,“哥,我帮你捉采花贼,你协助我们查公孙羽的案子如何?”

王怜花闻言一愣,继而饶有兴味地将视线在白飞飞和花满楼之间徘徊。王云梦的表情也变得感兴趣起来。

幸亏花满楼的眼睛看不见,这是白飞飞现在唯一的想法。否则那母子两人如出一辙的视线真是会让她找个地缝钻进去,至于嘛,她的要求不是很过分啊。

也许白飞飞没意识到,她极少为不相干事做些什么,所以王怜花母子才会揣测她和花满楼之间的关系。

哼哼,除了朋友,什么关系都没有。白飞飞用眼神告诉他们。

而花满楼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于他而言,这意义不明的气氛还是感觉到了,然依旧不动神色地笑着。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想查清楚吧,我突然想起来,大概一年前,某人说过‘他交了个朋友,叫——公孙羽。’”白飞飞刚想起来王怜花投入精力调查公孙府案件的原因。

“但是交情也不是很深,不查也无妨。不过要是你真的能够帮我抓到采花贼,我就帮你——们,又何妨?”王怜花的语气参杂着些捉弄。

“一言为定。”白飞飞不理会王怜花的找茬。

“一言为定。”王怜花心想:丫头啊,就算你不帮我捉采花贼,你开口,我能不帮你吗?

                  采花贼落网 得意外之喜
入夜。

在大家的挽留下,花满楼也留在幻花居,没回花家分号,好在那事并不急。

白飞飞自从两年前回到中原来,就常来幻花居看王怜花母子,所以在这里也有了自己固定的客房。

白飞飞的客房。

听花满楼说,公孙羽算不得是江湖中人,可是他还是找来灭门之祸。这令白飞飞觉得世事无常,并非只有江湖险恶。东想西想的她在房中倚窗望月,忽地看见花满楼从房中走了出来。

白飞飞想和他说说公孙家的事,便想也出去,但她看见花满楼立于花间,却有点儿愣住了。

幻花居的后院堪比花丛,花满楼站在花丛间,柔亮的月光洒在他身上。那一瞬间,白飞飞恍惚了,那是凡人吗?不如说他是月下谪仙更合适。细想想,花满楼除了眼睛看不见,简直可以称作是完美,无论是家世、人品,还是经历。白飞飞不禁拿自己和他比起来,越比越自惭形秽,一种距离感油然而生。

白飞飞终究没有走出房门,她不明白:自己不是连死都不怕了吗?怎么会胆怯地不敢走出去呢?花满楼仅仅是个朋友啊,她到底在介意什么?她如何做起自卑这种事来?她好像不是她了。

此时的花满楼心里也不是平静的。一开始只是想着公孙府的惨案,而后,注意到这幽幽的花香,他不知为何想到了与他在“百花楼”的花台上初遇的上官燕。那是他的第一次爱上一个人,应该是青涩而美好的,却充满了阴谋与欺骗。自己说不怪她,但是心里哪能一点也不难过。想到上官燕,就难免想到石秀云。那个率直善良的姑娘,说实话,自己是在乎的,是为她的早逝而心痛的。果然是世事无常吗?

花满楼并不喜欢伤春悲秋,通常一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悲伤的思绪,就会随即想些开心的的事以便从悲伤中走出来,可见,他真的是个豁达乐观的人。

不过,令他惊讶的是,今天想的这些开心的事竟都是白飞飞与陆小凤、王怜花斗嘴的情景。他想不通:没错,那些情景弥漫的气氛是轻松快乐的,然而也没必要时时想起。对,的确是时时想起,最近几天只要他已经静下来就会想到这些。他只是把白飞飞当做朋友啊,并没夹杂着特别的感情。或许,或许,是因为白飞飞本身就是特别的女子吧,只要更熟悉了,就好了吧。嗯?更熟悉?

深夜静谧、恬淡,应是个好眠的晚上,可是有心事的人却无法充分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翌日,早饭后。

“你说什么?采花贼不来是对我起疑了。”王怜花猜不出来自己哪做的不好。

“城中一闹采花贼,哪家的姑娘还敢跟你一样招摇过市?”白飞飞一向觉得这个王怜花很聪明的,怎么这点都没想到。

“我不是没想过。但是,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深居简出,甚至还有很多人不知道幻花居住了些什么人。我要是不出去,采花贼怎么知道幻花居里有美人?”王怜花对自己的容貌十分有自信。

“噗——”白飞飞听这话的时候,正喝着茶,被这话已经就把茶喷了出来,“咳咳,哥,真服了你了。”

“好说,好说。对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帮我?”王怜花切入正题。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男扮女装了。躲在暗处见机行事便可。”白飞飞对王怜花安排道,转而对花满楼说,“七哥,我想借你家的分号用用。”

“这没问题啊,你想怎么用都行。”花满楼点点头。

后来,三人商量了一个捉采花贼的计划。

“公子,小的有事禀报。”一个小厮在外面候着。

“进来吧!”王怜花说。

“公子,外面传来消息,城东齐家昨天闹了采花贼。”小厮如实禀报。

“知道了,你下去吧。”王怜花吩咐道。

看来,捉采花贼的计划事不宜迟。

当天傍晚。

现在庐州城里的人都知道,花家七公子到庐州分号来查账,他的表妹也一同前来。听说七公子的这个表妹清丽脱俗长得极美,本想好好见识一下庐州的风土人情,却因为怕采花贼,而不敢离开花家分号半步。

天刚黑。

离花家分号两丈远的地方,有个落魄的小乞丐正在讨饭。

花家分号前。

“七表哥,你非去不可吗?我有点害怕那个采花贼。”看上去弱质纤纤的花家表妹担心地问。

“表妹,周大哥派人请了好几次了,不去不合适。你别担心,我去了只打声招呼就回来,很快的。再说,店里还有伙计值夜,不会有事的。”七公子软语安慰道。

“那,那好吧。你可早点回来。哼,讨厌,早知道庐州有采花贼,我就不来了。”花家表妹懊悔极了。

“好啦,好啦,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就陪你去更好玩的地方。”七公子笑着哄道。

“你说的,不许反悔!”花家表妹笑逐颜开。

突然那个小乞丐急匆匆地朝这边跑来,不偏不倚正好撞到了花家表妹。眼开花家表妹因撞力就要摔倒,趴在地上,幸好,七公子及时接住了她。小乞丐见状害怕地跑开了。

“天啊,吓死我了。”花家表妹心有余悸。

“这个小乞丐还真是莽撞,好在我手快。”七公子也松了口气。

“算了,诶,你还是快去吧,要不周大哥又要派人来请你了。”花家表妹提醒他。

“也好。”七公子又嘱咐了伙计,一定要看好门。

大概一炷香时间后。

花家表妹正在卸妆,准备就寝。当她走到床边,准备脱衣时,外面忽地刮起了阴风,屋外树枝摇曳。本来关好的窗户也被吹开,把屋子里花家表妹没敢熄的灯也吹灭了。

一片漆黑的夜里,花家表妹很害怕,瑟缩的叫了几声外面守夜的人,却迟迟没有得到回答。

“七表哥,你怎么还不会来?我好害怕呀!”花家表妹不敢去关窗户,只得抱着蜷缩的双腿,坐在床上,口中带着哭腔地喃喃自语。

“没关系呀,小美人,由我来陪你不就好了?”一个坏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啊?谁?是谁在那里?”花家表妹害怕地在发抖。

“当然是我了,你闻之色变的采花贼哥哥。”一个人影边说着,边从窗户跳了进来。

“啊——,快来人啊,有,有采花贼!”花家表妹惊声尖叫起来。

“哈哈,小美人,你不用叫了,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外面守夜的,我都收拾了。至于你那七表哥嘛,此时喝得正高兴,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采花贼说着就向花家表妹走来。

“我不明白,我很不明白。”花家表妹用仍然惊恐的表情问采花贼。

“嗯?不明白?什么不明白?”采花贼被问得摸不着头脑。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还是——采花贼?”花家表妹的声音和神色都瞬间平静下来了,就好像根本不曾惊慌过。

“我——”采花贼刚要接茬回答,就怔住了,继而瞪大双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只见花家表妹悠闲地从床上下来,先是把灯点燃,然后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从容而优雅地又重新装扮起自己来。

采花贼看得瞠目结舌。

“不好!”采花贼终于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八成中计了。转身就要从窗户离开,可是还没靠近窗户,窗外就出现了一个白衣持扇的公子,温和地笑着,可那意思是,你跑不掉了。

“该死!”采花贼感到自己危险了,便又向房门跑去,想从那逃出去,但门刚被他打开,他就看见一个同样也身着白衣却笑得邪魅的公子。

“娘呀!”采花贼如临大敌,对自己的功夫他心中有数,又不知对方能够底细,绝不能硬拼。他灵机一动转身想去挟持梳妆台前的花家表妹。

人一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也许就是说他。门口的白衣公子见他想跑,就在他刚转身的时候抱住了他。

“哥,不要——”花家表妹还没说完,门口就出现了逆转的一幕。

“下流!”采花贼回手给了白衣公子一记耳光,但当他借屋里灯光,看到被打人惊艳的面容,却呆住了。

要说白衣公子的功夫绝不是这个小小的采花贼能说打就打的,问题在于白衣公子失神了。

两位白衣公子和花家表妹,不难猜他们到底是谁。无非是:花满楼、王怜花、白飞飞。

“你,你是女的?”王怜花捂着被打的左脸,愣愣地说。

“我,我是女的,又怎么样?”采花贼意识到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说到底是自己做错事情在先的,所以说话时少了些底气。

“你,你还真是瞎胡闹!”王怜花气愤了,一把拽下了采花贼原本蒙面的面巾。然而,他又一次失神了。

“采花贼”的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俏丽明艳,脸有些圆,睫毛长长的,嘴微微地嘟着,流露出一种特属于女子的可爱娇憨之态,是“千面公子”会心动的类型。

这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说话。

“缘,或许就是这么妙不可言。”白飞飞看着他们,就知道已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诞生了,便发自内心地感慨。

而花满楼也感到了,那两人间涌动情愫。听到屋里白飞飞的话,他摇着扇子静然的微笑着,点点头,深有同感。

“这不是我的挂件吗?你从哪儿得来的,快还我!”“采花贼”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了挂在王怜花身上的那个珍珠如意结的挂件。

“你的挂件?”白飞飞确认地问道。

花满楼也走到跟前来。王怜花摘下挂件,有些狐疑地看着“采花贼”。

“真的还是假的?”白飞飞有点儿不敢相信这个“采花贼”就可能是那个目击者,太容易找到了吧。

“不管真假,只要她认识这个挂件,于我们而言,就是意外之喜!”花满楼的笑意深了。

                  如此采花贼 细说灭门案
作者有话要说:小声明
某痕一天只更一章,当更新完某一章,可能会修改一些错别字,使其更新时间发生改变,可能会使一些收藏了这篇文的朋友认为某痕又更了新的一章,很抱歉,请朋友们见谅!白飞飞三人带着“采花贼”回到了幻花居。

“幻花居?”“采花贼”显然知道这个地方。

“你来过?”王怜花问道。

“采花贼”又打量了一下王怜花,然后皱眉思考了一下。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绯衣女子。”“采花贼”眼睛一亮想起了以前是见过王怜花的,可是她又撇着嘴摇了摇头一副扼腕的样子,“真想不到,你,你竟然有这种男扮女装的癖好!”

“什,什么——”王怜花无语了。

白飞飞、花满楼闻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小姑娘还蛮可爱的嘛。

幻花居前厅。

“这就是‘采花贼’?”王云梦实在不敢相信。

“没错,她就是,是她自己承认的。”王怜花愤愤地回答,居然说他有男扮女装的癖好,之所以那样还不是因为你个小贼!

“你家有饭吗?我饿了。”一句让在场其他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话。

“哼,真有意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王怜花扶额问道。

“这样吧,你把问题都说清楚我们就给你饭吃。”还是花满楼比较理智。

“真的?不过,我也有问题,得让我先问你们。我心里舒坦了,就对你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采花贼”居然讲起了条件。

“好吧,你问。”白飞飞在王怜花动气之前先说话了。

“我看得出来,你们是有计划捉我的,可是你们怎么知道我今晚会来。?”“采花贼”问得很直接。

“自从你出现到现在,几乎每晚都作案,所以我们料定今晚你也不会例外。我们还了解过,你只是恶作剧捉弄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尤其是胆小的女孩子。加上你闹得很厉害,庐州城的有钱人家基本请了护院,门窗紧闭,这让你很难寻到目标。因此,城中来了外地人,住在商号中,防范的严谨当然比不上当地人。你定会前来打探,于是,我们就派人监视商号四周的可疑人。”花满楼向她作了说明。

“后来,有人向我们禀报,商号不远处有个小乞丐,穿着是很破烂,但皮肤白嫩,讨饭时东张西望,甚是可疑。听人说,‘采花贼’身形瘦小,我们就觉得小乞丐八成就是你。随后,就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眼了那出戏。”白飞飞作补充。

“原来如此。你在他——”“采花贼”一指王怜花,遂脸红了起来,低声说道,“那什么之前,喊的那声‘不要’,是不是就已经知道我是女的了?”这是问白飞飞。

王怜花一听也觉得不自在起来,假装咳嗽了几声,眼睛不知看哪儿。王云梦见状不解了,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了吗?

“这简单,你不是为了试探我会不会武功狠狠地撞了我一下吗?”白飞飞怎么会不知道那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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