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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动情地在她那雪白纤细的颈子上烙下专属的印记,怀中的佳人敏感地微微颤抖。
黑暗中,男人的双眸闪烁著精光,心里已经有了某项决定──
这是他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来觊觎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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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房间内,靠窗的古典大床上,一个纤丽的佳人正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乌黑直顺的长发如水瀑一般披散在浅色的枕上,看起来就像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
早晨的阳光一点一点地吻上睡美人的脸颊,才刚刚开始散发热力,美人便睁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
薇泛维持仰躺的姿势,瞅著床顶的纱罩,甫从梦境中抽离的脑袋还有些迷糊。
叩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接著是琼安的声音。
“大小姐,您醒了吗?”她顿了顿,像是有些迟疑该不该叫醒她。“范先生一大早就来等您了,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您谈……”
薇泛心中一紧,脑中的睡虫霎时跑光光。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扬声应道:“请他再等等,我梳洗一下,马上过去。”
她知道范谕一大清早就登门拜访的目的,也知道今天必须让两人的关系做个结束。但是一想到昨天自己又把范家小开丢在宴会上,跟邵宇凡躲在房间里接吻,还迳自让他送自己回家,她就不免有些心虚愧疚。
无论如何,她都得做个了断!不光是邵宇凡,就连她也不满足只能偷偷见面,利用极短暂琐碎的时间享受甜蜜的感情了──
很快打理好自己,她走下楼梯,见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候的范家小开。
“抱歉,这么早就跑来打扰你。”意外地,他并没有露出兴师问罪的表情,反而以一贯温柔和煦的神情面对她。“我突然很想见你……”
薇泛走向他,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他这彷若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态度更令她感到歉疚,她在心中深深反省自己的冲动和任性。
“太好了,我还以为昨天晚上把你丢在一旁那么久,你生我的气才自己先跑回家。”他松了一口气似的笑著,温柔地道:“回家后,我怎么样也睡不著,才决定一早就要来向你赔罪。”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不,是我太任性了……”
“好了,你不生我的气那就好。”范谕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这次她心虚得没有办法挣开。“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带你出去吃!”
她只能任凭范家小开拉著自己走出大门,坐进他专用的高级轿车中,方才下楼前对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全然被击溃……
范谕吩咐前头的司机开车,并且将与前座通话的窗口关上,转过头来发现她冲著自己发愣,便温和地一笑。“怎么了,还没睡醒?”
薇泛顿时回过神来,她重新凝聚勇气,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
“范谕,我要──”
“等等,让我先说吧!”范谕算准了时机,伸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另一手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个蓝色的锦盒。“薇,从我见到你的第二天,就已经把这个准备好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打开精美的锦盒,里头那枚光彩灿目的大钻戒便出现在两人面前──
薇泛紧紧地皱起眉头,让他有机会抢先一步将求婚台词说了出来,这下她简直是骑虎难下了!
“薇泛?”范谕僵著笑脸提醒她赶快回答,语气已有隐隐的不悦。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深吸一口气,她表情凝重地道:“我只把你当成朋友,不能嫁给你。”
她斩钉截铁的语气让还捧著钻戒的男人瞬间铁青了脸,他收起笑容,换上一副狂怒残暴的表情。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在你身上付出那么多心血,你现在才跟我说只把我当成朋友?!”耐心已被磨得荡然无存,他气急败坏地摔开锦盒,粗鲁地抓住她的双肩大吼。“你是跟那个邵宇凡搞上了吧?啊?你这个谁都能爬上床的贱女人,我早就知道你们有一腿!”
他狠狠地打了薇泛一巴掌,趁她头昏脑胀无法反击的时候,疯狂地压在她的身上,撕开了她的上衣──
“不要、不要、不要──”薇泛死命地抵抗挣扎,但是男人用体重压制她,她怎么样也无法挣脱。“范谕,你快放开我!”
“怎么,嫌我不能满足你?”她身上的男人露出极其邪佞的笑,大掌松开对她手腕的钳制,开始在她姣好的娇躯上游移。“不要太小看我,我也是很勇猛的……啊──”
原本狞笑的男人蓦地发出一声难听的尖叫,表情疼痛地滚到一旁去。
薇泛在汽车椅背上抹了抹凶器──她的右脚,趁著这个大好时机扳起车门的中控锁,顾不了车子尚在快速行进中,便往外头的人行道纵身一跃!
她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打了好几个滚才终于停住,再站起来时,原本雪白无瑕的肌肤上已经处处破皮流血了。
无暇去管身上各处火辣辣的疼痛和路人诧异的目光,她拖著伤痕累累的双脚,赶在高级轿车回转之前,扬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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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电梯萤幕上的数字缓缓上升,薇泛虚弱地靠在电梯冰凉的金属壁上,不停地发抖。
她身上一块钱也没有,为了逃命才不得已跳上计程车,等到她终于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下意识地报出了邵宇凡住处的地址……
幸好门口的警卫认得她,又看她全身凄惨狼狈的模样,先帮她垫了车钱,还关心地要先送她上医院包扎。
她委婉地拒绝了警卫的好意,坚持要上楼。她现在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躺下,好好地睡上一觉,等到她再次醒来,就能忘记这些可怕的事情了吧……
她掏出钥匙卡开门──这是邵宇凡重新给她的。走进屋内,却发现里头一片静悄悄的。
说的也是,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办公室里忙著吧……薇泛失望地叹了口气,脚步转向主卧室走去──自己原本住过的房间已经被那个女孩占据了,就算那女孩已经不住在这里了,薇泛也不想躺在她躺过的地方。
她赤脚踏在走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在经过书房的时候,发现里头隐隐约约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难道他在家?!薇泛惊喜地推开书房的门,却在看清房内的景象后愣住──
“你在这里做什么?”房内的人见到房门被打开,先发制人地问道。
“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你拿那些东西做什么?!”那个名叫小娟,应该丧失记忆的瘦弱女孩,此时竟打开了邵宇凡的保险柜,将一叠叠重要文件装入自己的袋子中!
薇泛眯起美目,冷冷地反问。她早就怀疑这个女孩并不单纯,怎么会有人这么凑巧地撞上安达集团总裁的座车,还刚好失去记忆?!现在果然被她逮到了吧!
“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你这个商业间谍!”她怒声命令小娟,并且抓过电话就要通知邵宇凡。
岂料小娟被她撞见这一幕,非但没有露出心虚惶恐的表情,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伍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呀?什么商业间谍,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她夸张地耸耸肩,好无辜地歪头望著薇泛。“这些都是宇凡要我帮他拿的啊,还是他告诉我保险柜密码的呢!”
什么,她是在帮邵宇凡拿文件?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机密交给一个可疑的人!
“她说的没有错,是我要她帮我拿到公司去的。”突如其来地,男人沉浑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薇泛猛地回过头,看见他满脸不悦地走来。“你误会小娟了,跟她道歉!”
第十章
薇泛难以置信地愣住,她看著男人的嘴一张一合,就是没办法理解他的话。
他刚刚说了什么?他真的把这些资料交给那个女孩,难道他不怕来路不明的她会出卖他吗?
就算她向来不接触商场上的斗争,从邵宇凡将那些资料锁在保险柜里的情况来看,她也判断得出小娟所拿出的文件要是流入其他对手的手中,必定会对安达集团造成极大的打击──
他就这么放心那个女孩,甘愿冒著被人背叛的危险,也要请她帮忙送这些文件到公司给他?
一股强烈的酸意霎时冲上喉间,她忍住溢至嘴边的种种疑问,极不情愿地撇过头道歉。“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站在保险柜前的小娟扬起一抹虚弱苍白的微笑。“没关系,我才不好意思,害薇泛姊紧张了……”她脸上的笑容无辜得教人无法想像,前一刻那张同样的脸上所出现的嚣张表情。
薇泛咽下怒火,忍气吞声地别过头,就要继续往主卧室走去,但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攫住手臂。
这么一拉扯,纤臂上的严重擦伤便被牵动,突来的痛楚让她身子一僵,口气恶劣地回头。
“我已经道歉了,这样还不够吗?”今天已经够倒楣了,她现在只想快点躺下来休息,谁都不要来烦她!
打从一进门,他便看见她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擦伤,和满是脏污的连身裙,邵宇凡皱起眉头,心头涌上一阵不舍──
这小妮子是怎么搞的?为什么让自己伤成这样子?他正想开口问,但看见一旁的小娟和胡澧,却又像是顾忌什么似的抿紧薄唇。
“你来这里做什么?”在四只眼睛直盯著他们看之下,邵宇凡再次开口,语气却显得冷淡。
薇泛觉得自己胸中那把火气越烧越炽,几乎要将她焚毁──
他竟然问她来这里做什么,那语气还默契得和那女孩同出一辙!他没有长眼睛吗?看不出她一身的脏污和伤痕累累,不会好声好气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特地来监视这个女人有没有做什么坏事。”她故意说出违心之论,气邵宇凡对小娟轻声细语,对自己却只剩下冷漠的质问。
这话一出口,小娟便呜咽一声,捂著脸低下头,瘦弱的双肩一耸一耸地,啜泣了起来。
邵宇凡神色一冷,毫不客气地斥责她。“你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说实在的,薇泛是有点后悔把话说得那样重。但是在看到小娟装模作样地扮可怜,前去安慰的胡澧又朝她投来近似怜悯的眼神,她的脑中就骤地轰然一响,什么都管不了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有什么好隐瞒的?”她双手环胸,斜眼觑著那个哭得可怜兮兮的女孩。“我劝你最好赶快把她赶走,她根本就不怀好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拿著你的机密文件交给敌人!”
“你说够了没?”邵宇凡绷紧下颚,口气里有著浓浓的不耐烦。“不要因为嫉妒就胡乱血口喷人,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
“什么?我──”他居然说她是因为嫉妒心作祟,所以才随便污蔑那个女孩?
“薇泛姊,你说我是可疑的人……”在她开口的同时,小娟也抽抽噎噎地说话了,刚好截断她的话。“可、可是,你父亲也是邵大哥的、的对手之一啊……”
薇泛眯起眼,简直想揭发那个演戏演得十分尽兴的女孩。
现在到底是谁在含血喷人啊?!她忿忿地瞪著还在假哭的小娟,却万万没想到,身后的男人竟也跟著附和小娟的说辞──
“小娟说的没有错,在案子还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你确实不该出现在这里,快点回去。”邵宇凡毫无感情地道,甚至退开身子,空出一条通道要让她过去。
薇泛气得全身颤抖,完全说不出话来。她不该出现在这里?那么他每晚每晚偷偷闯入她的房间,又是怎么回事?
啊──她明白了,自己多么傻啊!他是害怕小娟误会,才会这样急于跟她撇清关系吧?
瞧她多天真,被人脚踏两条船了都不晓得,还一心一意地相信他的甜言蜜语,相信他真的对自己动了心。其实,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看不清事实的,一直都只有她!
“伍小姐……”胡澧还想说些什么来缓和过于尴尬火爆的气氛,却被她冷冷地打断。
“谁希罕待在这里?!”她冷笑道。心里越是波涛汹涌,语气就越轻。“我什么东西也没有碰,犯不著露出那种防贼的表情!”
薇泛宛如女王般高傲地抬起头,挺直背脊回转过身,用意志力克制著双腿剧烈的颤抖,往门口走去──
感觉到背后那道紧迫盯人的视线,她忍耐著没有回头,依旧冷傲地跨出步伐,绝不轻易示弱屈服。
走出屋外,厚重的大门在身后合上,啪搭一声落了锁,她蓦地像后头有鬼怪猛兽在追赶似的冲向电梯,按了下楼键、关上门板,然后虚脱地滑落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任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地滚下脸庞……
她咬紧下唇,努力忍住呜咽声,抬起脸来阻止眼泪继续往下掉,就算是哭泣也依旧倔强。
电梯持续缓缓下降,眼看著即将抵达大厅,她用力擦干脸上的湿濡,不想让人发现她刚刚的软弱。
“叮”地一声,电梯到达一楼,薇泛低著头,打算门板一打开就往外冲。就算邵宇凡后悔了想要来追她,她也绝不会再心软跟他回去!
可她怎么样也没料到,电梯的门缓缓滑开后,出现在她眼前的不是那个伟岸阳刚的男人,而是刚才对她施暴的范谕!
“你──”她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范谕紧紧捂住嘴,用力拉出电梯。
“你仔细想清楚,真的要在这种时候抵抗我?”他的眼中闪烁著骇人的疯狂光芒,仿佛只要她不顺自己心意,他就会用暴力让她屈服。“只要你安分点,我会很疼很疼你的。现在,乖乖跟我走,不要耍什么花样!”
薇泛僵硬地点点头,任由他粗鲁地扯著自己的手腕,带往那个她好不容易才选出来的牢笼。
才刚和警卫打上照面,走出这栋大厦的大门口,两人身后便突然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薇泛!”邵宇凡健步如飞地追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是既担忧又恼怒的。
他果真追上来了……
但薇泛只来得及看见他的身影,还没能够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便被范谕狠狠推进车子里。
“快!赶快开走──”范谕惊慌失措地命令司机开车。他也没料到邵宇凡竟然会追过来,而且速度快得惊人,才一眨眼就要逼近远在大门口的他们了,简直不像个人类!
范家的司机奉命猛踩油门,在他追赶上以前,以危险的速度冲了出去,邵宇凡几乎要碰到轿车的后车厢了,却还是快不过现代科技。
邵宇凡微喘著气,卓然伫立在大厦门口,眼神阴鸷地瞪视著轿车绝尘而去的方向,脸上浮现一抹残忍嗜血的表情。
西装口袋中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收回视线,用低沉得近似地狱之音的语调接听电话。
“什么事?”话筒另一端的人似乎说了什么好消息,只见他扯动嘴唇,似笑非笑地道:“很好,接下来就任你处置。另外,帮我准备一些事情……”
他眯起炯炯的双眸,睨著地上的轮胎印──
有胆子抢他的女人,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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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好痛,好像有人用棍子狠狠打昏她似的……薇泛抚著痛处,昏昏沉沉地想著。
下一秒,耳边响起的熟悉嗓音便让她混沌不清的脑袋乍然清醒了过来──
“你终于醒了?我还怕我那一下打得太重了呢!”范谕邪邪地笑了笑,手里也没有闲著。
她骤然惊醒,瞠大眼睛用力瞪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才发现,他正趁著自己昏迷的时候,脱下她身上的衣物!
“你做什么?快点放开我!”她连忙用双手护住自己裸露的身躯,严厉地斥喝他。薇泛脸上的表情虽然十分凛然,但那颤抖的声音却泄露了她的真实心绪。
“哈……”范谕狂妄地嘲笑她,伸手握住她的双肩,享受那细致的肌肤。“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告诉你,我跟你求婚是看得起你,你老爸早就把你卖给我了!”
尽管可以猜出这个事实,但听见他这样毫不掩饰地说出来,薇泛还是感到内心一阵刺痛。
“那是他擅自做的决定,跟我没有关系。”她犹在做著困兽之斗,企图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是的,虽然希望非常渺茫,但是在被推入轿车的前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