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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老爸来个猛回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臭丫头,你在那做什么?”
“我……”骆云儿全副动作定格。
三人目光全对准骆云儿,可怜她手脚收也不是放也不是,挤眉弄眼的表情也着实可笑,天啊,她在心中大叫救命。
董羿日拔刀相救,他强忍着笑意盈出,“我想云儿大概是饿了。”
“是吗?”骆父怀疑地看着女儿,后者狠命点头,“对,我好饿好饿啊,什么时候开饭?”
瞧自家女儿丢人丢到了家,骆父气不过就想开骂,转念想到贵宾驾临已久,按理也该设席款待了,只得硬生生吞下教训的话语,吩咐老婆做饭去。
“云丫头,过来帮忙。”骆母一声令下,骆云儿哪敢不从。
厨房中,老妈私下审问:“你这两个月都待在那儿?”
“朋友家,不是给你们打过电话吗?”董羿日当然算是她的朋友,只是比朋友多了那么点……嗯,不清楚,骆云儿有气无力地说、有气无力地想,有气无力地洗着一根根葱。唉,回家实在是件耗力气的活。
“你不是跟羿日一起住吧?”老妈的第六感今天发挥得极正常。
骆云儿手一松,葱掉入盆中,“怎、怎么会呢,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会和男人同居啊。”不用十个胆子,一个就够用了。
“说得也是,咱们骆家的女儿是得矜持点。”只是,骆母语气中似略透失望。
沉默许久,只闻得紧张忙乱的厨房“交响乐”。忽然,“我说云丫头,羿日这孩子看来不错,你得抓紧点,别管用什么手段。认真些,老是懒懒散散的怎么找得到好老公?”
这……算什么,骆云儿仰天默问,上帝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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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间,骆云儿照样是无人问津的小孤儿,好菜好汤全往董羿日碗中添,只瞧得她眼冒火光,红得跟只兔子没两样。好在董羿日识相(她认为),知道将菜转入她碗中。来不及感谢,她埋头猛吃,生怕又被心偏到太平洋的父母夺了去。
骆父骆母看不过去,劝说道:“羿日啊,不要老宠着这丫头,她宠不得,一宠能爬人头顶上去。”
“没关系。”董羿日笑谢好意,俊明的脸柔情款款,一览无遗的宠溺之情让人相信无论他眼中那狼吞虎咽的丫头需要什么,他都会全力奉送。
云丫头这回真是捡到宝了呢,骆父骆母如是想。
“云丫头,你饭也吃完了,快收拾碗筷。”命令砸下,骆云儿苦着脸站起身收拾,桌下的脚却不安分,踢踢一旁的“贵宾”。
董羿日也站起来,“我来帮忙。”
“不用,她一个人就行,多动些对懒骨头有好处。”骆父制止他,于是董羿日又坐下。
“这就对嘛。”骆母满意地点头,“我们还有事问你。
老妈问话必有蹊跷,骆云儿陡然定身,竖长耳朵。
“你和云丫头认识也有段时间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是什么鬼问题?张大嘴,骆云儿惊骇得不能发声。
董羿日不慌不忙地回答:“有,如果伯父伯母同意的话,婚事随时都没问题……”
这又是什么鬼回答?摆头摆脚警示说错话了。
无视警示,董羿日仍是说着:“……只要云儿答应我的求婚,我预备在中美两国举行两个婚礼……”
“董羿日,你胡说什么啊!”
焦急开口的后果,骆云儿惹得骆父怒吼:“你还站在那做什么,快干活!”
“是、是。”骆云儿动作迅速,不敢再出口言语,只能心中叫骂:死董羿日,胡说八道,乱七八糟,到时老爸老妈找我算账,我就要你好看,要你养我一辈子。
受罚的人自以为高明,她却不知,一辈子虽长得恐怖,有人倒引以为乐。
很快收拾完,再回客厅,正值董羿日拿出两个小礼盒,“初次看望伯父伯母,没什么东西好送,一份薄礼希望你们喜欢。
薄礼?哪来的薄礼?骆云儿心生不好预感。
老妈喜滋滋地拆开,“哎呀,干吗这么多礼呢,不是送过了吗?我们也没什么东西给你……啊……好漂亮!”
实在漂亮,盒子打开,亮闪闪的一条白金项链,名钻衬配,光彩夺目。
骆父也打开了盒子,吃惊不小于骆母:盒中是金光闪烁的男式手表,样式华贵独特,即使是外行人也知价值不菲。
“这、这很贵吧。”
“不贵,不贵。”不知何时,骆云儿已立在董羿日身旁。“你们别看样子不错,其实是仿制的,几千块而已。我叫他别买,他偏不听。你说是吧,羿日。”
细心的人会听出,最后两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而配合声音的是用力过猛的手,正紧扭住董羿日臂膀的肉。疼痛难忍,董羿日不得不屈服淫威,“是。”
痛啦,董羿日笑得十分难看,完完整整毁了一张俊酷的脸。
伯父伯母大人正沉浸在“薄礼”中无暇顾及其他,只好、只好……忍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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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皎洁,如流水般倾泻而下,仿佛是猾过了一曲悦耳的琴声。
寂然空气,忽涌动异样暗流,硝烟弥漫。
“你搞什么鬼,送那么贵重的东西,不明摆着告诉他们你有钱吗?我千方百计教你撒谎骗人,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后到时不好收场,现在你倒好……喂,那两样东西到底多少钱?”
“不是几千块吗?”董羿日笑看生气的骆云儿,仿佛看着月光下的精灵。
“少胡说,你当我是傻瓜啊,说,多少钱?”骆云儿揪住他的领带,但显然不具威骇气势,倒像只撒野的小猫。
“总共十几万吧。”好像秦琛是这么报告的。
“十几万?!”骆云儿惊得短发全盘直坚,活脱脱一惊魂鬼,然后又变成恶鬼扑人,“可恶,你嫌有钱没处花啊,我拿什么还你,我存折上连万字都没过!”
“未婚妻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这本是该做的,不需要你还。”董羿日轻轻揽过她的纤腰,在空旷宁静的夜里,享受情侣的亲密恬然。
骆云儿全然未察他的企图,被一番话给弄糊涂了,“未婚妻的父母,嗯……你的父母……混蛋,你的未婚妻不就是我吗?”
真聪明,董羿日笑着轻抚她的短发以示称赞,“啪”一声,被打了下来。
“耍我是吗?我还没跟你算总账!”骆云儿怒气冲冲,重重扯紧领带,“你干吗跟我爸妈说我们要结婚,谁要跟你结婚。你白痴啊你,若是他们逼着我结婚,我一时半会儿哪找人做丈夫!更可气的是,还说什么中美两场……唔。”
薄唇贴上,吻去她所有愤怒和疑问,脑,瞬间空白一片,她睁大双眼,眼前放大的俊颜看似茫茫,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觉从唇传遍全身,烟花般散放彩色火花……
俊容稍稍退后,男性气息轻触鼻翼,“我爱你。”不等她清醒,吻又落下。
月亮娇羞地躲入云里,却露出稍许祥和的脸,见证俗世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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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声叹气伴奏着一只扫把无力地荡过来扫过去,光洁的本质地板澄亮光滑,倒映着一个垂头丧气精神恍惚的身影。
身影的主人——骆云儿完全是无意识地做着无用功,心思早已飘到西伯利亚,阵阵思绪升化成烦恼的气息一口口叹出来。
事实上,无用功已做多日。自那晚后,她便逃避着董羿日,总是清晨隐藏夜晚潜伏,刻意避免正面接触,像只藏头缩尾的胆小老鼠,她也确实被吓坏了,简单蠢蠢的脑袋不明白一切为何变得不再熟悉,不明白朋友为何变得暧昧,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不像自己……变化永远赶不上计划,唯一能做的只是:逃。
爱情小白痴果真名副其实,心中爱的是灰姑娘和白马王子,却自认清醒地觉得童话并不存在。只愿在白日梦中酣眠,一旦发现梦成真,则无异于看见火星撞地球,惧怕远远超过惊喜。
董羿日自是清楚地知晓宝贝丫头的“单纯”心思,束手无策之下只能任她逃避,反正无论她如何躲总不会改变现实。
捉迷藏的游戏由此在主角的默契配合下上演数天。爱情有时会出现迷宫,云里雾里绕来绕去,能够找到出口,全凭个人资质如何,依骆云儿的水平来看,嗯……
“叮咚……”门铃乍响,黑白无常似的勾回骆云儿飘荡的心魂。
心,颤抖厉害,不知该顺应乍响后便不止的门铃去开门,还是……好像,应该不是董羿日吧,他有钥匙。
大着胆子,紧握扫把,她打开门——
一个漂亮的女人,身材性感,装扮完美,像是杂志封面走出的模特。
“是董羿日的家吗?”声音更是甜若蜜糖,骆云儿有点痴。不仅因为无名女人的美丽光彩也因那似曾相识的熟悉。
“安……安莉学姐!”地球是不是很小?
“你是……”化妆精致的脸蛋闪过疑惑,不解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眼前老土丫头的学姐——在安莉高贵的头颅里,从不装载任何与她不同等级的人物。
几年时间,一个高傲自大的女孩长成盛气凌人的女人,同样品性,同样美丽,少了份纯真,多了份世故的精明锐利。
骆云儿有点惶恐,“我是骆云儿啊,A中小你一届的学妹。”
安莉恍然,却没有同学相见的热情,语调冷淡:
“原来是那个同桌,怪不得……羿日在吗?”
“他不在,要不要进来坐坐。”虽奇怪安莉的出现,但来者是客,总得尽心招待才是。
“不用了。”安莉的眼神如锋利的锥子,似要将她刺穿,“你也住在这里吗?”
“是的、是的。”骆云儿很不自在地应道,“他很快就回来了,你可以进来等。”
“不必,我是来找你的。”安莉眼中满是算计。
“我?”骆云儿莫名其妙。
美人儿高傲昂头,道:“我是羿日的未婚妻,想跟你聊一下。”
“跟我聊?”骆云儿很莫名其妙。
“对。”这附近有个咖啡馆,我希望明天中午能在那见到你。”也不等回答,安莉扭头就走,蹬蹬作响的高跟鞋和主人一样高傲地远去,独留骆云儿一人站在门口发愣。
她说些什么啊?怎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不理事的骆云儿自然不晓其中奥秘,这几日外界闹得天翻地覆,起因缘于全球最有价值的单身汉之一——雷格诺公司总裁亚瑟“不慎”露嘴,爆出有一女友的惊天大秘密。这可是大新闻,所有有企图心的女人都慌了神,千方百计打听神秘女友是谁,而段数高的,则顺藤摸瓜找上门。如安莉,还有——
“铃……”电话铃声乍响,二度勾回心神。
骆云儿慌忙关门,跑过去接电话,“喂,这里是……”
“你是骆云儿吧?”冷冷的女声打断她。
“我是,请问你是谁。”
“是亚瑟的未婚妻,我要跟你谈谈。”
什么?骆云儿完全愣住。
“我知道在亚瑟公寓附近有个咖啡馆,明天中午两点,记住。”说完,对方挂机。
骆云儿所受的震撼许久难以平复,双眼茫然,一脸不敢置信,这是怎么回事?
都说是未婚妻,都是同样的相约地点,又都是差不多的约定时间……这也未免太诡异了吧。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人间红尘如花如云繁锦迷眼绵重粘人,上帝严肃的面孔下是一颗顽童的心,在花间云间赏悦怡心,不管不顾尘世心曲,只道一声,造化弄人。
巧合,怕也是上帝的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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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实在是巧得不能再巧。
巧合有时也是种缘分,照此看来,两位高傲的“未婚妻”确定缘分不浅。
只是,巧合情形却绝不能描述成:缘,妙不可言。此“缘”非彼“缘”呀。
第二天中午,骆云儿惴惴赴约,首先见到的是电话邀约的美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是个地地道道碧眼金发的洋妞,而光听她那口流利的国语是难以想象的。
“亚瑟喜欢中国,他喜欢我自然也喜欢。”自称吉娜的美女解释,话语中是显而易见的示威。骆云儿紧张地啜着咖啡,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呆呆看着吉娜,后者也不再多话,任人观视。
吉娜是一个贵族气派浓厚的美女,高贵雍容,没有安莉的甜蜜娇人,而是冷漠处世冷漠待人,自动将自己隔绝在另一阶层,颇像骆云儿在A中时遇到的董羿日,但形似而神不似,不可忽视的是那双蓝眼中不肯罢休的狂热。
这种不肯罢休使她又开了尊口:“我和亚瑟的婚约是双方家长定下的。你知道,门当户对总是集团联姻的最佳基石,即使没有爱情……”
仿佛进入迷雾中,听在骆云儿耳中的全成了外星话语。只是,她的心为何莫名地隐隐作痛?
骆云儿没有说话,一娇美女声忽插了进来:“门当户对又如何,羿日若不喜欢你,谁也没法将他拖入礼堂。”循声望去,安莉已在坐在她们一旁,一点也不客气地开口。
“你是谁?”淡淡的语调变得些微高昂起来,遇见强劲对手的女性本能被激起,心下恼恨侦探社的报告并不详尽。
“我嘛。”安莉假笑道,“董羿日真正的未婚妻,他心爱的女人。”本是来找骆云儿算账,现在来了两个,刚好一箭双雕。
“你?”吉娜蔑视地看她,“不配。”
两字吐出,无异火上添油,正恨得牙痒痒的安莉两眼欲毗,心头之火熊熊,冷笑,“配不配用不着你说,羿日喜欢谁由他自己决定。哼,你叫吉娜吧,羿日倒是跟我提过你,说你假模假样假正经,不要脸得很哪。”
“你胡说。”烈火终于燃起。
“我有什么好胡说的,告诉你,我已经有了羿日的孩子……”
两个未婚妻吵吵嚷嚷,把个骆云儿晾在一边当听众,不知怎的越听下去心越是冷,像块布似的被无形的手揪得死紧死紧,痛得难以呼吸。
无法听下去了,她白着脸跌跌撞撞地走出咖啡馆。看到马路、看到行人,一切却均似离得远远,几近虚无。车水马龙全无感觉,耳边遍遍响着折人心的声音——
“门当户对总是集团联姻的基石……”
“我已经有了羿日的孩子。”
“羿日真正的未婚妻,他心爱的女人。”
回音重重,心痛茫茫,骆云儿慢慢行走着,了无生气,竟似忘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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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怎样到的家。
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结实温暖的怀抱。骆云儿吓了一跳,却已被抱得紧紧,无法闪避。
“你回来了,太好了,我好担心……”
激动的声音伴着激动的心跳,暖暖又安心。一时不自禁,骆云儿伸手回抱,又被推离少许,让她看清来人的面孔,惊颤激来,这是怎样的脸啊——密密布着恐慌和兴奋,全然不见冷静与自恃。
是董羿日吗?她愕然,不知所措。
不知所措地遭遇狂吻,烈焰般燃烧全身,热情、心悸、爱恋……无数的感觉从唇传输到每一根神经,禁受不住如此刺激,腿一软,她试着回吻,生涩的,也是热烈的。
“为什么?”激情热焰中,两人已进入了董羿日的卧室。被抱上床的骆云儿,趁着喘气的机会问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