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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可以放手一搏,贺英杰压抑良久的昂藏,瞬时就爆出惊人的能量。他冲刺、他狂捣,绵密的抽撤毫无时间的空隙。
承接他律动间所夹带的力道,田宓终于明白,他先前说的「棒」是什么样的境界了。
「哦哦……好棒……啊啊……」
那种妙不可喻的感受,确实只有亲身经历才能体会。
「这才刚开始呢!」抬高一边的雪足,他改以双腿交跨的姿势。
「啊……好刺激……」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惊喜,田宓真的很开心,她宝贵的第一次能献给这么猛的男人。
而负责引航的贺英杰,也在暗自庆幸。
窄紧的内襞、湿热的花道,以及悦耳的淫呼……天哪!她真是个令人着迷的尤物呀!幸亏他及时拦下了这小妮子,否则若让罗志彬占尽她的便宜,他一定会呕到吐血……
须臾,他又换回原来的体位,并将她明显无力的腿儿搁放在肩上,以便更深入的结合。
这时候的田宓,早已湿得一塌胡涂。只见她破身的血丝,随着丰沛的花液从壶口流淌而出,顺着臀沟滴在床单上,拓染成一片淫秽的印记,晕圈愈来愈大、色渍也愈来愈深……
「 ……我好舒服……啊啊……」她情难自抑地亢叫着,激动的小手甚至在他背上留下忘情的抓痕。
贺英杰的眉头,却因她习惯性的称谓而微拢。「宝贝!如果你喊我的名字,我会让你更舒服。」
虽然宓儿并非稚龄的女童,而他也不是变态的中年怪叔叔,可「」这个字眼,就是让他觉得很有罪恶感。
「……英杰……」脱口而出早在心里喊过几千几万遍的名字,田宓忍不住哭了,「求求你……爱我……」一如她爱他一样!
以为她指的是「做爱」,贺英杰连忙哄道:「宓儿别哭!我会给你的……我全部的全部……」
硬杵即刻实现主人的诺言,戮力捣弄她湿淋淋的潮穴。
「啊哈……好深……」深到身体像被贯穿了般。
「哦哦哦……真的好刺激……」什么云霄飞车、自由落体,哪比得上这条超级猛龙的刺激?
然而,女人的体能终究不如男人,在他翻天覆地的攻势下,田宓很快就称臣投降。
「太快了……啊嗯……我不行了……」螓首无助地摇动,她促喘到上气差点接不了下气。
「我说过要让你翻天的,怎么可以中途放弃?」贺英杰反倒加快速度,撞击她红肿不堪的花心。
「呃啊……不要……啊啊啊……我快死掉了……」
这波快意的强度,比他用唇舌取悦时还多上一倍,田宓不禁怀疑,她会不会因此溺毙在他掀起的激潮中?
忧虑才闪过脑中,她的小穴就一阵痉挛,接着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似的,将她轰上了极乐世界。
「啊——」她又高潮了。
「噢!宝贝,你实在太紧了……」
受不了内襞的压迫,贺英杰忍不住低吼一声,便让欲望火山的岩浆爆喷而出,播洒在她娇嫩的花床里……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只有在欲望获得纾解后,才能回复原有的智商。
当激情退去,贺英杰就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
天哪!他居然「玷污」了宓儿——一个他曾誓言要好好守护的小女孩,如果这件事让前妻晓得的话,她肯定会气炸的。
不过田欣只是小麻烦,最棘手的,还是窝在他怀里的「大麻烦」。
贺英杰始料未及自己会这么沉不住气,更万万没想到,他在尝完这颗蜜桃的滋味后,居然还意犹未尽?
细数沾惹过的花丛,从来没人让他如此失控。然而,田宓轻易就勾起他的欲望,甚至让他卑鄙地以性爱手段,来阻止她赴其他男孩的约会。
把玩着掌心中的柔软发丝,贺英杰愈想愈懊恼。现在多了这层肉体关系,今后他与宓儿该如何相处?
趴在坚实的胸膛上,安静不语的田宓,心里也同样七上八下。
她好怕。怕这个男人识破她小小的心机,也怕自己不够完美,无法与他的红粉知己们抗衡,更怕 后悔跟她上了床……
但,沉默的氛围总得有人打破,所以贺英杰率先开了口。「今晚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不许说那两个字。」她急忙捂住耳朵,「我不想听!」
「你一定要听。」拉下掩耳盗铃的小手,贺英杰郑重道:「刚刚的情况纯属意外,如果不是因为你太任性,我也不会气得抓狂……」
他果然后悔了!田宓丧气地想。
「可即使我们有了亲密关系,我仍然得把话说个清楚——我是一个不会给你任何承诺的男人。」
因为他没有结婚的打算,而且田宓还年轻,他不能自私地设下一个「期待」的牢笼、把她囚禁其中。
「我明白了……」从这番委婉的说词,她就知道自己被彻底拒绝了。「但我还是得谢谢你,送给我一个毕生难忘的『成年礼』。」
故作潇洒地翻身过去,田宓拾起残破的礼服充当遮蔽物,打算到浴室梳洗一番。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
「喂……」一听到对方的提问,她的眼神不禁闪了闪,音量也跟着压低,「呃,没有预期中的顺利,晚点再跟你聊……」
瞧她神秘兮兮的,贺英杰直觉就猜测,一定是罗志彬打来的。
「直接到饭店?嗯……几号房?好,我马上……」过去!田宓话未说完,手机即被强行抢走。
「混帐东西!你要是敢拐她上床,小心我宰了你!」大声咆哮后,贺英杰竟把话机砸扔到地上,再附带狠狠的一踹。「这支手机太旧了,我会帮你买支新的,顺便换个门号。」
「你……」田宓不禁被弄胡涂了。
这男人两分钟前说的话,摆明了是要跟她划清界限,可现在为何又干涉她的私事?
「还有,刚做完剧烈的运动,我建议你最好泡一下澡,免得明天起来浑身酸痛。」不由分说,贺英杰就将她抓进浴室,并且为她放热水。「晚点我再带你出去用餐,你想吃什么?」
「可是我已经跟人家约好了……」因为孟萝好像出了点状况,才把碰面的地方改在饭店。
「你存心想气死我吗?」将田宓的身子压抵在墙壁上,他暴吼道:「咱们之间还没结束,你就急着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我才不是——等等!你的『还没结束』是什么意思?」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根本不愿意和她「开始」呢!
「意思是……」可恶!他明知这小妮子是个大麻烦,偏偏他的行为与理智背道而驰、愈是把麻烦揽上身。
「快说啊!」美眸滴溜地一转,顽皮的双手还故意松开,任那件破礼服掉落地上。
「我们……」无边春色尽入眼帘,贺英杰喉结一滚,再度做出冲动的决定,「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好一个顺其自然!但这句话的语意未免太过含糊。
「这算是正式的『交往』吗?」所以田宓才执意要他表态。
他苦笑了下,「假使你不在乎我们年龄差距的话。」
「全世界只有你在介意吧!」轻戳他的胸肌,她明知故问地提醒:「那孟萝该怎么办?」
「到这地步,我也不瞒你了。其实她是我舅舅的私生女,因为种种因素,我才让她搬来别墅。」
「厚!原来你一直在骗我,害人家难过得差点想放弃。」田宓娇嗔地噘起嘴儿,其实早就释怀了。
「我何尝不是很挣扎?」贺英杰轻喟一声,「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对你的热度能维系多久,又如何向你承诺将来?」
除了他本身是个婚姻失败者,周遭的亲友中,也有不少从爱人变成仇人的案例。既然一个人的思想会随着时间或环境而改变,爱情这玩意儿怎么可能永世不腐化?
「谁跟你谈将来了?我只管现在啦!」话落,小嘴即堵上薄唇。
说她没骨气也罢,笑她犯贱也行,即使 是因为一时冲动才要了她,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田宓就心满意足了。
含纳她热情的丁香,贺英杰的大手也沿着惹火曲线,一路从饱胀的椒乳往下抚移……来到媚穴时,那朵娇兰已经一片湿意。
「小骚货,想不想再做一次『运动』?」磁嗓忍不住哄诱。
「嗯……」被抚弄得晕陶陶,田宓微喘道:「可是人家刚才出了好多汗,身上还黏黏的。」
「那我们就一边洗、一边做……」贺英杰抱起妖娆娇躯,与她双双躺入浴缸,展开「爱的体操」。
氤氲的热气,氤氲的情欲,蒸腾出火辣辣的鸳鸯戏水剧。
激荡的水花,汇流着纷涌的爱液,溅洒了一地的湿泞。随着室温的迅速攀升,他们结合了肉体,也交融了灵魂……
幼齿情人
疯狂的拥抱
强悍的占有
只为将你的一切
揉入身体里、融进骨血里……
第七章
贺英杰以前常在想,为何商场上许多发秃肚凸、年纪一把的企业家,老喜欢找年轻的美眉当偷情对象?
现在,他终于明白个中的道理了。
自从交了个幼齿小女友,她青春洋溢的身体,似乎有种感染的魔力,竟让他恢复了少年时期的活力。不过,他的改变并非指「体能」方面,而是「欲望」增强了。
想起那天,他和田宓在浴室激战一场后,回到床上又缠绵了好久,直到两人肚子饿了,才下楼随便找东西果腹。
幸亏孟萝当晚在友人家留宿,否则若让她撞见一对光溜着身子、窝在冰箱前狼吞虎咽的「野男女」,岂不糗大了?
本来贺英杰还在苦恼,该怎么跟表妹开口,说他已经把宓儿「吃干抹净」的事。不料她隔天回来,就匆忙收拾皮箱、出门去旅行了。
虽然有点担心孟萝的安危,但少了第三者在家,他和田宓更能「随心所欲」。两人又回到每晚形影不离的生活模式,不同的是,他们随时会穿插上一段刺激的「娱性」节目。
这点,也是贺英杰觉得最不可思议之处。不知怎地,他对宓儿的身体愈熟悉,需求就愈强烈,还老是要不够她似的。
为了不让纵欲过度影响到隔天的作息,他只好忍痛和她分房睡。尤其这阵子宓儿忙着应付大考,他不得不设下「斋戒期」,就是怕一出手,会把她搞到体力不继。
然而,他对女友体贴,却苦了自己。
这段禁欲的日子,贺英杰不知洗了多少次冷水澡。可恼的是,他愈不愿意去想,脑子反而更容易胡思乱想,连带降低了工作的效率……
「咳、咳!」身旁突然两声轻咳,「不知总裁对这个案子,还有什么要指正的地方?」
拉回飘至九霄云外的思绪,他正色道:「我没意见,就照你们的企画书去执行吧!」
「咦?」庞德纶不禁错愕。
这家伙不太对劲哦!会议进行没多久,他就开始恍神,时而皱眉、时而苦笑。还有一点很奇怪,向来最吹毛求疵的贺大总裁,怎么今天毫不挑剔、就让提案轻松过关了?
哪知贺英杰接下来的举动,更跌破众人的眼镜。
「我有点事得先走一步,细节请各位慢慢讨论。」收了收东西,他居然中途就落跑了。
朝同仁打了「暂停」的暗号,庞德纶跟着走出会议室。「你还好吗?我看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是不是人不舒服?」
能让一个对工作狂热到废寝忘食的人,变得愿意准时上下班、连会议也懒得开,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是为了谈恋爱,二是为了健康。
不过,前者的机率并不高。因为阿杰在重拾单身生活后,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生理的「调剂」,所以庞德纶才会怀疑,他的身体是否出了状况?
「没的事,你别瞎猜……」顾着回答问题,贺英杰推开总裁室的门时,并未留意有一道人影窜闪而过。
「你别逞强哦!」庞德纶依旧不放心,「近年来,企业界陆续传出菁英主管过劳死的恶耗,我可不希望你步入他们的后尘。」
「谢谢关心,不过我真的很好。」哂然一笑。
他唯一的困扰,就是「精力」太旺盛了。
「许多猝死的案例,不也是平常看起来很健康的人……」正絮絮叨念,怱听他急抽一声气,「怎么啦?」
「呃,我的钢笔掉地上了。」藉故要捡东西,贺英杰一蹲到桌下,就悄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眨了眨眼,田宓猛比手势要他别张扬。
今天一考完期中考,她就直接跑来公司。恰巧曹秘书不在,于是她自个儿进总裁室等候。本想迎面给男友一个惊喜的,哪知后头还有人,她一紧张,就躲到办公桌下了。
「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坐回皮椅,贺英杰装作若无其事。
但,庞德纶还是发现了「异状」。
「我觉得,你的脑力有严重退化的迹象。」不然怎会转眼就忘记两人的对话?「或许它正是某种疾病的警讯,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忍不住失笑了,「阿纶,你忘了吗?公司上个月才做过员工健检,我所有的项目都在标准值之内哦!」
「可是……」
「我承认今天有点精神不济,大概是接连几日太晚睡的缘故……别说这些了,你快回去主持会议吧!」
不耐烦地挥挥手,贺英杰已经迫不及待要清场,好揪出脚下的那只「大老鼠」了。
「喔。」走到门口,庞德纶突然回头道:「对了,兰经理要我问问你,她们酒店今晚开幕,你参不参加?」
「我没空去,你帮我送个花篮就行了。」
两年前,他在应酬的场合认识了兰若,那时她还是一名菜鸟公关,因为同情她为了家计而下海的遭遇,所以贺英杰特别的关照她。
既是逢场作戏,两人也上过几次床,直到他察觉对方动了真情,便以一张百万支票结束这段露水关系。
虽然兰若偿完债务,但仍继续留在原单位服务,后来甚至顶下那家店,成了独当一面的老板。不料上个月有人去闹事,酒店因而歇业两周,才在今天重新开张。
「人家为了答谢你帮忙摆平麻烦,才诚心诚意的邀请,你不去就太不够意思了。」庞德纶顿了下,反问:「还是说,你怕兰老板会旧情复燃?」
「什么旧情复燃?你别胡说八道。」
死阿纶!哪壶不开提哪壶?若引起宓儿的误会,他可有得解释了。
果然,桌下立即伸出一只小手,罩住他的重要部位,田宓还瞪以「你敢跟她旧情复燃,我绝饶不了你!」的凶恶眼神。
这警告性的一掐,逼得贺英杰赶快澄清:「我和兰老板从来不谈男女私情,这点她应该有自知之明。」
大概是满意他的答案,田宓便拍了拍裤裆,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殊不知这手劲的转换,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生理反应。
「那不就得了?」庞德纶暧昧地眨眼,「其实你去玩玩也无妨。男人嘛!偶尔打一下『牙祭』是有必要的,否则『枪杆』不用,可是会生锈的。」
「嘶——」贺英杰突然抽气。
「怎么啦?」瞧他脸色怪怪的。
「我的头有点……痛。」他把重音放在最后一个字,希望桌下的人能手下留情。
不知此「头」非彼头,庞德纶又关切地走回来。「你偏头痛的毛病,不是让中医给治好了?」
「还好啦!按摩一下就没事了。」他作势按了按太阳穴。
误以为他是在暗示,田宓当真揉抚起已然肿胀的男物。
「唔……」贺英杰表情跟着一变,「这样就舒服多了。」
「提到按摩,你更应该去找兰老板了。听说她们酒店小姐的指上功力一流,完全不输专业的马杀鸡……」
「庞德纶,你是想害我的『头』更痛吗?」
这家伙若再说下去,他的命根子恐怕就「不保」了。
「放轻松点。」一直在状况外的庞德纶却扯个没完。「你呀!就是平常绷得太紧,才会衍生出一堆毛病……我知道你要忙公司的事,还得分神照顾表妹和前妻的外甥女,一定没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