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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好好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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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养儿方知父母心”……这回事,御医顿时为难了一下下。
他是可救人也可杀人的毒手大夫,人命在他手里可生可死,正如草芥一般,在看过太多为名为利把轻薄且看不见的亲情抛诸脑后的事后,太多负面的体验足以让他醒悟,宁可就此独身一人。
况且自己不是先知也并非卜术者,根本不知自己是否有生儿育女的荣幸,与其在这里瞎猜,他还不如去问问武王爷身边那位天人比较快。
说到天人……不由得就想到皇上,想必他老人家应该也看得挺开心的。
在广安的谋婚大计里硬是插一脚的皇上为了看好戏,二话不说就将写了赐婚令的圣旨交给广宣,事实上皇帝才不管广安要娶的是哪家的女娃,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亲亲文文宝贝在武王府里过得开不开心。
若是能让宝贝开心,下一道圣旨让广安与条母猪拜堂又有何不可?
管他什么青年才俊、国家栋梁,在他堂堂大骊天子的眼里只有宝贝最大。
因此广安的计谋在没人反对的情况下出奇的顺利,就像天命促使在冥冥之中理该如此运行一样。
◇◆◇FANJIAN◇◆◇FANJIAN◇◆◇
全然不知自己被设计掉的季生,双脚上的伤在御医有心的照料下,不管他情愿不情愿,过了十七天左右就恢复得七七八八,没有一点缺憾,就连断掉的手也在复原中。
而且他和广安之间那种有点奇怪又不会太奇怪的关系,也由相当别扭变成现在勉勉强强算是还不错的程度。
在他的默许和大家明明都知道却硬是装出没看见的样子之下,广安天天都来陪病,有时相对无言一晚、有时只是带本书来看……不管广安在做些什么,都是陪在季生身边。
这些改变,对于脑筋里大概只装了一点脑浆的季生来说,已经是该到大庙里谢天谢地的情况了。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闯入屋里,宁静的屋内只有书页轻微的翻动声,房里再度充满一股若有似无的伤药味,说不上是刺鼻,只是闻着闻着就觉得头痛,来人啊!把那难闻的药味弄走,犹如离水金鱼,嘴巴张阖了半晌,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了?
药味和潮水般来去的翻书声让季生睁开眼,身体很累……
累到连睁眼都像在举千斤,可是他却想不起之前是为了什么事才弄得自己的手又抬不起来。
好不容易转过头,看见有个男人坐在窗边。
望着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季生总算想到原因,他费尽全身的气力才忍下想要畏罪潜逃的念头。
广安脸上失去笑容的时候看起来既冷淡又苛刻,这张脸真有叫人抡起拳头为之补妆的可恨感,修长瘦削的指节紧握书册外缘,仿佛一折就会断掉,可是小看它想要以武艺拼拼看的人……有难了,断魂在那手上的人可不是以百位数就可以数得完。
为什么要让这么帅又这么厉害的男人被一大票女人追?说起这个来真是会气死人。
“你怎么今天又来?”
转了转心思,看样子搞不好广安没有追究他的意思,坐在床上的季生满心窃喜却又装出厌烦的表情。
“我有空。”广安无所谓似地放下书自行倒茶。
“我快好了,真的。”季生瞟瞟眼前的广安说。
“若不是前天你跳窗爬墙,现在早就好了。”广安瞪了季生一眼。
御医才说可以有点运动,这家伙就挨不住地爬窗翻墙到他家,害他一颗心都快吓到跌出来。
“哎呀!你又不是女人,那么会记恨做什么?何况我又不是故意的。”季小猫跳起来举拳抗议。
几天没动到的筋骨全都紧得跟弓上的弦一样,轻轻一弹搞不好还会啪啪作响,好不容易让敌人废止了禁令,他那时不跑还等什么?!
身体受点伤就使得区区爬惯了的墙变得陌生得很,连带使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攀上墙头的他意外地在上头晃了几下,差点就让他前功尽弃。
真可说是好不容易才让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广安的卧房,虽说摔了几跤让断手又有点痛起来,可搞不好是因为太久不动才酸痛也不一定,因此他全然把痛抛在脑后。
不料,原以为见到广安后会得到欢迎的季生,只见广安一脸被凶神恶煞附身的活火山状,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拎回自己的房了。
正所谓因祸得福,广安从此接连九天、天天来访从没失约,乐得季生连梦中都在偷笑。
“要是让你故意还得了,给我躺着不许起来。”广安威严地下令。
“我已经躺很久了。”季生张牙舞爪。
这男人是当牢头当上瘾了是不是,居然坐在他的房里命令他,简直欺人太甚。
“我数到三。”广安冷哼。
“好啦!好啦!每次都来这招,我就一辈子窝在这张床上烂到死好了。”季生赌气地被子一卷背过广安躺下。
“我是为了你好,等会儿你喝过药,我背你出去晃晃。”广安平静地说。
“真的?”硬是不转过身来的季生偷偷微笑。
“你不信我?枉费我对你这么好。”广安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戳戳季生的肩。
“啐!对我好是应该的。”季生笑着转身拍掉那只怪手。
“你啊!真是……”广安叹气。
感觉上,俩人的关系像是有了改变,至少比竹马的关系更前进了一步。
季生就是这个样子,打从小时候在季生身边的所有人就不停地想要把季生导向正规的路子,该打的该骂的从没少过,但是季生并没有随着长辈的“搓圆心愿”而“琢磨成球”,反而是老跟在季生身后收拾乱子的他渐渐地改变,由疼生爱、深爱致怨。
这回因为季生的伤出于意外,造成广安受到一定程度的吃惊与恐惧,进而冒出了莫名的愧疚感,季生是不该受伤的,若是他再谨慎一点,再小心一点,一种近乎使命感的保护指令驱使广安放下手边纳采的事前来。
他的季生由他自己来守护。
家里的事全教给大哥去办,一来是大哥有经验,二来是大哥的规划能力在他之上,因此,广安一点也不紧张。
“就算只是放下一切也没关系,只要能陪在季生身边什么都无所谓。”广安记得自己是这么对大哥说的。
后来大哥是如何响应的……他忘了,倒是把卓文君的凶狠表情记得很牢。
“我求求你,拜托你,你就行行好让他吃了吧!”卓文君语出惊人不偿命。
季生受伤确实是个绝佳的好机会,不过他绝不是被吃的那一方,俩个人之间的问题悬在那里不得其解的原因太多,兴许季生和他一样也若有所觉在今后的关系上他们已经回到从前。
事实上,他和季生对于他们之间如何发展下去……严格来说,一点共识都还没有,既是如此,快刀斩乱麻不失为好方法一招。
没错!计划拖得越久越对他不利,他的的确确是可以按照大家的建议用强逼、使药……各种小人的招术先发制人,然而他也必须顾虑到道德问题,因这不但违背了和二夫人之间好好照顾季生的约定,也会对季生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他不愿见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友情、结义之情、以及对于因为有广安跟在身边一切不用怕……之类的信心,造就出现在不怕死的季生。
对于已经快把耐性用尽的广安而言,他其实既不需要季生的友情也不需要兄弟情,他想要的就只有爱情而已。
最近发生的事多且杂,他都快忘了,要季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突然成熟,不下缘木求鱼。
实际上,季生会变成这样起因也是广安,全都是因为他打小全心全意想的都是如何保护季生、如何搏季生的欢心、如何让季生不用受罚……这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和宠腻造成季生的脑子越来越中看不中用。
季生还需要多久时间才会开口对他说“爱”呢?
看季生的样子……或许该是回山里找师傅,御医的医术是很行没错,但是所施药方的药力却有点弱,御医也说过要是为季生炼丹太不划算,丹药炼成季生早就好了,他记得……师傅那边有早就炼好的伤药金丹什么的,若半夜出发,清晨时分到达,正午下山还可以赶上陪季生用餐,广安下了决定。
当晚盯着季生用过晚膳,不辞辛劳地喂他喝过药,广安随即要说实在话一点睡意都没有的季生躺下,广安一心想着下午季生已晒过太阳,在他的眼皮下活动了一会儿,应该短时间不会兴起任何溜出门去的举动,所以这一趟他可以很放心地出门。
被放倒在床上的季生和坐在床沿的广安大眼瞪小眼,被瞪得很无辜的季生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广安要他这么早睡的原因。
“广安,我想……”季生想要爬起来。
“想都不用想,把眼睛闭上,凝神吐纳。”广安二话不说一掌压住。
“可是广安我……”他全然没睡意,躺床上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用可是,你已经很累了!”广安截去话尾直接结束。
“我哪有累?”季生又打算起身。
累的人明明就没感觉,这是哪门子的累法?
“你要我扁你吗?”广安用眼神威逼。
“广安你好坏……”季胆小迫于情势连忙低头掩扯起广安的袖摆出气。
“我可以再坏一点,你想试试吗?”广安的表情很不善良。
“啊呀!我好累了,怎么会这么累呢?一定是下午的日光吸走我的精气,啊!好累,眼睛都睁不开了。”季生吓得赶紧闭上眼胡言乱语一番。
广安微微一笑,看着季生忍着不睁眼,忍到药力发作而被迫入睡,他才无声的慢慢起身踱到门外。
天边有些薄云拱月,沁凉的风徐徐迎面,虫呜鼓噪着有如京里吆喝着的小摊贩东一处西一处,广安忖度着紧如绷弦的时间,他得快快动身才是。
入山前尚可策马疾奔,进了山林后就只能以轻身步伐穿枝掠叶,广安一心一意选着最近的快捷方式上山。
越入山林深处越是令他想到以前大伙练功的情形,说起来他的轻功并没有季生好,鞭法和掌法也败在自己的哥哥手下,在几个师兄弟里他的武功算起来不上不下只是平平,没有一样是特别出色,可是正因他的均衡发展刚柔并济,反而使他善武不择器,只要能派上用场哪怕是一丝一线都可成为致命武器。
因此,在最后因材施教的选器时得到师傅,当代武学大师泫因老人的青睐,除了授与剑术之外还独独挑选他授以针术。
使用针术的目的不是在于取命,而是在于以针为暗器制敌。
只是他学成下山后由武举一试成名,进了宫后就以剑法为主要武器,针术与绳术一并成了无聊打发时间练准头、或者追捕季生却又怕伤着心上人时才偶尔使使的武功。
广安刚跃进飞凤林里远远就瞥见师傅一个人站在鸢阁的门口赏月,看来师傅收到信后就一直等着他的到来,不由得加快脚步飞身翻墙过去。
“师傅,徒儿来晚了,让师傅久候多时,徒儿惭愧。”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广安以极恭敬的态度向穿得一身藏青的师傅作揖请安。
一身风骨的长须老者不发一语仅点点头示意广安跟着他入内再叙,广安随着师傅无声地入阁进厅。
毕竟是看着广安长大,泫因老人单手执着已在温泉里放置一日夜的壶,轻轻地为爱徒倒了一杯烫热的七叶胆茶,他优雅地微笑说:“喝了它。”
看广安一点也没迟疑打算一口气喝光,他又道:“先含,适其温再入喉。”
“忍耐”是门难以参透的学问,泫因老人并不打算跟广安讲理,因为一点就通的人自然会懂,万点不通的人即使读尽所有忍法仍是无用。
坐在广安的对面,泫因老人专注地看着徒弟由震惊、困惑转而清明的表情。
等到广安把苦涩的茶汁一滴不漏的全咽下,泫因老人才缓缓开口道:“你现在懂了吗?”
“徒儿明白。”点滴在心头,广安将所得仔细地记在脑子里。
由热而冷,先苦而后回甘,接受刺激后能用最大包容力以对而后就能得到等待的成果。
这,就是他所领悟到的“忍耐”。
第十三章
    在泫因老人的示意下,与师傅一齐到熟悉的练功房里,褪下碍手碍脚的外衣和鞋袜赤着足的广安略一欠身,慢慢的热身,等他流了一些汗后,泫因老人已经执着长长的木剑在等待他出手。
仿佛又回到辛苦的少年时代,执起搁在练功房壁上的长木剑用力朝身体左右下挥,看来大哥特地送来的乌沉木全都成了这些新制的长木剑,薄而细长的剑身看似轻如鸿毛且韧性绝佳,事实上握在手里却十分沉重几乎与铁器相当。
“他曾说过……只要待在你的身边,他就什么都不必畏惧。”泫因老人对广安说。
“我发过誓要保护他一生一世,徒儿是为药而来。”广安回答。
“举剑吧!”泫因老人出声。
一个死心眼,一个装可怜,他这两个傻徒可真是麻烦。
俩人朝地上一跺,借力使力飞身而起,广安凝神专注的将头脑中的杂念放空,全心全意的以自幼就演练不下数万次、刻印在身体筋骨记忆里的剑招应变。
斟酌着力道广安将笔直的剑身游龙般送进师傅舞充的剑盾空隙,企图先声夺人,可是泫因老人巧妙的旋身以衣袖振气挡了下来,外送重力加速度的一剑在广安来不及抽回的剑身上,握着剑柄的手掌被震得发麻,倍觉吃重的力道令几乎落地的广安微微扭曲了一下原本平静的脸色,随后他马上运气于剑来抵抗。
很痛……但并非只有对招的疼痛,还有泫因老人刻意以剑在广安身上各处穴道打进的气所造成的各处酸麻,双方交手一百招。
没有意外,广安败阵落地,冰凉的木质地板让充分运动过的灼热身躯得到抚慰,尽管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酸疼,广安仍是在师傅走近身边的第一时间跳起来。
“怕我又戳你?”眼见目标狡猾逃走,泫因老人莞尔。
这小子!他已经连着两次没有得手了。
“小徒惶恐。”看到师傅迟迟没放下木剑广安连退三步。
被师傅戳到可比叫他去跳崖痛不只一百倍,小时不懂事老是傻傻的挨疼,在宫里混过一阵子后才让他体悟其实他可以滑头一点不用那么老实。
“剑里的蛮力比上回少了九成,旋身动作也流畅许多,看来你在宫里虽忙但练剑的成果斐然。”泫因老人赞许道。
“谢谢师傅夸奖。”广安微笑。
“剑术有进步,但是你的身体不够好,再这样下去可能幸福不了多久。”一抹戏谑自泫冈老人的眼中一闪而过,他挑挑眉说,
少年时不养好身体,日子久了就会弄出一身病,若是等到身体坏了再花大钱找名医吃一堆药,坏了的部份也无法全数回复先前的健康。
广安现在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那也仅止于“看起来”,身体虚不虚一切到脉就知道,过度的操劳已经开始在这身体累积,他和广宣两兄弟都一样。
“徒儿会更加努力保养。”闻言略显羞色的广安低头握了握手中的剑。
“与其说保养,为师个人倒以为你需要好好休息,转过身去。”泫因老人道。
慢步向前,温暖的手掌贴住广安汗湿的下背部,暖暖的气随脉走,自掌与背的贴合处慢慢地传入广安的躯体内。
“休息是要让你养肝气,子夜之前就休息让肝经运行顺畅,你才会有健康的身体。”泫因老人收回运气的掌后说。
“徒儿谨记师傅教诲。”广安恭敬地说。
“谨记没什么用处,身体力行才是正道。”泫因老人趁其不备举剑就戳。
“啊呀!”冷不防吃到这一记,广安痛不欲生跌倒在地。
他的腰骨啊!狠心的死老头子!
“等你痛完就自己下山,药挂在门环上,你给我小心点取,别连门一起带回去,为师补眠去,不送。”眉开眼笑的泫因老人得意地迈步离去。
兵不厌诈,这小乐趣哪能随随便便就让小子们给坏了!
凡痛过必留下舒畅,师傅整起人骨来可一点都不留情,而且威力一年比一年强大,而且专挑病弱处下手。
他的腰是半年前因宫里闯入刺客,不小心在近身战中被刺客的掌力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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