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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她十分生气,而最让她生气的是,她又拿他没办法。
唉……被他这么一搂,她根本就全身僵硬得睡不着,深怕她一不小心动了下,他便像头猛虎一般,而她就是那头可怜的小绵羊了。
整晚,她根本都不敢睡,吓得全身发抖。
该死的穆修,难道他不知道他这种情形已经构成“性骚扰”了吗?
但是,她知道她要是抗议的话,他一定会堵她一句—;—;他们已经订婚了,而且这是经过彼此同意共同居住的。
屁咧!她什么时候同意与他共同居住了?要是有的话,也是她口头上说说,其实是被胁迫的。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她得好好的想个法子解决才行。
趁着他去上班的时间,她坐在沙发上死命的想办法。他告诉她,他不会把她囚禁在屋子里,但他不怕她逃走,因为她有把柄握在他的手中,他相信她自己知道分寸。
拷!这不是在威胁她吗?
被迫与他同居,她就已经够郁卒了,她一定要想个好法子保护她的“贞操”才行。
突然,巩子琪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对了,也许她可以用这个方法也说不定。
她拿起话筒,迅速的拨了一通电话。
“喂……”接电话的人是季蓉媛。
“是我啦!”
“哟……这不是刚刚订婚的巩子琪小姐吗?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没有去玩吗?”
“够了啦!你别再调侃我了,我都觉得自己快要衰毙了。”她恼怒的说道。
“不要这么说嘛!报纸、杂志、电视可都在报导你与穆修订婚的事,其中有一个八卦杂志还写说你第一眼就看上穆修了,以穆修这种不婚族来说,你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上他的,然后又说你怀孕了,强迫穆修负责,穆家大老为了不得罪伯父,所以才同意两个人订婚。”她将她所看到的全都说了出来。
“屁啦!才不是这样咧!”八卦杂志不愧是八卦杂志,完全与事实不符。被缠的可怜虫其实是她耶,她是这么可怜的一个小女人,呜呜……“废话,我当然知道不是这样了,你不要说得这么气愤,我是个知道详情的人,你冷静一点。”季蓉媛说道。
“只要提到那个姓穆的,我就冷静不起来。”她想到他就只有一肚子火而已,尤其是他脸上那种笑容,真是令她讨厌极了。
“好吧,若是你提到他就冷静不起来的话,那我们就说重点吧,快说,有什么事情找我?你又想动手偷了吗?”
“才不是。”巩子琪噘着嘴,“要当义贼得再等一阵子,这次真的得从长计议了。”
“那不然你找我做什么?”季蓉媛问。
“我想叫你帮我找“土水”。”哈!她真是个天才,也只有她这样的天才才能想出这个办法。
“土水?”季蓉媛挖了挖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无绿无故找水泥工做什么?
要建房子吗?”
“才不是咧!”巩子琪缓缓的说道:“我打算要在房间里筑一面墙。”
“筑墙?奇怪,你们不是都同居了吗?为什么还要筑墙?”
“拜托,你以为我愿意与他同居啊!我是因为有把柄在他的手中,才不得不答应的。”
“那现在为什么要筑墙?”
“因为穆修这间房子里就只有一间房间而已,我受够了!我不要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所以你打算隔出一间房间来?但是,你问过穆修的意见吗?”
“我才不管他呢!我知道他一定会反对的,但我偏要这么做。”巩子琪说。
“好吧!你找土水是不是?”
“对,只要土水愿意现在就来,在今天晚上前全都弄好的话,我愿意付三倍的价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巩子琪想尽早脱离苦海。
“小姐,你也太苛求了吧?你若是要盖水泥墙的话,最起码也要几天的时间,不可能马上建,马上就干了啊!”
“啊?那要等几天啊?”她的头皮开始发麻。
“三天左右吧!”
“三天?”听到三天,巩子琪尖叫出声。有没有搞错啊?她一天就快要发疯了耶!
竟然还要等三天,这不是要了她的小命吗?
“对,还是我帮你叫装演公司来,用木板装潢可能会比较快一点,一个工作天应该就可以了。”
“好、好……快去找、快去找,别忘了告诉他们,在今天做完的话,我愿意付三倍的价钱。”
“了解了。”
???穆修没想到当他一回到家里,看到的竟然是这个情形。
几名工人搬着木板在他的房间里进进出出的,而巩子琪则是穿着T恤及牛仔裤在一旁监督着。
“琪琪,你们在做什么?”穆修开口问道。
“你回来了啊!”巩子琪懒懒的说道,看也不看他一眼,仍在忙她的,“将隔间隔好,别忘了我还要留一条通道。”她对室内设计师说着。
“你在做什么?”穆修第二次问道,而他的眼神也眯起来了。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竟然未经他的同意,就要将他的房间一分为二,真是太不将他看在眼里了。
“在隔间。”
“为什么要隔间?”穆修明知故问。
“为什么不要隔间?我告诉你,我不想和你一起睡!”她大声的说道。
“但是,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没有知会我一声就动工。”他看着忙碌的几名工人,“你们马上给我停工!”“停工?”室内设计师走到穆修面前,“先生,若是停工的话,我们今天就做不完了。”
“没错,做不完你就不能领三倍的工钱了。”她拿出对方开给她的估价单,那上头写着二十万,她将单据塞给穆修,“别忘了付钱。”
“你花二十万做木板墙?”他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是,正确来说是七万块,我要他们今天做完,付他们三倍的工钱。”巩子琪笑咪咪的说道。
“你真的要在我的房间里隔间是吗?”穆修认真的问道,在看到巩子琪点头之后,他看着一旁的室内设计师,“把木板隔间换掉。”
“你—;—;”她气死了,难道她连在他的房间里做个木板隔间也不行吗?
她的手指指着穆修,而他则是露出了一个潇洒的笑容。
“不就是要隔个楚河汉界而已吗?”
“没错。”
“先生,但是我们的材料都是算好你们房间的大小去割的,若是这样的话,我们会有损失。”室内设计师说道。
“我会赔偿你们的损失,这样可以吗?”
“这……可以。”
“还有,她若是执意要隔一间房间的话,那就用布帘子帮她隔。”穆修说。
“好!”室内设计师连忙回答。
布帘子?她的木板隔间变成了布帘子隔间了?不是难民的居所才用布帘子隔间吗?
“我不要,我要做木板隔间。”
“要就要,不要就算了,巩子琪,你不要惹我生气。”他抚着她的脸颊说道。
他叫她巩子琪?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耶!看来他应该是真的很生气,她不禁有些害怕。
害怕?她竟然会怕他?笑死人了,说出去真的会被人家给笑死。她堂堂一个小女子为何要怕一只阿猫阿狗啊?真是……“你……你做什么……用这么凶的口气和我说话啊?你是不是想扁我?”巩子琪颤声问道。
“没错,我是真的想扁你。”
“我告诉你哟……你不要乱来,我可是学过跆拳道什么的。”是啊!她什么防身术全都会了,她还怕他做什么?
“你学过跆拳道?”真是看不出来,她整个人就这么一丁点大而已,怎么看都不像是学过跆拳道的女人。不是他认为练跆拳道的女人就应该长得很粗勇有力,只是他心里刻板的印象告诉他,再怎么样就不应该是像她这样的。
“是啊!我还拿过奖牌哩!”若是和他过招的话,她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把他打得屁滚尿流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整个人看起来欠扁极了。
“什么奖?幼稚组吗?”他糗她。
“……我告诉你,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可是粉厉害的。”没想到她竟然被人看得这么扁!真是太伤她的女性自尊了。
她的内心受到严重的创伤及打击,短期之内是无法回复了,除非是让她不要再见到穆修,但是,她知道这个方法对她来说就像是痴人说梦一样!
“是吗?”其实他应该要信她学过一些有的没的防身术、跆拳道,因为她都是个女飞贼了,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快隔布帘子!”
“若是布帘的话,我们那里有很多花样,巩小姐要不要去挑?”
“有没有目录啊?”她才不想跑那么远去挑布帘哩!若是她没想错的话,应该只要隔一块布帘就行了。
“有!”室内设计师马上递了一本目录给巩子琪,“小姐,你若是没有中意的,还可以到我们公司去挑。”
“不用了,这里就有我想要的了。”她笑咪咪的指着绘有大象的布帘,“就是这一块了,要多久才会好?”“等一下就好了。”
就这样,一个钟头之后,他们的房间里多了一道门,这道门不是什么铜门、铁门、电子门的,而是布门。
“那有人这么隔布帘的?你当我是白痴啊!”巩子琪气呼呼的说道。
原本她还想,既然水泥墙、木板隔间都不行的话,那就用布帘将就一下,然后再去买个新床什么的,没想到穆修这个下三滥的家伙竟然是这么隔间的!
只见他要室内设计师在床上方的天花板装个活动布帘,然后垂下的布将床一分为二。
好,真的很好,算他狠!
“你不是说要隔间吗?我照你的意思做了,而且你也没说你要怎么隔啊?”
穆修笑得得意极了,他这样就算是每天与她斗智、比耐力,也觉得有趣多了。巩子琪因生气而表情丰富的小脸,看起来生动极了,总比她每天摆个要死不活的脸好多了。
“好!那我问你,”她的双臂交叉,“我告诉你我要木板隔间,你有听我的话吗?”
“因为我不能接受,我知道现在是民主的时代,而且我也很尊重民意,不是吗?只是最后没有照做而已。”
“你这个人真是……”
“英俊潇洒吗?若是这样的话,就不用说了。”他早就听够了。
“脸皮厚到了极点!”她大吼着。
“谢谢,我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听到如此特别的赞美。”
瞪着布帘上的那只大象,她就觉得粉无力……“我警告你,若是你敢越过界线的话,你就要接受惩罚,答应我一个要求。”
她的要求就是要取消婚约,不要再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不要再与穆修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可以,不过什么事情都是公平的,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摸到我这里来?只限制我,没有规范你自己,不是很说不过去吗?这样的话不就代表你可以对我乱乱来,而我却只能可怜的承受你的任何折磨吗?”
“放屁,我才不会做这种事!”笑话,要她过去他的地盘,还不如杀了她比较快!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做?要是你做了呢?还是你原本就打算做,不想负责任?”
没想到巩钰的女儿还真不是普通的恰北北。
“我说我不会做就是不会做。”她又不是饥不择食。
“我还是刚才的那句话,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做?”
“好吧!那你要怎么样?”
“若是你到了我这边,那你也一样要受到惩罚,至于惩罚的内容,我想到时再告诉你,这样子不过分吧?”
“是不过分。”她缓缓的点点头,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那我们就这么决定了,琪琪,我衷心期盼你睡到我这里来。”
“你去死还比较快!”巩子琪咬牙切齿的说道,打死她都不可能爬过去他那边的,她一直深信不疑。
第六章
相准了目标,我再次出手偷东西,但却有了小小的问题。
月亮圆圆的高挂空中,让我想起了张宇的那首“月亮惹的祸”。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动人,所以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月圆之夜,我做了坏事了,呜呜……不,应该说是被人强逼做坏事的,我怎么可能会“强暴”穆修呢?
不过,月圆之夜似乎也是有催情的效果耶……不然我怎么可能与他做了坏事呢?
还是我本身有女狼人的血统在啊?在月圆之夜就会发作?
不过,不管怎么样……呜呜……这下子人都已经把他给奸了,我一辈子是别想甩开穆修了。
不幸啊……当晚,她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不管是布帘还是木板门,不管是正的隔还是反的隔,她都有一个私人的空间了,最起码,这是她值得安慰的一件事情吧!
她想,她今晚应该会睡得很好吧!
巩子琪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看到穆修正躺在床上看杂志,见到她走出来,则是笑笑的说了一句晚安,而她则是连看也不看他,走到床的另一边趴了上去。
她的身体才刚碰到床,便有一只长臂伸了过来,而她则可怜兮兮的被搂住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太过分了,你的手越界了。”她还是拿把菜刀剁掉他的手算了。
“有吗?我的身体还在我的这边啊!那是我的手突然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没办法,谁教我一向习惯睡在床的中央。”他懒懒的回道。
“手不受控制是吗?”
她的手不停的拍着他的大手,而他的大手则是随便的乱摸着。
“是。”
“那我就帮你剁掉你的手好了。”这双魔手还是剁了算了,免得危害世人。正当她如此想时,口中发出了尖叫声。“啊……你的手在给我做什么?快放开我,别乱摸……”
“这里是哪里啊?我的眼晴都看不到,只能随便摸,软软的……”穆修的声音里带着浓厚的笑意。
“你摸到我的胸部了!”天,她几乎想大叫了。
“哦?真的吗?”他佯装不可思议,“但是,我怎么感觉不到半点隆起?”
他是故意气她才会这么说的。他隔着她单薄的睡衣可以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她根本不是太平公主或者是飞机跑道,他又怎么可能没感觉呢?
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他的意思是说她扁了吗?
她承认她是不大没错,但是,她最起码也是C罩杯啊……这好歹也算是中等吧?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就给他死命的忍。
她僵着身子,勉强闭上眼睡觉,而穆修也在察觉到她平顺的吸呼声之后,轻轻的将她移到他的怀里,搂着她小小的身躯,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下,便满足的闭上了眼。
翌日,巩子琪一大早就醒来了,觉得昨夜真的是好睡极了,果然用“楚河汉界”来画分彼此的势力范围还是有用的。
不过,奇怪,她怎么会觉得软软的?
她转过头,蓦然见到的就是穆修那张带笑的脸。
这……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她撞邪了?她慌乱的想看到布帘上的那只大象,因为只有那只大象才能证明并不是她“越界”的。
“你……是不是你又玩了什么把戏了?”不过说实在的,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耶!
因为昨晚有点冷,她这样窝在他怀里,一点都不觉得寒冷,而且很舒服。脑中这个想法窜动,她瞪大了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该死的,她一定是撞邪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他的胸膛真的很温暖呢?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她一定会习惯与他同睡的,而“习惯”这两个字是很恐怖的,对她来说比毒品、罂粟更恐怖,说不定以后没有他在身旁,她就会睡不着觉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说,你给我说清楚,为何我会睡在你这边?”她的声音隐含着怒气,一半是因为他,另一半则是因为自己的“习惯”。
她害怕自己心中莫名涌现的情潮,她就像个溺水之人,想抓住一点什么,就算是橡皮艇或者是一块浮木都可以。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将所有的怒气发在穆修身上是不对的,说到底可是她自己理亏,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将炮口转向他,一连发射了两颗炮弹。
“亲爱的巩小姐,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睡在我的怀里?说不定是因为你觊觎我的男色,所以才利用半夜摸过来的。”穆修笑嘻嘻的说道。
“才怪,我怎么可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