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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个刘景也太张狂了,他竟然说如果皇阿玛站在他面前,他一样会杀了皇阿玛!真的是太可恶了!」云萱愤恨的拍桌。「十五哥,那刘景看起来挺怕你的,一看到你来,他马上就夹着尾巴脱逃。就不知道他窝藏在什么地方,要不,就抓他出来,狠狠揍他一顿。」
「这事你不用管。」彧珩淡淡瞥她一眼。「明儿个一早,我让鄂索送你回宫。」
「我不……」
「不可以说不要。我不想让额娘为你担心,再说,刘景什么时候会出现,不是你我料得中的。」彧珩看她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倒先警告她,「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别想摸黑潜逃--别再给我找麻烦!」
不愧是她的亲哥哥,连她肚里有几只蛔虫,他都算得出来。
云萱撅着嘴。「好嘛,我会乖乖回去的,那我去看降月了。」
虽然事已过了二日,但彧珩仍不放心,每晚还是亲自守在降月的床边。
夜半时刻,降月翻了个身,虽然伤口已好了许多,但身子一移动,伤口仍是免不了泛疼。
她缓缓睁开眼,看见他趴在床边。
「彧珩--」她看了着实不忍心,便伸手摇他的手臂,想唤醒他,叫他回房去睡!
黑眸半张,见她醒来,他挺直身坐起。「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吗?」
「我没事。」她轻摇着头。「你回房去睡吧。」
「如果你让我睡你旁边,我会比较乐意。」他咧嘴轻笑。
「你……」她没有生气,只是免不了一脸羞红。
她知道,他就是那张嘴坏,要不,这二日来,他有的是机会对她侵犯,可他没有……除了感激他的照顾,她对他的情感也愈来愈浓。
可是,她心中又懊恼着没找到翡翠,又想着要替爹娘报仇--偏偏她又只能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这更令她心烦。
思及此,她不禁幽幽的叹了声。
「怎么在叹气?是不是怪我太正人君子了?」他眉一挑,斜撇着唇笑道:
她瞪了他一限,没那个心情和他斗嘴。「我是在担心,不知道苏老爷的病好了没有?」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呀--」他轻轻扶她躺好。「这样吧,明天我派人南下到苏家,帮你问候一下苏老爷,顺便探望一下他的病情。」
「真的吗?」她圆亮的水眸直瞅着他,他的温柔体贴,让她的心都给融化了。
他点点头。「你有什么想特别交代的吗?」
「我……」纵使有千言万语想和苏老爷和夫人说,说她对他们夫妇俩的思念,但这种话托人代传就无意义了。「没有。不过,千万别让他们知道我受伤了;还有,别提刘景的事;还有、还有,就说……说我一切都好,没什么特别的事。」
他晃首轻笑。「你也不用交代了,该怎么向你家老爷、夫人说去,我会嘱咐的,你不用担心。」
她眨了眨弯翘的睫毛。「彧珩,谢谢你。」这二日来,她似乎已经谢过他无数次了,足以见得,他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又谢我?」他坐在床边,黑眸凝视着她的娇容。「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那
……让我上你的床吧?」
他向来就爱开这玩笑,这一回也不例外,但,出人意表的是,她竟然点头了。
他还以为他看走眼了。他轻笑着问:「你方才点头了吗?」
她斜视他一眼,「你没看到的话,那就算了。」
「我看到了!」
「你……你可别想歪了,我只是……只是让你上来睡,可没允许你做其他事。」
再怎么说,他也是来照顾她的,让他坐在椅子上睡,她的心中也过意不去。
彧珩双眼含笑。
她睡的这张床虽不算小,但她有伤在身,他是怕他睡到半夜翻身时,会不小心压到她,所以才选择趴在床边睡。
虽然她答应让他上床,但他还是有那一层顾虑,并没有猴急的上床去,仍是坐在椅凳上。
「我要睡了。」
他灼热的目光让她难以招架,她只好偏过头避开他的凝视。
「降月--」
他的大手轻轻地将她的脸扳向他,黑眸中凝聚的温柔,顷刻间全灌输到她水灵的眸子里。
她蠕动着红唇,想说什 ,却又说不出。
温热的大掌贴着她的脸颊,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灼热的双唇,就在凝视下,缓缓的贴上她那两瓣柔嫩的嫣红。
「嗯……嗯……」
他轻柔的摩蹭,引得她一阵呻吟。
葱白的柔荑,在渐趋猛烈的吻下,徐徐的移上他的俊容,抚摸着他削瘦的脸颊……
他得到她的鼓励,他狂野的欲望节节高升。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褪去罩住她身子的薄衫,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处,缓缓的移向那凸圆的玉乳。
降月不再排拒他的抚摸,内心反倒涌起一股渴求的欲念。
她已深深切切的爱上他了。
她试着去接受他,感觉他为她带来的意外的美妙。
吻得愈久,他愈是以为自己吸吮的是一滴滴的美酒,否则,他怎么会愈来愈迷醉,醉在她的唇上、醉在她的体香中、醉在她迷蒙娇媚的眼神间……
他用舌尖徐徐的扫滑她的香肌,舌尖在她浑圆的四周,舔滑了一圈后,呵着热气的唇,贪婪的在饱满的雪团上吸吮着。
「嗯……嗯……」
降月阖上眼,轻启红唇,心神已沉醉在那翻腾的欲海中,迷醉在那飘飘然的愉悦中。
彧珩仍坐在椅凳上,未曾稍离。
他的手在她平坦的腹上抚揉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让他更为亢奋,大手缓缓向下抚去。
撩开她身下的薄裙,他的手探进她夹紧的双腿间,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抚摸着。
降月微蹙着柳眉,她感觉自个儿的身体愈来愈燥热,唯有他的抚触才能舒缓她焚燃的每一时肌肤。
「彧珩--我好热……好热……」
他的唇回到她的小嘴上,和她激狂的旋吻着。
而他的手,已抚至她两腿间的私密处--
她身子微颤,反射性的并拢两腿,夹紧他的手。
「嗯……不……不要--」她的嘴被他含住,细碎的声音,嘟哝含糊不清。
彧珩的双眸氤氲着濒临爆发的熊熊欲火,他的气息低沉粗喘,狂烈的吻急转直下,印上她的雪白双腿。
细碎的密吻,从她的脚踝处向上延伸,直到那密阖的深幽处。
「啊--彧珩……停……停下来。」降月抑住想高喊的声音,深怕吵醒了馆内的其他人。
可他的吻每往她腿上方移一吋,她就忍不住心头那骚痒的感觉,直想放声尖叫高喊。
「降月,我停不下来了,我无法停了。」
他的手将她不再抗拒夹紧的双腿分开,找到最终的目标。
当他的唇舌,隔着亵裤,骚扰着她的幽穴时,她全身泛着一阵酥麻的颤栗……
期待的心绪,早淹没了她原先理智的抗拒。
「嗯……嗯……残珩--」
她狂情迷醉的呻吟,在他的唇舌排除阻挡物,直接舔吻她粉嫩的赤裸时,更加激昂。
彧珩用嘴咬褪她的亵裤,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他屈跪在床上,弓起她的双腿。
这一晚,她的娇吟和着他的粗喘,在床上展开一阵浓烈炙狂的缠绵--
**
「什……什么?!你额娘她要来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在她伤势已好得差不多时,彧珩突然告知襄妃娘娘要来看她,吓得她差点把碗给打翻了。
「你这么紧张啊?」彧珩哑声低笑。「你放心,我已经叫她别来了。」
「真的?」听他这么说,降月才暗松了口气。
「早在你受伤的时候,她就嚷着要来。」
「我受伤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干嘛告诉你额娘。」降月小声的嘀咕着。
她不是不想见襄妃娘娘,只是……唉,总之,她还没有那个心理准备嘛!
彧珩清楚她的性子,「我再三嘱咐云萱别说,可她还是把你受伤的事,说给我额娘听了。」
「噢,原来是云萱说的。」降月点点头,也没表示什么。
他体贴的帮她夹了块肉,放入她的碗中。
「你受伤这期间吃得不多,都瘦一圈了,多吃一点。」
降月瞄了他一眼,低下头,喜孜孜的扒着饭吃。
被人宠爱呵护的感觉,还真的很甜蜜呢!
「对了,昨晚我派去苏家的那个弟兄回来了。」
「真的?他人在哪儿?」降月放下碗筷,一副迫不及待想见那人的样子。
「他这趟南下,好几日都没回家,我让他回家休息去了。」
彧珩又帮她夹菜。
降月已无心吃饭。「那他见到苏老爷了吗?苏老爷的病情怎样了?」
「你先吃完这碗稀饭,我再告诉你。」
「你明知道我吃不下的嘛!」降月撅起嘴,瞟了他一眼后,她挪身坐到他身旁,娇声的说:「彧珩,你说嘛,你快告诉我呀!」
他还是头一回,听到她用这么娇滴滴的声音说话,听得他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她偶尔这么撒娇,其实也挺好的。
他的手顺势搂住她的腰,「那好,我们到床上说去。」他意有所指,浓眉轻挑。
她羞怒的拍了他手一下,又坐回自己的位子。「你别想歪了,我才不是要同你……」她低首,漫不经心的夹着菜,忽地抬头怒瞪他。「你到底说不说?」
「好,我说。」他搁下碗筷,扬唇笑着,凝望了她许久。
「你别光是笑,快点告诉我,苏老爷他好不好?」她都快急死了,他竟然还有那个心情一直笑。
「苏老爷他很好,好得不得了。」
「真的?!你不是在安慰我吧?」她仔细地看着他的笑容,是否是伪笑。
「不是安慰你才这么说的。苏老爷他现在身体硬朗得很,无病无痛。」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降月又问:「是不是她们找回那块玉佩了?」
降月口中指的她们,就是指其他四个丫鬟。
彧珩摇摇头。「她们有没有回去,那名弟兄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块玉佩根本没丢!」
「没丢?!这怎么可能呢?」降月瞠着眼。「如果那块玉佩没丢,那苏老爷怎么会生病呢?」
彧珩起身,徐步的踱至她身后,两手轻搭着她的肩。
「这全是误会一场。苏老爷以为那块玉佩丢了,其实,那块龙凤翡翠一直在苏府里,只是苏老爷没找全,以为玉佩丢了。」
「原来是这样呀!没丢就好。」
「苏老爷还传了话,叫你可以回去了。」
「噢。咦!苏老爷怎会知道我们是出来找玉佩的?当初我们是因为怕他担心,不让我们出来,所以找了别的借口搪塞。」
「你们都是苏老爷拉拔大的,你们那一点心思他会看不出来吗?」
「这么说也对啦。」降月笑一笑。知道苏老爷没事,她就安心了。
她喟叹了声,「现在,我就可以专心去找刘景,为我爹娘报仇。」
「你又说这话了。我不是说过,报仇的事全包在我身上,你别再冒险和他交手。」他弯身在她耳旁低柔的道:「我可不想看见你又受伤。」
「我知道我打不过他,可是……至少让我做点事。」
「你想做点事?好吧,我就成全妳。」他挺直身,威严地下令:「你马上跟我到房间,好好服侍我。」
「哼,你想都别想!」
彧珩扬声大笑着,他又凑至她耳边,低吟着:「那不然,晚上好了。」
降月斜瞪了身后的他一眼,羞地用手肘去撞他。
这时候,有一弟兄进来,降月连忙端起碗筷假装在吃饭。
让别人看到他和她在打情骂俏,那多难为情呀!
「馆主。」
「什么事?」相较于降月一脸难为情,彧珩可是泰然自若多了。
「呃……」那名弟兄看了降月一眼,嗫嚅的道:「绝……绝色姑娘又来了。」
「她来做什么?」
彧珩和降月颇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心里都猜测着八成又和刘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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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爷,您要救我,您一定要救我呀!」绝色一看到彧珩,如见到救星一样,拉着他不放,声声央求着。
彧珩拨开她的手。「有什么事,慢慢说。」
「慢不得呀!再慢下去,我这条命就会让刘景给拎了去!」绝色一脸哀戚。
「刘景去找你?他人在哪儿?」赫连降月扳过绝色的肩,焦急的问。
「我不知道!他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神出鬼没的,可把我给吓死了!」
「他去找你,同你说了什么?」彧珩不疾不徐的问。
「说……说要来拿什么……鬼心经的,我哪知道那是什么。」说着绝色一脸哀容。「十五爷,我这回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向您坦白,您可要保护我的性命呀!」
「刘景有说什么时候要再来吗?」
「他说,二日后,他会再来绝色阁找我,如果我没有拿到鬼心经,他就要杀了我。」
「我根本没有鬼心经呀,他为什么就认定我会有?」
降月心想,那刘景肯定是找鬼心经找得疯了。
「对了对了,他还说,如果你身上没有鬼心经的话,那就找看看你身上没有没有一块铜片。」绝色冷静下来之后,突然又想到刘景后来补充的话。
「铜片?」降月想到身上挂的那块铜片,原想拿出来,可又防着绝色。「我身上哪有什么铜片?」
彧珩撇唇一笑。「你先回去吧,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
「可是,二日后刘景会来找我,如果我没有拿鬼心经给他,他会杀了我的!」绝色一脸惶惧的神色。「他的武功那么高,就算您派人保护我也未必能……」
「二日后,我会亲自前往。」彧珩肃穆的道。
有了彧珩的保证,绝色总算安心离去。
「你相信她的话?」目送绝色离去,降月忍不住问道。对绝色所说的话,她是半信半疑。
「你没吃醋吧?」他不答反问。
「我……我才没有!我是和你说正经的!」她承认,她是有那么一小小点吃醋,可是那并不影响她的论断。「这回,会不会又是刘景派她来的?」
有了前车之鉴,她更是谨慎。
「不可能。」彧珩断然说道。「她不笨,知道我能制伏刘景,她当然靠向我这边。」
她也有同感,绝色那女人的确是个墙头草。「可是,为什么刘景知道我身上有铜片呢?」
彧珩沉思半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的铜片应该和鬼心经的藏匿处有关--你爹娘不可能把鬼心经放在你身上。」
「你是说,这块铜片可以找到鬼心经?」她拉出一直用红绳系挂在脖子上的铜片。
彧珩走过去,拿起铜片,端详半晌,忽地抬眼笑道:
「我对铜片不感兴趣,倒是对你的身体比较感兴趣。」
降月瞪了他一眼。「没正经!」旋即羞得旋身走向后院。
第十章
相较于其他三楼,二阁之一的绝色阁,生意就冷清许多。
今晚,绝色和平日一样,殷勤的招呼着客人,只是她牵起笑容时,嘴角还会隐隐发抖。
「爷,您……您喝茶。」绝色捧着茶盅,连手都不停的抖着。
被她伺候的那名面容白净的大爷,吹胡子瞪眼睛。
「你干啥一直发抖?」
「我……我会怕呀!」
「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那位大爷啜了口茶,频频翘首望向房外。「刘景什么时候会来?」
原来这位面容白净的大爷,正是赫连降月所扮成的。
原先,彧珩打算他一个人前往即可,但她无论如何,都想要尽一点心力,毕竟,冤死的是她的爹娘呀。
拗不过她的央求,他只好答应,而且让她扮成喝花酒的大爷,刘景一时之间应该不能识破。
「我……我不知道,他没一定的,有时候来得早、有时候来得晚。」绝色在斟酒时,手依旧不停的颤抖。
「都溢出来了,你别倒了。」降月抢过她的酒,气得又瞪她一眼。
绝色这么一直发抖着,害得她也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
她抖一次,她就瞪她一次--唇上的假胡子也频频掉落,她整晚就光忙着贴胡子。
绝色失神的端着酒,径自喝着。「十……十五爷,到底来了没有?」
彧珩说好要暗中保护她们的,可她没见着他,心中总是不踏实。
「他早就来了,你别穷紧张好不好?」
「你……你有武功,你当然不怕啰!」绝色哭丧着脸,频频喝酒壮胆。「要是刘景知道我出卖了他,他……他一定会杀我的!」
降月瞅了她一眼,看她害怕成那模样,她也不忍再对她发脾气。
绝色的担忧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