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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啊,我都说你是我大哥。”
哼!你当我没听到你和那几个败家少爷在一起都说了什么吗!谁和你是……浑蛋!死人!一想起男人跟别人是怎样形容自己和他的关系,漠然便气得想要拿马鞭给他那么一下!
“漠漠,太阳快落山了,你看我们今晚是在山下的小镇里住上一晚,还是直接上山?”夕阳余辉斜照到漠漠秀丽的侧面,映出他耳边微微的软软毛发,光辉让他小小软软的耳郭也变得粉红透明,看起来真的好惹人怜爱!大男人小木不禁看得痴了。
“上山。东西给我,你给我留在山下。”时间已经不多,为了找这所山海经上所描述的敏山,他们不知找了多少历史资料、问了多少当地人,花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才总算找到山海经中所描述的正确山脉。
如果神鬼手弟子重生所说无差,一般在灵药仙果边都会有灵兽护之。此药属火性,想必守兽也不一般,怕是极难对付!如带傻大个一起上山,他要有个什么……
转头看看怀抱上山采药所需之物,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样的男人,漠然的心中有著说不出来的滋味。
认识这个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的死小子,已经将近大半年,从原本的陌生提防到现在对他的全然相信,中间也历经了几次生死。虽然这小子也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但两次都是他救了自己的生命。
这段日子,也因为有他在身边,才会再次品尝到什么是愉悦的滋味。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不是吗?
我又是这么任性的一个人,做事亦全凭自己的喜恶,爱生气、性子冷淡,出手要比动口快,且满手血腥。这样的我,他为何不惧不避,反而能与我笑脸相对呢?他为什么要对我那么用心,那么……好呢?
散功时,全身冷硬宛如冰块的我,他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把这样的我搂进怀中的呢?抱著冰块睡觉的滋味任是谁都无法忍受吧……
这一切,他为什么都能忍下来?难道他对我……是真?如果他对我是真,我对他呢?“喂!我死了你会哭吗?”
“漠漠!”男人生气的伸过手来抓住他的手臂,望进他的眼中,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让你死!”
漠然下马走进山谷的脚步稳定而有力,因为他知道他的身后有人陪著他,这个人说:他不会让他死!
就快走进传说中长有蓟柏的山朝阳极地,漠然忽然回过头来,对身后的人嫣然一笑,问道:“喂,傻蛋,在我睡著的那十天,你一共亲了我几次?”
叫傻蛋的男人呆掉!他再也没想到那个冷冷冰冰的大冰块,漠漠竟然会对他笑得如此妖媚!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种问题!叫百里漠然的这个男人,果然不同一般!……嗯,不愧是我古小木看中的人!
走过来踢他一脚,“喂!死人!我在问你呢!发什么呆!”
“呃,我……忘记数了。下次我会记得把数字记下来。要不要从现在开始?”男人露出皮皮的笑容。
瞪他一眼,转回头继续往里走,边走边说:“等我功力恢复,你亲过我几次,我就用血魂在你身上挖几个洞!”
“哇!漠漠,小生我好怕怕哦!哈哈哈!”
在山中转了两天后,
“这就是蓟柏的树?”二人蹲在四周一片空旷,除此没有丝毫草木踪影的赤红土地上,盯著这片土地中心唯一一棵像是树木的植物互问道。
“照形状,应该是。”漠然皱皱眉头回答道。
“可是,照重生给咱们的锦囊看来,不像啊!除了地面赤红,除此没有其他植物之点符合,其他都不对!地面即不炽热,也不见护树神兽,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树上没有赤红色的果实哎!漠漠,我们会不会找错地方了?”
“你明明知道根本就是此地!把重生的锦囊拿给我看!”漠然伸手去夺小木手中的信笺。
“漠漠……”手一松,让漠然把信笺取走。
“蓟柏树三十年长一寸,十寸之上树方会结果。果结立落赤蚁兽食之,六十年一结果。结果时赤土四周不可立人,人兽物立之必燃。果落树枯赤土变冷,赤蚁兽入洞眠之人兽不惊。三十年后树荣生叶,赤蚁兽出洞守树,赤土温热。”漠然念完重生备下的信笺,重新看向面前小树。面色惨白!
“漠漠……你,”小木伸出手握住他冰凉的左手,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赤土不感温热,赤蚁兽不见踪影,树木灰白像是枯萎,……我们来迟了?还是来早了?呵!”即像哭又像笑的表情。
甩开男人的大掌,站起身,一步一步向谷外走去。
“漠漠,你去哪里?”小木连忙紧跟其后追出谷外。
“去做最后可以做的事情。”失去希望的声音。
回到他们用来栖身的山洞中,漠然呆望著燃起篝火的男人背影,从怀中掏出血魂宝刀。“小木,你过来。”
“噢,就过来。什么事?”点燃篝火,走过来挨著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漠然,身边坐下,问道。
抚摸著手中跟了自己十三年的贴身兵刃,漠然把刀递给小木,“这……给你。你虽不会武功也用不著它,不过,此刀生有灵性遇敌会自动鸣音示警。你带在身边也可防身。”
“我不要,漠漠,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
“不要拒绝我,我血魂百里漠然可难得送人东西。小木,把肩头借我一会儿,听我说个故事给你听。”缓缓把头靠向身边男人壮实的肩膀,漠然闭起双目。
“我……不要现在听。”伸手把人揽进怀中,让他躺得更舒服。漠漠,你是不是累了?
“听我说好不好?我不想这个故事就这样随同我一起消失……我,不甘心!”疲累的人儿没有拒绝男人的怀抱。
“二十年前,江湖上有一对十分相爱的夫妇,他们生性洒落自在、行事全凭喜恶,对看不过眼的事总是随意插手,不问对方身世家门。在他们处置了几个号称名门正道的败类后,忽然被江湖人冠上邪魔的称号,男为邪心,女为魔手,夫妇合称邪魔。虽被人称为邪魔外道,但性格豪放的他们,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何况这时候他们有了一个企盼已久的小宝宝。
他们很爱很爱这个小宝宝,简直就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养大。为了让孩子不多受苦,将来也能有一身超绝功力,他们甚至不惜损耗自己的内力帮孩子打通七经八脉。他们很爱和孩子一起玩耍,做爹爹的总是把儿子扛在肩头上,好让他可以看得更远,做娘的总是敌不过儿子的撒娇,无论什么难缠的条件都会答应。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很幸福……
一日,这对夫妇无意间得到了一宝藏的进入途径和方法。然后,祸事也随之而来。不知怎的,他们得到宝藏之图的消息外漏,一帮子蒙面无耻贼徒突然找上他们。为首之人因为自知不敌二人联手功力,于是暗中找来一群高手,企图围攻逼迫他们夺得藏宝图。
夫妇二人为了不让儿子受伤害,设法引开了一众贼子。孩子避过此次大祸,可是他所深爱的父母再也没有回来。
这个孩子在仇恨中长大了,因为恨让他不惜花出一切代价去练那和宝图一起得到,可以快速增进功力的阴绝功。虽知他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但他仍旧失败了。仇未报功力已散尽,命也到了尽头!”
“漠漠,一定还会有希望的,一定还会有!”男人伸出手指轻轻抹去怀中人儿眼角的泪珠,柔声道。
“你可知道,那个孩子心中除了父母现在又多出了一个牵挂?古小木,你为何要对我……好?为何?”深深的抬头凝望那张英伟的面孔,问道。火光把他的秀丽面庞映得通红,晶莹的双目宛如两潭秋水,引著人往里陷去……
“我……原来跟你说过,你忘了?我说,我喜欢你,不是兄弟朋友似的喜欢,而是……。我每次帮你擦洗身体、抱著你睡觉、喂你喝水时,都忍得好辛苦。我怕,你会认为我是不正常的人……”男人诚实的回答。
痴望著那两潭秋水,张开口,喃喃的,“漠漠,你好美……好好看!我好想亲亲你,好想……”
缓缓合上眼睑,被泪水沾湿水沉沉的睫毛一抖一抖,“你可知,我从来没有和人亲吻过……我不知道男人喜欢男人,是不是不正常,我只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而我,不讨厌你的亲吻,那很温暖……很舒服……”
男人已经不再苦苦压抑自己,低下头把唇轻轻的印上,由浅至深……
两条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著对方。两人的手脚都相当笨拙,但那笨拙中却透著狂热与贪婪!
初识情滋味的二人根本就忘记了世外的一切,忘记了什么是悬崖勒马,一头栽进了情欲的深渊。毫无踌躇的剥夺著对方的所有!
高大壮实男人身上的肌肉随著动作收缩和膨胀著,平日穿在衣服下,无法看出的肌理全部露了出来。那紧绷的隆隆肌肉、平滑有光泽的肌理、看不出一丝赘肉的身材,像是孕育了无尽的力量和精力。
被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大男人压在身下的修长削瘦男子,似乎很不满意自己居于劣势,一心想重挽身为曾经是强者的尊严。可是,还没有等他喘过一口气的当儿,右边的大腿已经被抱了起来。
平日嬉皮笑脸好说话的男人如今彻头彻尾变成了掠夺者!不知是不是第一次的关系,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暴及蛮横,时常无法顾及到身下人的感受,下手也不知轻重。
一边交互啃咬著那两粒让他迷醉万分的小豆豆,一边伸手探进被他紧压在身下的人的胯间,试图分开他的大腿让自己的身体挤进。
“古小木!”伸手去扯男人的头发,想让从刚才起就一直咬著他乳头不放的男人,离开自己的胸膛。
“漠……漠……”男人喘著气呼唤爱人的名字,唇舌仍旧挑逗把玩著,那会在他嘴中变来变去的小肉粒,一会儿硬一会儿软……不舍得离去。
“痛!你要舔到什么时候?!起来!换我咬你!”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服输的漠然,强硬的命令道。
“不要!漠漠,你不要乱动啦!我已经忍得很辛苦很辛苦呐!”男人先大声,后小声的抱怨道。
“你会不会做?你确定自己没做错?还是换我来!”漠然伸手去拼命扯男人的耳朵。
“你就有经验?痛痛痛!好嘛,我换地方就是,可是你的奶头真的很可爱哦!”转移阵地的男人,最后不舍地用牙齿拉了一下。
“古小木!!我要杀了你!”被男人直接的言语气得半死,可怜漠然差点没羞昏过去!
“好,等下我们两人一起死!不过在这之前,我怎么也要抱你一次!”小木点头同意,直起腰来准备攻击漠漠的下半身。
“哇啊!”漠然没有仪态地发出一声惨叫。
“漠漠,你怎么了?”男人赶紧问道,生怕他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这,这,这是什么?!”没有礼貌的指著小木的胯间,问声颤抖。
“这是什么?”小木一脸莫名其妙,指指自己的,奇怪的反问,“你不知道??你也有啊。还是你没有?让我看看,可我明明记得你有的……”
“你做什么?!死人!不准看!把手伸回去!你这头猪龙婆!”
“猪龙婆?漠漠,你到底想问我什么?”男人被骂得哭笑不得。
“我在问你那玩意儿是什么?!该死的!你是不是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漠然,拒绝男人再碰他。
“我当然是男人啊!这是……我的弟弟。漠漠,你怎么会不明白呢?”
“你那也是弟弟?!哪有尺寸那么夸张的!你还说你是男人,我看你根本就是匹马!不对,马也没你那么……那么……!”
抓抓脑袋,大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嘿嘿,没办法,我这个子也在这儿啊。我这么大的个头,下面配根牙签也很奇怪对不对?嘿嘿……”
“对你个头!我不跟你做了!我才不要临死还要遭这么一个罪!放开!我要穿衣服!”漠然踢腿蹬他。
“漠漠不要啦!我发誓我会很轻很轻很轻,很小心很小心,真的!”紧紧抱住肌肉结实的乱蹬右腿,不让他并拢也不让他起身。
“好!除非你让我在上面!”
“你知道怎么做?”
“当然知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不就是摸摸舔舔亲亲那个一下吗?我也会!我才不会像你把人咬得生疼!也不会像你那么大!都可以杀人了!让我起来!”漠然单纯的直接!
“漠漠,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商量的结局是什么?只要听洞中传来的惨叫就知道了!
“漠漠,痛啊!你轻点!”
“……到底……谁……最、痛?”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王八蛋!
“漠漠,怎么办?卡住了!进不去也出不来!漠漠,我可不可以稍微用一点点劲?”被紧窄勒的快升天的小木,一个劲儿的苦求漠然,再这样下去,他大概不是忍得炸掉!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捣黄龙!
“你……敢!”越痛就越是收紧内肌的漠然,疼得已经快说不话来!他现在要有多后悔,就有多后悔!真得不应该去想什么,反正快死了,就算和他做一次也没什么的狗屎想法!更不应该被他求得头晕乱点头答应在下面!你个死人!等我明天能动,一定拉你一起去见阎王!
“我……不敢,我怎么不敢!漠漠!我受不了啦!明天我随便你砍我几刀都行!总之今晚你就……对不起你了!”一咬牙,按住漠然的双腿让他打得更开!闭上眼一鼓作气的往里刺去!
“古……小……木!!啊呜!”昏死之前先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之后就没再松开口!
“漠漠,醒醒!我快被你吸干了!你赶快运功看看!我觉得我们之间的气好像在交互……”爽过头的男人开始感到不对,赶紧弄醒漠然,让他试著运气。
“呜……不……要了……死人!我……已经……快给你……弄死了!”漠然人还没醒,已经哭得稀里哗啦。刚才那番折腾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简直比他练阴绝功时还要痛苦万分!
“漠漠,我不再动了!你醒醒,赶快运功试试,你摸摸你的丹田,好热!”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抽出自己身体的男人轻轻摇晃可怜的血魂大人。
“唔……嗯?”也体会到自己身体内异变的漠然渐渐清醒过来。摸摸丹田,果真很热!带著半信半疑试著提起真气运行全身。
一盏茶过后,“漠漠,我…好冷……”紧紧抱住身下的身体,虽然冻得发抖仍旧没有把身体抽离。
反之,漠然的身体越来越烫!这下小木更是不愿松手,跟抱个大火炉一样,舒服的眯上眼睛。
“小木,你过来!”躺在“床”上,手握血魂的百里漠然呼唤道。
“不要,我过去……你会砍我!”靠在洞门口,死活不敢进来的大男人若若的开口。
“不会,早上我已经捶了你二十来拳,气也消得差不多。你过来让我再咬你一口,昨晚上你做的混帐事,我就跟你一笔勾销。”
“真的?你就只咬我一口?”
“嗯。顺便在问你一点事。”
靠,靠,靠,小心地靠过去。唉,恢复功力的血魂老大可是惹不起啊!一边看著血魂大人的脸色,一边挨著他坐下。
伸出带鞘的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