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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天栖东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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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
    萧东楼靠树而立,与兰俊嫣对峙着。
    此时,一个银衣女子自树上无声滑落,手中短刀切向萧东楼的后颈。
    龙尾低头研究了一会儿沙漏,抬头对江别离道:“眼睛也差不多该出手了。”
    兰俊嫣笑得更加迷人。

                         第五章  雨夜花,花雨夜
    萧东楼回刀格开银衣人的短刀,强行撤出战团,兰俊嫣的泪刀如影随形,飒沓
而至,在萧东楼的颈旁划出一道血痕。
    萧东楼反手击出一掌,逼开两人攻势,不管不顾,扑向温柔身边三个花瓣。
    淡蓝色月影闪过,三人两伤一退。
    萧东楼背后再中银衣人一刀。
    司空摘花抢前一步,接过萧东楼手上的温柔,挥刀将战团格开。
    萧东楼站定后,淡然看着小兰和银衣人,嘴角又浮出微笑:“滴滴兰花泪,脉
脉杀人眼。想必这位姑娘就是温柔乡的三当家,安言。”
    箫声起,箫声未落。
    司空摘花紧张的护着两位姐妹,却忽然也觉一阵晕眩,似乎那箫声中有着无穷
魔力,催人入眠。
    唐方忽然提气出声道:“萧大,她们用了‘君子香’。”
    龙尾抬眼望向江别离:“老爷子,君子香应该是全力发作的时候了。”
    江别离笑得很愉快:“君子香,谦谦如翩翩君子,温良如玉,无色无味,耗人
内力于无形。”
    龙尾微笑道:“加上‘花雨夜’箫声催动,任谁也在劫难逃。”
    江别离忍不住大笑:“除非有解药…………”
    龙尾给江别离斟了杯酒:“可惜……”
    兰俊嫣眼波流转:“萧大侠,你也是时候倒下了。”
    安言用短刀轻拭面颊,似乎随时准备出手。
    萧东楼暗自心惊,他深知这君子香之厉害,不由得暗中提了一口真气,却发现
真气流转依然充沛,心下也不觉奇怪,但毕竟淡定了许多。
    当下萧东楼心意已决,决定速战速决,不再夜长梦多,故而不退反进,挥刀划
向安言。
    兰俊嫣与安言对望一眼,双双对向萧东楼。
    泪如相思,黯然似夜。
    短刀相接,一阴一柔,一刚一强。
    所谓泪眼朦胧。
    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萧东楼再无顾虑,刀锋如愁,直可破尽萧瑟,破尽温柔。
    泪若游丝,若情人之怨;眼若媚态,似情人之嗔。
    密密若游丝,刀刀如风云。
    萧东楼且战且退,似招架无力。
    龙尾沉吟道:“老爷子,眼睛与小兰似乎应该回来复命了。”
    江别离眯起眼睛悠然道:“也许战况并不如我们想得那么简单。”
    龙尾奇道:“老爷子何出此言?君子香必定不会无功而返,任他王侯将相,谁
能避过谦谦君子一击?”
    江别离长叹道:“也许就是萧东楼。”
    兰俊嫣的攻击似乎次次可以得手,却偏偏都是功亏一篑。安言的配合也好像丝
丝入扣,但恰恰都是失之毫厘。
    小兰的神色开始凝重,她忍不住问道:“萧大侠,你听没听说过君子香?”
    萧东楼心下不免惴惴,但仍微笑道:“自然有所耳闻。”
    言毕又格开安言一刀“温言软语”。
    正当小兰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萧东楼忽然在电石火闪之际隐隐省得了原因,不
觉心中又是一动。
    凤凰山庄。
    凤夕舞挥袖扫下了一排酒坛,心中似乎有着说不尽的郁闷与哀怨。
    淡紫色的长裙在夜色中,月光下,竟显得格外的心烦与意乱。
    萧东楼忽然神色一振,手中弯刀连划出一排月影,影影绰绰。

    月满东楼。
    兰俊嫣心下暗惊,君子香的威力似乎对眼前这人毫无用处,手下不免慢将下来。
    安言一言不发,手中短刀在暗夜之中有如情人的眼睛,多情却又充满了陷阱。
    龙尾回头看向江别离时,脸上浮满了苦笑。
    “君子香虽然霸道,但也不过可以使人在两个时辰内真气丧失,对于真正的高
手,却连两个时辰也没有。”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小兰和眼睛迄今尚未回来复
命,只怕尚未得手,而君子香的威力也差不多散尽,如果再不回来……”
    他长叹了一声:“怕是会凶多吉少了。”
    兰俊嫣一刀格开萧东楼,娇笑道:“萧大侠,我有句话想说。”
    萧东楼收住弯刀,微笑道:“小兰姑娘请讲。”
    兰俊嫣回头看向安言:“我们也叨扰了主人半天,看来主人还是不肯请我们进
去小酌一杯,既然……”
    安言接道:“既然不受欢迎,我们就识相一点?”
    兰俊嫣转向萧东楼:“我们一向都是很识相的。而且我们还很好客,如果萧公
子什么时候肯赏脸光顾,我们一定倒履相迎,而且……”
    安言道:“而且还有醇酒美人。”
    萧东楼道:“好说好说。”
    兰俊嫣整了整衣襟,道了个万福:“萧公子,那我们就告辞了。”
    萧东楼笑道:“不送不送。”
    司空摘花将唐方和温柔扶进屋里,再回到院中。
    萧东楼还站在那里沉思着。
    院子里安安静静,也干干净净,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乎什么人也没来过。
    小兰姑娘还真是多礼,不但走之前命人将这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还留下几朵兰
花。
    真正的兰花。
    萧东楼似乎有事困扰,捉不住那一点点头绪。
    俩人回到屋里,摘花看了一眼两位姑娘,还都懒懒的坐在那里。
    摘花舒展了一下筋骨,大笑道:“哈哈,我没事了。”
    温柔抬眼看了一下摘花:“我也没事了,真气已可流转,只是还有些乏力。”
    唐方似乎仍有些萎顿,但也淡淡笑道:“我也感到真气在流动了。”
    摘花站起身,去提酒坛,不料手中一轻。
    他禁不住叫道:“萧大,你不是吧,剩下这一坛酒你全喝掉了。”
    “酒?”
    萧东楼一把拿过酒坛,眉头立刻舒展开来:“原来……难怪……”
    兰俊嫣一脸沮丧的坐在江别离不远处,龙尾还在不停的向安言问一些细节。
    “不可能啊。萧东楼怎么可能会丝毫没有受君子香的影响呢?”
    江别离沉吟不语。
    龙尾踱过步来:“发作的时间整个推后,似乎他们有了解药一般。”
    江别离摇头道:“君子香只有你们大当家才有解药,而且这种解药是要在配君
子香的时候,用所剩的辅料所配。所以,解药的分量是与君子香匹配的,而所有的
解药都是你们执行任务的人服下了,只有一包备用之药,在我这里。”
    江别离拿出一根银针,将针尖弹断,一缕细粉撒了出来。
    萧东楼道:“这坛‘却上心头’,小唐一点没沾,因为她一向也是滴酒不沾。”
    “温柔喝了一杯。”
    “小花我们俩喝了半坛。”
    “后来我夜不能寐,喝光了剩下的酒。”
    “所以,答案就是‘却上心头’就是君子香的解药。”
    庆幸之后,四人的心里都不觉一阵后怕,如果不是那坛酒,今晚恐怕是……对
方布局缜密,而且一波接着一波,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加上高手如云,还挂上了江
湖第一大杀手组织,今天既然未能得逞,那么后面肯定还会有更大的危机等着东花
的人。
    敌人在暗,我却在明处,防不胜防,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想!
    窗外,天,亮了。

                         第六章  犹记小桥初相见
    雨后的天空显得格外的晴朗,空气也格外的清新。
    萧东楼喝着温柔泡好的黄山云雾,悠然的看着窗外的远山。
    身上的两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许多事情似乎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这些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不断来狙杀东花?
    什么人可以动用到“温柔乡”的两位当家亲自出马?
    凤夕舞何以得知他们的狙杀计划而提前送来了解药?
    凤夕舞又是如何可以拥有“温柔乡”的独门迷药君子香的解药?
    唐方沉吟道:“应该来说,这些狙杀与这次调查云家血案有关,”她懒懒的站
起身来,走动了两步,昨夜的迷香颇伤了元气,“这些人自然就是幕后的凶手,所
以才不肯让我们继续追查。”
    “只有死人才不会继续追查。”
    “至于‘温柔乡’的两位当家,看来幕后凶手的来头必然不小。”唐方重新坐
回软椅,“而凤姑娘的酒,怕只有问问我们的萧大了。”
    三个人都笑眯眯的看着萧东楼,萧东楼禁不住一阵苦笑。
    龙尾如一杆标枪一般站得笔直,用心地擦拭着手中的长枪。枪长七尺,缨红如
血。
    他看了一眼院中同样站得笔直的三十六名龙翼子弟兵,嘴角不禁浮出一丝满意
的笑。
    龙尾坐下来,开始认真地写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将写好的一页纸放入了一个淡蓝色的信封内,并小心的卷成筒
状,用腊封好,再将之放进一个白色的细竹筒中,再用火漆封死。
    做完这一切后,他站起身对院子里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扬手放了一只鸽子,
那鸽子显然训练有素,低低的滑进窗口,落在龙尾面前的书案上。
    龙尾将细竹筒绑在鸽子的右脚上,扬手放飞。
    鸽子很快地在天空中变成了一个几乎看不到的黑点,等其消失后,湛蓝的天空
似乎什么都没出现过,显得说不出的平静。
    萧东楼拼命的喝着杯里的茶。
    待三人恢复正常后,萧东楼从怀里取出一小块绸缎,这绸缎看起来做工与绣工
皆属一流。
    温柔结果来摸了摸,很肯定地说:“这是杭州‘神针薛家’的料子。”
    萧东楼点了点头,笑道:“这是我从小兰的衣角上割下来的。”
    温柔道:“能买到‘神针薛家’的布料的人是数得出来的,因为他们的出品本
属贡品。”
    萧东楼道:“不错。”
    摘花接着道:“那萧大就是要去杭州拜访薛家了?”
    唐方道:“答对了。”
    摘花道:“薛家的三小姐似乎对萧大很有意思哦。”
    萧东楼不动声色道:“应该是对小花吧。”
    萧温柔突然红了脸:“咳咳……其实是我不好了!”
    三人奇道:“关你什么事?”
    萧温柔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那年在杭州的时候,我先到了两天,对不
对?”
    萧东楼回忆着:“对,你说要先尝西湖醋鱼。”
    唐方笑道:“没错了,妹妹比我还早一天溜出来的。”
    摘花不耐烦道:“那又如何?温柔!!!!!!快说正题!”
    温柔道:“你确定要我直接说结果?你确定?”
    摘花气道:“当然!”
    温柔叹了口气:“那唐姐姐怎么遇到薛家大公子的事情你肯定也没兴趣听了?”
    摘花正待发作,听得此言,立刻堆出一幅笑脸:“温柔最乖了,那个……”
    温柔忽然伸了个懒腰:“我忽然想起来,我似乎也不太清楚这件事啦!”

    她忽然哀怨的抬起手:“最近身体越来越差,又经常被人喝斥,唉!人家说京
城‘奇华斋’的‘碧云天’可以减低疲劳,有助于回忆啊。”
    说完,用手撑着头,苦恼的作思考状,嘴里喃喃自语道:“我怎么就想不起来
了呢?”
    摘花瞪着眼睛看着在偷笑的温柔。
    萧东楼和唐方微笑不语的看着两人。
    摘花不怒反笑:“那真是太可惜了。”言毕从怀中掏出一迭银票,放在温柔手
上,很诚恳地说道:“我最近实在很忙,有没有什么时间,而且也不懂鉴别什么美
玉,姐姐喜欢的话,还烦请自己去买来。”
    温柔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银票:“没办法,谁叫我心太软呢?以后还会这么大
声地跟我说话么?”
    摘花满脸堆笑:“怎么会?”
    温柔点点头:“那件事我们一会儿再单独聊吧。”
    唐方似笑非笑的看着俩人:“你们当我不存在的?”
    温柔看着唐方,甜甜的笑着:“姐姐,若果你懂做的话……”
    “扑通”一声,只见摘花已跌倒在椅子上。
    萧东楼咳了两声。
    温柔迅速收起笑容,正色道:“其实那次你们去之前,我为了好玩,是女扮男
装去的。
    那时正值初秋,温柔一时高兴,换了一身男装,提前两日来到了杭州。
    一身白衣的萧温柔自命不凡的走上了“醉凡尘”,点了一条这里最出名的“西
湖醋鱼”,又要了几个小菜,搭上一壶十年的“女儿红”,自斟自饮起来,好不快
活。
    就在她喝得高兴时,不小心将手中的折扇掉落到了楼下,偏偏还砸中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而且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
    那位大姑娘抬眼看了一眼楼上的温柔,温柔登时被那姑娘的绝世容貌镇住,不
由得痴看了几眼,还不住地对那位姐姐微笑。
    说到这里,温柔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人家忘了自己还是男装打扮,就习惯
性的多看了两眼,可是…………”
    可是那位大姑娘被温柔看得居然红了脸,低头匆匆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又冲
她嫣然一笑。随即对旁边的丫环耳语了两句,头也不回地上轿走了。
    就在温柔还没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那丫环已经走上楼来。
    萧东楼笑道:“那丫环自然是来询问咱们的温柔公子是哪里人氏?”
    唐方接道:“年方几何?有否婚配?”
    温柔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全中。”
    摘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奶奶的,这等好事怎么就没被我碰上过?”说毕
忽然意识到失口,忙打岔道:“那大姑娘一定就是薛家的三小姐了。”
    温柔愁眉苦脸道:“可不就是薛家三小姐,忘雪无忧薛无忧。”
    萧东楼笑道:“怪不得上次见到薛三小姐时,她看我们这边的时候老是不自觉
脸红,我还以为她是在看小花的呢!”
    摘花道:“我以为她在看萧大。”
    唐方淡淡一笑:“其实某人不知道多自我陶醉的希望人家是在看他。”
    萧东楼忍不住哈哈大笑,摘花气急败坏的看着唐方和萧东楼,转身对着温柔大
叫道:“都是你做的好事!”
    温柔一愣,忽然忍不住放声大哭。
    司空摘花一时间觉得焦头烂额,竟是头痛无比。
    当然,在温柔慢慢地将一迭银票放进身边的小包时,很快就破涕为笑了。
    温柔接着道:“那天酒宴上,武侯丁家的大公子丁风好像很不错啊。”
    唐方点头:“的确是不错,称得上是俗世翩翩浊公子。”
    萧东楼回忆了一下:“丁公子的气宇确是不俗,不过就是阳刚之气稍显不足。”
    摘花拼命点头:“就是就是………………”正欲再说,忽听唐方哼了一声,也
就收住不再多讲,只将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温柔,忽见温柔小嘴一扁,生怕她哭出
声来。却也是不敢再出声。
    萧东楼看了一眼三人:“温柔自然不会跟我再去惹这个麻烦了?”
    温柔拼命点头:“哥说的极是。”
    萧东楼道:“小花呢?就是想去也不敢去了…………”
    摘花叹了口气,正欲点头,忽然省道:“胡说!我根本就不想去!”
    唐方以手轻抚额头,萧东楼笑道:“小唐因君子香元气大伤,自然不宜舟车劳
顿……”
    唐方笑道:“我都说了萧大一向善解人意。”
    萧东楼站起身来,长叹了一口气:“所以这次去杭州,还是我一个人的差事了。”
    三个人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的萧大。
    温柔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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