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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禁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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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爱上了司隐?”
她脸色一变,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那我换个角度问好了,你现在恨不恨他?”
花解语迅速地摇头。
裴翊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花解语方幽幽地开口,“我很渴望有个人能够爱我,他要坚强,要能体贴我、明白我,当遇到司隐的时候,我是从心里欣喜的,甚至漠视了被掳掠的恐惧与不安。我一厢情愿地相信了他的话,他说是因为喜欢我才抢了我,我信!他说我是奇女子所以不必在意那些繁文耨节,要我给了他,我也信!我想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吧,觉得他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觉得他说的一切都对,做的一切也都对。” 裴翊深深地叹息。 “虽然他伤了我,让我难过,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我爱他,他才能够伤害我。我爱过了,在临终的时候,我可以对这尘世毫无遗憾了,我也可以对自己的孩子说,娘曾经深深的爱过一个人,他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男子……”
眼泪又掉落下来,花解语停顿了一下。
“裴翊,你是个好人,谢谢你。我也很荣幸能够结识你这样一个朋友。我的生活其实很孤独,很少有能谈得来的朋友,许多男人都把女人当作玩物,即使我是公主,也知道自己并未得到真正的尊重,他们只是畏于皇权罢了,可是你是真心对我好,把我当作一个朋友对待,我真的很高兴。以后谁若嫁了你,一定有享不尽的幸福。”
她含着泪水笑了,宛如带露的芙蓉,楚楚动人。
裴翊看得呆了,竟好像第一次发现她是这么美一般,“解语,谁若娶了你,才真的是上辈子积了厚德,今生烧了高香呢!”
花解语莞尔一笑,“我们是不是在互相吹捧啊?”
裴翊也笑了,“那么,告辞了!好好保重身子,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花解语有些疑惑,但裴翊已经转身大踏步离去。
回到皇宫,听说女儿回来的花世荣激动得无以复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说曾接到女儿寄来的一封书信,他还是整天悬着一颗心。
见到女儿完好无损,他终于绽开了两个月以来的第一个笑颜,“解浯,你这朋友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我们怎么搜索都搜不到?”
花解语微微笑道:“一个很好的地方。父皇,女儿已经回来了,就不要再担心了。”
花世荣见她无意多说,也不好勉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来人哪,今天要好好为公主接风洗尘!” 宫女、太监纷纷下去忙碌了。 花世荣打量着女儿,“消瘦了许多,待会儿多吃点,好好补回来。你先歇息一下,好好洗个澡,我去给旭儿写封信,他也一直惦记着你呢!” 提起东方旭,花解语问道:“皇兄一切还好吧?兰若呢?” “还好,兰若快临盆了,所以旭儿也不敢乱走,他本来说要亲自带兵马去寻找你的。” “谢谢皇兄了。”花解语喃喃地说。原本想到他的名字总会心痛,如今那种感觉完全没有了,反而生出一种手足之间的亲情。 多么讽刺,东方旭,一个英俊无比、胸怀坦荡、风度翩翩的仁人君子,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却抵不过那个恶魔给她的影响。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还在想着他、念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怨言;反倒是临别时他那孤寂落寞的背影刺痛了她的心,久久无法忘怀……
她还记得自己曾居住的微尘院,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起这个名字—— 独敲初夜磐,闲倚一枝藤;世界微尘里,吾宁爱与憎。 在那所小小的院落里,浓缩了她所有的爱与憎,憎不成,唯有爱恋生……
回来后,花世荣坚持要太医为花解语检查一下身体,担心她有个好歹。
花解语百般不情愿,但知道怀孕之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毕竟她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还要抚养他长大。 知晓她怀孕后,花世荣勃然大怒,“那个玷污你的人是谁?朕一定要抓了他,砍了他的脑袋!胆大包天的狂妄之徒!”
花解语微微摇头,“父皇,这一切都是女儿自愿的,请你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
“如何不追究?怎能不追究?”花世荣怒喝,“你未婚有孕,这件事传到宫外,你让为父的脸往哪儿搁啊?你以后又如何嫁人哪!”“我不会嫁人了。”花解语淡淡地说,“至于脸面之事,只要父皇不听那些流言蜚语也就是了。再不然就把女儿遣送到民间,放任女儿自己过活去吧!”
“什么话!你一个人怎么生活?胡闹!我一定要查出来这是谁干的!”
“父皇——”花解语情急无奈,忽然想起了分别时司隐说的那句话,“你还记得一位名叫柳蝉儿的女子吗?”
花世荣脸色大变,一阵青一阵白,他抓住花解语的肩头问:
“你怎么知道她的?谁告诉你的?”
“那父皇是认得她了?”花解语问道。
花世荣看了她许久,最后缓缓放开了她,退后几步,背转过身。
花解语看他背影在微微颤抖,料想这柳蝉儿一定与父皇有什么关系,否则他不会如此失常、如此激动。
“是不是蝉儿的孩子还在人间?”良久之后,花世荣才问。
“她的孩子?”花解语有些迷惑,随即明白过来,“难道司隐是她的儿子?”“司隐?他不叫司隐,他叫司徒无咎,是蝉儿唯一的儿子,当年七星皇朝崩溃,皇族人员被杀害,传闻无咎也死了……我曾寻找了他许久,但都毫无消息。”
“果然,果然是他。无咎,无咎……司隐……他是隐藏了他的真名啊,所以才只让我和裴翊叫他无咎……”花解语喃喃自语。
花世荣陡然转过身来,“孩子的父亲是无咎?!真的是他?他在哪里?” “是他。他恨我,所以才掳掠了我。” 花世荣颓然坐到龙椅上,“报应啊,报应。” “父皇,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叹了口气,缓缓述说:“说来话长,二十七年前,为父只是七星皇朝的将军之子,而蝉儿是府内奶妈的女儿,她拥有绝色的容颜,长到十六岁,出落得愈来愈迷人,风姿万千,让人看了怦然心动。
“虽然她只是名下女,为父依然为她神魂颠倒,她也对为父情有独钟。因为阶级划分森严的关系,无法娶她为妻,但为父打算纳她为妾,虽然名分上委屈了些,却决定独宠她一人。
“谁料七星皇朝的皇帝司徒曜听闻蝉儿极美,强行命她人宫。人宫前,蝉儿曾哀求我放她走,她不想嫁人皇宫,因为司徒曜是个荒淫无度的昏君,他抢了美女无数,日夜奸淫。但是畏于权势,我没有放走蝉儿……”
说到这儿,花世荣痛苦地皱起双眉,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
“蝉儿在宫中受尽凌辱,不久产下一子,即是无咎。再后来,各地叛乱纷起,为父也顺应民意加入了讨伐司徒曜的行列,其实内心深处仅仅为了救出蝉儿……”
“冲冠一怒为红颜,原来父皇也曾如此痴心。”花解语喃道。
花世荣叹口气,“当我寻找到蝉儿时,她已经被折磨得瘦骨嶙峋,哪里还有半点绝世美女的风情……后来,我把她接入花家,准备纳她为妾,她却抵死不从了,她啼哭着说自己已是残花败柳,再也无法匹配我。也是我糊涂,以为自己娶她是对她施恩,不料她太极端,竟然在夜里悬梁自尽了……”
“啊!”花解语惊喊。
“她只留了一封书信给我,希望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对我没半点怨言,只是希望我能寻找到她唯一的儿子无咎,抚养他成人。可惜无咎已经失踪了,又有许多太监说他已经被杀,所以我也就渐渐遗忘了这件事。”
“蝉儿是在花家自尽的?”花解浯问道。
花世荣点点头。
她无奈地长叹,“无咎一定是认为父皇逼死了他娘……”
第九章
    “解语……” 司隐蓦然翻身坐起来,在黑夜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解语,解语,那倔强的小女人简直成了他的梦魇,自从她离去之后,竟然夜夜都梦到她的身影。 “爷?”旁边侍寝的歌妓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背。 “滚!”发现自己的身边竟然还有女人,司隐一阵厌烦,“走开!走开!谁准你睡在这儿的!”
歌妓大气不敢吭一声,悄悄地穿衣下床,虽然已是午夜,她还是得走。司隐头痛难当,痛楚地抱住自己的头,忽然闻到陌生女人的浓烈香气,胸口一阵翻涌,急忙下床,“小七!小七!” 小七赶紧跑进来,“爷?有什么吩咐?” “把这里的被褥全部拿去烧了。” “爷?这可都是今儿个才换的,全是新的哪!”小七小声说道。“罗唆!”
“是!小的马上就抱出去烧了。”小七赶紧去收拾床铺,不由得暗自叹息,自从公主离开之后,爷几乎天天找女人,可是也天天换女人,这被褥啊,也是天天被烧喔,可怜了做针线活的绣娘们,原来备用的用完了,每日都赶着做新被褥……
“让小五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小七快走出去的时候,司隐又吩咐道。
“是。”
司隐在浴池里泡了甚久,直到那女人的脂粉味全然消失了,才慢吞吞地从水里走出来。
花解语那个小女人从不施脂粉,身上却一直萦绕着一股令他着迷的清香,完全不同于脂粉香气。
和花解浯的自然体香相比,侍寝的这些女人都成了不堪人眼的庸脂俗粉,如不是一个人实在孤寂难耐,对那个小女人相思欲狂,他才不会找这些女人来发泄。
花解语……
恍恍惚惚地,司隐不知不觉走到了微尘院,这个留给他无限欢乐,也留下无限悲哀的地方。
“爷?”还留在微尘院的灵儿发觉有人进来,急忙起床,见到司隐,不禁心底一痛。
最近爷经常深夜独自来到这里,然后就摸着姑娘曾弹过的琴、曾用过的茶杯喃喃自语,那种落寞的样子,灵儿从未见过。
在灵儿的心目中,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是泰山崩于前也不会皱一皱眉的英雄,曾几何时,爷变得如此萧索、如此寂寞?
姑娘不在了,裴大爷也不来了,爷经常整日不说一句话,让人看着难过。
爷应该是爱着姑娘的吧?否则不会如此难过。
姑娘……啊,对了,灵儿捂住自己的嘴巴,都叫习惯了,其实姑娘是位尊贵的公主呢!难怪自个儿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气质非凡,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优雅贵气,公主全无一点娇奢气息,哪像他们那个大小姐……
想起司翩然,灵儿还是恨恨的,在她单纯的心里,她认为全是司翩然逼走了她的好姑娘,啊不,是好公主。
灵儿端了热茶献上,小声地说:“爷,天寒夜深的,小心着凉,多喝些热茶吧!”
司隐接过杯子,点点头,“这里没你的事了,去歇息吧!”
“是。”
喝了热茶,觉得身子暖和了些,司隐抽出腰间的紫竹箫,缓缓地吹起来。 洞箫清吹最关情。 箫声哀婉沧凉,一如司隐现在的心情。 记得花解语来到这里的第一夜,他就是吹这支箫,吹了一曲《平沙落雁》,原本是无心之作,没料到竟换来了琴声的应和,他心底大惊,隐约还有几分喜悦。
他当时就猜到琴声是花解语所弹奏。未料到这个姿色平平的女子竟然精通音律,将一首《平沙落雁》诠释得完美无瑕。
那是他第一次对花解语有了兴趣,之后的再三试探都让他极为满意。
花解语,真真是一个善解人语的玲珑人儿啊!
只是没料到她在情爱方面竟然纯洁如稚子,稍微的挑逗就换来她羞赧的回应,她相信他所说的每句话,对他深信不疑。
如说她的智慧很高,那也只是在琴棋书画这些方面,她对情爱全没经验。
她就那样献出了自己的贞洁,就那样付出了自己的一颗芳心,可是…… 可是他给了她什么呢? “隐儿。” 司隐没有回头,只是缓缓收起了箫。 “义父,这么晚了,还没歇息啊?” 来人是一位身材高瘦、面容清朗的老者,最奇特的是他只有一只左臂。
每次看到他空荡荡的右袖,司隐心底都会泛起一阵愧疚,那是当年司烛庸为了救他,被叛军砍掉的。
司烛庸淡淡一笑,“听你箫声凄凉,不免触景生情,也睡不着了。”
“是隐儿打扰了义父,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每天都歇着,无所谓睡不睡的;倒是你,白日那么操劳,晚上还经常不睡,这可不好。”
“没关系的,熬得住。”
“还在思念花解语?”
司隐默然不语。“隐儿,我问你一些话,你要如实回答。”
“是。”
“凭我们如今的实力,杀了花世荣,夺回王位轻而易举,你为什么迟迟不做决定呢?反而掳掠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这于事无补吧?”
司隐扬起唇角,“现在不好吗?生活在青山绿水间,多么逍遥自在。我厌恶宫廷的争斗,也无意做什么狗皇帝,娘的债我会讨,如今也讨够了,此事就算了结了。”
司烛庸忽然情绪激动起来,“你说什么?了结了?你忘记你娘当年是怎么惨死的吗?她是被花世荣活活奸淫致死的啊!你……
“你太不孝了!让你娘的亡灵如何安息啊!娘娘,烛庸无能,竟然无法为你报仇啊!”说到伤心处,他竟然“咚”一声跪地,面对苍天叩头谢罪。
司隐急忙将他搀扶起来,“你这是在做什么?!解语受的折磨也够了,我不想再计较下去。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样下去只会造成恶性循环,何况她还怀了我的孩子。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你回去休息吧!”
“隐儿!”司烛庸绝望地看着他。
司隐背转了身,“就这样。我要休息了,你回吧!”
司烛庸蹒跚地往外走,“好,你不去我去,我一定要杀了花世荣那个老鬼,娘娘仙逝了,他却还在世间称王、称帝的快活逍遥,我不准!不准!”
“别胡闹!你会送命的!”司隐无奈地喝道。
司烛庸朝外走,正好与冲进来的小七相撞,“哎哟,老爷,实在对不起您哪。爷,爷!”
司隐皱眉,“干嘛大呼小叫的?没规矩。”
“爷!您绝对想不到,有人来看您了。”小七喜形于色,谢天谢地,他小七夜夜被折腾的苦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谁?这么晚了,是裴翊吗?”
“是花姑娘!”小七大叫道,“啊不,是公主殿下来了!她真的来了!” 
司隐怔住。
花解语来了?怎么可能!
她应该恨他入骨才对吧,怎么还会来到这个噩梦之地?
解语……
“无咎。”
随着小七的欢呼,裹着厚厚皮裘的花解浯出现在微尘院的大门前。
“姑……公主!”早巳被吵醒的灵儿大喜,大叫着跑过去,拉着花解语左看右看,“真的是你吗?不是灵儿作梦吗?天哪!即使是作梦灵儿也要高兴坏了,瞧瞧,和姑娘一模一样呢!”
花解语伸手在她粉嫩的小脸上掐了一下,她痛得“哎哟”一声。
“痛了吗,痛了就不是作梦。”花解语笑道。
公主,你真的回来了!哇!太好了!灵儿想死你了!”灵儿顾不得什么主仆之礼,忘形地扑到花解语的怀里,像只小猫儿一样蹭来蹭去。
花解语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傻丫头,高兴了就疯成这样。”
司隐慢慢走到她的面前,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她也回视着他,一双秀目深情无限,“无咎,我回来了。星夜赶路的回来,迫不及待要见你呢!”
司隐狂喜的神情在瞬间消失了,他冷冷地看着她,“回来做什么?来报仇吗?”“不是,我只是想你,想见你,想告诉——”她平静地回答。
“那么你现在见到了,可以回去了。”
“无咎?”
“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
花解语诧异的看着他,“我听父皇讲了关于柳……先辈的故事,我想你有些误会了,无咎,我们——”
不待她讲完,司隐忽然拉了她的手朝内室走,回头对那些闲杂人吼道:“都回去!”
花解语以为他要回到房间里慢慢听她说;谁知他双手野蛮地撕裂她的衣裳,大掌也粗鲁地探人她的亵衣内。
她大惊失色,又羞又恼,“无咎,你疯了?我要和你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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