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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格外不舒服。顾不上这些,我只想知道我书包里面的书本和纸笔是否完好。
让我高兴的是,因为我一直把它们抱在怀里,它们甚至奇迹般地没有沾上一滴水。
有些意兴乏然地买了一杯可乐,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匆匆行走的路人。
五颜六色各式各样衣衫穿梭流动,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神色慌乱而匆忙。
雨滴摔在地上,碎开,接着又有一滴延续上一滴的轨迹,坠落,碎裂成微小的珠状。
亦有雨滴掉进水洼之中,温柔地泛起涟漪,一圈一圈荡开波纹。
就好像……
有的人注定摔在地上粉身碎骨,有的人却可以一生享尽繁华平步青云。
可乐冰冷的涩味突然让我很是反感,不再继续喝,随手捏着吸管搅动着红褐色的泛着气泡的碳酸液体,听里面的冰块撞击发出沙沙的响声。
一个突然而至的女声打断了本来就理不清的混乱思绪,我抬头,看到的是一个跟我一样黑眼睛黄皮肤的中国人。
我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也没有问一句的兴趣,无非就是问QQ,问邮箱,问MSN,或者问手机号码。
国内如此,出国又是如此。
厌倦透了。
我对她礼貌地笑了笑,拿过包站起来,看外面的雨没有要停的意思,我想我需要利用剩下的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浪费时间让我有负罪感。
时间对于我来说很宝贵,我要充分非配好自己的时间,学习,打工,疲惫不堪却也早就习惯了。
习惯的力量非常强大,它让我不到全身松软无力不罢休。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强迫症的表现,我只知道这样没什么不好。
推门出去的时候,一个全身湿淋淋的黑发女人低着头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淡淡的薰衣草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她的头发滴着水,衣服几乎全湿透了,本该狼狈不堪,可她没有给人任何不和谐的感觉,好像只要事情是发生在她身上,连淋雨都变成了一种艺术。
这是一种气质,刻进骨子里的高贵优雅,出尘脱俗,清逸绝然。
不由的退回脚步,视线随着这个特别的女人游移。
我看着她找了个很隐蔽的位置坐下,小心翼翼地把包从怀里拿出来,打开检查。
这样熟悉的动作让我不禁会心一笑,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到她对面坐下,没有女人会讨厌我坐在她对面,我坚信这一点。
当我抬头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她的容貌。
我承认,这一瞬间我的的确确失神了。
这好像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俗世的完美艺术品,举手投足间便暗淡了周围的整个世界。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绝美的女人,让一切描述女人美的词汇都在瞬间苍白失色,她给人的感觉就是美就该如此,如此就该是美。打个比方,她的肤色是温玉一般的白皙,可能有人会不喜欢皮肤白的女人,但绝对不会不喜欢她的肤色。
而她的眼睛,我相信任何一个人只要看一眼她的眼睛,就不会忘记那抹妖娆纯净,并不是水汪汪的圆眼睛,也不是狭长的丹凤眼,她的美融汇了两者的精髓,线条柔和勾勒出上挑的大眼睛,媚而不妖,绮而不艳,不经意间的一瞥都摄人心魄。
明亮的褐色瞳孔如剔透琥珀,让人想起昂贵的孟加拉猫,带着致命温顺却野性气息,高雅神秘。
意识到盯着她看了太久的失礼,想要开口道歉,却发现,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她就这样旁若无人地随手翻着她的书,不,不仅如此,她好像没有感觉一般,连正在滴水的头发都不知道擦一下。
如此聚精会神的样子为她的美又添了几笔淡彩,她并不是徒有其表的花瓶。
她值得你去细细琢磨推敲。
这是我第一次尝到了被无视的感觉,尴尬地咳了一声想要引起她的注意,但十分失落地发现她仍旧没有反应。
我开始怀疑她是故意的,于是伸出手按在她正看的那一页书上,尽量收起语气中任何一丝愤怒,我十分诚恳地跟她问好,然后说我们也许是校友。
她似乎有点吃惊地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我,淡淡笑了笑,然后低下头继续看那本很厚的书。
一系列的动作优雅礼貌得无可挑剔,但她自始至终没有说任何话。
从她书的封皮上我看到了她的名字,夏流年。
俊逸柔软的字体线条,散发出意蕴悠远的气味。
夏,流年,我怀着珍藏的心态记住。
我告诉她,我叫游夜。
游离的游,夜晚的夜。
她依旧浅笑淡然,娴静雅致,略微点了点头。
然后我做了一件我到现在依然在后悔的事情,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帮她弄干正在滴水的头发。结果就是还没有碰到她,她便蹙眉躲开,然后面无表情地轻轻合上书,放进包里,起身离开。
我一个人呆呆地愣了好久,然后想这果真是糟糕的一天。
不过我相信,我们会在见面的。
手机就在此刻十分不巧地在包里震了两下,我有些不耐地拿出来,看到了罗歆的短信。
一如既往琐碎罗嗦的段子,潦潦扫了两眼,我快速回复她:知道了,你乖乖学习不要老想着我的事。
雨仍旧瓢泼一般肆意冲刷着这个陌生的城市,我的心因为一个人开始变得宁静安然。
夏。
流年。
7
7、嫉妒【修】 。。。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人家最喜欢浴室这段Orz,好纯情Orz;某醒又恶趣味了一把Orz
沈浩希一脸餍足地扫了一眼怀中累的沉睡过去的美人儿,起身拿过衣服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好几个尹清的未接来电,心脏猛地跳空了几拍,立刻拨回去。
“喂!少爷!少夫人她在地上坐了一晚上了,这次跟以前还不一样,我用什么办法都不管用……”尹清的声音是说不出的疲惫。
沈浩希不禁也开始不耐烦,她又怎么了?!女人果真个个都是贪心的动物,得陇望蜀的心态永远改不了,不管是疯子还是正常人。已经陪了她一天,她又想怎样?!
“让她坐着吧,累了自己就知道回去了。”冷冷地一口气说完便挂了电话。
…
…
凌晨四点,别墅里豪华的门沉重地打开,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尹清看到沈浩希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带着略微的惊讶。
说归说,终究还是放不下。
沈浩希看着缩在墙角的夏流年,轻手轻脚地走到跟前蹲下:“流年?”
声音刚落,便看到夏流年猛然抬起头抓住他的肩膀:“游夜!游夜你不要走,我不是故意没去的,你不要生气,我……我睡着了……然后……然后我就……我又做了什么……我不想不起来……你让我想想……”
“流年,不要想了,没关系。我不会走,我永远不会走。”沈浩希像哄小孩子一般用手一下一下轻拍夏流年的后背,“乖,站起来,这里冷,会生病。”
“游夜,有人一直跟踪我,偷我的东西,偷拍我的照片,还写很多奇怪的纸条扔进家里……你看地上,地上,到处都是,都是白色的纸条……”夏流年一边指着空旷干净的地板一边泫然欲泣地喊着。
“不怕,我在你身边,我帮你赶走他。”沈浩希把她搂进怀里,扣住她的头贴紧他的胸膛,“不怕,流年……”
“游夜,我们回家吧。”夏流年渐渐平息下来,紧紧抓着沈浩希的外衣十分委屈地说着。
“嗯,回家。”沈浩希拦腰抱起她,朝尹清扬了扬头示意她可以去睡觉了,然后抱着夏流年走进浴室,“乖,把自己洗干净。”夏流年用力地点着头,忽而又慌乱地扯住沈浩希的袖子:“你不要走。”沈浩希无奈地勾了勾唇角,点头说好,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夏流年。
现在应该已经快要到五点了,一夜未眠的疲惫感骤然而至,沈浩希掏出一支烟衔在嘴里,突然想起来夏流年不喜欢烟味,于是又放了回去。
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夏流年在乖乖洗澡,果然只有他在的时候她才会安静下来,或者说,只有游夜在的时候……想到这里,沈浩希不禁一阵厌恶,这样的戏,他还要演多久?!一年,两年,到她有一天清醒,或者到她死,一辈子就这样陪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他不介意这样陪她一辈子,但他厌烦一辈子都要扮演另外一个人。
正想着,背后传来温热的气息,然后柔软白皙的光滑手臂环住他的腰,淡淡的薰衣草香带着湿意:“游夜,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说爱我是怎么说的?”
沈浩希从容不迫地按上她的滑嫩娇柔的手,带着柔腻的语气说:“我的爱开始于北纬48度52分,从此我的心只允许夏流年一个女人住入,初到末,始至终。”
游夜的话,她每天会都会呓语一般反复重复,沈浩希想不记住都难。
“可是游夜,你身上,好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带着犹疑怯怯地说。
呵,这次直接从萧筱那里过来,的确做的太明显,连夏流年都不能替他自圆其说了。
沈浩希拿开她环在他腰部的手臂,轻轻一拉,夏流年温热的身体就这样被带进怀里锁住:“你不相信我?”
冷静,锐利,锋芒毕现,却又带着受伤的神情。
夏流年立刻飞快地摇头否认,此刻她刚刚出浴,全身散发着暖暖的热气,白皙如玉的滑腻皮肤透着淡淡的绯红,加上她因为紧张而急促明显的呼吸,纯洁无瑕的身体因为蒙上暧昧引诱的色彩而美得不可方收。
沈浩希不动声色地低头在她耳边软软地说:“流年,要乖才对。”
说着,手随着浴袍的缝隙深入进去,什么时候对这个疯女人的身体这样感兴趣的,沈浩希不知道,他只觉看她一脸似醒非醒的微懒比什么都诱人,低头捉住她圆润如樱的娇唇,舌尖深入轻挑上颚,感觉到她身体微微地震颤,手更是急切地探向衣襟深处,浴袍的系带松开,柔软的质地轻掩着她不着一物的身体偎在他身上,“游夜……”不带矫饰的天然的娇嗲,诱人的甜腻。
沈浩希的舌如狂风卷落叶一般掠夺着她的娇嫩甜美,手指所触之处滑腻似酥,越发散开的浴袍露出她圆润的肩头以及胸前的饱满,冰肌莹撤,轻轻向下一扯,浴袍便散落半身,曳在地上,温暖霸道的手掌游走在嫩白之上,带起点点英红,稍微用力捻动,便听她一声娇喘,逃也似的把头偏开,如此没情调的拒绝,沈浩希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接着含住她的耳垂,齿间微磨,不时吸吮,手指间能感觉到她像一朵娇艳的海棠,渐渐饱满而绽,摇曳而动,婀娜妩媚,而她不知所措闪着天真烂漫的眼神又那么真实地若隐若现着,让人忍不住想要闯进那一片圣洁的城池,攻城掠地,侵略占有,“流年……”滚烫的气息喷在颈项,带着沙哑迷离,手指渐渐向下滑去,指过之处,颤栗丛生,“我好难受……”委屈的声音如在火上撒油,烈焰喷薄而出更加嚣张,箭在弦上之时,沈浩希再次听到夏流年的呼唤:
“游夜……”
突然没了兴致。
游夜游夜,口口声声全是游夜。
本想抽手而去,却发现夏流年蒙着一层水光的极美眸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焚烧湮灭一般的娇弱,思量片刻,将手探过去,寻至颤抖的源头,在百般潮湿柔软之间轻划慢摩,凌厉的美目深深地盯着夏流年似带微醺的表情,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是魔女的水晶球……
夏流年紧紧地搂着沈浩希的脖颈,樱唇微启地喘息着,好像每一寸皮肤都能溢出水来,蔓延淹没两人的身体,沈浩希缓慢有度地加重抚弄的力度,女人的身体他向来把握得分毫不差,何况是一个青涩而完全袒露的夏流年,很快,他看到夏流年抿起唇,更加用力地抱住他,眼睛里是湖水一般纯澈而荡漾的圈圈涟漪,春风拂微波,点点滴滴全是渴望,下一个瞬间,随着一声惊喘,他看到若昙花般妖冶盛放的夏流年,惊艳至极,烙铁般滚烫,身下,蜜汁满掌。
无力地倚着沈浩希的胸膛,低着头带着些许懊恼以微不可闻的声音质问:“为什么只用手?”
沈浩希看着她双颊酡红的模样,唇角扬起淡而邪气的笑:“我怕弄疼你。”看夏流年神色再次泛起甜蜜,沈浩希低声继续说:“流年,以后不要再胡乱猜疑了,我不喜欢你这样。”夏流年默然不语。沈浩希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眼睛被迫直视他:“还记不记得我们一起看电影,卡萨布兰卡,有句台词说,Of all the gin joints in all the towns in all the world,she walks into mine。 "
夏流年心领神会,带着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点头:“We’ll always have Paris。”
没有任何喜悦感,沈浩希感到了不可抑止的嫉妒。
巴黎。
他们的爱情美好的像童话一般。
纯净,没有杂质。
于高耸的埃菲尔铁塔看日出,于美丽的塞纳河畔看日落。
生命的开始和结束,时间的缓慢流淌。
好像可以一直甜蜜下去直到地老天荒,沧海桑田,物换星移,彼此相拥至永恒。
游夜,沈浩希突然对这个名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而染上了鲜明的讽刺色彩。
什么所谓爱情,最后的结果呢,夏流年此刻不过是一个疯子!
一个连游夜到底该是什么样子都不记得的疯子!
思绪混乱,意识模糊。
她从高傲优雅的尊贵天鹅般的女神沦为一个邋遢疯癫的精神病患者,是因为谁?
因为你们可笑的爱情。
她忘不了的那些海市蜃楼只会让她越来越疯狂,可这一切在现实面前没有丝毫作用。
大喊大叫大哭之后,还得不得不面对阁楼般荡漾着空旷的心脏。
有些事情越想忘记反而记得越牢,天长地久不过是一枕黄粱的梦,太过沉溺就醒不来了。
现在的你什么作用都没有,能拯救她的是我。
她现在伏在别的男人胸口温顺得如同小猫一般。
她的寸寸毫毫都属于一个叫沈浩希的男人。
那么,她口口声声呼唤的游夜,你现在在哪。
8
8、回归【修】 。。。
作者有话要说:夜夜(>﹏<)
霓虹闪耀着红黑相间的“醉夜”二字的Pub里是一如既往的喧嚣。
充斥着酒精,歇斯底里的叫声,女人的调笑,以及迷乱的荷尔蒙。
一片明明灭灭的彩色灯光中,一个身着黑色衬衫安静的男子独自坐在黑暗的角落,明亮光芒中的嘈杂把人衬得分外寂寞,沉浸在热闹中反而愈加肆意潜伏而出的寂寞,是杯中的Bereginka Vodka,悠远而空灵,一切若黑夜绽放的烟火,绚丽,然后沉寂,归为更加深刻的空廖。
偶尔打过来的一束灯光映亮了男子的面容,雕塑蚀刻般高雅俊秀的眉眼如浮光掠影般没有真实感,皮肤宛若玻璃雕刻般通透光滑,清冷,自然,简约,宛若一副画着高山冰雪的油画,又参杂着隐忍的暗色调,静谧如静待猎物的蝮蛇。
如果是在日本,没有人不认识这样一个面孔。
他叫。
Adrian。
名义为,黑色。
两年前迅速红遍日本的原创型歌手。
以极其精美的外表和魅惑磁性的嗓音达到日本乐坛的巅峰,无人超越。
创作量超凡,涵盖各种曲风,千变万化,被誉为音乐界的奇迹。
有音乐的地方,就有Adrian。
与其他流行歌手不同,他的词华美不俗,却又不会曲高和寡,或许你不能彻底理解他的某些含义,但你必定能从中得到共鸣。
他的歌声充满了让人疯狂的元素。
每一场演唱会都会有震天的尖叫,气氛高涨到震破鼓膜,兴奋到昏倒的情况屡见不鲜。
有人预言,Adrian会一直红下去,并且会越来越红,成为天王中的天王。
妖冶冷寂让人想起希腊神话中的纳卡索斯,因迷恋自己的倒影而变为水仙的美少年。
而他的生平更被大肆宣扬,出生于中国,曾在巴黎名校学美术,三年前来到日本,两年前成为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