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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三天两头就换一位护花使者?」
「孟梦说我还年轻,最好多多比较,才能找出最合适的对象……」田宓还会反问他的意见:「 ,你觉得哪一个比较优?是追我最勤快的罗志彬,或者前天才约我看电影的陈同学?」
「你的重心应该是放在学业上吧!再玩下去,你期中考就完蛋了。」
其实,贺英杰已私下查过和她交往的男孩,每一位的家庭背景都不错,却没一个人顺他的眼。
「放心啦!志彬答应考前要帮我总复习,有他这位高材生特别指导,我一定能之 的。」打扮如花蝴蝶的田宓,转身又飞出去赴约了。
「宓儿……」他想阻止,偏偏有人挡在前头。
「恭喜你,英杰。」孟梦拉住他的手臂,笑道:「那丫头终於不再纠缠你,这下你可放心了吧!」
放……放他妈的屁啦!在心里讦谯的贺英杰,除了冷睨表妹一眼,也只能踱回书房生闷气。
坐在电脑桌前,脚边还放著一团懒骨头,那是田宓经常窝到睡著的地方。摸了摸不再温热的布面,他不禁怀念起两人独处的温馨时光。
无聊地点开视窗,行事历上某个红色的方块,吸引了贺英杰的注意力。
「欸?这个周六就是她的生日了。」
在田宓刚回台湾时,他就特别注记下来,打算要制造一份惊喜。哪知後来发生诸多的纷扰,害他差点忘了这档事。
「如果我帮她弄个庆生会,她就不会成天往外跑了。」
脑中闪动的灵机,让怅然若失的情绪再度振奋。然而,当他兴致勃勃去找孟梦商讨细节时,她的答案却泼了他一盆冷水。
「你不晓得吗?宓儿已经答应参加罗志彬为她举办的生日派对了。」
「她……没有告诉我。」神情一黯。
可恶!竟被那小子捷足先登,而他居然是最後一个知道的?
忍住笑意,孟梦建议:「既然人家安排了节目,你也省事了。顶多我们送她一件漂亮的衣服当礼物,不就得了?」
然後让她穿去参加,好迷惑更多的男人吗?
虽然贺英杰心里很杯葛这项提议,却又不便口头否决,免得表妹以为他是舍不得花钱的抠鬼。
「我没意见……」落寞地转身,他走了几步,又回头补一句:「衣服你就陪她去挑吧!帐单我会付的。」
「宓儿已经打扮好了,你要不要看一下?」
孟梦打点妥当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喔!」放下手中的杂志,贺英杰随她来到田宓的卧室。
这两个女人在外忙了一天,不但去做了美容,还有头发的造型,据说花了不少钱。当然了,那些帐单也会一并寄到他公司。
臭著一张脸,贺英杰并不在意荷包的损失,真正数他介怀的是,稍後他还得充当司机,送她去跟别人约会。
「 ,我漂亮吗?」站在梳妆台前,田宓靦覥地问道。
「很……漂亮。」其实何止漂亮?简直美呆了!
直顺的长发,改为微鬈的大波浪,让她一下子由少女变成妩媚的小女人。而原本细腻的肤质,在经过的洗礼後,更显得容光焕发,即使只上了层淡淡的彩妆,已经教人惊艳不已了。
尤其那袭粉藕色小礼服,称职地烘托出她玲珑的身材,就是裙子短了些,领子低了点……
「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我好喜欢。」转了个圈圈,田宓背部的「景致」更让人大饱眼福。
天哪!她的後面竟然一片光裸,这不是存心诱人「犯罪」吗?
「孟梦你……」他立即转头,想质问表妹为何挑这种惹火的款式。
但她却把一团东西塞过来,「我得赶著去赴约,宓儿就麻烦你了。」然後咻的一溜烟跑掉了。
贺英杰一摊开,原来是搭配礼服的披肩。
「来!把这个披上。」为免那片引人遐思的美背被咸猪手袭击,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遮盖起来。
不过田宓并没有照做,反而把他递来的披肩丢到床上。「我们还有一点时间,你先教我跳舞好不好?」
「跳舞?」
「就是那种贴得很近、比较的舞步。」按下床头的音响,她一脸紧张地道:「我好怕会踩到志彬的脚,那可糗大了。」
其实活跃於社团活动的田宓,什么样的舞没跳过?但女人偶尔也要装笨,才能引男人上鈎呀!
「能被你踩到,是他的荣幸。」口气不悦地将她拉近,贺英杰指导的动作却是又轻又柔。「肩膀放松,手要这样摆……好,跟著我的节拍……」
假装身体极为僵硬,田宓藉由几次的「踉跄」,很快就达到和他「三贴」的目的。
「我跳得还可以吗?」唔,她一直希望能和 共舞一曲,虽然背景不是什么盛大的宴会,但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错,你学得很好……」要命!这小妮子身上的馨香,混合了沐浴乳清爽的味道,简直比香水更具有蛊惑力。
吸啜著她的气息,贺英杰拦在纤腰上的大手,也忍不住收得更紧。气氛正浪漫,突然杀风景地响起另一道音乐铃声。
「对不起,我接一下电话。」冲向梳妆台上的提包,田宓在掏寻手机的同时,故意让包包里的「秘密武器」掉出来。「喂!志彬……」
果然,眼尖的贺英杰立即辨识出,那掉落地上的方形薄片为何物。
「好,待会儿见。」讲完电话,她回头就面对一双瞪大的怒眸。
「你带著这个玩意儿做什么?」
「当然是要用的啰!」笑著抽回他手中的保险套,田宓完全没有一丝尴尬,「在美国,女孩子十八岁还没有性经验,可是会被人家笑的。」
事实上,刚刚的电话是孟梦打来的,而且两人已经约好,如果今晚的计画失败,她们就自个儿去狂欢。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这种事有什么好比较的?何况性行为应该以两情相悦为基础,怎能随随便便就找颗滥芋充数?」
「少拿那些狗屁的道德理论来劝我了!」她不屑地冷嗤,「你以前跟多少女人上过床,难道你们也都有感情?」
「我……」贺英杰哑然了。
没错!他自己也是游戏人间的态度,哪来的资格说教?
「我想通了,既然我喜欢的人对我没感觉,我何必还保留著童贞?不如把它献给一个爱我的男人,算是和过去那段可笑的单恋做了切割。」
收拾好包包,田宓即往门口迈去。
这是她最後的赌注了,但愿能激发 的醋意。可万一这个男人仍无动於衷,那她就——彻底死心!
「宓儿!」贺英杰果真叫住了她。
田宓欣喜地回头,不料他只是警告:「你最好考虑清楚,免得受到无谓的伤害。还有,我不是专拉皮条的『马伕』,恕我无法送你去饭店。」
「没关系!我可以搭计程车。」倔强的小嘴,忍不住加了句:「听说志彬的经验很丰富,相信我一定会有个很棒的初夜。」
心灰意冷的脚步正要跨出房门,不期然,背後响起一句「该死的」咒骂声,她就被一股力量猛地拉住。
「休想我会让你出去!」贺英杰将她整个人拦腰扛起。
「放我下来……」惊呼中,田宓被重重甩到床上,接著手腕即被他的领带捆住。「你为什么绑我?」莫非 想毒打她一顿屁股?
「你不是急著要脱离处女一族吗?那我就成全你。」
唰的一声,他竟然撕破了小礼服——
第六章
「啊!我新买的衣服……」就这样报销了?
「可恶!原来你还穿了丁字裤?」
一想到她由里到外的性感打扮,全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准备,贺英杰胸臆的醋劲瞬间就爆发,化为辣手摧花的怒火。
倾贴她愕张的樱唇,他泄恨似的吸咬无辜的嫩瓣,同时使劲揉掐她的耸峰,那力道之猛,仿佛巴不得将它捏碎。
「唔——唔——」放开我!
和心上人发生亲密关系,固然是田宓努力不懈的计画,但如此粗暴的方式,并不在她的预期之内。
可惜小嘴被堵得死紧,根本无法表达抗议之声,脆弱的乳房更是疼痛不已,她的脑海顿时浮现出暴力影片中,女性惨遭变态狂凌虐的画面,恐惧的泪水也跟着滑出眼角。
察觉她的脸颊一片湿热,贺英杰讶然松口,才发现自己把人家的嘴唇咬破了。
「呜……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田宓语不成句地哀求,双肩也颤得厉害,显然受到极大的惊吓。
她无助可怜的模样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浇灭贺英杰失控的妒火,仅剩下深深的怜惜和无尽的愧意。
「对不起!」赶紧松开领带,他歉疚地搂住抖若秋叶的娇躯,不断在她耳畔喃语:「我不是故意弄痛你的……对不起、对不起……」
在十几声的「对不起」后,泪人儿终于停止哭泣。
「我原谅你。」点住他忏悔的唇,田宓仰起小脸,奉送一个轻啄。
虽然得到她的谅解,贺英杰却无法满足于那蜻蜓点水的。
「可我却无法原谅自己,除非……你给我机会补偿。」
再度覆上嫣唇,他誓言要以高超的技巧,来博取佳人的欢心。感受到他温柔的对待,田宓遂敞开牙关,迎纳那条滑舌入腔一游。
「宓儿,你好甜哦……」除了忙于啜取清香的芳津,贺英杰的大手也没闲着,轮流地揉抚丰腴的雪乳。
回异于方才的剧痛,他以拇指绕着粉晕画圆、间或拧捻蓓蕾的挑逗方式,弄得她好舒服。尤其当他的热唇转占上她的乳尖时,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几乎瘫软了她的四肢。
「嗯……」忍不住哼出猫咪般的呜咽声,田宓轻喘地问:「这、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
「当然不只这样……」欲爪滑向腿心,隔着薄裤抵弄陷下的凹痕。
「啊……」突来的刺激,让她的粉颈往后一仰。
「这里有什么感觉?」好整以暇地询问着,贺英杰的手还从裤边钻入,爱抚幽谷内的小花。
「啊啊……」那种奇妙的愉悦感,她实在难以具体形容,只能说:「好、好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长指在花瓣上来回描抚,再往缝隙一推。
「呵!」倏然抽一声气,田宓的身子忍不住颤悸了下,接着一股热流就从花缝涌了出来。
因湿润而变得透明的布料,若隐若现出黑色的耻毛,不仅让她更秀色可餐,也燃亮了贺英杰眸中的火。
「你湿得还真快呢!」索性扯下碍事的丁字裤,他迫不及待要细瞧那神秘面纱后的花园了。
「不要看……」田宓不禁脸儿一红,急着想并拢双腿。
虽然她曾幻想过两人的亲热动作,可最私密的地方突然被大剌剌公开,感觉真的好怪哦!
「嘘,别害臊。」将羞然的腿儿分得更开,贺英杰轻声哄道:「我只是想让你了解,人类的构造有多么的奥妙……」
嘴唇噙着笑意,他先为她脱掉高跟鞋,接着从美丽的脚趾开始轻啄,一路沿着小腿、膝盖往上缓移。
到了腿心,他还嗅了嗅,然后说了句「好香」,便吻上那朵早已沾满动情晶露的花苞。
光是他亲腿的调情过程,就让田宓心荡神驰了,当他的热唇吸住贝肉时,她仿佛通了电似的,脚趾忍不住一蜷,喉咙跟着进出激亢的声音。
「呃啊……哦哦……」
随着灵舌的舔刷,潜藏于她体内的情欲之兽,也渐渐苏醒。两腿不自觉地分得大开,十指还轻按着那颗头颅,企求他制造更多的欢愉。
接收到她渴望的讯息,贺英杰一掬饮完珍蕊上的甘露,又把舌头伸人花穴,袭夺更多的蜜汁。
「好甜……真是太美味了……」他啧啧地品尝着,狂肆的搅弄如同海啸般,将田宓卷入了浩瀚无垠的欲海。
「啊哈……呃啊……」
除了迭声淫叫,她的大脑完全失去思考的功用,只有本能地随着那条劲舌在欢浪中载浮载沉,直到她被拱上欢乐的巅峰。
「啊——」
她是不是……被雷劈到了?
高潮降临的瞬间,田宓只觉得身体麻到不行,可在那极致的一刻后,她的四肢百骸竟像被什么贯通了似的,每颗细胞都感觉无比的舒畅。
「宓儿,你潮吹了。」抹起喷在脸上的春液,贺英杰转而喂入她嘴里。「尝到没?这就是你身体的滋味,正如同你名字的谐音,甜美如蜂蜜……」
「唔……」茫然吞下动情的证据,田宓的思路仍未回归正常,瞳孔里只容得下一张迷人的俊庞。
因为那眉梢、那眼角、那薄唇,无一不带着邪肆的笑意,却也散发出让她脑波紊乱、心律不整的魅力。
她星瞳涣散、花穴大敞的狼狈模样,像极了一头待宰的羔羊,加上那张小嘴下意识地吮吸着他的指腹,让氛围益形暧昧,贺英杰不禁想要狠狠的「大啖」她一番。
抽出长指,他火速褪掉身上的赘物,田宓却还维持着「花痴」表情。
「小东西,你在发什么愣?」他不觉莞尔,点了点她的俏鼻。
蓦地回神,小脸再度一红,「我觉得……你的身材很棒!」
他本来就是个衣架子,不料脱下衣服后,体格比猛男秀更有看头。瞧瞧那片胸肌,结实而平滑,匀称的线条每一道都勾勒出力与美,堪称真人版的「大卫雕像」。
「谢谢你的赞美。」他拉起她的小手,覆上早已挺立的分身。 「不过等你真正『感受』它时,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棒』。」
田宓不由得看呆了。她一直认为,亚洲男性的尺寸不若欧美人粗长,但贺英杰却推翻了她的刻板印象。
它仿佛烙铁似的,又硬又烫,才稍稍一摸,便又肿胀了几分,实在太神奇了。
「今晚,它将为你启蒙,带你体验男欢女爱的『真谛』。」握着昂藏,他轻轻地抵弄她的穴口,「我保证值回票价,让你翻天……」
「啊啊……」好刺激哦!经过高潮洗礼的身子,感官似乎变得特别灵敏,田宓一下子就尝到性爱的甜头。
「还没开始就叫得这么浪,嗯?」
出言调侃的贺英杰,其实也是气血横冲、欲火腾腾。但顾虑到这小妮子初经人事,他才刻意延长前戏,以减缓她即将面临的不适。
不过,田宓可没那耐性等候。
因为他隔靴搔痒的挑逗,反而教人更心痒难耐。就好比拿着一块香喷喷的肉,在饿了数天的饥囚面前晃动,故意让人看得到却够不着。
在他缓慢的折磨中,她觉得体内似乎空烧着一把火,以致私处灼疼不已。莫怪人家说「欲火」会焚身,再这么耗下去,她真的会被那股持续升高的温度给烧死啦!
「好热……」小腿忍不住勾攀他的腰,欲求不满的翘臀,还主动迎顶热杵。「快点进来……」
「真是个猴急的小淫娃!」禁不住她的请求,贺英杰便一鼓作气、冲破了那片薄膜——
「啊!」美眸骤然瞠大的她,没想到破身会这么的痛。
「该死的……」他更加意外,这小妮子的甬道竟然那么的紧?「我弄痛你了,是不?」
「还、还好……」生怕扫了他的「性致」,连带坏了整个计画,田宓强撑起笑脸,殊不知自己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可怜的宓儿!」心疼地抚摸转为苍白的玉颊,他呢声道:「放轻松点,待会儿就不疼了。」
体贴的贺英杰按兵不动,并重复亲吻她粉唇与搓揉雪脯的前奏,好分散她对疼痛的注意力。
经他热情的抚弄,田宓体内的欲望火苗很快就死灰复燃。源源的春水滋润了花径,也让卡在中间的男刃得以尽根入鞘。
「嗯……」嘤咛声跟着重现。
「小东西,你为我准备好了吗?」明白她的痛楚已被欢愉凌驾,贺英杰试探性地稍稍撤出,再重重一刺。
「呃啊……」亢奋的吟叫,即是她的答案。
「恭喜你!从这一刻起,你将享有当一个女人的『乐趣』!」
总算可以放手一搏,贺英杰压抑良久的昂藏,瞬时就爆出惊人的能量。他冲刺、他狂捣,绵密的抽撤毫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