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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之下,三千人立马上交了祖玛雕像,一下就把沙巴克城抢了回来,那场战役真是一场不成比例的决斗,沙巴克城内外挤满了零点家族那方面的会友。
可以说那时到了顶点,百狗争鸣,千刀飞舞,加上法师们的魔法不断地发出,声势浩大到了极点,可以说传奇里任何行会都不是对手。
但过后行会四分五裂,许多人离开了传奇,且是精英部分!许多人看到行会已不再强大转投了别的会,终于在混战中,零点杀手语:阳光垃圾窃取了果实。
据说在那次生死决斗中,华夏服务器GM操纵了过程,让许多收复了皇宫的零点方面军突得大面掉线。等零点军都重新回到游戏,皇宫里尽是敌人,结果阳光如愿占据沙巴克,使得零点方面军更加人心四散,有不人攻城后加入了阳光垃圾(零点老大语)。
也许是真的,朱韵那时号入了零点军,在外面游荡时都被掉了线。
看来15区华夏服务器的GM是有些问题,朱韵看到过最最变态的人,那是一个战士,拿着把裁决和一套圣战。看上去不过威风点,仔细一看就会大吃一惊,除了头盔和衣全加幸运7!能炼成那么高的装备吗?只有GM才能做到,那个号开头名字叫:沧州……
那时朱韵有些激动,这是多么高的装备啊,但过不久就知道了,不可能打出幸运7的东西,也别想练成,在私服里喝了一百瓶祝福油刀都只幸运5,怎么也提不高。
可惜不在重庆,说不定也能穿套顶级玩玩,朱韵只得在私服里过过全套的隐了,但私服里那些攻255…255道255…255魔法255…255的刀实在太没边了点,特别是那个叫河海的私服,还限定人数,很难进去哦。
朱韵看到雅典娜!!!信誓旦旦地说要振兴《众妙之门》就好笑,当场说不可能,因为好多号没有上了,一般都在半年以上。
她提出把那些号消减,望月无悔死活不干,她得拉着那些不玩了的人做陪衬,其实她更想若有一天那些玩家可能会来,大家看一看聚一聚,可她自己都有了离去的念头。
朱韵拿冰谷的号在外游荡,回来时也带了些朋友入会,那些人组成了《众妙之门》新在线的主要人。
有个名字有白骨的家伙曾经要朱韵合伙骗人东西,被朱韵通知了对方,在冰酃上线后朱韵告诉了冰酃,不要相信白骨因为那是个骗子。
其实会里曾经有个本服务器里最有名的骗子,是个美女,有西施两个字,入会不久就离开了《众妙之门》。也许不好意思骗会里姐妹的,她出去后大骗特骗,朱韵至少不下五次看到有人声嘶力竭站在安全区不停地骂着:西施这个死骗子,骗了我的**,我诅咒她家里男的全成鸭,女的都是鸡…………”
雅典娜!!!被人非礼了,她在会里不停地尖叫:“快来苍月岛打架,有几个人欺负我,快啊,在衣店里集合!”
朱韵和冰酃都在线,马上跑去一帮人,大都是新入会的,那大部分老会友只留下名字躺在行会死人堆里。应该给他们换个封号:老是不来。
31区的浪人狂歌的封号就是:老是不来。因为听说他常和上官羽凌通电话,最后就没再玩了,也许玩成人游戏去了?(尽管传奇里很多成年的玩家,传奇在大众眼里不能算成人游戏,成人游戏指跳舞唱歌赌博旅游,还有性交。)
很多玩家是一边打电话一边玩,二哥也常打电话,老是听到他说:“到了吗?我在祭坛门外,刚看了看金刚,还没有刷,等四点时再去看……。”
会里在线的大都去了苍月岛,但是敌人跑了,雅典娜!!!很感动,那么多人救她,她以为振兴《众妙之门》的时候快到了。
事情的发展总是不以人的意愿为转移,接着发生的事让朱韵目瞪口呆,更让雅典娜!!!伤心欲绝,使她的雌心壮志破灭,还无奈地离开了《众妙之门》。
第五章
具体不知怎么回事,朱韵去的有些晚了点,是白骨和会里冰凝发生了矛盾,把冰酃牵连了进去,因为他们差不多都是由冰谷号引进《众妙之门》的。
似乎是白骨又在骗人,骗到了会里头上了吧,但他死不承认,两人都找冰酃评理。
白骨说他的号借朋友玩了一阵,才要回来,他没有骗别人,冰凝不知被他还是被他所谓的朋友骗了什么,老是会里吵着,一时两人各说各理,闹的不可开交。
网上很难评理的,无论说谁说的对,对另一个人都是伤害,冰酃怎能说谁错了呢?
忽地,冰酃听着他们闹来闹去,觉得传奇一下变的毫无意义(本来就没意义,只起个娱乐作用),坚定了很早就萌生离去的心态。
她趁着朱韵也在,说算了你们别吵了,是我错了,你们都没错,我要离开会里了,大家再见。
众人都吃了一惊,冰凝说怎么你错了呢?应该是我不好,不该老揪着不放。
白骨也说都是我的错,我是个骗子,大家都不要理我了,该走的是我。
很多人劝冰酃留下来,朱韵没有,也许是太了解冰酃了,他知道,冰酃不只是想离开会里,而是想离开传奇,也许更准确点,快到两人离开的时候了。
冰酃黯然退出了她从14级就入的《众妙之门》,以前也曾退过会,但这次她和大家心里都明白:她不会再回会里了。
朱韵跟着退出了,雅典娜!!!伤心地看到冰凝退了,白骨退了,所有新进的玩家都一一退出了行会,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若知道朱韵是个乌鸦嘴,就不会接手当什么掌门了。
雅典娜!!!也凄然离开了《众妙之门》,和别人结了婚,自此后《众妙之门》成了死水,一天天人少,直到消失得无人再上线。
冰酃是在苍月岛退出的,朱韵也在那里。
冰酃心情有些沉闷,说我们去新人村看海吧,她总爱去新人村,似乎永远也长不大。
朱韵说不了,就在苍月看海吧,这里很近啊。
用随机在比奇乱飞,就又有几分钟分离了,苍月多近啊。
两人默默地向上走着,几分中就到了这了无人烟的海边看海。
半兽人不懂事地在左右转悠,被狗的怒火喷没了。
写首诗吧,我爱看你的诗冰酃呆望着大海说。
朱韵写了一首,很蹩脚,冰酃还是说很好啊,但朱韵知道她在安慰自己。
第六章
一时悲从心起,结束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吗?如果说破情了应该有些欢喜,可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心悲情怯,朱韵再写了一首:有情却似总无情,无情偏又胜有情。同为有情观沧海,终是无情齐伤心。
冰酃忍不住抽泣起来,颤抖的手坚持打着字:写的真好,我看了有想哭的感觉。
你哭了吗?你在哭吗?我是在心里哭的,但我脸上不得不笑,朱韵想着,他不得不笑,周围有许多学生在看他打那首诗,低声议论,其中还有几个女生。
如果天气不热就好了,就不用在网吧玩了,朱韵坚硬的心茧似在破裂,他不能哭,成年人了,在一帮学生面前怎能哭泣。
朱韵忍受不了身后的目光,飞快地打着字:我要下了,明天见,我们还没去婚姻殿登记呢。
冰酃本想一走了之,让时间忘了这段经历,但朱韵提出了两人还没去婚姻殿结婚的事,她说好吧就下机,把两人名字刻在一起永远留着吧,真希望传奇像盛大说的那样:永不落幕。
下机结帐,朱韵逃出了网吧,已是夜里十一点了,气温有些降低了,才28度。
知了仍在树上叫着,朱韵本以为它是热才叫,原来不是这样,也许到了在这个季节它就叫吧。
今年的气温真怪,昨天38~9度,早晨一起才26度,又变天了,但对家里有机子而又无空调的玩家来说是好事,朱韵一清早就进了传奇。
传奇里人还很少,虽然今天是星期六,在风魔谷叫喊了半天收购婚戒都没人应声,朱韵只好跑到比奇去喊。
终于快10点时,有人出售了,朱韵不管那贵的离谱的价格:30万!买了下来。
冰酃来了,她昨夜没睡好,人很憔悴,和朱韵去婚姻殿的路上她说通知了几个朋友会来。
朱韵本以为只是二人世界,既然她提出了就依她吧,朱韵就和冰酃一起等那几个朋友来。
有个人朱韵不认识,很奇怪,他一开口朱韵就知道是谁了,原来是那个38级的上海朋友,不过他这次拿着别人的号来的。
两人走近月老,朱韵拿婚戒交了出去,打入了两个字:冰谷!
一会儿朱韵的号huzhuyi身上多了个名字冰谷的丈夫,而冰酃的号冰谷也多了个名字zhuzhuyi的妻子。
来的人不多,但都是真心来祝福的,他们却不知道,这次传奇里最奇怪的婚礼是他们的分手婚礼。
因为相识而相知,因为相知而相信,因为相信而相聚,因为相聚而相爱,就因为相爱而分手!
第七章 无语
两人谁也没法承担相爱的事实,只能分开,不光是千里远的距离,不光是前情旧爱,不光是网络现实。不是一个原因,却都包括每一个原因,爱她(他)就放手,两人都在努力忘记对方。
但在婚礼上还是显得比任何一对都默契,冰酃在开头说道:“感谢朋友们的前来,在这段日子里,给我留下了美好的时光。我玩传奇是偶然的,也是幸运的,遇上了我最最信任的人,他就是我的老公…………”
冰酃用了两个最字,最后说:“告诉大家,我老公是个诗人哦,现在由他写一首吧,”她说掉了两字,流氓诗人准确些。
朱韵打开封存的记忆,从很早写的诗中拿了首出来,不好不坏,过得去,他不想写的太好了又令冰酃伤心。
然后给每个到场的人8万,本来地上丢了许多散钱的,但别的人一进来就检,太麻烦了。
完事后两人又在别处玩去了,躲在无人处聊着,朱韵知道她一下机就不会来了,所以也不说透,只和她乱说着。
冰酃心想这是最后一天了,就聊个痛快吧,两人在莫名的气氛里找着话说,有时还谈起国家大事,说起导弹危机,伊拉克萨达姆来。
要散的终是要散的,夜深深的了,朱韵第一次想和她通宵,但她终于还是走了,没有共同过过一个整晚!
当有女玩家提出通宵时,如果你喜欢她,那么就通宵吧,不要到了离开才发现没好好珍惜,因为你永远无法知道哪次是倒数第二次。朱韵对各男玩家的劝告。
离去了,还是离去了,朱韵可总觉的她未离去一样,他装着冰酃玩起了冰谷号。
才几天,遇上了望月无悔,她以为遇上冰酃了,说起了闲话,还说木月骑士怀孕了,年底要生孩子了。
朱韵一句话露出了尾巴:谁干的?
望月无悔毫不客气地骂道:我说谁呢,原来是你这小色狼。
她真是美貌与智慧的合成人,朱韵觉的她有点像姐姐般,只是有时太不客气了。
朱韵无语,玩了一会觉的无趣,离开了传奇。
冰酃把号留给了朱韵,自己一个人走了,别人也许还很高兴地把号卖掉,可是,朱韵怎会卖掉?
传奇就这么结束了,虽然很早以前就明白会结束,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得苦涩。
想起一级努力杀鹿的样子,想起第一次红名的样子,想起初次见到冰酃的时侯,想起那最后分离的婚礼。
朱韵似有千万句话堵在了胸口,欲语还休,说什么呢?
第八章 观画
本来网络就是虚拟的,里面的事更是能看不能摸的,网络与现实差距太大了,就像隔着条银河。
为什么会这样?两人都付出真情,却获得了伤心。
也许在网络里本来就该虚假,太真了都伤心,就算现在想虚假一下,也晚了,她走了。
离去了,离去了,只看着树叶孤零零地飘落在地上,被过往的行人踩在脚下,一辆车飞弛而过,把它吹得老远老远,几乎都看不见。
朱韵把落在身上的叶子拿下来,看了看,还是绿色的,为什么就落了呢?丢弃在了路上。
回到家里,觉的家里好陌生,为什么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感不到一丝温馨,朱韵忽地发现,自己也许本来就不该属于尘世,不该属于这里。
哪又才是心中的乐园呢?哪才是灵魂的乐土呢?
有人喜欢过物质生活,有人喜欢过精神生活,而朱韵却希望过灵魂生活,总想找到灵魂的乐章,而现实中,没有。
夕阳已快落山,余晖撒在朱韵身上,使他的影子老长老长。
街上人来人往,他反觉得孤苦零丁,只有影子伴随着弯弯地走着。
她走了!
朱韵开头以为是因为冰酃走了使他生无乐取,所谓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一天过去了,朱韵如失魂的人过着,二哥他们没有去问他,他们感觉朱韵每一天都那么萎靡不振。
看着那幅画,朱韵似有些灵动,他拿着《花之舞》看来看去,总觉得有些不相呈。
在哪呢?
朱韵找了许久,他要找到,因为灵魂似在提醒自己有什么东西忽略了。
慢慢地,疲惫的他抱着画睡了。
阳光刺得他眼睛疼,他醒了过来,看到手里的画。
没有变化,什么也没有。
第九章
画上有飘落空中的花,有衣带飞舞的美人,下来还有自己的诗:月下佳人舞翩纤,爱侣回眸意相连。紫衣已随风儿去,只有羽扇在人间。
朱韵看着那诗,那画,觉得有些不对应。
对了,少了空中的月,少手中的扇子,还有梦中的那条河——爱情河!
名字也不该是《花之舞》而是《月之舞》,花虽艳丽而短暂,月虽冷清而幽长。
看着那画,朱韵拿起笔想修改一下,离画寸高处停住了,天地本有残缺,又何况画呢?
朱韵拿起火机,点燃了画,把灰烬放在杯子里,倒了些水喝进了肚里。
听说到西藏都感受心灵的震撼,朱韵有时想去看看天葬,上学时甚至想哪一天穿过塔克拉玛干沙漠,享受死亡的威胁。
没去成,因为才读完书被单位招了进去,想去那里又有些不想去,因为有心索求终无求,无心索求才是终有求,命中无时莫强求,命中有时还是有。
经历一年多时间的传奇生活结束了,朱韵像失去了什么,他看了看身上,好像除了钱花了点啥也没掉,倒是心里闷的慌。
一个人来到了爱情河边,河里好多人在玩水,天热啊,岸边还有一对对情侣在说着悄悄话。
朱韵忽地想,破情为了什么?忘情又为了什么?真能忘吗?
也许死亡才能忘记这一切吧,朱韵看着河水心里一动,想起已化为灰烬的画。
真的就这么死了?难道不想想以后的生活,不想想父母的艰辛抚养,不想想……
朱韵看着河水打湿了两脚,有些冲动,又有些疑惑。
这难道是求道之心?隐隐有歌声从头上传来:混沌心,荒蛮希,何处不是我家里;血肉躯,伴儿意,身距万里人相依;空虚等,千年记,失落扇子终舍弃……
这是谁的歌?朱韵茫然四顾,游泳的人们似乎都没听到,仍然玩着水。
朱韵的脑海里二十几年的画面一幅幅呈现了出来,从三岁玩泥巴到小学二年级看封神演义,从第一次准确算出别人的命运到第一次看黄色录象,从第一次进传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