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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青蛙篇 1 青春。自由
(一)青蛙篇1青春。自由
青春,是长满豆豆的季节
因为这样,所以没人爱我!
这样,也未尝不可?
因为,我一直在快乐、自由地呼吸着…
红豆、青春豆、芋头…
好像有这么一首歌,对了,它唱的是什么呢?是赞扬青春?
不清楚,因为我只在TV里听过几秒,连半次也算不上,现在突然想起它来,主要是因为雅康老是唱。
而真正的原因,是否因为我脸上有正值青春年华的青春豆?
唉,说来悲乎!想当年我考上这间学校时,还算可以。谁知一军训完,回到学校,中间隔了个周末。星期一一开学,立刻就冒出了“大面包”。
其实我在家里是长过的,只不过最迟两天就自动消失。
但这次,连续一个多星期,它不但不消失,反而接踵而来。
老天哪!你在哪里?我怎么见你?
而我,终究是得见人的。
为了这个,我成了某某电视台的最忠听众。
每个晚上,听着那些同样被青春豆迫害着的同类,巴不得他们是我肚内的蛔虫,把我的问题都通通提出来。
久而久之,听着也厌了,那些医生总是重复着那些千篇一律的话:
什么多喝水、不吃油腻的东东啦,千万别碰辣椒、保持最佳心情啦等等等等等…
等到明天也等不完。
但,我的青春却完了。
啊!青春是很短暂的啊!
我这样子是不是在为美好的青春而惋惜呢?想想高桥留美子卡通片里的《福星小子》,里面不就有一位老师老是在歌颂、赞扬青春,在为逝去的青春而叹惜吗?
“啊!青春…”
这是他的习惯台词,这句子是他感叹地“吼”出来的,特别仍不忘显示他那泪汪汪的眼眸。
每到这一环节,我就为他那句“青春”而捧腹大笑,差点就笑成了双下巴。
假如他在青春时期,整张脸都是面包,他还会感叹地欢呼着“啊!青春…青春…!”吗?
Nono
他会泪流成河地哭嚎着:“啊!青春…!”
或者那时,我更会捧腹大笑了。
幸好他没有长面包,不然我那时笑的就是自己了。
“哼!青春!可恶的青春!”
换成是我,我只能咬牙切齿地这样说。
那时我十六岁。
终于在学校一个月后,脸上都是面包,我终于明白雨后春笋是如何地壮观了。
当然,我想尽了一切方法,花费了不少钱,结果的最后!宣告失败。这种青春病!
就像有人减肥一样。请问有没有人知道一只肥猪吃了减肥药而变成一条美人鱼的?
但我仍然无法死心,总会被那些有关除痘的广告深深地吸引住。看来那些广告果然不愧为广而告之,就是抓住了每个人的心理特点。
假如我是广告天才就不错。
但目前,治理面包为第一。
终于无路可走时,我索性用皮炎平乱涂一通。果然,刺激性很大,证明很有用。于是我便不停地涂,过了半天,果然缩小些。
第二天醒来,却惨不忍睹。不但变回原来的比例,整张脸也涨得通红。面包被烤熟了!
可怜,用冰水也冷却不了。
皮炎平,我以为它会救我最后一命,却是给了我致命的一刻!更要命的是,每个人一见到我就叽哩呱啦:
“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幸亏不是说:
“哇!你的脸怎么像猴子的屁股那么红?”
因为我早已有自知之明,整个早上已照了N次平方次的魔镜,它告诉我说:
“你这丑陋的红烧屁股巫婆,难道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最丑的女孩就是你吗?”
噢!巫婆也可以是女孩吗?证明我还很青春嘛,一下子就知道我只是个小女孩,而不是老太婆。
算了,现在我为什么要追溯往事呢?
那段残忍的青春毀了我近两年的美好历史,所以我在那两年中跟男生简直是彻底绝了缘的。
啊!青春!
行了,看在即将到来的成人宣誓上,就别悼念过去了。
十月份,算什么天呢?秋天?
广州的天气,一到这种季节,越发地突冷突热。
一会儿夏装,一会儿秋装。但无论怎么冷,就是没有人敢穿冬装的,敢情就好像有人看到北极人似的。
我家不在广州,它离这里有——
算整数吧。那就是四百六十公里整,跟一万八千里还相差甚远。但坐车到这里就要了我六个钟头左右的命。
但我家那边的天气却跟广州差不多。
记得小时候,在这个月份起,我就会裹得像个棕子,但越长大,就越觉得气温的变化越来越大。
究其原因,都出在人类身上。人类自私的本质破坏了自然界原始的规律。
连气候也被升华了。
于是冬天也越来越暖,甚至热。夏天就更不用说了,气温常常在三十多度以上。最近只要看新闻,到处都有人中暑的灾难。
而空调机,什么时候该被淘汰掉?感觉它吹起来像暖气。
但这几天,寒流入侵,整个十月份的下半月,都非常地寒冷。
学校早已收齐好各班准备成人宣誓的名单,从十月初直到现在,一直不见动静。
来到这间学校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有成人宣誓,更不知道它的日期了。
反正成人宣誓就成人宣誓嘛,除了这个,学校还有很多节目要搞,现在我们班就为了十二月份的“一二·九”晚会而筹备着。
所以基本上就无人关心什么成人宣誓。
但我却好像有丁点儿在意。我想好了很多计划,准备在宣誓那天默默祷告上帝:
第一,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该负起自己该有的责任。首先,目前就该把书念好。
第二,我不会再惹妈妈生气,别跟家里那个五岁小孩计较,要有大姐风范。
这也太委屈我了。说来话长,我跟她之间的种种过节,比女娲补天还难,是怎样也祢补不了了。
十八岁比五岁,好大的比例。我是她的三倍多,偏偏我妈就认定我以大吃小,管她对错,每次总护定她,她有了这一庞大靠山,就更加嚣张。我就更看她不顺。每天和她都有无穷无尽的较量,最后受伤的是我。
唉…
成人宣誓还是快点到吧!我要脱胎换骨。
所以,老妈,现在我特别想你!你不要讶异我的一丁点儿小变化,这都是为了一家和睦。尽管那东西还没资格成为家中的一份子。
或者这点是值得我自己慰籍自己的理由。这回,我赢了一次。
作为一个离家几百公里的“求学游女”,我却很难想家。
Why?
Oh;Idon’tknow!
但我肯定不是因为那件“比例”事件。
从我第一次离乡背井,几百天都不能回一次家起,我就没有去想过家。
是为了证明给家里人看?我在外面一样活得自在?
但,每次不开心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亲人。
特别是每个周末,同学都个个有家可回。就算不是本地人,她们在这里也有亲人,照样走人。唯有我,真是大倒霉,总是孤家寡人一个。
所以,每到星期五,我唯有落寞地看着她们收拾行李,然后再看着她们拍拍屁股走人。真的有一去不复返的断腕之势。
哼!如果我家在这儿,我每个周五会比她们走得更神气、更潇洒。
唉!只可惜,我没有。
而我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还果真是狐朋狗友。
林雅康和肖雅晶,这两个家伙,都是重色轻友之徒。
雅康制定了一个规章制度——每隔一个星期就回一次家,当然留下来的那个星期都是为了她男友。
雅晶则是隔两三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她跟我是同县的,巧的是,整个班里就我们俩是同乡同县,而且更同姓。
记得我爸跟我到学校报道时,打听到还有一位同县的“知音”时,便打趣说:
“你们还真有缘,不但同个地区,连姓也一样!”
我苦笑。
我知道爸是在慰籍我,为我找到了一个伴而高兴。
可能就是因为这种特殊的原因吧,后来我们还真成了朋友。
雅晶的男友也可以说是个帅哥吧,很高个,起码有一米七六。如果用“左右”来定义他的高度,那我给他选择偏“右”,也就是说他有一米七六右,即超过一米七六的意思。
雅晶就是为了这个小帅哥而甘愿舍弃回家,尽管她家是在广州的。
她真是太幸福了,全家老老小小最近一年才搬到广州住。而我,只有叹惜的份。
另外一个是最“天真无邪”的一个,因为她没有男朋友。那时,在黄埔军校,她是最特别的一个。
学校开学之前,我们就全部去了黄埔军校军训,我对那个负责训练我们班的年轻教官好感全无。因为每次训练时,他总会当众批评我,说为什么每次总是我出错,让我一点面子也没有。几个人一组被他罚做俯卧撑也就算了。有一次罚我当着各位被饱受折磨却又得讨好他的同辽的面,接受他的指令,什么跨立啦,等等所有他教过的东西,都要我一一演习出来。
偏偏我的记忆力很差,好几次都做错,最后在被他批评了一阵的前提下,才让我归队。
而我一向是崇拜军人的,不管海军陆军空军,但我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脸上的刻板镇住了我们。
他训练的方法很“酷”。暑日当头的九月中旬,黄埔可是热得像火山。最惨的就是要考验我们的耐力,让我们在这种骄阳烈日下静止不动5分钟。5分钟里,天知道有多难顶,只有汗水是自由的,从来没有试过人在静止不动的时候“汗流滴下土”。
他就洋洋得意地扫视着那些汗如水柱的同辽,假若发现哪个人物用手擦一下汗,立刻就找某某人的麻烦。
“你报告了吗?”
终于,他不白费他的一翻扫视,终于扫描到了一只苍蝇。不知那只倒霉的苍蝇是谁呢?幸好他不是只苍蝇,否则就被这只大猛兽吞下肚了!
哪有此理?就算他是只狮子之王,也不该如此草菅“蝇”命。因为狮子是不吃苍蝇的,但这只狮子,不吃苍蝇也要把它弄死,那真惨不忍睹。
“没有!”
苍蝇嗫嚅着。
“知道怎么做没有?”
他定定地瞟着那只可怜虫,趁此机会我偷偷用手背抹掉一把汗。一边还不怀好意地瞪着他,表示对苍蝇的同情,一边又庆幸自己没被抓住。
“报告!”
那个倒霉鬼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报告手势,然后又可怜巴巴地等着他的特赦令。
“动!”
哇!他终于开了金口。
于是那可怜虫赶紧擦汗。
而我,可不想以这种方式来换回一次擦汗的机会。
像一个乞丐一样,抓住别人的衣角哀求着说:
“小姐,大福大贵,给我一点钱吧!”
这种乞丐一见就讨厌。
之前,我对军训可是抱着太多超乎实际的幻想,且军训基地还是有名的黄埔军校。
小学还是初中历史时,我就知道了黄埔军校,但没想到它是在广州。我一直不相信,我以为上海有一个黄埔滩,所以,理所当然的,黄埔军校就一定是在上海。
现在明白,凡字眼有关联的,而实际上不一定是有关的。
但我现在一下子置身于这所有历史价值的古校里,却一种感觉也没有。几年前从历史书上接触到黄埔军校时,我呜呼着:
“假如我有机会去黄埔军校就好了!”
目前梦想成真,我却不是来凭吊历史的。
我所为关心地是,晚上睡觉时不能把白天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蚊帐弄乱,特别是起角那部分。
因为我做事一向手忙脚乱、乱七八糟。为了缩短早上所浪费的时间,我情愿换得一脸的蚊印。
而我担心的是,怎样才能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洗澡。
寝室一大间几十个床位也算了,居然连浴室也是公共浴室。且规定半个钟都不到的洗澡时间,还威胁着无知同辽说:
“听到哨子响起,不管你们在做什么,包括洗澡和上厕所,赶不及穿衣服都得跑来集中!”
私下马上有人嘀咕:
“不是吧,没有衣服也得赶来集中?变态佬!”
于是,这就等于硬性规定了不得不共浴。
男生共浴好不好无所谓。我是女生,不知道男生有何感想。但若是女生共浴,那可是大大的不妥。可不是?几个班的女生一块洗澡!骇人听闻。
当然,她们的想法跟我一样。
但一天训练下来,身心都累得要死,精神也快支撑不住了。加上一身汗臭味,一方面时间紧迫,连想的余地也没有。便一个一个机械化地准备好一切直奔公共浴室。
还真奇怪,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浴室就是在那里。
第一次,个个都不熟,所以,个个都小心翼翼,很快冲完。
第二次,有点习惯了,水也用得痛快,时间也随着水被冲走了。紧急归队的时候,有一个班还真发现了一个人从浴室跑回来的。而且还是个女生,幸好她有穿衣服,但她那衣冠不整的狼狈相足以让人的目光逗留N次。
第三次,才发觉有些女生多么地奸诈。人家洗澡都去公共浴室,她们却偷偷地去了厕所洗。,晚上那里可是不开灯的,唯一方便地是那几间厕所都有门,又可单独洗澡。
等我和雅晶惊觉时,那里早已排了长长一条线,水泄不通了。
至于吃饭的时间,也很紧凑。
每到吃饭的时间,每人手里总会多了一件吃饭的傢伙,然后浩浩荡荡地踏着整齐的步伐,沿路叫着我们那个口号:
“一二三四,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我想我的嗓门早已累哑了,他居然有感应,知道我没叫,瞪了我一眼:
“你金口难开啊?”
于是我的嘴巴像金鱼一开一合,却始终没吐出一个字来;而且我口干舌燥,无力呻吟,即使努力,只能哼出“咿呀咿呀”的调来。
一会儿他又指正我:
“错了,你的步伐跟错了,心里想着‘一二一’,或者向前跳一步。”
我选择了向前跳一步,因为我发现这样容易点。
心想这人真是有经验。
他现在的神情已不再那么严肃,居然笑起来还有和蔼可亲的味道。
本来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很老,四十几岁的样子,又黑又不够高,一副土里土气的样子。却又在我们面前吐气扬眉,一副神气的模样,于是就觉得这人很讨厌。后来经过两天,连同这个第三天的晚上,我好象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刮目相看了。
但我心里依然憎恶。
走去饭堂的路好像挺长的。在这条路上,居然还有不少的小卖部,好端端的一座保有古典风格的一座军校,因为有了小卖部的存在而大刹风景。那种感觉跟在皇宫里发现了一堆狗屎没区别。
最为耻的是,小卖部里的东西都是天价!刚抵达黄埔的当个晚上,经不住汗流浃背,跑去离宿舍楼最近的一间小卖部转转。
令人惊喜地是,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卖那种幼稚的公仔扇。军人会用这种扇吗?
一问价钱,my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