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紫苑花开-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黎紫苑把久藏的犀利用在霍夫人身上,她不觉得可惜,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欠缺智慧。
            “紫苑,别把话说难听了。”霍董事长尴尬地揽着妻子的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家世来衡量一个人的品德实属好笑,我没理由为此背过。”
            “呃!我了解,是你霍伯母太心直口快,分不清是非。”妻子见时才会放下短视?
            他很清楚她的心地不坏,就是太看重门风。
            “我是为儿子的将来设想。”霍夫人小声抱怨。
            黎紫苑刻意疏远霍玉蓟。“听说霍氏企业有意争取曼维斯在台销售RV车种的代理权。”
            霍董事长看了儿子一眼。“是谁告诉你的?”
            “不要怀疑有人泄密,我是今日才和玉蓟碰面的。”一转身,黎紫苑手匀着亚雷道:“容我介绍,他是亚雷。卡登,曼维斯企业副总裁。”
            设计我,你好样的。亚雷不动声色地微一欠身,“你好,我是亚雷。卡登。”
            “原来你是卡登先生,久仰久仰。”霍查专长喜出望外的伸出手。
            “哪里哪里。”太客套了吧!
            “那这件合作案……”
            喝!别找上我。亚雷礼貌地说:“不急嘛!我还得和卡丙拉评枯评估才能下决定。”
            “你就是卡丙拉。”霍玉蓟看似无意地一扬手,拨开令他嫉妒的画面介入中间。
            管她有没有丈夫,他不会再让爱人溜走。
            “我是亚雷……先生的执行特助,如果霍氏有意和敝公司合作,请尽早送上计划书。”
            “我的特别助……呃!你说了是。”亚雷呐呐的一缩,哪有特别助理瞪“上司”?
            “直接和你对谈?”霍玉蓟问道。
            黎紫苑眉心微微一经。“我只是个拿人薪水的小职员,一切以公司为重。”
            好贵的小职员,年薪上亿。亚雷很不是滋味的撇嘴。
            “不要搪塞,请给我正确回答。”霍玉蓟直截了当地说,发觉她似是而非的个性还是那么刁钻。
            “我拥有参与合作事项的权力,关于结论必须集广众意见加以多方审核……”“总归一句话,你负责就是。”
            黎紫苑眼一胰,没好气地回道:“似乎是如此。”
            很好。“霍玉蓟由心发出笑意地拉起她的手臂。”卡登先生,你不介意我和你的特助先进行协商吧!“
            尽管两道电光快穿破他的脑袋,亚雷只迟疑了两秒,笑嘻嘻的摆摆手。“无妨、无妨,你可以直接唤我亚雷。”
            “亚雷。卡登——”黎紫苑警告的低喊。
            两个男人无视她的抗拒以眼神达成协议,男人护卫自己领土的主观性极强,可以由一举一动之间判定对方是否有敌意。
            而两个同样出色的伟岸男子放下戒心,在无言的交流中释出诚心。
            “那么容我失礼了。”
            霍玉蓟像掠夺的维京海盗一把扛起怒眼横视的佳人往肩上抛,半裸雪背当场春光斥现,他一恼地改扛为抱,将她紧紧里在怀中不容人一瞟。
            “反了反了,这孩子是鬼述了心窍不成。”霍夫人只能望着他走远,无力拦阻。
            亚雷倒是客气地为霍董事长取来一杯酒。“咱们来谈谈车子吧!这款新车比旧款车提高了二十二匹马力,七档改为六档位附OD档按键……”“嗯、嗯!我已经找好了广告公司……”这一老一少往另一方边走边聊,相谈甚欢。
            霍夫人犹自担心儿子会做下错事。而暗自心伤的杜晓媚独自走开,在角落里饮泪疗伤。
            唯一冷眼旁观不耍泼的阎玉梅眼神深沉,工于心计的她懂得适时装哑,佯装千金小姐的风度和器量。
            昙花一现的唯美画面瞬间调落,与会人士各自散开,一样把酒言欢,好不畅意。
            第五章
            “霍玉蓟,不要把我扯进你的闹剧中。”她力持冷静地怒斥。太过分了,简直无法无天。
            “安静,女人,你欠我一次。”霍玉蓟没有放手的意思,拥抱着她的感觉恍若重生。
            黎紫苑没有挣扎,心内五味杂陈,难道她注定一次又一次情劫不断?
            她花了两年时间做好心理调适,告诉自己别再受他情绪左右,有自信可以冷静面对旧爱,不会患得患失得惊如白兔。
            刚刚在宴会上她做到了,但是——光是短暂的肌肤相亲,昔日相处的美好回忆便一一浮现,她可悲地发现自己对他仍然有情。
            这是不幸吧!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的确欠他,所以有些妥协地问。
            “回家。”
            任由长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拂过他的手臂,黎紫苑忽而玩笑道:“你忘了内裤外穿,超人先生。”
            不顾她的话,他依然深情的说:“十年了,你以为我还放得开手吗?”漫长的十年呵!他好怕怀中的佳人是幻影。
            此时的沉默也是一种语言。
            霍玉蓟疯了似的,弃四轮跑车不开,一路由重庆北路转沿南京东路步行,绕过饶河街观光夜市来到地位于南港水岸公园旁的私人宅郏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最后他脸不红气不喘地以遥控方式开启中控锁,在警卫诧异的视线下进人私人居所。
            客厅出乎意料的单调,一张深紫色的单人沙发,摆满名酒的橱柜,一台三十四寸大的黑框电视机,旁边有台及腰高的小冰箱。
            空无一物的厨房冷冷清清,浴室紧邻在侧,墙上是一片灰白。
            黎紫苑打量四周后道了句,“金屋用来藏娇未免寒酸了点。”
            霍玉蓟踢掉皮鞋抱着她往单人的沙发倒下。
            “这些年来,你是唯一进入的女主人。”
            “别告诉我,你的风流韵事是点到为止,你喜欢隔空打炮。”她习惯被女人恨。
            在加拿大求学时,美丽的东方女子是珍品,不管她是不是名花有主,依然吸引一群东方热的洋派男孩苦苦追求,攻势从未中断。
            后来遇上干爹,她学生服一脱成为商界女强人,抢攻意大利市场,与热情的义大利男人一较长短。
            只要是美丽的女子,身边总是不乏爱慕音,所以易遭人妒,对象当然是男人原来的女人。
            “十年前我买下这幢房子是为了和妻子同住,你知道那个接下我求婚戒指的女孩哪去了吗?帮我我回她。”
            黎紫苑眼一热,忍住悸动。“我把她摘丢了,再也我不回来。”
            “为她点头答应嫁给我那一到,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我告诉自己要让她永远快乐。”
            “太幸福会遭天妒,乐极生悲比比皆是,用不着挂怀。”曾经,她是幸福的。
            霍玉蓟爱抚她的脸。“我花了两个月去为她建立一个温暖的窝,而她却不辞而别,这是我的错吗?”
            那年,她是大二学生,正准备升大三的暑假,两人相爱地立下白首之约,准备等她一毕业就结婚。
            可是——就在他忙着找房子,以为她是回乡下陪父母度暑假的空档,她却已整装远赴国外,连个口讯都没留下,匆匆消失在他生命中。
            若不是临开学前,她的几位姐妹遍单寻不着她来注册找上他一问,他尚被蒙在鼓里。
            “对不起,我不得不走,。我没有办法面对你。”她的泪往肚里吞。
            “我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我爱你胜于自己,你怎么走得开?”霍玉蓟强忍悲痛地将脸贴在她额上。
            对于他的深情控诉,黎紫苑的心为他拧紧。
            “那时我很慌、很乱、很气愤,无法反驳你母亲对家父所说的种种,她以一位母亲的心来爱你,我能怎么做呢?除了心痛地逃避。”
            “不,你太自私了,你只想保护自己、保护家人,全然不顾我的感受,我比你更痛苦。”
            “对,我是自私,身为子女看着年底父亲一脸愧疚地跪在我面前,哭诉他的无能让女儿蒙上伤害,你可知我当时真的很后悔?我后悔认识香香,后悔爱上你,更甚之我不自量力地上起贵族女校,我好后悔、好后悔……”黎紫苑激动得红了鼻头,当她兴高采烈的接到父亲电话时,正准备回南部过暑假,兴奋的心情竟所不出父亲语气中的沉重。
            一踏进家门,父亲二话不说要她上天台,然老泪纵横的跪下,数落自己的不长进,没给她一个好家世。
            她傻了眼,跟着哭得浙沥哗啦地下跪,两父女在天台上抱头痛哭。
            她不怪霍家的作法,天下父母心,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能飞黄腾达,成为人上人。
            但是教她积怨难消的是,霍夫人不该找上她的父母,如果霍夫人真不愿见她和玉蓟在一起,只要一句反对的话,她不会有二言。
            亲情与爱情,她选择前者。
            情人没了,可以再找,而父母却是只有一对,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
            最可恨的是,霍夫人临走前还留下三百万支票,一张薄薄的纸就想买断黎家人的尊严,教人情何以堪,这才是最残酷的羞辱。
            所以,她离开。
            “别哭了,苑儿。”霍玉蓟从不知道还有这一段。“我爱你呀!”
            她抹抹泪,故作坚强。“哭泣是懦者的行为,还有请你自重,我是向夫人。”
            黎紫苑想离开他的怀抱未果,反遭他紧紧箝困。
            “为什么要嫁给他?”
            “因为他对我的关怀和爱并不逊于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认识他在你之前。”
            她真的受感动,她从没见过云方如此无私的男人,不顾一切的随她上机,放弃一份高薪工作甘做她的私人煮夫,打理她在加拿大的所有需求。“
            这样的男人她岂能不爱?
            那份感情像细水长流,一点一滴记成包容的湖泊,治愈她满身伤痛。
            他们两个男人,一个是火,将爱完全燃烧,义无反顾;一个是水,温柔缠绵,无私的奉献自己。
            水与火,极端的两个男人,却爱上自私的她。
            “离开他,回到我身边。”
            黎紫苑很想笑,他的口气像个任性的小男孩。
            “我想不太可能。”
            “我不会把你还给他,他已经占据了你十年时光,剩下的时间全是我的。”他自知没那个雅量。
            “人生不是二分法,我的时间属于我自己,谁都不能剥夺。”黎紫苑义正词严的说道。
            一阵难堪拂上霍玉蓟的眼。“总之我不让你回到他身边。”
            “放开我吧!别搂搂抱抱了,不成体统。”她现在后悔自己穿错礼服了,这样穿太煽情。
            瞧他现在手正绕着银边往下抚摸,在她臀沟上方兜着转,另一手则托高她左胸揉搓着,丝毫不顾忌她的已婚身分。
            “你想,我想念你的体香还有呻吟声,我要你。”他更加大胆的解开她顿后的束结,顺着她代美的颈钱往下抚,曾经那迷人的线条是他的最爱。霍玉蓟手到吻至,沿着她滑细的锁骨吮吻,细细绵绵、轻轻柔柔。
            他玩弄女人也玩弄了自己,唯独对她的情欲才是真,这份埋藏多年的欲望不再蛰伏,如脱蛹的秋蝉,为一季的夏奔放鸣声。
            “住手,玉蓟。别让我觉得自己很廉价,唾手可得。”黎紫苑抓住衣带不让它掉落。
            懊恼被打断,霍玉蓟重重地压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个痛快才替她把衣服拉高,不太情愿地在她后须打了个活结。
            做君子难,偏偏他不是君子还要为难他做君子,真是辛苦。
            “苑儿,你别回意大利,留在台湾好不好?”
            他抱着她的腰轻吻她耳后。
            “在台湾的业务尚未开展出理想中的目标前,我是不会离开台湾。”只会回加拿大看看孩子,才一个礼拜,她已经开始想念那两个调皮捣蛋的小魔星。
            不过有外公、外婆和两位舅舅不时由美国回去陪他们,应该不至于惹大多的麻烦,让大人们头疼才是。
            “不要打马虎眼,你总是用话在敷衍我,,我要你的承诺。”最好是一生一世,霍玉蓟耍起赖来像个小孩。
            黎紫苑脸色微微一黯。“十年前,我已在圣保罗教堂,在上帝的见证下许下承诺。”
            “那不是我,我不承认你们的婚姻,从你答应过我的未婚后就没有回头的机会。”
            向云方拥有她十年了,这些年他的心干枯贫脊,好不容易盼到她这口甘泉,没理由当年的过错全由他承受,这是不公平的。
            他不愿去想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这会逼疯他。
            只要她肯回到他身边,以前的种种他会抛向脑后,两人重新开始新生活,把失去的时光补回来。
            “你不承认,可是它却是合法的程序,法律承认它的存在。”只是……没必要了,她感叹地想。
            “离婚吧!我会找最好的律师打官司,我也会把你们的孩子当成亲生儿一样宠爱。”
            “我们的……小孩?”黎紫花露出若有似无的苦笑。“我不离婚。”
            “苑儿,你不再爱我了吗?”霍玉蓟很惶恐,生怕答案将他一掌打入地狱。
            “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我不想再爱人了,我的心无法负荷。”她的心疲惫“你爱向云方比爱我还多,所以你肯替他生儿育女,却拿掉我的孩子。”他不想比较,然而不经大脑的妒语就这么出口。
            黎紫苑倏地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地推开霍玉蓟,十分冷静地站直身,暗忖,爱是不容亵渎的,死者永远无法开口为自己辩白。
            “苑儿……”
            “帮我叫辆计程车吧!我该回去了。”她甩甩头,一副言尽于此的模样。
            “楼上有间房,你不用回去了。”他说不出道歉的话,但心里明白其实她才是受伤最深的人。
            “不行,我还有一些公事没处理好,明早得去做些勘察准备,很多文件尚未审核……”霍玉蓟闷闷地碰碰黎紫苑的脸颊。“生气了?”
            别人一生气会破口大骂,眼冒硝烟,而她愈气愈冷静,思绪条理也愈清明,教人找不出缺口予以反驳,只能暗自心惊。
            “我是来台湾工作,不是来玩爱情游戏,请尊重我的意愿。”她不能为他心软。
            “我很认真地看待这段情,绝不是玩游戏。”
            他伸手拦阻黎紫苑的去路。
            “那么,请你像个成熟的大人让我离开,不要百般胡闹像个孩子。”她相信纵容是伤害的一种。
            霍玉蓟从她身后圈住她要赖。“我宁可当个孩子也不愿再失去你。
            “玉蓟,你真想惹我发火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