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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顺着她的手指朝窗外看去,刚一点头,程汐就一阵风似的卷上了屋顶。坚微微一愕,忍不住摇头轻笑,身姿轻晃而过,也立时化作一缕青烟飘上屋顶。
程汐拍了拍身侧,招手示意坚坐过来,“呐,问你点事儿,你要是老老实实告诉我呢,我就给你讲个跟月亮有关的故事。”
讲故事?坚嗤地笑出声来,把他当小孩子吗?
“怎么样?你不想听吗?我的故事很有意思的!”程汐气嘟嘟鼓着腮帮子瞪他。
坚笑着摇头,“想听,你问吧。”
程汐瞥他一眼,仰头看天,干咳一声酝酿了片刻,刻意用听起来很平淡的声音问:“你和真都是幽蓝人,对吗?”
坚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哥哥不该告诉过她才是,虽然哥哥有一只蓝眸,但是那不是纯种幽蓝人的标志,再加上哥哥如今的身份地位,有谁会把他和哥哥联系到幽蓝人上?
“那就是说是了呗,那你们的眼睛是怎么回事?”程汐故意引开话题,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做了个梦才知道的吧?她把脸向坚凑近几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他漆黑如墨的双眸,但坚的黑睫实在是太挡害了,她忍不住用手指去拨弄那些长得异常的黑帘,好看清一些他那对黑得诡异的瞳孔。
坚被她摸地眼睛发痒,不适地眨了几下,却没有躲闪,他望着眼前越靠越近的一张脸,呼吸骤然一滞,心跳在猛然一阵停顿过后,像狂奔的小鹿般狂跳不止。
196 微动的心
坚滚了滚喉结,又惊又俱地盯着程汐粉嫩的脸,盈润的眸子,秀巧的鼻尖,还有那张散发着甜香滋味的樱唇,蓦地,他忽然觉得胸腔有些紧憋,竟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程汐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自顾自好奇地研究他黑得异常的一双眸子。她甚至因为嫌月光不够透亮,看得不够清楚,站起了身子,整个上身都倾斜过来。两张脸贴得好近,鼻尖与鼻尖几乎要顶在了一起。
突地袭面而来一股淡柔轻雅的芬芳,温软馨香的暖玉靠地是这样的近,坚再也忍受不住,终于猛地抬手一把抓住程汐的手腕。
“对不起啊,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程汐看着坚僵硬铁青的脸,尴尬地说,心头一阵发虚。
坚松手错开视线,缓缓摇头道:“眼睛是哥哥用一种特殊方法变得,我们原来都是一对蓝眸。”
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模样,程汐暗暗松了一口气:“幽蓝珠对你们很重要对吗?你哥哥想要拿到它?”
坚飞快回过头来,眼底飞射出一抹暗芒:“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那天他和哥哥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程汐搔了搔头,尴尬地道:“其实,其实我是猜的……”见坚明显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程汐连忙道:“我问你这些主要是想确认一下,如果你们真的想要那东西的话,我会帮你们的!”
坚依旧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程汐,看得她心里好一阵发虚,她挪了挪屁股,干脆别过脸:“你放心吧,我没想干什么,我就是单纯地想帮帮你们。”
坚心底真的下意识不愿意去怀疑程汐,但幽蓝珠的谶语让他不得不多个心眼,默视半响,他终于垂下脑袋,语气淡淡地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程汐忍不住回头看他,眉梢一挑,她踌躇地问:“我还想知道你和真的真实身份,以前的还有现在的。”
坚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毫不犹豫地道:“哥哥是幽蓝的大王子,我是二王子,我们在十年前与家族走散后被炽焰组强掳进暗冥教。哥哥现在是当朝太尉,暗地里却培植了一批不弱的势力,还建造了一座暗宫,我现在在帮着哥哥处理一些情报上的事务。”
所以雪晴叫他主上,所以他总那么神神秘秘的,程汐豁然开朗,若有所思地点头。坚轻轻一笑,冲她努了努嘴:“还有吗?没有的话,该讲故事了。”
想要帮助冥真的话,光知道这些当然还远远不够,但是,不能太操之过急,慢慢来,她终会弄清楚所有细枝末节的!
蓦地,那抹梦中出现过的血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程汐不适地皱了皱眉头,偏过头,一脸认真地看向坚,嘴角挂着真挚阳光的笑容,“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肯信任我将这些都告诉我,我必须申明一点。”程汐竖起一根手指,两眼弯成娇俏的月牙形,“你的信任是没错的,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197 救美
坚微微一愣,程汐却飞快别开了视线,她伸手指向皎洁明亮的圆月,眼角眉梢挂着温婉柔和的笑:“我的家乡有一个很美丽的关于月亮的故事。”
月光打在她侧脸上,恍若蒙了一层浅白的薄纱,神秘而幽渺,这从坚的角度看过去,她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唇瓣轻启,她缓缓叙述到:
“很久以前,传说有一名叫做羿的男子到山中狩猎的时候,在一棵月桂树下遇到唤作嫦娥的女子,二人以月桂树为媒,结为了夫妻。到了帝尧的时代,天上出现了十个太阳,烧焦了庄稼,烤死了草木,人们没有了食物。同时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修蛇等也开始危害百姓。于是帝尧命令羿将凿齿处死在畴华之野,将九婴诛杀于凶水之上,将大风战败于青邱之泽,射十日,杀死猰貐,将修蛇斩于洞庭,在桑林逮住封豨。万民欢喜,拥戴尧为天子。”
“后来,羿从西王母那里得到了不死药,交给嫦娥保管。逢蒙听说后前去偷窃,偷窃不成就要加害嫦娥。情急之下,嫦娥吞下不死药飞到了天上。由于不忍心离开羿,嫦娥滞留在月亮广寒宫。”
“广寒宫里寂寥难耐,于是嫦娥就催促吴刚砍伐桂树,让玉兔捣药,想配成飞升之药,好早日回到人间与羿团聚。羿听说嫦娥奔月之后,痛不欲生。王母为二人的真诚所感动,于是允许嫦娥每年在月圆之日下界与羿在月桂树下相会。据说民间有好多人都曾经听到羿与嫦娥在月桂树下窃窃私语呢。”
程汐回头看坚,偷偷一吐舌头:“这个故事应该很长很美的,可惜我不太会表述,反正大抵意思就是这样,凄美且叫人心疼,你看月亮,看那里,看那片阴影像不像一个桂树?”
程汐指着月亮惊呼,虽然她知道现代科技已经证明了嫦娥奔月不过是神话,但有时候,她宁愿相信那是真的。
坚顺着程汐所指的防线远眺过去,眉眼舒弯,笑意浅浅:“嗯,是挺像的。”
他回过头来,正巧看见程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一步没踩稳,脚下的瓦片倏地滑开,程汐大吃一惊,正要踩一个翔术步法定住身形,腰上却陡然一紧,身子立即不受控制地跌进一个紧实的怀抱。
都怪真,昨天刚把她压榨干净今天又来折腾她,害她两腿发软站不住身子。程汐倒抽一口冷气,脑后一热,额头沁出层冷汗,她抬起煞白一片的脸,扯着嘴角拉起一个笑容:“谢谢你呀,坚。”
坚的耳根诡异一红,如同被针扎到一般,他猛然一颤,飞速松开紧搂着程汐腰身的手:“谢什么,举手之劳罢了……”他说得好小声,脸微微侧开,目光颤晃不已,好像不知该在哪停留似的。
程汐稳住身形,轻喘一口气,旋身飞离屋顶:“坚,我先走了,详细的关于幽蓝珠的事,我明天再找你谈。”
198 这男人醋劲很大
坚连忙转过脸,那身清雅的山青色却已经一缕烟似的飘散不见,他捂着心率失常的心脏,一贯镇定清明的墨瞳里又一次浮起一片朦胧白雾。
程汐推开房门,一见房间里黑漆漆的,心头不由有些失望,看来真已经走了……
她揉了揉微酸的后背,摸黑移到床边,刚坐下把鞋踢掉,腰上猛然一紧,一只火热强健的胳膊灵蛇般攀上她双肩,略一使劲,将她一把带进一个强硬的胸膛。
“真!你还在?!”程汐失声惊呼,刚一抬头,微启的唇就被两片火热封住,剩下的话语在呜呜声中被系数吞噬。
天旋地转间,身上骤然一重,某幽怨男隐忍着重重啃了她微红的樱唇一口,喘着粗气哑声道:“月亮好看吗?屋顶上风景好吗?坚抱你的感觉是不是很有滋味?”
好酸……
程汐皱了皱鼻尖,伸手点他的胸膛,怒目娇嗔道:“还说呢!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两腿发软站不住身子,刚才差一点就从屋顶上滑下来!还有啊,我俩上屋顶主要是商量事情,才不是为了赏风景看月亮!”
冥真挑眉,视线往下一掠,果然,她裸露在衣摆外的小腿在轻轻打着颤,眉心褶皱加深几分,他猛然一个翻身,侧卧着拥住她,低声轻笑道:“是不是我吃得太厉害,你受不住了?”
程汐微红的耳根一下子热烫起来,火热灼人的温度顺着耳根不断上爬,她又气又羞地轻捶他,把酡红色的脸一劲儿往他胸膛里钻。
感受到心窝上酥酥麻麻的刺激,冥真倏地僵直身躯,一把扣住她的肩膀,火热的唇飞贴到她耳畔:“别钻了,你想玩钻木取火吗?等一下燎原之火被你勾燃,我可不负责。”
低哑中暗藏着三分汹涌波潮,昔日邪魅且充满磁性的嗓音里填满了暗哑低沉,程汐立即将身板挺直,不敢再动一下。
头顶响过一阵低低的闷笑声,一直圈在她腰身上的手往上一抽,垫在她头下,另一手用力一搂,把她一把按进怀里,像抚拍婴孩般轻拍她的背:“睡吧,睡醒了身上就不酸痛了。”
程汐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不自意地伸手去搂冥真的腰。
冥真猛地一僵,两眼睁得斗大,眨呀眨地盯着头顶纱帐上垂下来的流苏,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努力按捺住内心蠢蠢欲动的**。
程汐眨了眨眼睛,忽然开口问道:“真,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幽蓝珠的事,我想帮你。”
冥真的胳膊骤然一紧,他眯起眼睛,语气淡淡地道:“坚是不是告诉你什么了?幽蓝珠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太担心。”
“哦。”程汐缓而轻浅地说,“我今天出去是去见清文儿了。”她不认为她做过些什么,见过什么人冥真会不知道,但他不问,她也要主动提,像昨天那样的事她真不想再遇到,这男人醋劲很大呢。
199 少出门
“嗯,虽然认了他做弟弟,但最近的确不太太平,我不希望你有事没事总去找他,尚书府还是少去的好,如果真觉得一个人呆着太无趣,养些花草也挺好。”冥真加紧双臂力道,深幽的眼眸在夜色中莹亮发光,他担心程汐与清文儿见面的事垠离已经知道了,虽然她是以男子的身份和清文儿相认,但以垠离的警觉聪慧,他说不定会有所怀疑。
“嗯。”程汐乖巧点头,面上神色平静,心底却是柔肠百结。他太异常了,为什么一直不喜欢她出门,他到底在担心什么,怎么好像要把她深藏在北苑似的。
“往后出门还是着男装吧,男装方便而且相对安全,既然对清文儿用了男子身份,以后在外面就都用男子身份示人吧,这样保险一些,我也放心。”冥真神色深深,目光掠向窗扉,细眯着眼睛看地上白蒙蒙的月光,眼底流光转转,一些隐晦莫名的心思被他小心翼翼深藏起来。
程汐越发觉得诡异,幽蓝珠的事怕是只能问坚了,他好像在刻意对她保留着什么,又或者他对她还有些缺乏安全感。“好,我听你的。”程汐若有所思地说,慢慢阖眼抱紧冥真,“我会乖乖的尽量少出门,等你忙完了这阵子,我们再一起出去游玩,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游湖的,不许抵赖哦!”
“嗯。”冥真轻轻点头,以一种霸道占有的姿势将程汐整个儿拥进自己怀里。
翌日清晨,程汐在一只毛茸小爪的反复逗弄下,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皱眉打眼一瞅,朦胧发涩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哧溜一下窜起身子,又惊又喜地抓过趴在枕头边的一团大雪白。
“好可爱的小狐狸!”嘴角挂着一朵大大的笑,她揉啊揉地把床头那只通体雪白的狐狸猛往怀里搂。
见此幕,原本满脸笑容的冥真立时脸色一沉,大手飞快一扫,前一秒还在程汐怀里惨遭蹂躏的雪狐,一眨眼就被他捏在了手里高高举起。
“你干什么?把小白还给我!”程汐急眼了,被子一掀,鞋子也顾不上穿,就冲冥真怀里的雪狐飞扑过来。
冥真仗着身高有优势,轻轻松松把雪狐往上一举,冷眼看程汐在边上连连跳脚。
就在程汐忍不住要用翔术飞跳起来去够雪狐的瞬间,一个阴沉冷然的声音淡淡响起:“又不穿鞋子就下床了?嗯?”
程汐这才发觉身周气压极低,偶尔还有冷风袭面扑来,其实那不是风,那是冥真冰冷的视线。
“嗖——”一道黑影飞速闪退,乖乖回到床边把鞋套上。
冥真揪了雪狐的尾巴高高拎起,雪狐吃痛,吱吱乱叫。
冷眸里寒光一闪,冥真挑眉道:“这东西叫得烦人,还是丢掉的好。”
“不行!”程汐刷一下冲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嘟着小嘴可怜兮兮地摇晃,“这个,你难道不是要送给我解闷的吗?”
200 虐待动物
冥真钩唇轻笑,露出雪白森森的一口利牙:“不是,我是想今晚来一锅清炖雪狐煲。”
吱吱叫的雪狐猛地打了个噎,莹玉一般的两只眼睛立时蓄满了泪水,凄惨无比地看向程汐。
不是吧,只是一只小狐狸罢了,你莫不是连小动物的醋也要吃?程汐汗涔涔地抽了抽嘴角,心里却甜滋滋的。好吧,特殊情况下就用点特殊手段吧。
“真……真……”某女眸光闪闪,脸上挂着甜地发腻的笑,只着一件小睡袍的身子蹭啊蹭地贴紧某男健硕的胸膛,一只小手顺着他腰际线条缓缓上爬,在某男胸前轻柔地打圈圈,看这架势该是要魅惑某男了。
某男阴黑着的一张脸倏地一抽,眼眸一眯,高举在头顶的手松了力道,雪狐被随手一丢,那只手转而大力拽向某女大胆邪恶的小手。
程汐见目的达到,连忙眉开眼笑地转身朝雪狐凑过去,那只拽着她手腕的大手又岂会让她如意?袖袍一挥,房门无人自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某只碍眼的狐狸被一脚蹬出房间,房门又嘭地重新阖上。
“小白!”某女立即探身去抓,却被某男拦腰一把抱起,“腿不发抖了吧,浑身也有力气了吧,那我们来点运动吧!”
程汐揪紧半敞的衣衫,干干吞下一口唾沫,紧张而羞涩地盯着冥真俊朗非凡的侧脸:“可是,现在是白天……”
“白天力气足,干活更带劲儿……”冥真钩唇邪笑,头颅微转,狭长的美目里亮光点点飞出。
“可……”程汐还想说点什么,身子一沉,已被猛然压进床褥。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嗯?”冥真紧拧眉心,末尾那个嗯字音调挑地老高,带着点沙哑,又夹杂着不少魅惑的邪气,“我怎么这样难以自制?”火热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掀飞程汐身上仅有的一层防线,再程汐张口欲要辩驳之际垂下头颅含住那颗迷人的樱桃,长舌长驱直入,深闭着眼睛放任自己以强取豪夺般的气势将程汐拆骨果腹。
等程汐再一次拧着眉头坐起身子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升到头顶,又过了午时了……
程汐探手摸了摸身侧还有些微热的床单,表情是微恼的,但眉宇间的容光焕发却是不容掩饰的。
身侧忽然一痒,程汐惊喜地回过头:“小白!”
她雀跃万分地托起那团雪白,搁到脸旁轻轻磨蹭,时不时亲上一口:“你还在呀,我以为你跑掉了不会回来了呢!”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