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管,药都买来了,你反正给我吃了。”
曹文宾在母亲逼迫下吞服这补脑丸,那补脑丸一到嘴边一股腥臊味扑鼻,也不知那药用什么做的,想吐掉,母亲却在一旁不住的催,曹文宾只好捏住鼻子把药丸强吞下肚。
服药毕,曹母把药瓶塞给文宾,说:“这药很贵的,五十块钱一瓶。你一定要连续服用,一天三次,一次两丸,不能隔天,隔天就不灵了,会前功尽弃的。”
文宾说:“知道了。”便把母亲打发走,而后盯着那药瓶发呆。
一夜无话,曹文宾第二天吃过中午饭领了生活费依依归校。
曹文宾对辛颖的感情仅处于萌发期。自楼观台一游,曹文宾未曾与辛颖有任何交往,两人见面颇多,说话极少,总以笑代言。要知道谈恋爱是用嘴谈的,不说话算什么谈恋爱。所以曹文宾想写个什么东西给辛颖,却又觉得时机尚未成熟,以致老有一团怪怪的东西搅得他心烦,睡觉觉得不香,吃饭觉得不香,学习也觉得不香。
曹文宾跑去与常乐而说话,得知常乐儿与辛颖同住一宿,于是万般讨好常乐儿,希望从常乐儿口中得知一些关于辛颖的事情。可常乐儿识破曹文宾的诡计。不为其好处所动。始终坚守朋友的秘密,这让文宾无孔可入。
108寝室的成员始终和睦相处,没有多大的纷争。学校为了鼓励其他寝室也和睦相处,发一张奖状给108寝室,寝室成员脸上添满了光彩。
与寝室发生明显对比的是高一八班的教室。随着时间的淡化作用孙秀的威望已镇不住班上的某些学生,班里的纪律一塌糊涂。代课老师们无法上课,教室里众生的话音让老师的语声逊色。这也难怪,班里本来就尽收了些学习上的失败者,再加上一些不学无术者的捣乱,失败者逐渐失去比拼力,慢慢腐化麻木,最终麻木的也成了不学无术者。时久日常,班将不班了。
一次上历史课,终生之音盖住彭祖知音,彭祖一气之下,猛拍板擦。众生立即惊住,顿时教室上下鸦雀无声。彭祖对众生说:“你们太麻木不仁了,要知道一个人在社会上可以活的自私,活的荒唐,活的可笑,活的懦弱,活的堕落,但是它不能活得麻木。一个麻木的人与一俱行尸走肉无异,我希望你们反醒反醒。好了,大家下面好好反醒一下。”
彭祖的话让高一八班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此期间高一八班还得了两次小红旗,可见彭祖的话力量之大。
学校为了弘扬校威,特意请了一位教授为学生做一次演讲。据内部消息得知此教授二十年前毕业于此校,当时曾轰动一时。今天来母校为这些小师弟,小师妹们作演讲,以次激进小师弟,小师妹们女里学习。
演讲会是下午进行的。晚秋的太阳并不怎麽温柔,依然冒着强光迎照莘莘学子,以示少年要看到光明这句真理。
众师生就痤完毕,徐校长缓声缓气的先讲了一对废话,然后向众生介绍那位教授。徐校长刚介绍完,众生惊呼。原来主席台上的教授非常任夜,此教授身兼六个博士学位,两个教授职位,再加上一个著名心理专家。众生的惊讶都奔向他是一个心理专家,因为心理专家一向废话少,这样可以是众生免受太阳之煎熬。
过了片刻,徐校长停下了自己的话,让这位教授为众生传授经验之谈。这位身兼几个学士学位的教授讲话大方,慢条斯理,先是一连串的专业术语,竟说自己的成就,听得众生佩服的都以为他在说谎。此教授讲话讲出了惯性,一时收不住口,索性说起了自己的童年生活。他说自己是在小山沟沟长大,吃泥巴,啃黄瓜,一心想要走出大山,去外边闯一闯。
教授说的嘴都干了,喝一口茶继续说:“同学们,一个生长在大山里的娃娃,他能通过什么方式走出大山呢?学习,努力的学习,只有学习才能使他走出大山。同学们,国家给了我们受教育的权利,我们一定要抓紧这一权力的把柄,充分利用这一权利,好好学习,报效祖国。”
之后,这教授大谈特谈自己求学之路上的艰辛酸楚。他说他啃馒头就咸菜晚睡早起冬夏苦读,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学业有成,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出一份力……
大会匆匆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只听得众生个个怨声震天。曹文宾实在听不下去,想离开又怕孙秀找他麻烦,气愤之下开口说:“这是哪门子心理专家啊,有哪个心理专家做演讲讲两个多小时的。”文宾这话无人理睬,周围众生各行其事,睡觉的、看闲书的、打情骂俏的、闲侃的……这场面好不壮观。
曹文宾心里暗叹此教授废话之多无人能急,身为心理专家竟不知学生此时的心理,一讲就是两个多小时,这还没完。文宾心里怀疑此专家这一称号是用钱买来的,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曹文宾怀疑之中明白了原来现在所谓的教授专家大多都是只发议论不求行动之人,一个个专靠文凭证书吃饭,论其才能只会把一句人人都能听懂的话说出来让鬼才能听懂。
大会进行三小时时有些老师也耐不住了,但又不能离开,离开的话怕自己奖金不保,只有忍一时耳膜之扰,保几张钞票。曹文宾坐在那里两眼发呆,直盯着天空,大叹天长地久有时尽,次会绵绵无绝期。
会场上,众生借着上厕所的理由穿梭在会场之间。那教授一共喝了八杯茶,居然能忍耐住近四个小时不上厕所,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患有严重的前列腺炎。
太阳的消逝迫使这位教授住了口,此会在众师生的怨声中结束。
会后,此教授又得一学位——废话教授。这是学生们一致认可的,学生会一致同意,只可惜少了一张文凭。自此,此教授身兼十职,堪称“十全十美”教授。
曹文宾晚上回寝室开口便骂那教授没水平,专会拿着文凭证书招摇撞骗。
牛平警告文宾,说“别那么大声,小心有麻烦。”
曹文宾一脸愤愤,说:“怕什么?我又不有求于他。人不求人一般高,他能奈我何?”
沈飞说:“文宾说得没错,那教授只顾谈自己,一点儿不体谅我们是否爱听,是否对我们有用。”
孙立平也应和说:“那教授专靠文凭撑面子,嗳,我说这世道要文凭还是要面子?
“当然要文凭了,有了文凭还怕没有面子?我没现在拼命学习还不是为了文凭,不然大伙儿来这做什么?”沈飞拿出自己的观点。
牛平接过沈飞的话,说:“学习是为了学问,我们的学习不只是为了文凭,更重要的是为了学问。。。。。
牛平话未说完,文宾抢上一句:“谁说学习为了学问?”
北大创立者蔡元培先生说过要为学问而学习。牛平说
“见鬼去吧,让这话见鬼去吧。”文宾显得有些发怒:“看看我们周围有几个为了学问而学习的?还不是为了高考,考上大学。老师从我们刚懂事就传授我们高考的本领,父母从我们刚出生就报有我们上大学的梦想。这多荒谬。中国的学生有几个奔着学问来的?读书十几年,便是为了一张大学文凭,那还不如早些回家种田算了。”
文宾这话让牛平他们目瞪口呆,一时间寝室里陷入了极度寂静,寂静的让人无法承受。
马忠推门进来打破了这带有压抑的寂静。众人寻目忘去,马忠身边站着一位黑而且瘦的小男生。
“这是我初中同学。”马忠说:“九班的,找文宾有点事。”,
“我没空”。文宾余怒未消。
马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文宾,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你有不顺心事,那好我们今天不谈正事了。”马忠察言观色,见文宾脸有怒色只好打回战车。
文宾听说有正事,刚才动怒本身就是自己不对,再说《孙子兵法》有云:将不因怒而打仗。所以文宾也不因怒而误了正事,心中闷气暂且压住,问:“有什么事?说吧。别管我顺不顺心。”
“是这样的。”马忠说,“我这位朋友拍拖了一马子,听我说你能写,想找你写个东西。”
“现在。”
“嗯,现在。”
“要是现在不方便的话我明天再来。”那小男生说。
“算了,”文宾说,“现在我就给你写,带纸笔了吗?”
“没带。”
“我还得赔一些笔墨。”文宾苦笑着说。
“明天我请你吃饭。”那小男生说。
“别,今天是看马忠的面子,要请吃饭请他去。”
“那先谢谢你了。”小男生说。
文宾展开纸说:“写诗还是写别的?”
“由你决定吧。”小男生说。
“我看写诗好了。”文宾说,“写诗比较明了,而且浪漫一些,女孩子也喜欢。”
“那就写诗吧。”小男生听取文宾的建议决定写诗。
曹文宾欲下笔之际,问:“是以叉叉称呼还是以叉叉叉称呼?”
“什么叉叉?”小男生问。
“笨。”马忠说,“那女孩名字是几个字?两个字就是叉叉,三个字就是叉叉叉。”
“是三个字的。”那小男生说。
曹文宾依言画了三个叉叉。
沈飞在一旁调侃说:“那四个字五个字呢?岂不画四个叉叉五个叉叉。”
马忠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中国人的名字和外国人名字一样长啊?”
“中国人也有四个字的名字的。”孙立平说。
“那是复姓。我们学校可难找。”
“什么复姓?”牛平问。
“笨,连什么是复姓都不知道。”马忠说,“像东方不败独孤求败诸葛孔明上官金虹等就是复姓之人。”
“嗯,我明白了,复姓就是姓两个字的。”
“孺子可教也。”马忠取笑牛平。
十分钟后曹文宾大作搞定,马忠兴奋的接过那纸开口念道:
×;×;×;你好
对你的感觉我无可言表,特奉诗一首以表我对你的情怀。
寂静的星空
没有一颗星
茫茫的人海
有你来相伴
今生能与你相遇
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
原你好生珍惜
你不曾注意过我
我却把你放在心间
你是我的海
我是你的鱼
没有我——
你会孤寂
没有你——
我会死去
我们相约相伴到永远
原你去珍惜
一个默默爱着你的男孩
如果你愿意,明天下午五点学校一品堂见,红玫瑰为记。
马忠读完,说:“靠,太棒了。你是我的海,我是你的鱼。多美妙。”
“我全身要起鸡皮疙瘩了。”沈飞摆出一个发抖的动作。
“呕吐。”孙立平做呕吐状。
牛平说:“文宾你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就写了首诗。”
曹文宾这次没有飘飘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好。”
尔后,文宾问:“杜宇和来世雄他们呢?”
“不清楚。杜宇可能出去了,来世雄整个晚上都没见他人影,晚自习都没上。”孙立平说。
那小男生从马忠手里接过那诗对马忠说:“谢谢你了,也谢谢你的朋友。”
“不用。”文宾马上打住,说,“只谢马忠好了。”
“哪能这样呢?出力的是你,受谢的怎能是我?”
“那你代我受得了。”
“好说。”
马忠送小男生出门,来世雄正好回寝室。
“这么晚才回来?”马忠说。
“外面几个朋友请吃饭,误了时间,回来晚了。来世雄说着便横躺在床上,身上散发出一股酒味。
很晚的时候杜宇才回寝室,寝室一切安安静静,唯有室友们的呼吸声,很均匀。杜宇便听着这均匀的呼吸声慢慢睡去。
世间一切美的丑的真的假的善的恶的好的怀的都被这黑夜隐去,无处可寻。
第九章 单恋
常乐儿最近心情不怎么好,先是遭遇一场大雨的袭击,再是生病,然后是上课打瞌睡被孙秀抓住批评。常乐而说自己倒了血霉,碰上了狗屎运,竟遇上些不如意事。曹文宾没有审时度势的眼力,偏偏在这时候问常乐儿一些有关辛颖的事情。常乐儿没有菩萨心肠,不能普度曹文宾的问话。曹文宾再三追问,常乐儿一气之下说曹文宾胆小如鼠不配追求辛颖,连向人家表白的勇气都没有。气的曹文宾火冒三丈又不敢发作。
常乐儿觉得一个人的痛苦如果让两个人分享就会减少一半的痛苦,于是便把自己的痛苦分一半加在曹文宾身上。常乐儿骗曹文宾说辛颖已经名花有主让曹文宾另寻高爱。
曹文宾信以为真,急问:“那人是谁?”
“是个男的。”
“废话,快说。”
“是县重点的,他长得像金原崇。”常乐儿也不知道金原崇长什么样。
“什么呀,寻个日本人。”曹文宾心里受了重震。
“人家的学问有莎士比亚的风格。”常乐儿胡邹道。
“怎么又成了英国人?”曹文宾二度受震。
“人家的身材有施瓦辛格那般结实。”常乐儿再次胡邹。
“又换美国人了。”曹文宾被震的不行了,心想人家有施瓦辛格那身块,自己有心找人家单挑把辛颖赢回来也没必要了。
曹文宾在极度伤心之下常乐儿还伤口上撒盐,说辛颖的第二个男朋友是陕师大中文系的。曹文宾骂常乐儿白痴,陕师大是所大学。曹文宾不信辛颖会找一个比自己大的男朋友。常乐儿胡邹邹出了界,一气之下说辛颖现在另有所爱,那人长的胜过郭富城赛过刘德华比过周润发超过周星驰才高八斗并且是某市市长的儿子。常乐儿为了出气胡乱给辛颖找男友,红娘做成了“胡娘”。
曹文宾和常乐儿弄了个不欢而散。
曹文宾对常乐儿的话有九分相信,尽管他嘴上说不信,心里却还是担心,害怕自己的相貌斗不过人家,更怕自己的才气与人家不能比拼。曹文宾给弄得一个下午心里不踏实。
晚自习时,常乐儿动了恻隐之心,觉得自己不应该让曹文宾受这没有必要的痛苦,又担心曹文宾为情成痴,追辛颖无望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于是写张纸条告诉文宾说:“我今天中午是骗你的,我们辛颖至今毫无男朋友。”曹文宾得此消息高兴的活蹦乱跳,心下暗说:“追辛颖有望。”
下晚自习,曹文宾回寝室,寝室一团漆黑。寻其原因是灯管坏了。
马忠问:“灯管坏了怎么办?”
“找宿管吧!”孙立平说。
“宿管处可能没有灯管。”沈飞说。
“那找后勤处。”孙立平继续建议。
“你以为后勤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坚守岗位。”来世雄说,“现在早下班了,明天再去找,今晚摸黑睡吧。”
“我去买蜡烛。”牛平冲出寝室。
片刻之后蜡烛买回,牛平秉烛夜读。
马忠说:“牛平呀,蜡烛下读书会伤眼睛的,你的眼睛若是读坏了我们寝室就要多出一副眼镜。”
“不会,”牛平说:“古时有车胤囊莹,孙康映雪的故事。他们的条件离我们差远了,他们的眼睛都不是好好的。”
曹文宾心情不错,听牛平说起车胤囊莹和孙康映雪的故事,插言道:“《舌话录》里有一个故事,我说给大家听,是关于车胤和孙康的故事。”
来世雄说:“说吧。”
曹文宾润润嘴唇,说道:“车胤囊虫读书,孙康映雪读书。一日,康往拜胤,不遇,问门者何往?门者曰:‘出外捉萤火虫去了。’已而胤答拜康,见康闲立于庭中,问:‘何不读书?’康曰:‘我看今日这天不像下雪的。’读完哈哈大笑,众人也笑。
马忠说:“这故事我听过,的确好笑。”
牛平说:“那是瞎编的,有损古人。”
文宾不睬,收好书说:“我们今晚提早睡吧。”
来世雄表示同意,他也困的不行。马忠说要秉烛夜谈,没人响应,只好放弃。牛平说还要看一会书,室友们由他自便。
曹文斌一夜竟做好梦,一个接一个的做。
随着天气的逐渐变冷,人会变懒。文宾已前准时六点起床,但因为天气的变冷,今天都六点半了,他这懒在被窝里不肯出来,还得牛平叫他两遍,他才磨磨蹭蹭的起床。洗刷完毕,文宾去“一品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