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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开始发热,四肢开始虚软,而双边乳尖再度挺立起来……
「聿……天……」那夹杂着霸道与温柔的抚弄,令穆飞烟再说不出任何话,只能轻声娇喘。
而听着她不再带有痛楚的轻啼声,宇文聿天的眼眸也不知不觉地深邃了。
他的双手像膜拜似的,尽可能轻柔地揉弄着她迷人的浑圆双峰,舌尖紧抵着其上的蓓蕾,来回舔舐……
「呃……」那无尽温柔的逗弄,让初经人事的穆飞烟完全无法思考,只能仰起头无助地嘤咛,「啊呀……」
她觉得身子缓缓升起一股又酥又麻的异样感觉,依旧被他贯穿的花径也逐渐泌出一股热流,而这股润泽使得他俩熨贴得更加契合,让她彻彻底底感受到他的存在……
「美……」抬起头,轻舔着穆飞烟的脸颊、颈项,宇文聿天不断地喃喃说着,「你好美……」
「我……呃……」不由自主地仰头任他舔舐自己颈间的柔肤,穆飞烟喃喃娇语,「聿天……我……」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只感觉到一股热流渐渐漫向四肢百骸,而被他深深占有的花径中则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细碎疼痛。
这一阵阵疼痛很古怪,小小的、细细的、不知该如何言说,却让她无法自己地款摆腰肢。
老天……她想要他……想要他……
望着穆飞烟动情后不自觉的反应,听着她如梦幻般的呢喃,宇文聿天突然将自己的火热坚挺整个抽出,然后在她抬起如丝媚眼望向他时,再用力一刺!
「啊呀……」身子被宇文聿天这么一刺,穆飞烟再也忍不住地吟哦出声,同时领悟到原来自己喜欢他,喜欢他的一切,喜欢他如此待她,好喜欢……
「要……你……」口中喃喃说着,宇文聿天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穆飞烟的花径,望着她的双乳因他的用力撞击而漾起炫目的乳波,望着她胸前的香汗由乳沟缓缓滑落……
而他的大掌,也在一回又一回占有穆飞烟时,悄悄地往下伸去,滑过她白皙平坦的小腹,攫住她身下那颗湿润敏感的肿大花珠!
「聿天……啊……」
这种双重的占有,令穆飞烟的身子剧烈地战栗,身下蜜汁开始汩汩地流出,沾湿了他的坚挺,也沾湿了他的掌心……
她的双腿再也收合不拢,为他盛开的花瓣,也因他手指的来回滑动而颤动不已……
他好激狂,激狂得令她无法自己!
所以,她只能目光迷离地任由双乳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到他宽阔的胸膛上,任由紧窄的花径一回又一回地被他强力占有……
「我是……你的……」肿胀的丰盈、敏感的尖端来回擦撞着他火热的肌肤,穆飞烟娇喘吁吁地轻啼。
「你是我的……」感受着两人裸躯交缠的暧昧,望着她嫣红颤抖的樱唇,宇文聿天低吼着,毫不保留地将坚挺贯入她又紧、又湿、又滑的花径之中。
这样的欢爱过程,是穆飞烟从不曾想到的。
宇文聿天的动作虽仍有一丝粗野,但他的眼眸已变得温柔,听着彼此身躯撞击而出的暧昧声响,感觉着花径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入,她发现一股熟悉的压力开始在下腹蕴积、盘旋,然后升高、再升高,让她除了娇啼之外,再无其他办法……
「聿天……要我……啊啊……」已然失去平素沉着冷静的穆飞烟,此时只能紧搂着宇文聿天的颈项,在每一回他用力挺腰时放声尖叫,「啊呀……」
深入,真的太深入了,但她完全地包容他,包容他所有的力与爱……
「飞……烟……」一回又一回地进入到那美丽身子的最深处,宇文聿天根本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完全拥有她的情思!
她明明那么小、那么紧,却又那么湿,那么热,那么让人留恋……
用手托住她的雪臀,宇文聿天让穆飞烟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另一手握住她的纤腰,将她抬高、放下、抬高、放下!
「我……啊啊……」
身子,在宇文聿天疯狂占有的情况下缓缓紧绷了,穆飞烟的意识在那愈来愈强烈的冲击下,逐渐迷离破碎。
而那股一直存在着且愈来愈难耐的压力,却令她的身与心不断地紧绷,让她迟迟无法释放而不住地娇喘媚啼。
「我……给你……」
望着穆飞烟绝美的容颜盛开如花,望着她的红唇再无法合上,宇文聿天突然将她往前一推,大力抽出自己的坚挺后,让她跪倒在他的身前,然后伸出双手紧握住她的浑圆双乳,一挺腰,由身后猛烈地刺穿她!
「啊啊……」
这疯狂的一刺,几乎刺入她花径最深处,穆飞烟身子一紧、花径一缩,眼眸霎时瞪大!
她体内最深处的压力,因宇文聿天的这下侵入而彻底爆炸了!
当花径开始疯狂地痉挛、当一股惊天快感直冲向四肢百骸时,穆飞烟再无法克制地放声啼叫起来!
「啊呀……聿天……啊……」
老天,这就是……男女欢爱的……感觉吗……
太刺激也太令人无助了!
四肢因高潮的到来而颤抖不已,不断流出的蜜汁彻底弄湿她的腿,而体内那种四处乱窜的欢愉几乎让人晕眩……
原来,这就是被他所爱的感觉……
「你好美……」
听着穆飞烟在抵达高潮时无助的尖叫与吟哦,望着她脸上掩不住的春色情潮,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女人香,宇文聿天闭上了眼。
她,快乐了!
可是不够,还不够,不够他先前带给她的痛,以及事后将带给她的苦……
在泪眼蒙胧中,宇文聿天一回又一回地将坚挺贯穿穆飞烟柔媚的身子,感受着被她剧烈痉挛的花径所包围住的绝妙快感,克制着自己最终的释放。
因为不可,他绝对不可……
纵使如此,他却依然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去爱……他此生最想爱的女子……
第六章
当穆飞烟幽幽醒来时,她只觉得四周好亮、好亮,而且似乎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草香。
轻轻睁开眼眸,穆飞烟望着有精致雕花的床顶,望着围绕在她床旁的淡紫色轻纱……
这是归仁庄,而她正置身于那间宇文聿天专门为她准备、但她却从未入住一天的睡房。
她试着坐起身,却发现自己不仅四肢酸麻,全身还有多处隐隐作痛,就连身下的最私密之处,也微微刺痛,但她感觉得到有一股舒适的凉意缓缓融化她的不适,而她的手也被人紧紧握着。
「我没事。」望着坐在轻纱帐外的男子,穆飞烟抬起手,撩开轻纱,拭去他脸上的泪痕。「你好些了吗?」
原来她嫁的男人真的很爱流泪。
原来如钢铁般坚强的男人流泪时,是如此让人心疼……
只不过,穆飞烟的发现宇文聿天并不知晓,他依然一语不发地望着她,任泪水一滴滴由眼眶滑出,滴落床榻。
「如果我哭的话,你是不是会觉得放心些?」穆飞烟抚着宇文聿天的颊轻声说道。
宇文聿天缓缓摇头。
「那就扶我起来,躺得我都累了。」
小心翼翼地将穆飞烟扶坐起来,宇文聿天任她的如丝秀发披散在他怀间,哑声说道:「我这一生必不负你……」
「听你这么说,老实讲我有点开心,可又有点不开心……」倚在宇文聿天的怀抱中,穆飞烟喃喃说道。
望着她若有所思的眼眸,宇文聿天静默了半晌后才又开口,「我……弄疼你了?」
「没事。」微微侧头想了想,穆飞烟低下头,「还挺……新鲜的……」
「是吗?」望着穆飞烟原本苍白的双颊突然飞起一阵红霞,宇文聿天的心怦然一动,声音更瘖痖了。
窗外微风轻拂,柳树枝儿随风摇曳,屋内却再无人声,只有宇文聿天用手轻轻为穆飞烟梳理长发的些微沙沙声。
「你知道我喜欢听你的嗓音吗?」许久许久后,穆飞烟突然抬起头望着宇文聿天。
「不知道。」愣了愣后,宇文聿天老实答道。
「你现在知道了,所以往后有机会多说些话给我听。」
点点头,宇文聿天给穆飞烟这个承诺,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机会」竟多得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往常经年不见人影的穆飞烟,开始在归仁庄长住,空闲时便四处拜访姐妹,要不就是坐在一旁听家人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虽然觉得穆飞烟的举止有些不对劲,但宇文聿天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所以他也只能将疑惑深深藏在心底,不断地说服自己「她只是想休息一阵」,然后日日伴着穆飞烟,过他以往从没有想过的生活……
清晨,他与穆飞烟一起在庄外散步,白日,则前去异人居打点生意,午间,接在三王爷府读书的擎日与嫣儿回家吃饭,夜里,与穆飞烟一同坐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星斗,相拥而眠……
这样梦幻般的日子,足足过了半年,过得宇文聿天都几乎记不起他最不应该忘的事了。
只不过,半年后的一日,这个「不对劲」却成真了!
那日,正当宇文聿天在生意日渐兴隆的异人居中打点时,远远就见到阿大的庞大身躯直直冲向店铺门口。
「尊主、尊主,夫人她晕倒了!」
「现在呢?」宇文聿天一个箭步立即窜出门外,向归仁庄的方向狂奔而去。
「送到花神医那儿去了!」
听到阿大的话,宇文聿天立即转向朝花蕊的梅轩奔去,才刚到门前,就看见坐在大门前石头上的花蕊望着他喃喃说道:
「真是说人人到……」
一个急停,宇文聿天沉声问道:「飞烟她……」
「没事,飞烟姐让我在这儿等你,告诉你她要在我这儿休养些时候。」花蕊跳下石头背身说道。
「我能见她吗?」宇文聿天又问。
「自然可以。」花蕊指指梅轩中的一处房屋,「不过她正在休息。」
「我不会吵她……」
话声才落,宇文聿天的身影便已消失,只留下花蕊一个人站在梅轩门口,望着手上的梅树枯枝发呆。
熟睡中的穆飞烟依旧美得惊人,但她的脸色却苍白得让人心痛。尽管心痛如绞、心急如焚,但宇文聿天只敢静静地站在窗外,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原以为穆飞烟只是受不了西京城污浊的空气,才会身体不适,但让宇文聿天不敢置信的是,自穆飞烟被送至花蕊那儿后,整整一个月,他都没得到可以带她回家的许可。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望着穆飞烟的脸色一日比一日惨白,望着她的身形一日比一日消瘦,宇文聿天简直快急疯了!
但花蕊的医术举世知名,他不敢也不会怀疑她的能力,所以不懂医术的他,只能将穆飞烟留在梅轩之中,然后日日来到梅轩伴着她,在她清醒时,轻声细语地对她说话……
这日,宇文聿天按照习惯来到梅轩探望穆飞烟,与她说说话。奇怪的是,她的姐妹们也陆陆续续抵达,而且个个神情哀伤、若有所思。
「宇文,你先回去吧,你在这儿,我们姐妹怎么聊啊?去去去,学学你其他哥儿们,自己找乐子去!」待穆飞烟终于沉睡之后,望着日日按时来报到,一待就待上几乎一整天的宇文聿天,花蕊叹了口气地瞪着他。
「抱歉……」
抱歉归抱歉,可宇文聿天的身子连动也没动,依然坐在穆飞烟静养的房门前。
「你好歹也先回去看着孩子们,」在一旁看得好笑又好气的艳娘索性站起身,一把将宇文聿天拉起。「要不变成了野孩子,看你以后怎么跟飞烟姐交代?她可是把孩子们当宝贝,别说我没告诉过你。」
艳娘的话,看似起了一点成效,但宇文聿天依然站着没动。
「不走是吧……行!」这回,换翟菁眯眼了。「反正你就是要看飞烟嘛,反正你打从心底不相信蕊儿的医术嘛,好,我现在就把她拉起来让你带回家,让你自己好好照看去!」
翟菁话才说完,宇文聿天的身影转瞬即逝。
「真的走了?」望着那豹一般迅捷的身影,艳娘揉揉眼喃喃说道,「我没眼花吧?」
「嗯,真的走了。」望着宇文聿天消失的方向,花蕊长叹一口气,「再不走我都快疯了……」
「我们也快疯了……」此时,曲未来、花吹雪等一帮姐妹们缓缓地由门外走进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抹愁容。
十二个姐妹在花蕊的指示下,鱼贯地走到梅池旁,然后各自据着一角,不发一语。
时间,就在这种诡异的寂静中流逝,直到一声轻泣在池畔响起。
「搞什么鬼啊,为什么上天这么爱捉弄人……飞烟姐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好男人,遇上这么一群好家人,可是却……」
艳娘此话一出,就像启动了开关似的,所有姐妹们仰天长叹的仰天长叹,暗自垂泪的暗自垂泪……
一股不舍,心疼与悲凄,缓缓弥漫在梅池畔,那情景简直让人心碎……
「不许哭、都不许哭!」许久许久之后,翟菁首先抬起微红的眼眸斥道,「你们全忘了飞烟说过的话吗?」
「我没忘,我不哭……」花吹雪低着头,擦去眼中怎么也拭不完的泪滴喃喃说着,「因为我答应过飞烟姐……我要……笑着……看她走……」
「我也不哭了……」花蕊别开脸,不想让任何人再看到她眼中的无奈与热泪。「飞烟姐早就告诉过我们,她这一生别无所求,只要能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就算明知自己只能活到二十四,她也无怨无悔……」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穆氏盗墓家族要遭受到这劳什子血咒?为什么从三代前开始,穆氏盗墓家族族人的生命就每隔一代必须少掉十年?为什么到飞烟姐时她只能有二十四年的快乐?又为什么这血咒无法可解……」
「有法可解,只是我们解不了……」
「这世上究竟有没有赤血玉珠啊?若有,怎么可能我们这些年来倾全力去搜寻却一无所获……」
「要告诉宇文吗?他一定……」
「飞烟姐说了,她会自己告诉他……毕竟这世上,只有她最了解他……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初八之前,为飞烟姐办一个……她永远会记住的……生辰……」
「初八……」
「初八」二字一出,梅池畔又是一阵静默。
「其实……虽然飞烟姐经年不在我们身旁,永远看来淡淡漠漠,可我们姐妹们发生什么事,她全知晓,并且总会在我们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在我们身边……」又不知过了多久,成若华轻声慨叹。
「我还是受不了……我不要飞烟姐走,我不要……」一向感情丰富的艳娘再度轻泣。
「对于生死,飞烟比谁都看得透彻,所以,不要让她因为我们对她的留恋,而……走得……有圭礙……」轻轻搂住艳娘的肩,翟菁望着天空喃喃说道。
无双门姐妹们的泪滴犹在脸上,远处树丛间的宇文聿天,浑身血液已几近凝结。
原本他只是想知道穆飞烟究竟得了什么怪病,想知道为何已过了一个月她都无法起身,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得到的答案竟会是……如此的残酷。
穆氏盗墓家族所受到的血咒……二十四……赤血玉珠……
只能活二十四?血咒?赤血玉珠?初八生辰?
「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
宇文聿天不断地摇头,但无论他怎么摇,都摇不掉脑中听到的话语,以及那群无双门姐妹们眼中的泪滴……
上苍,她为何不告诉他?
上苍,她又为何那样的无欲无求?竟自成婚后便不曾在他面前提及赤血玉珠,更不曾告诉他赤血玉珠对她的重要性!
她若明说,他就绝不会因为贪图自己的一点点幸福,而让她陷于这种痛楚之中……
她不说,是因为她是穆飞烟。
她不说,是因为自她出生后她就明白,死亡对她来说是那样一件可预期的事,所以她早看开生死,就着自己的意愿,过她想过的生活,做她想做的事。
「她根本……从没真正想知道赤血的下落……她想的只是……如何在有生之年,让别人得到幸福……」
此时此刻,宇文聿天终于明白,那日在西京城城门外,就算他回答的是「不知」,她依然会帮助他和他的「家人」,让他们走入西京城……
是的,在众人眼里,她是那样的冷漠、事不关己,但其实,她的内心比任何人都柔软,就如同那些姐妹们说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