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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童养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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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大夫才不是蒙古大夫,他对你的病情了若指掌,还说……”话未完,她粉嫩的唇便被他厚实的掌心给捂住,她连忙噤口,就怕自己的唇一不小心便贴上他的掌心。
他真的非得这样不可吗?
说要圆房,他又不肯,但却老是对她这般造次……
“睡了。”司马向熙慵懒地道。
“让我起身吧。我还得替大少爷你煎药哩,况且大白天的,咱们两人共睡一张床,这……”
先不论他是不是少爷,至少他是病人,他多歇息是天经地义的,但她不同,她的地位同下人相差无几,而且她身强体健,打她有记忆以来就从未染过病,尽管天天在他身旁伺候,也未曾染过重病哩。
或许是老爷的眼力好,瞧得出她的身子骨异于常人,根本就生不了病,所以才放心地把大少爷交给她。
“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天底下的男女都是如此?搂在一块儿睡,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了,况且你是我的媳妇儿……只是尚未过门罢了……” 司马向熙在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自己话说得太多了,连忙闭上嘴,搂着她满足地梦周公去了。
长乐原本是打算打蛇随棍上,同他提圆房之事,但想起他还病着,便认命地闭上嘴,不想在这当头让他的病情恶化。只是……
抬眼瞅着他刚毅的下巴,再听他均匀的呼吸声,她便知道他已睡去,但睡是睡了,他却一手覆在她的嘴上,一手搂在她的腰际,压根儿没有松开的打算,这下子她该如何是好?
照顾他一天一夜,她也早已倦了,但他晚上要喝的药还没熬好哩,倘若她在这当头睡着了……
啊,不行了,好温暖,温暖得让她昏昏欲睡……
“大少爷?”
长乐醒来之际,外头已是一片漆黑,而榻上的人也不见了,只剩她一人盖着薄被睡得不知东南西北。
啥事都可以不管,但她顾个人顾到连他何时不见的都不知道……更何况他们两个人同睡在榻上,怎么他起身了,她却半点感觉都没有?累归累,她也不该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啊!
况且他还病着呢,能上哪去?
该死,她入府十余年,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怎会在今儿个出了这么大的错?
无暇再细思司马向熙为何会不见,更无暇再忏悔自己犯下的错误,长乐飞快地跳下床,一路跑出端月楼,才刚要转下拱桥,便见着另一头的拱桥凉亭里头似乎有个人。
端月楼附近皆挂着灯笼,天色一暗,即使未至掌灯时分,也一样会命人—一点亮,而那方向……
“大少爷!”撩起裙摆,她快步绕到另一头的拱桥,果真见他正慵懒地半躺坐在栏杆上头。
“怎么着?见鬼了?”见她不雅地奔到他的面前,司马向熙不疾不徐地调回视线盯着她难得显露出惊慌的脸。
可真是有趣,打她进府至今,他好像从未见过她这般张皇失措的模样,难道他这一回蓄意踏出端月楼,真的吓着她了?
“你是自己走出来的吗?”尽管仍是气喘吁吁,她的双眼依旧直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却突然发觉他的气色之好,是她这十年来从未见过的。
“难不成是有人扛我出来的?”他笑得有几分神气。
他不是说过了,只要让他好生休息,他马上就会没事的,倘若不是吃了那蒙古大夫开的药,他说不定还会好得快一点。
“真的是你自己走出来的?”长乐错愕不已。
“可不是?”哼,他老早就能独自走出端月楼,只不过不曾告诉她罢了。
长乐闻言,突然掀起唇角,勾起一抹教人转不开眼的微笑,然后浑身无劲地跪坐在地板上,美眸里满是泪水。
“你这是怎么着?”他翻下栏杆,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她。
他是有点坏心地想吓吓她,但见他身子好转,她应该要开心才是,怎么眼里噙满了泪水?他还未曾见过她掉泪哩,不管以往他怎么欺负她,她总是摆出一张不近人情的冷脸,但方才她笑了,现在又快落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本想吓吓她,没想到自己却被她给吓得魂魄都快要离体了。
“申大夫果真是了不起,不过才服用了三帖药,便能让你起身,甚至自由走动,还能够走出端月楼。”虽然泪水几乎快要淌落,但她却仍然止不住不断扬起的笑意。
她服侍了他十年,不知道钻研过多少医书,找了多少名医,寻了多少良药,但始终无法让他有半点起色,然申大夫才出手,竟然就有如此惊人的进步,她尽管是就此死去,也会觉得死而无撼。
“啐,是谁说是因为他的关系?”司马向熙激愤地松开原本要搀她起身的手,原本手足无措的俊脸霎时沉下。
“咦?”长乐闻言一愣。
“咦什么咦?”他又坐回栏杆上。“我的身子本来就没有半点问题,只不过是虚弱了点,根本不需要大夫,只消多歇些时日便无大碍,谁知道你却执意要那蒙古大夫来,吃了他的药之后。让我浑身都不对劲极了。”
啐,她定要把事情给牵扯到那个蒙古大夫身上吗?
那家伙该不会是打边疆来的吧,说不准他真是西域人士,而且专会使毒用蛊,所以长乐这精明的女人才会被他给蒙骗了。
“但是……”她缓缓起身,走到栏杆边。“大少爷,打我进府至今。我从未见过你有这般好的气色,更不曾见你独自一人踏出端月楼,倘若这不是申大夫所开的药方生效,会是什么?”
“那是……”司马向熙没好气地瞪着她一会儿,才闷闷地回道:“你都忘了你前些时候为了张罗药铺,派人东奔西跑地找药,甚至还要善思上北方去找药材,吃了那么多良药,我的身子骨自然强了些,所以能踏出端月楼一点都不为过,况且我又不是现下才踏得出端月楼的。”
原本是不打算要告诉她的,但事到如今,倘若他再不把话给说清楚的话,她八成会以为这全是那男人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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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为了不同她回房才刻意装病,不然屈屈端月楼对他来说有什么难的?
倘若不是那个男人突然出现的话,他还打算要继续装下去@。
“嗄?”
她听得一愣一愣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然而她却已经搞不清楚还要不要再继续这一份喜悦。
“我说我的身子大有起色,全都是你的功劳,再加上我努力吃药得来的,跟那个蒙古大夫一点关系都没有,甭把这功劳算到他头上去。”他绝不容许她再袒护那个男人。
“呃……”
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才会至今依旧不愿透露他的病早已好转之事,可现下却偏偏……
全都怪那个男人,若不是他突然出来搅局,他又怎么会这般为难。
“或者该说你早就已经好了,只过在装病?”思及此,长乐的笑容瞬间隐没,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淡漠。
司马向熙瞪大眼,讶异她居然猜得这么准,也开始暗恼自己的沉不住气。
“不是,你瞧我的气色像是在装病吗?”
她稍思忖了下,才道:“不像。”
一点都不像,就是因为不像,才会教她担忧得不停寻药,不停觅良医。
“那不就得了?”
“但你的气色现下好多了,照你这种说法,当然是因为申大夫所开的药方见效,不是吗?”如果是这样,那他刚才说了那么多,到底是想要跟她说什么?
这不是矛盾透了吗?
第五章
“不是!”司马向熙火大地吼着。可恶,她真的非得把他病情好转这件事兜在那个蒙古大夫身上不可吗?
不是、不是、不是!根本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病老早就好了许多,只是他一直没说,而现下又更不能说,但他怎么能忍受那家伙把好处都给占尽,甚至还得到长乐的信任?
倘若早知道有一天会发生这种事,他一定会主动把他的病情告诉她,也不至于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可是若他真的告诉她,她岂不是又要逼他圆房?
如今,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给逼进了这个死胡同?
“要不然呢?”长乐索性双手环胸地睐着他,等着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知道自己身为童养媳,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对他,但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事被他给蒙在鼓里一般。
司马向熙咬了咬牙,略带不悦地道:“反正我就是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这样够明白了吧?他头一次见到他时,虽然距离有点远,让他瞧得不是很清楚,但光是见他那轮廓,就教他厌恶至极。
“为什么?”她真的不明白。
一个人若是身强体健的话,不是挺好的吗?难道他是病惯了,遂受不住逐渐转好的身子?
天底下会有这种事吗?
“不为什么?我说了就算。”讨厌就是讨厌,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借口,况且他是少爷,他说了就算。“还有,把那男人赶出去,我的药铺不需要他那种大夫。”
斩草要除根,他非得彻底地将他赶出这里不可,免得又得担心长乐跟他之间是不是会有什么私情……
他何必想这么多,她跟那个男人怎么会有什么私情,况且她要是真对那个男人有什么私情,也不干他的事……是啊,一点都不干他的事,可是若不干他的事,他又何必担心不已?
混账东西!她居然跟那个男人在药铺里独处,她怎会连这么重要的事都不懂呢?
虽未入门,但她也算是司马家的媳妇了,怎能如此逾矩?
“大少爷,申大夫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大夫,我不会要他走的。”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无论如何,她还是会以他为优先考量。她才不管申大夫到底是怎样的人,只要他能把他的病给医好,就算他是个丧心病狂的人,她也不在乎。况且申大夫为人极好,对病患也极有耐心,如他这般好的大夫可不好找,一旦让他走了,怕是再也找不到同他一般好的大夫了。
“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司马向熙微恼地吼着。
他不爱拿身份压她,但若不这么做,她通常是不会听他的。
“我没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我真的不能认同你的说法。”她淡然地道:“倘若真要申大夫走,至少也得等他把你的病给治好了再走。”
她当然知道她不该这样同他说话,但她现在只在意他的安危。“不成,立刻赶他走,往后药铺的事,我可以同你一块儿打理,甚至有关药材的买卖,我也可以陪你一起。”他心底自有一番打算,绝不允许她拂逆。“既然这些事我都能做,留那个男人作啥?”
“你能吗?”长乐疑惑地瞥了她一眼。
司马向熙抬眼睐着她,不解她的意思。
“你的身子真有那般好,好到可以陪我一块儿上街,甚至打理药铺的生意?”她不认为他的身子有好到那种地步。
“我当然能!我自己的身子,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那你能圆房了吗?”她突然问道。
“嗄?”司马向熙险些被她的话给吓得掉进湖里。
圆房?她为什么又会在这当头提起这件事?他现下明明是在同她说药铺的事,她怎么会把话给转到这上头?
“倘若你能跟我圆房,我便相信你的身子已无大碍。”她说得理直气壮,但脸上还是露出了一抹微乎其微的羞赧。
她这模样是不是像极了急色鬼?
这能怪她吗?倘若不赶紧圆房的话,要是再晚个几年,她真不知道自己的肚子到底能不能蹦出个子来。
“我……”不,他就是不跟她圆房,因为她除了想为他传子嗣外,根本就不在乎他这个人!
凭什么他为她倾心至此,她却对他没有半点动心?
这太不公平了,他非得等她对他动心,才要迎娶她过门!
“如何?”她问得极为淡漠,然双手却紧紧地纠缠在身后,几乎快要受不住狂跳的心。
他会怎么决定呢?他会怎么看待她呢?
“我不会跟你圆房,绝不!至少现下绝对不会!”他都说过他做不到了,她何苦再三追问?难道她真的这么想要和他圆房,想要为他生下子嗣?
难道她真是非得要听从爹的遗愿去做不成?
“为什么?”她低喃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
“因为我不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倘若她一日不改她的性子,一日不对他动心,他就绝对不会碰她,就算和她耗上一辈子也无妨!
横竖除了这儿,他就不信她还能上哪去!
该死,长乐到底是上哪儿去了?
难道她不管他的死活了吗?
难道她以为他的身子已经好了吗?只要她随意乱跑,上哪里去都不通报一声的话,他早晚会被她给气死!
好不容易安分了两天,谁知道她居然又死性不改地偷偷离开……
就知道不能让她知道他的身子已经好转,不然她铁定又会到处乱跑,果然不出他所料,乖了两天,她今儿个便又宣告失踪了。
真不知道到底还会有什么事比他还重要?
“大哥,你在忙?”
耳边突地传来一声低唤,司马向熙的脚步立即停下,见着了站在一旁的司马沐熏。
“你怎么来了?”司马向熙不悦地问着。
他哪时候不来,为啥偏偏挑在这当头来?难道他看不出他在忙吗?既然知道他在忙,他就应该要自动滚出他的视线。
“你似乎在找什么。”司马沐熏跟着他往端月楼走去。
“有吗?”
“你流汗了。”
“天热。”司马向熙不动声色地回答,抽出腰间的纸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可恶,都是长乐那女人到处乱跑,要不然他何必四处找她!
一早她偷偷起身,他以为她是要起身伺候他,可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他等到晌午,还不见她回来,这教他怎能不气?他真想发火,然后再狠狠地骂她一顿。
“这种天候?”司马沐熏抬头睇着阴沉的天空。
司马向熙跟着抬头,神色自若地道:“我热到流汗了,还说不热吗?”就算是黑的,他也要说成白的。
他不疾不徐地调整着气息,一步步地走回通往端月楼的拱桥,不动声色地在凉亭的栏杆坐下,眼睛直盯着湖中的倒影……该死,为了找她,他的气色似乎变得更差了。
“大哥,你该不会又是为了长乐的事吧?”司马沐熏见前方有丫鬟等着,他便扬了扬手示意她们取来一壶茶,再转向凉亭,在石椅坐下。
司马向熙一愣,险些滑下栏杆,然后手一僵,手中的纸扇立即落入湖水中。
“我猜着了?”司马沐熏笑得有些贼。
司马向熙恨恨地盯着缓缓沉入湖中的纸扇,再转眼瞪着司马沐熏。“你猜着什么了?我可是一点都听不懂。问他咬牙切齿地道。
唉!怎么会教他给看了出来?难道是他隐藏得不够好吗?
“我听说长乐在招兵买马。”司马沐熏压根儿不管他的辩解,自顾自地说着。
“招兵买马?”
她一个姑娘家,光是在外头抛头露面开药铺,就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如今又招兵买马……怎么,她是想要选择吗?
“她在城里到处打探消息。”司马沐熏优雅地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水。
“她到底是在搞什么?”一下于说是招兵买马,一下子又说她在城里打探消息,难不成她真是要造反?她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想知道吗?”司马沐熏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茶水,才挑衅地侧眼看着他。
司马向熙不动声色地挑高浓眉。“与我何干?”
她想要怎么做,抑或者是她想要做什么,都与他无关,反正就是不关他的事!
但是他为何话只说一半,硬是不把话给说完全,难道他是蓄意等他开口问,才要告诉他吗?
“谁说的,这可是与你有切身关系哩。”司马沐熏故意钓他胃口。
司马向熙恼怒地瞪向他,滑下栏杆,坐到他对面的位子。
还不说?都说了与他有切身关系了,为何还不说?
难不成真要他开口问他不可?他司马向熙可是头一次对自己的胞弟如此不满。
“你想知道吧?”再呷一口茶,司马沐熏笑得有些莫测高深。
司马向熙则是紧咬着牙关。不问,他就是不问出口,不让他从他的口中得到任何蛛丝马迹,更绝对不让他从他口中套出半句话。
他以为他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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