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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
好啊,随你们去讨论、去计画啊!不管他们想出什么阴险歹毒的计谋要对付她,她不走就是不走,她就是要留在这里气死他们这群臭乌龟王八蛋们!
砰、砰、砰……
二楼大厅通往阳台的大门,因没关妥的关系,被强劲的风力吹得不断重击着墙壁,吵得心情已经够恶劣的管茗伶更加暴躁。
“撞撞撞,再撞啊!信不信老娘把你拆下来当柴烧,他妈的咧!”她暴怒地对着通往阳台的走道爆吼道。
她的威胁才落,那门彷佛跟她做对似的,砰砰砰……撞得比刚才更旭频繁有力了。
“妈的,我一定要拆了你!”
管茗伶像颗燃烧的火球冲向阳台,一脚踹向刚好被风吹合上的门,风力再加上管茗伶长年练就下来的强大脚力,那扇雕有精细花纹的门,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拆解下来,横尸在楼下的花圃上。
“再撞啊!现在拆了你,看你还能怎么捣蛋!你家主人净找我麻烦,你也跟他一个鼻孔出气,王八蛋,你们全部都是王、八、蛋!气死我了。”
为什么她每份工作都做不久?为什么她每任老板都对她的长相有意见?为什么每任老板都巴不得将她赶出去?为什么?
难道长相丑就跟能力不良画上等号了吗?难道她真的要有张好面相,才能获得别人的尊敬与认同吗?
她颓丧地摸了下自己组合怪异的五官。
老大,偶看妳还素去整型算了……母亲的劝言突然浮现脑际,让她不禁心动了下,不过随即被她一记送往墙壁的拳头给击沉了。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了,还想那些做什么?实在有够没志气的,不准再想了!
为防自己再次陷入懦弱的思绪中,管茗伶举步走向阳台,想将阳台的防台铁门拉下,但她却突然发现了一样绝对不可能在阳台出现的东西--一只缝着洁白兔子头的室内拖鞋。
那不是阙猪头的专用拖鞋吗?奇怪,他的拖鞋怎么会在这里?
当她弯身想捡起它时,一双又湿又骯脏的陌生白布鞋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她才想仰头看清是谁时,肩膀突然感到一阵辣痛,接着整个人便趴跌在湿滑无比的瓷砖地上。
妈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突袭管茗伶的人,正高举右手想再痛下杀手时,练过武的管茗伶已早一步翻身闪过,让他挥了个空。
“妈的,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不过看你的长相,嗯……有些面熟喔!”
獐头鼠目、小头锐面、神情还恍惚不定……
啊,她想起来了,是那个曾想对她好友--言咏希一逞兽欲的淫虫之一,可怎么这么快就被关出来啦?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喝酒,倒像是吸了毒,眼神呆滞又涣散……等一下!记得他当时被抓时,还有另一名同伙,想必那只淫虫应该也在这附近。
来得正好,当时因为有警方的阻扰,让她无法如愿地替咏希出一口气,这下本金加利息,非把他们打得当狗爬不可!
她仰卧在地,迅速扫视一下四周。
啊哈,找到了!
不过情形有点不太妙,她原以为跑去跟同伙合谋准备驱赶她的雇主,竟浑身湿透地被绑在栏杆边,嘴巴还被一条布巾给封住,身上还趴了一只正在对他予取予求的淫虫。不巧的是,那只淫虫正是她头顶这只又想取她性命的淫虫的同伙。
妈的,原来他被他们绑起来了,难怪她刚才怎么叫他都不理。
好啊,先是动她的好友,现又动她的雇主,虽然她的雇主很机车,但她绝对不容许有人在她眼前做坏事。
她一个翻身,闪过淫虫甲的夺命西瓜刀。
“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不急不徐的问着对方的意图,好方便等会儿报案用。
“钱!给、给我钱……”淫虫甲面目狰狞地说道。
“如果不给呢?”管茗伶不顾肩上不断奔流的血,好整以暇地躺在阳台上盯着淫虫甲的反应,并不时观察着阙郓玹的情形--目前衬衫大开,淫虫乙的手正准备伸进阙郓玹的裤裆里。
糟糕,他快贞洁不保了,动作必须要快一点了!
“不给,我就……杀、杀了妳!”淫虫甲双目充满骇人杀气地瞪着管茗伶。
“要杀了我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可以杀得了我。”
话一落,管茗伶两手往脑后的地板一撑,淫虫甲的下颚随即被管茗伶伸直的双脚踢个正着,淫虫甲一吃痛,右手一松,抛下了手中的西瓜刀,捧着被踢裂的下颚不停的哀号着。
管茗伶见刀落地,一个后翻,再加上一个扫堂腿,将那把沾血的西瓜刀踢下阳台的栏杆;接着闪到淫虫甲的背后,给他一记重重的回旋踢,啪地一声,他便像只在马路上被压扁的青蛙般地趴在阳台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呻吟着。
她双手环胸,胜券在握地走到淫虫甲面前,蹲下身抓起他不知多久没洗有些黏腻的金发对他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咧,不过尔尔嘛!这样三角猫的功夫也敢出来做坏事?真是不自量力!想做坏事,记得下次把身手练好一点再来,不过我想,你已经没有下一次了。”
话一落,她同情地瞧了他一眼,接着起身,右脚一抬,毫不留情地往淫虫甲的左肩骨一踩,喀!淫虫甲的肩骨顿时一分为二,惨叫一声后,便失去了意识。
“吵死了!一个男人叫成这样,能听吗?”
讽刺完淫虫甲的无能,转身想解决陷在情欲世界中的淫虫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枪响,她随即单膝跪地,右大腿一道圆形伤口立现,并不断冒出温热的血水。
他有枪?!不妙!
她咬着牙,吃力地站起身,在淫虫乙要对她展开第二次攻击前,快速闪进屋内,跌坐在靠近阳台的大门边,虚弱地喘着气。
惨了!本以为他会跟躺在地上那个浑蛋一样,只带了把烂刀来,哪晓得他竟然有枪!
这下她该怎么办?就算她现在是花蝴蝶葛瑞菲丝,也跑不过每秒八百公尺的子弹啊!呸呸呸,她什么人不拿来比喻,拿个已经蒙主宠召的人来比,真是不吉利!
先不管吉不吉利了,现在重要的是,该怎么处理外面那只死淫虫?如果再不想个办法的话,阙郓玹不是被羞辱致死,就是等着吃花生米;而她,不是死于大量出血,就是等着当名领墓碑的烈士。
办法、想办法……怎么愈急就愈是想不出个办法来!早知道当初真该报考警校,学点对付歹徒的战术……等等,她虽然不是警察,但电视、电影都有对付歹徒的画面啊,冷静一点,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这种杂碎的--
随着淫虫乙的靠近,管茗伶的大脑更加的僵化,怎么样也挤不出个有建设性的办法来,甚至因过度思考还产生了严重的偏头痛。
啊,不想了,反正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个办法,直接跟他拚了!
快速地抽出腰带,当作抵御的武器,她贴站在大门墙边,等着对方现身。
没一会儿,吐着夺命杀气的枪管,赫然出现在管茗伶贴站的墙边,并指着她的右手臂。
管茗伶见状,及时用皮带缠住它,转移了它的方向。
砰!一声震耳的枪声响起,子弹射进管茗伶背后的墙面,留下一枚圆形的弹痕。
“王八蛋!用偷袭的,真没种!”
语一落,管茗伶将手中缠绕住枪体的皮带,以人类手腕无法运动的极限转动着,最后淫虫乙受不了手腕就要脱臼的痛苦,放开了手中的枪。
枪一落,管茗伶随即将它往后一踢,踢到背后的墙角去。
“哼哼,没了枪,我看你还能多嚣张!”
管茗伶使劲一拉,将淫虫乙从阳台拖进屋内,一见到他入内,二话不说,先送他一记过肩摔,摔得他失去反抗的能力,再趁他挣扎着要起身时,往他下巴送上一记正踢。
淫虫乙惨叫一声,因为他的下巴跟他的伙伴一样--一分为二,无法正常关合了,只能躺在地上捂着下巴,不停地哀声惨叫。
“你不是很爱用你的小弟弟到处宣告你的勇猛吗?先是我朋友,后是我那个机车到不行的雇主,去啊!再去啊!现在不行啦?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就是以下流手段欺压弱小的人。”语毕,她便作势要踢淫虫乙的跨下,她才抬起脚,淫虫乙就被她的凶样给吓得晕厥了过去。
管茗伶踢了踢眼前已经两眼发白的淫虫乙,“真没用!”接着才扶着栏杆缓缓走向阙郓玹,因为激烈运动后的大失血,造成她现在昏眩不已,必须借助栏杆才能行走。
“你真的很没用耶,竟然会被那种烂货给绑成这样?亏你还是男人,我看你真该去变性了!”她微喘着气吼道。
最后她实在气不过,用力地戳了下阙郓玹细致的额头,才解开他身上的所有禁锢,还他自由。
禁锢一解,阙郓玹连忙抱住管茗伶,浑身发出激烈的颤抖,眼泪更如暴雨般的疯狂直落,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看到管茗伶真好。
“我、我好怕喔!我以为妳、妳还在生我的气,不、不回来了……他们拿刀、拿枪要我把钱拿给他们,可、可是我身上没有现金可以给他们,他们突然就……”
他一想到他们两人一上一下的对他上下其手,他就害怕的猛颤抖。
管茗伶不理会阙郓玹楚楚可怜的哭诉,反倒询问他那两只淫虫是怎么进来的。
“这里不是有装保全系统吗?他们是怎么闯进来的?而且在他们闯入后,保全公司的人为何都没来巡察或关切?”
一个拥有最先进的保全系统的高级别墅区,竟然连两只烂淫虫也挡不住?!如果不是有人开门让他们进来,就是这个保全系统有问题。
“那个……不是保全公司的错,是……是我放他们进来的。”阙郓玹愧疚地低声认罪。
“我就知道。”管茗伶被打败地双眼往上一翻,“你是头壳坏了是不是?放这种人进来,不要命啦!”
“他们说他们是保全公司派来检查线路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以为他们是保全公司的人,然后笨到打开大门欢迎他们进来胡作非为。”管茗伶不理会阙郓玹的辩解,径自抢言道。
“阙、郓、玹,你的眼睛是瞎了,还是没了?有哪家保全公司的人员会穿得那样邋遢,头发还染得五颜六色的?就算你没注意到他们的服装仪容,那你也该注意到他们的神情异样吧?但是阙大少爷你却什么也没注意到,就这样让那两只神智不清的淫虫,堂而皇之的进来抢劫,甚至要强暴你!
“先生,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连保护自己都办不到,难道你要我出门时像是在照顾小孩一般地把你绑在我的裤头吗?”吼完,随即送一记天津栗爆拳给阙郓玹那颗低能的脑袋。
“好痛!”阙郓玹抚着痛处哀号着。
“你该庆幸你还知道痛,等你不知道什么叫作痛时,你就完蛋了!真是受不了你……放手啦!抱得那么紧,我要怎么叫警察来处理啊?”
经管茗伶的提醒,他才注意到他们两人的动作有多暧昧,他脸红的忙将她放开。
“对不起,我那个……”他慌张的想解释他刚失礼的原因,但管茗伶显然一点兴趣也没有。
“起来!外面风雨大,别再待在这里了,不然你要是感冒了,我可没那闲功夫照顾你。”
她径自先站起身,想进门找块干布止血并报警,突然一阵又猛又急的晕眩感让她整个人往后瘫软下,幸好阙郓玹及时搂住她,不然她绝对会与地板来个相见欢。
“管小姐,妳怎么了?”阙郓玹害怕地抱着不断往下滑的管茗伶。
他是头猪喔!她血都流成这样了,还问她怎么了,这男人真的有大脑吗?
她才想开口吼他一顿,眼前突然一暗,她便沉入漆黑的世界里,留下惊慌失措的阙郓玹抱着她尖叫痛哭。
※※※
呜哇--呜哇--
是谁在她耳边鸡猫子鬼叫的?吵死人了!是没看见她困得要命吗?
“医生……她……流好多血,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她是不是死掉了?呜哇!她不能死、不能死啊!医生,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救救她,她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呜!她不能死啊……”
厚,还叫、还叫?信不信等她醒后,直接把他的嘴给撕了,看他还叫不叫得出来?
“医生,我对她……做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我还没跟她道歉,所以、所以她不能死啊……”
等等!这听起来让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揍他一拳的声音好耳熟喔,好像在哪里听过……
“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她……一定……要救救她……”
啊!她想起来了,这声音除了她那个猪头雇主外,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对了,刚才那猪头说什么?他还没跟她道歉,叫医生不能让她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那是不是表示只要他道过歉后,就可以叫医生不用管她的死活啦?王八蛋,猪头这个称号配他还真是贴切啊!
“小姐……”
医生的话才起,耳尖的阙郓玹随即吸着鼻子纠正医生的错认。
“我不是小姐,是先生。”
都这种时候了,这猪头干嘛还那么在意这些无谓的称号啊?真是猪头得可以耶!
医生听到阙郓玹的指正,诧异地呆楞了一下后,才收回满心的疑惑,安抚彷佛在哭丧的阙郓玹。
“先生,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救治你的朋友的,不过可以请你先到后面等着吗?你这样我很难诊疗。”医生对身后的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立刻将哭成泪人儿的阙郓玹拉至后方的诊疗床上坐下。
“你在这里坐一下,有医生在,你朋友不会有事的。”
“可是她流了很多血耶!”多到她整件白T恤都鲜红一片了。
“放心,有血袋可以帮她补充流失的血液的,别太担心,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护士抽了二张面纸给他擦眼泪,然后就转身加入急救的行列。
本以为阙郓玹会就此安分下来,但在医生拿着剪刀要剪开管茗伶的上衣时,他突然吃错药的尖叫一声,吓得正在为管茗伶急救的医护人员惊慌地回头望去。
“怎么了?”医生不安地问道。
“她、她是女孩子耶,而你是男医生……你现在把她的衣服剪开,她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一群医护人员闻言,纷纷大翻白眼,觉得阙郓玹实在太过大惊小怪了。
“这位先生,如果不把你朋友的衣服剪开的话,请问要怎么处理衣服内的伤口呢?”医生耐着性子说明。
“可是、可是她是女孩子啊!”
“她是女孩子没有错,但我是医生,医生为了救人通常都是超越性别的,所以你别太担心;再说,你刚不是一直叫我救她吗?衣服不剪开,她的血会一直流,伤口想好是很难的,这点请你务必见谅。”
“但是、但是……”
女孩子都很在意这种事的,尤其是要脱光光给人家看,管茗伶虽然很男人婆,但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一定也会在意这样的问题的,如果他现在没有捍卫好她的贞洁的话,等她醒来后,会不会怪他照顾不周,把他抓起来狠狠毒打一顿啊……
他不禁愈想愈害怕,甚至还微微发着抖。
就在阙郓玹还在担心管若伶贞洁的事情时,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管茗伶实在受不了阙郓玹的间接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