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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之凤满足地低吟着,却突地发现他的声音暗哑粗嗄得像是男人欲念凝聚时的诡谲嗓音。“迅羽,你的声音听来,好似个男人似的,是不是因为你也是情欲难抑?”
“是啊……”
真是够了,他到底是凭哪一点,那么笃定他是一个女人?
宇文迅羽带点惩罚性地吮吻着他的喉结,激情地在它的身上迸射出蚀魂的情欲,大手灵活地扯掉他腰间的束带,拉开他的衣袍,露出结实的胸膛,瞬地攫住他的蓓实……
他的大手不断地往下挪动,拉下他的裤绳,放肆地拉下他的裤子,瞬地攫住他的欲望,宇文迅羽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不断地轻颤着,仿似他轻轻地触碰便可以在他的体内激起慑人的欲念……
宇文迅羽睇着他闭上眼,看他俊美的脸庞染上情欲的色彩,感觉自个儿的心也随着他的反应起伏。
该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但他遏抑不了自己……
忿恨、气恼……还夹杂着太多他不愿厘清的情感,然真正引领他的,是禁欲太久的灵魂……驱使他的热情不断地往外倾泄,迫使他吮吸,沿着他诱人的身子往下侵略,突地吻上他战栗的欲望……
安之凤满足地轻呼了一声,难以置信宇文迅羽竟是恁地大胆,那淡如轻风的挪动,那狂如烈焰的含吮,令他不禁闷哼了一声。
他的齿列伴随着柔软的舌瓣含吮着他薄弱的意志力,强烈而销魂,刺激着他的心跳,迷乱了他的灵魂……天,北方的女孩子都如她这般吗?仿佛要颠倒了他的神智……
他的惊悸牵动宇文迅羽的心跳,令他不禁加深了吸吮,加重了恣意的挑逗,感觉到他紧绷的欲望不住地战栗,再也忍受不住似的,突地感觉到肩上传来一阵力道。
“等等,用不着这般地服侍,我想要进入你体内……”安之凤粗哽地喘息着,突地坐起身,被欲念折磨得几乎溃不成军的意志力所剩不多。
宇文迅羽染上氛氢雾气的妖诡黑眸直睇着他,突地勾起一抹摄魂的笑,又将他压回床榻上。
“嗄?”安之凤不解地低喃着,伸出大手探向他,却不小心触摸到他的胸膛,顿时愣在当场。
呃,怎么她的胸膛……
他傻气地再探回自个儿的,颐觉她的胸膛似乎比他的还硬了些……北方的女孩子家都跟她一样的吗?
“你也想要服侍我吗?”宇文迅羽低笑着,眸底是不羁的灵魂。
“那当然。”安之凤回过神,在他的身下,勾起一抹沉沦的邪笑,大手拉开他单薄的中衣,登时发现他有两片很宽、很大、看起来好像很结实的胸膛,而腹部上头还有如斧凿过的虬结肌理,在他面前呈现出完美的体魄。
北方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怎么这身段瞧起来跟男人没两样?
“怎么了?”宇文迅羽几乎要管不住脱轨的欲望。
“我觉得……”倘若他说她的胸脯太平坦,会不会伤害到她?可是不管他怎么看,他还是觉得怪怪的,总觉得这副躯体和他的脸仿佛搭不上,却又仿佛有着诡异的协调。
宇文迅羽拉下他的手,直探向他身下炽烈跳动的欲望。“如何?”他低喃着,幽沉的嗓音似鬼魅。
“啊——”
安之凤猛地狂喊一声,想要推开他,孰知他竟然纹风不动,而他甚至还被他推倒在床榻上,而他的身子随即压止他赤裸的身躯,感觉到他炽烫的欲望仿佛正抵着他身体某处,震慑得他三魂跑了两魂,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是男的……他的英台是男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那他为何要同宇文先生同住在小舍里,他为什么带着两个婢女,他为什么要吻他,又为什么要服侍他?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英台怎么会是男的?拥有一张勾心摄魂的丽容,他怎么会是男的,然而眼前的他已将他压在身下,甚至还诡异地对他……他该不会是把他当成娈童了吧?他不年轻了,他今年已经一十八岁,他一点也不适合当娈童,倘若他要的话,他可以帮他介绍一些更年轻俊美的。
“你怕什么呢?我的山伯?”宇文迅羽恶狠狠地道,扯出不怀好意的笑,突地扳过他毫无抵抗能力的身躯,突地捧高他的臀,在他还来不及反抗时,一道撕裂般的痛楚贯穿了他的身体……
“啊……”安之凤闷声逸出口,紧闭双眼,身躯不断地悸动。
天,他是打算要辣手摧花的,为何他自个儿变成了被摧的花?
噩梦,这一定是噩梦……
安之凤瞪大黑白分明的大眼,趴在床榻上的身躯不断地传来痛觉,慢慢地蔓延到全身,宛如一股狂流攫住他仍是不安的心。
他的英台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力气比他大,甚至还侵犯他的人,天啊……为什么那般俊美的脸竟会是个男人?为什么他会把这样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看成女人?
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以这个模样待到天亮,尽管腰酸背痛,尽管浑身不对劲,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怕自个儿一丁点的小动作,便会招惹身旁熟睡中的宇文迅羽,怕这地狱般的折磨又要再来一遭。
可是这个姿势简直是让他不舒服到了极点……
安之凤轻轻的,真的很轻很轻地用双手撑起自个儿已亲吻床榻太久的赤裸身体,偷偷地将脸转向宇文迅羽,却发觉他正慵懒地侧躺着,单手托腮斜睨着他的一举一动,吓得他猛地坐起——
“啊——”他痛得再次趴下身子,龇牙咧嘴的。
唉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么痛?仿佛昨夜那种几乎被他狠狠撕碎的感觉还停留在体内。
“别乱动。”宇文迅羽暗哑地轻喃着,大手将他轻轻一捞,带进自个儿怀里。
他有点疑惑,不懂为何自个儿的心又再次浮躁了,甚至下意识地搂着他……这是他想了一夜想做却没做的事。他知道安之凤没有睡着,而他在他的身边,他也睡不着,只是静静地睇着他……感觉他仍紧紧地绷着。
“你……你放开我!”安之凤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替自己挽回一点颜面。
他可是一个大男人耶,一个朝思暮想皆是女人躯体的大男人耶,而他居然把他当成一个女人看待,不但拥抱了他的身子,现下居然还紧抱住他,让他的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恶,他知道他的身材够好了,可不可以放开他了?就算是可怜可怜他吧!倘若让两位损友知晓的话,他真是无脸见人了,要是让爹知道的话……那可真是精彩了。
“待会儿又疼了,我可不管。”宇文迅羽出言恫吓,果真见他停止了挣扎。
他的大手轻抚过他结实的背,感觉他反抗似地发起一阵轻悸,不禁令他拧皱了浓眉。
他为什么要感到介意?
原本便打算要彻底地打击他的自尊,为何事到如今,他却一点也没感觉到报复的快意?
从多年以前,他便开始寻找男人的慰藉,但他却不曾遇到一个会让他心动的男人,而今儿个他遇到了一个让他微微心动的男人,见他跟在后头,心底自以为他对自己有意,孰知事实竟是恁地不堪,终至令他恼羞成怒……但是报复之后,他反而感觉到自个儿的幼稚,感觉到自个儿的卤莽,还有说不出的郁闷,和该死的失落。
可恶透顶!他还末曾有过如此烦躁不已的感受!
安之凤不过是日日跟在他的身后跑罢了,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交集,然而他却因为他一天天地接近,慢慢地软化了他的心,让他不得不在乎他,让他不得不正视他的存在,而这一切却像是老天对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爱的是女人,要的是柔软的躯体,而他呢?
倘若是之前,或许在盛怒之后,他只会漠然视之,但现下不一样了,拥抱了他,那一股蛰伏在体内的渴望蓦地冒出头,一种狩猎的噬血原始本能正要被茧而出,呼唤着他施行掠夺之乐。
他真的想依照本能去做……
第八章
“你到底想做什么?”有感于自个儿的力道绝对赢不了他,安之凤也只能压下音量,压抑那诡异的不安。“倘若我真是冒犯你了,那么我会同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明明受害的人是他,他却得要如此卑微地低声下气……唉,他的力道恁地惊人,倘若他真要杀他的话,怕抵不过他一拳……呜,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该听爹的话,勤练武学,今儿个就不会受人欺凌了。
唉,老天根本是在玩人嘛,那么勾心摄魂的一张脸,竟会是男儿身,而且还给了他一身的蛮力欺负他……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宇文迅羽沉声道,妖诡的魅眸直睇着他松落的檀发。
修长的指沿着安之凤的背不疾不徐地往下移动着,仿若他已是到手的猎物,只能等待他如何对待。
“喂、你!”
安之凤突地挣开他,感觉到股间流过一股诡异的暖流,不禁令他涨红了俊脸,微颤着的迷人唇瓣却说不出一句话。这、这是他昨晚……
天啊!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样的心情,这种古怪又不合理的性爱令他不知所措……他是想扁眼前这个人一顿,但是他太清楚自个儿的实力,实在不想挨打,可是却又……
怎会有人如他这般恶劣?尽管他真的把他错认为女人,他也用不着用这种方式报复他吧?他又不是故意的,而是当情愫萌生那一刻,要他如何能够抗拒?
感情的事很难说,不过既然知道他是个男人,他以后绝对不可能再跟在他身后跑,绝对不会!
“怎么?”宇文迅羽挑起眉,慵懒地笑着,勾起一抹吊诡的气息。
“我……”不行,他得赶紧离开,要不然的话……安之凤忍住股间的痛,蓦地站起身,大手捞起外袍,直想往外跑,压根不管自个儿不着寸缕,更管不了门外的冷风有多么寒冽。
然而就当他快要到达门边时,身后一股力道在他摸上门栓之前,强将他往后一带,而后他使又回到躺了一夜的床榻上。
安之凤惊惧地睇着他,发觉他的脸色狰狞得宛若厉鬼,而他仍不懂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非要他这样地对待。
“我想……已经天亮了,倘若再不起身的话,会赶不上到讲堂的时间。”
什么藉口都好,反正他现下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我说你不用去便不用去,横竖你也不是挺爱念书的,是不?”宇文迅羽走向床榻,随即将他困在双臂之中。
“可、可是……”天,怎么他不爱念书连他也知道?
“留下吧,你的身子既然不舒服,何不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但是伯堂和继群都知道我上小舍来,倘若我今儿个不去讲堂,说不准他们会胡乱揣测……”而更可恶的是,那些胡乱揣测都已经实现了。
“随他们去想。”宇文迅羽不悦地敛下眼眸,突地吻上他敏感的颈项,继而滑至微突的锁骨,再霸气地含住他硬立的蓓实,放肆地吸吮却又不失温柔地轻啮着,逐步点燃焚身的火焰。
“你、你该不会又想要……”安之凤直瞅着他挂在唇角边诡异的笑,不禁瞪大了眼。“喂,你别太过分了,我不过是把你错认成女人,你没有权利对我予取予求!”
该死,老虎不发威,他真把他当病猫不成!
可他真是病猫耶……可不可以放过他?倘若要银两的话,他可以写信告知老爹,请他寄笔银两过来;他是家中的独子,相信老爹很愿意帮他这个忙,要不然他若是不能替安府传宗接代的话,那可就是爹的错了。
“谁说我只是为了那些小事?”他蓦地往下抚过他觉醒的欲望,勾唇邪笑着。“我可是为了你所说的鸾凤盟哩,山伯。”
“啊……”他不觉呻吟出口,俊脸羞得透红,直想要咬舌自尽,以免受尽羞辱,偏他又没勇气。他怎会如此胆小?眼看着自个儿的男性尊严即将不保,他却无法有所反抗……唉,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自个儿是恁地怯懦。
可又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喜欢他那一张脸。爹说的对,倘若他风流的性子不改。总有一天会害死自己,他现下总算尝到滋味了,可偏又管不了这颗为他着迷的心……唉,他为什么是男的?而他为什么要拥抱他?这感觉……
“其实你也觉得挺舒服的,是不?”宇文迅羽讪笑着。
他已经决定了,他要定他了,尽管他想逃,他一样会把他捉回来!
“才不,呃……”
安之凤闷哼了一声,忍受不住他以舌舔着他,以齿列露骨地摩挲着他,像是要震碎他灵魂般地蹂躏他,像是要粉碎他意志般地欺凌着他,令他疯狂……
羞辱感在他放肆地含吮之中瓦解,罪恶感在他恣意地舔舐之下崩坍,他逃不过原始本能的呼唤,逐步沉浮在欲海之中。
“是吗?”
宇文迅羽突地抬高他的双腿,早已昂首待发的欲望狂热地探入他,感受他窒人的包围。
“住手!”安之凤闷哼了一声,大手推拒着他,却发觉他攫住了他麻栗不已的欲望,体内窜升难以承载的热流,夹带着锥心的刺痛和迷乱的快意,疯狂地吞噬着他的意志……
“之凤……”
宇文迅羽轻舔着他柔软的耳廓,尽其所能地挑诱着他。
安之凤不断地轻喘着,说不出这样吊诡的情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倘若是昨晚,他还可以解释成他以为他是女的,故被他吸引亦呈自然,但今儿个呢?他要如何解释自个儿因他挑诱而勃发的情欲?
难不成他真是个没有操守气节的人?
但光是看着他的俊脸,他便会感觉到自个儿激昂的情欲……不成,他怎么可以感觉到迷醉!之前以为他是个女人,迷恋他没话说,为何现下已知道他身为男儿,为何他还感到难遏的情不自禁?
倘若没有感情,可以解释为肉欲的罪孽,倘若拥有感情,便是天诛地灭!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绝对不能让如此恐怖的事惰发生,他还有故乡的红粉知己,还有爹所说的黄金屋和颜如玉,他岂能再如此混乱了自己?
他要逃,一定得逃,否则再这样下去,他会愈来愈不像自己……
“你确定你今天一定要上讲堂?”
坐在床榻边,宇文迅羽心怜地睨着他苍白的脸,感觉他犹如被移植到不适宜的地方因而失水的花朵,他迅速凋萎得教他心惊。
才几天的光景他已是如此憔悴。
“你该不会到现下还不准我离开这里吧?”安之凤有点动气地吼着,摆出他一贯的大少爷姿态。
或许是在这里待久了,或许是已经摸清楚了宇文迅羽的性子,更明白了宇文迅羽对他的异常宠爱,所以对他的畏惧,不知不觉中也少了几分,也因此,他养尊处优的纨裤脾性又发作了。
他怎能再待在这里?
已经四、五天没上讲堂了,居然没有半个人来找他,尤其是那两个该死的损友,居然不闻不问,而最该死的人是宇文迅羽,竟然将他囚在这里。
天天窝在房里,他感到自个儿的意志力随着时间消逝崩裂得快速,令他愈是待在这里愈是心惊,更何况那两个损友不知会对他的事如何揣测,他不想默默承受。
反正只要先离开这里,往后的事再打算,其他的都不重要。
唉,他真的是累惨了,他觉得自己像是快要被榨干似地痛苦,再不动点脑筋,难不成真要待在这里当他的男妾?
“你逃不了的。”宇文迅羽仿佛是猜透了他的想法,大手轻抚着他的发,温柔地为他绾上发髻。“即使你可以逃离书院,我一样可以找到你,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安之凤不发一语,迳自让他温柔的指尖在他的发丝上,放肆的划出令他心神迷醉的波动,心不禁又漏跳了一柏。
该死,他居然为了他的誓言感到窝心……他是不是病了?太久未沾女色,让他变了?他向来爱美人,性好在女人堆中打滚,但他却没想到有一天他亦会对一个男人有心动的感觉。
不对、不对,他才不是对他心动,他是对之前的“英台”心动,而现下不过是尚未调适过来罢了。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从未想过要沾染男色,以前不曾有过,往后更不可能会有,现下不过是他一时的迷惘罢了,只要让他踏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