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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郎(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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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他不忘为该死的鸡买饲料,不甚情愿的扛在肩头,另一手则牵着脸上样着甜笑的蠢老鼠回家。
*
一顶轿子停在摘星楼外,纤纤玉指掀起轿帘,老鸨迎上前去将人给扶下轿。
“我的姑奶奶,你可回来了。”老鸨挥挥手中团扇,打发轿夫回去交差。
摘星楼的红牌被林大老板给包养三天,这期间可有不少上门来寻花问柳的客人们因见不着摘星楼的红牌而败兴而归。
“樊爷可是天天来呢,现在就在楼里盼着你回来。”
晃然的步履掩不住酒后的醉态,段玉将摘星楼的嬷嬷给推开,嗔道:“他来又怎地?”樊爷是个经营的布庄生意人。人是挺老实,偏偏就是令他看不上眼。
嗤了声:“若不是因为银两,我会让他碰么,休想!”简直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
心里喜欢的人将他视如鄙徙,可知他躺在别人的怀里,想的人是谁……
段玉不甚客气的问:“花爷回来了么?”若知道他赚了不少银两,花爷是否会不吝啬多瞧他一眼。
然,心里可明白花爷待在摘星楼的时间愈来愈少……那外头有个厉害的狐狸精,究竟耍了什么媚术勾住花爷的眷恋?
“嬷嬷,你瞧我丑么?”
醺醉的眼儿蒙蒙,似会勾魂……。“啧啧,”老鸨煽煽风,陪笑脸,称赞道:“我的姑奶奶,你若不够美,能有今日的头衔吗。”这可无庸置疑,段玉这小倌儿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只可惜……看不开。
老鸨放眼瞧瞧四下无人,立刻给予忠告:“咱们的爷根本是个无心、无情之人。玉儿,你是聪明人,可别继续干糊涂事。该忘的,就忘。人哪,要紧紧抓住银两。这世上,就只有白花花的银两最讨喜,其他都是狗屁不值的东西。”尤其是感情,她可不信男人能有几个好货色。
老鸨撇撇嘴,“嗟!”了声。她没事想起那卖油的傻瓜草做啥?!
傻瓜能懂些什么,想当然耳--傻瓜不是坏男人,是穷鬼。老鸨市侩的眼儿藏笑,想着樊爷也是个痴情种;人是丑了些,但只要有钱,美与丑就变得不重要。
“玉儿,你就看在樊爷每天都盼着你回来的份上,赶快上楼去见客吧。”
“见客……呵呵……”如花的容貌漾起一抹凄然的笑,眼底藏不住浓浓的哀怨,“我想见的人还没回来。”
老鸨一翻白眼,挑明说:“现在,主子每在傍晚的时候就会离开,你不也知这情况也维持一段时间了。莫非,你仍未死心?”据她依主子的习性来猜测--人八成是还没玩腻外头的新欢,或者早已更换了不少玩乐的对象。
这事,她私下问过卓锦文,可,探不出任何口风。
他连留在摘星楼过夜都不肯。段玉不禁自嘲:“我就只能是个东西,入不了他的眼……”万般不甘心……
他究竟是哪点输给主子另结的新欢……
花葵刚从门外回来,屋内弥漫着浓浓药香,思忖老废物在半夜不似以往咳得厉害,蠢老鼠倒是很勤劳的天天煎药。
时至傍晚,蠢老鼠八成又窝在后院子里看小鸡。真他奶奶的……
他这尊大爷就没小鸡来得可爱,也没有母鸡会下蛋的本事,更不像老废物随时都可能喘得断了气。
蠢老鼠就不会黏上身来说好可爱的蠢话。“啧!”花葵挑高眉,妖美的眼一眯,脑筋动得快--想拐蠢老鼠跟他窝在床上,而不是耗在鸡窝旁做些有的没的。
“匡当--”花葵丢下一堆木头,制造出好大的声响。
吓!
郝古毅回过头来,纳闷怎会有木头?
葵之前去哪……
花葵靠近他身边蹲下,抬手为他捻开顶上的几根稻草,明知故问道:“厨房的灶上有什么?”
“爷爷的药快煎好了。”
“你在干什么?”
郝古毅再度探头入大篮子里,捞出剩馀的稻草,他解释:“母鸡窝脏兮兮,我要把稻草换掉。”
“嗯,然后把你自己也搞得脏兮兮。”这窝鸡真好命。犀利的目光一扫,大鸡带小鸡在啄食地上的饲料,真是……每只都不想放过,掐死算了。
花葵老大不爽的问:“你怎会有新的稻草?”他怀疑自己前脚出门,蠢老鼠后脚偷溜出去捡稻草。
郝古毅探出头来,老实说:“我走好远,然后跟胖大婶换来的。”
花葵眯缝着眼,两道煞气射向蠢老鼠的脑袋,胡涂得很--蠢老鼠果然又干了败家的事。他问:“你用油跟大婶交换稻草?”到底是哪个死女人欺他傻得糊涂?
真他奶奶的!
蠢老鼠什么都好拐,就是很难拐他欢欢喜喜的把衣裳脱了,主动来怀里说--‘想要葵塞东西。’“是啊。”郝古毅眨着无辜又清澈的眼,看葵的脸色不太好,“不要凶巴巴……”他低着头,把地上的稻草拨在一起,心思全放在花花母鸡的新窝,放入干净的新稻草为它们布置新家。
“小鸡可以躲到稻草里面,母鸡会下蛋。”
郝古毅一脸笑嘻嘻,小心翼翼的捧起新发现,“你看,花花母鸡下了一颗蛋。”他像献宝似的。
“哦。”花葵睇凝他手心的蛋,再转移至那清秀的笑颜灿烂,多么容易满足于平凡的生活。
花葵敛了神色,俊美的五官凑近他脸上的小酒窝,出其不意的偷了一个吻。
然,被吃豆腐的蠢老鼠根本没反应……
瞧他不当一回事的将蛋放回母鸡窝,那心里只有老废物和这群该死的鸡。花葵的心里颇不是滋味,问道:“小老鼠,还讨厌我么?”
郝古毅蹲在鸡窝前,捞起一堆稻草抱在胸前,转头偷偷瞄了葵一眼,慌然的别过视线,心下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着嘴唇说话,“我讨厌葵在晚上会乱塞东西……”
近乎其微的低语仍是传入耳里,小老鼠讨厌他的碰触,真他奶奶的……气死人!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实在想不透--
“别人是巴不得爬上我的床,就你想跳下我的床?”这原因出在哪?
是他不够卖力,还是太粗鲁?
从以前的经验得到结论--没有谁抱怨过。
该不会是他不像花花母鸡会下蛋,所以不受蠢老鼠的青睐?
花葵咬咬牙,瞪着那只花花母鸡大剌剌的回到新窝,一屁股蹲下来孵蛋……真他奶奶的,敢跟他抢风采。
呿!
难怪蠢老鼠无视于他的存在。
花葵站起身来,双手环胸,放话:“我帮你盖一个坚固的木头鸡窝,你以后就不用担心风吹雨打,大鸡、小鸡会淋到雨。”他嘴上说一套,实际上--很坏心的打算--公鸡、母鸡必须隔离,他倒要看看花花母鸡以后能孵出个什么鬼。
哼!
走着瞧……。他非要蠢老鼠来求救--母鸡没有孵出小鸡。
“真的吗?”郝古毅仰起脸来,清澈的眼里闪着一丝期待,希望葵没有骗他。
“当然是真的。”花葵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不然,我怎会去买木头回来。”就为了盖鸡窝来讨好与拐他。
瞧他又是一脸呆滞的蹲在原地发傻,花葵弯身凑唇在他稚嫩的脸颊轻咬了一口。敛下眼,喟叹:“你是糖……”
“糖……”就是会让人的心里觉得甜甜的……郝古毅似懂非懂--葵是不是不讨厌他了?
*
郝古毅坐在大门口,傻傻的等葵回来盖鸡窝--他不知道葵为什么每天下午就会出门,不知道葵在外做什么,只知道葵不卖菜、不卖油,但是葵有钱……是不是都在凤仙姐姐以前赚钱的地方赚钱?
傍晚时候,葵会买菜回家,之后会帮花花母鸡盖新窝。葵说要盖两个;一个给母鸡和小鸡睡,另一个是要关住大公鸡。
葵交代他--以后不能把大公鸡放出来,不然大公鸡会欺负小鸡,小鸡就会死翘翘。
郝古毅想了想;葵没有骗人,他看过大公鸡啄小鸡;就像葵也会啄他的脸一样。
抬手摸摸脸颊,想着葵常说他是糖。但是……他好纳闷放在嘴里的食指根本不会甜……
郝爷爷瞧孙子有好一阵子没去卖油,这些天又都坐在门口等男人回来。着实奇怪的很--男人明明是来讨债才住下,现在却对他们爷孙俩愈来愈好,为什么?
他不信环境复杂的男人是有钱无处花,拿来施舍在他们身上。昏花的老眼见屋内搁着一只油桶,郝爷爷说:“古毅,剩下一个油桶也是能扛着出去卖油,明儿起,你要乖乖听话去卖油。”他们爷孙俩不能白吃白喝,凡事倚靠外人。
“以后,卖油的银两,就拿给大爷,因为他买了不少东西给我们。”
郝古毅仰起脸来,说:“好。”他会听话,会赚钱给葵。
花葵如往常般循着千篇一律的路径走回破窝,手上带着糖回来拐小老鼠。
这段时日以来,他喜欢见那笑颜逐开、喜欢小老鼠蹲在身边帮他拿钉子,盖鸡窝。
早就能完成的事,他拖着进度,木工愈做愈细,甚至围起一小块地,出门不忘买些小花草回来让小老鼠种植在后院子里。
行色匆匆,无视于他人的存在,邻居们早已司空见惯他在此地出入。
然,他从不跟谁罗唆半句。
妖美的眼眸映入前方坐在门口的身影,花葵愈渐接近,脸上的寒霜渐渐融化,薄情的唇勾起一抹贼笑--今夜,想拐小老鼠来怀里顺从他。
弯下身子,他开口命令:“拿着。”
郝古毅伸手接过葵给的糖,脸上漾着笑,说:“葵今天也买糖。”
“要不要数数看有几颗糖葫芦?”
郝古毅眉开眼笑的数数儿,“有十颗。”
“我对你好不好?”
郝古毅点点头。知道葵现在对他好,晚上也不会乱塞东西,每天都买糖回来。
“还会不会讨厌我?”花葵逐步诱拐小老鼠说‘喜欢’。
郝古毅摇摇头,舔着糖衣,心里甜滋滋的;压根忘了讨厌葵……
“既然不讨厌了,就是喜欢?”
“嗯。”他喜欢吃糖。
花葵伸手勾起他的脸庞,妖美的眼眸瞬间闪铄欲望的色彩,想要小老鼠……
“今夜,不许说讨厌给我听。懂了没?”他严肃的命令。
郝古毅反射性的点点头,其实听不懂葵说什么讨厌。
花葵拉起他,拖着进屋。催促道:“快把糖吃完。”他会在今天把鸡窝盖好,让小老鼠更开心。当然,小老鼠也要令他愉悦就是。
“好。”郝古毅笑嘻嘻的走向后院,满脑子想着快盖好的鸡窝、想着糖含在嘴里的滋味酸酸甜甜。
花葵将提在手中的菜丢上桌,眼见老废物杵在屋内,脸上的表情是惊讶的合不拢嘴,“怎么,我买糖给小老鼠吃不行?”
小老鼠……第一次听到男人称呼自己的孙子,那口吻不似一般人只会傻子、傻子的叫。
赫然,郝爷爷连连口吃:“行……行……”握着拐杖的手颤抖得厉害,终于发觉不太对劲的地方,环境复杂的男人究竟不许他的孙子……讨厌什么?
花葵没再多瞧老废物一眼,迳自走去后院子做活。
郝爷爷杵在原地喘阿喘,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正常的心跳。不禁思忖:无论多害怕这一身邪气的男人,他得问问孙子是否受人欺负……
饭后,郝古毅在后院子里追小鸡,“咕咕咕……小鸡过来。”他已经把稻草分别铺在两个鸡窝内,花花母鸡在窝巢内孵蛋。
“小鸡快过来,葵把鸡窝盖好了哦,你们要进去睡觉。”他对鸡群们吩咐:“要听话。”
花葵可没他有耐心的拐傻鸡,通通是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他看准目标,探手一抓,逮到大公鸡就直接丢进木制的鸡窝内。“叩!”横栓一落,从此锁住。
郝古毅仰起头来看葵好厉害……
他都抓不到大公鸡,葵一下子就抓到了。
小老鼠蹲在脚边发傻……花葵弯身捞起小老鼠,催促道:“你快去洗澡,否则洗澡水都冷了。”
“喔,没关系,我洗冷水。”
花葵挑高眉,额头抵着他的蠢脑袋,放话:“你感染上风邪就试试看!”小老鼠的脸上若挂着两条鼻涕能看吗,这小巧的鼻子会是红通通的……
两指一捏,欺负他一下下。“听我的话,去洗澡然后睡觉。我会帮你把小鸡通通抓去关起来。”
郝古毅揉揉鼻子,听话的说:“好。”
视线追逐他离开的身影,待人消失在转角,花葵敛下眼,眉心渐渐聚拢--小老鼠无视于他的亲腻,毫无反应……
“蠢老鼠!”真他奶奶的……他是自作孽,为了区区三文钱而沦落到今日的地步--无法抑止与控制的喜欢……
犀利的眼一扫,狠戾的射向只有两只脚和一对翅膀的东西,“你们不进窝去,就完了!”花葵兀自磨牙:“敢跟我抢小老鼠,下场就是坐牢!”
须臾,鸡群通通关进新窝。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郝古毅一头湿漉漉的进房,见葵就在桌旁,不知在做什么?
花葵打算盘,精算出手头的商行月结营利所得。“啧,姓田的家伙妄想要回其中商行,慢慢等……”
薄情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自有另外的打算。花葵阖上帐本,回眸凝视爬上床的小老鼠,倒出竹筒的钱,略显困恼的数数儿--坐上床沿,侧身躺在他眼前,只手托腮,另一手拨弄着铜板,不需数数,心下明白它们究竟有多少。
郝古毅频皱眉,好生纳闷,“有好几个钱,跟昨天的不一样。”他把十个钱放在一起;之前有三个,后来有五个……“现在有十一个。可是我没有去卖油,没有放钱。”他搂着竹筒,想不透怎会有钱跑出来?
他的钱跟葵的钱长得不一样,多出来的钱不会是葵的。郝古毅把散在床榻的钱一一放回竹筒,“咚咚咚”的放了好久。
待他放好,花葵将竹筒抢来,“碰!”的丢往床角。“别管竹筒有多少钱,过来让我抱。”他勾勾手指头,示意小老鼠黏来身上。
郝古毅看着竹筒,仍想不透问题出在那儿?
花葵动手挑开他的衣扣,看他要发呆多久才会发现快被人给剥光。妖美的眼随着寸寸裸露的肌肤而渐渐眯起,迸射出噬人的欲望,企图将小老鼠给大卸八块、狠狠蹂躏……
胸前一片凉飕飕,“啊!”郝古毅惊叫,这才发现葵想乱塞东西。赫然,眼前一花,脑袋“叩!”的落在枕头,大字躺平在床。
吓!
郝古毅浑身一僵,瞠大的眼眸掩不住一丝惊惧,心慌慌的乱跳,“不不不……要。”
花葵摇摇头,“你的反应太慢了。”整个人悬宕在小老鼠的身上,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一旦兽性大发,就不想放过身下的小猎物。
“葵……不要乱塞东西。”郝古毅眨着水汪汪的眼,殊不知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教人更失控。
花葵粗鲁的动手扯掉他的衣裳,随手抛下床。大掌箝制双腕的力道拿捏刚好,没让小老鼠喊疼。
噬人的眼眸紧盯着小老鼠的反应,落唇亲吻他略显苍白的脸颊,轻声诱哄:“跟我说好,我尽量不弄疼你。嗯?”残存的理智在征求小老鼠的同意;想要小老鼠也喜欢,会乖乖的配合。
郝古毅猛摇头说:“不要。”葵在脱他的裤子,被岔开的双腿间抵着硬硬的东西。呼吸突的一窒,惊呼:“我不喜欢葵像大黄狗咬人……”
“嗯……是吻。”花葵轻轻啃嗫他的脖颈,松了箝制,双手游移在滑腻的肌肤,鼻端渗入他沐浴后的淡香滋味,甜得像糖……
“没有大黄狗了。”小老鼠搞不清楚他咬人是因为喜欢的关系;控制不住想吞下腹的念头……
掌心轻捻他胸前的突起,唇随手走,张口含住吸吮、舔咬……
赫!
郝古毅的脑袋一空,浑浑噩噩--葵怎咬他的身体了?
愈咬愈多……万一咬到他的屁股……吓!郝古毅僵直的身体一瞬弹起,叫:“不可以咬我的屁股,会流血,好疼。”
愕,花葵有那么一瞬的怔愣,抬头斜睨着那一脸正经的蠢样,不禁开口骂:“少废话!快躺平!”蠢老鼠的反应就怕疼,他才是真正痛的那ㄧ个!
欲望涨痛……没立刻奸了蠢老鼠就该偷笑,着时忍耐以久,简直是自我虐待--美味当前,夜夜受折磨,仅是抱着蠢老鼠睡觉。
“快跟我说,你也想要我塞东西。”花葵叫得像是别人欠他的。
郝古毅眨着无辜的眼,迎视葵目露凶光,鼻孔喷气,还有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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