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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的事,今后再说吧!”
李小勇一时被吴楠的话弄懵了,心里充满了感叹。想不到那么风光的角色——在主席台上媚飞色舞、权倾一方的人物,竟然有如此无奈的地方。
吴楠依旧在沉默着,好象很伤心的样子。李小勇叹了口气继续说:“楠,你今后想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吴楠叹了口气,竟然“呜呜”地啜泣起来,“你知道吗小勇,我多么想要一个平静安宁的环境生活,不想每天都提想吊胆的活着!”
李小勇被吴楠的话搞糊涂,他不明白,难道吴楠的生活不稳定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李小勇不想再问吴楠什么,他知道再问吴楠也不会说,而且平添彼此的烦恼。李小勇说:“楠,想开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真的会好起来吗?”吴楠抹着眼泪,眼中充满了期盼。那时的吴楠,像个孩子似的天真。
“要相信自己,相信未来,只要我们努力地去生活,一切都会好的。”
吴楠听了李小勇的话,紧紧地搂着李小勇,再一次泪如泉涌……
。4。
周梅负责一楼到二楼的卫生工作,工作特别多。下班时还没有搞好,白洁下班时,特地过来帮周梅。
白洁道:“我来帮你吧?”
周梅笑着说:“白洁,你先回去吧,把饭做好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白洁道:“那好吧,我先去买菜。”白洁走后,周梅端着水,抹大门的窗子。正抹着玻璃时,只听身后有人对她说:“你还不下班吗?”
周梅回过头,看见那天撞着的男人正立在她的身后,周梅赶忙道歉说:“那天真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要不我帮你拿去干洗吧?”
“没关系。”男人道,“我来帮你抹窗子吧?”
“怎么可以让你帮忙呢,这是我的工作。”
“没关系的,以前我也是清洁工。”
“是吗?”周梅停住手里的活,笑着问,“你也在这家公司工作?”
“嗯。”
“你做什么?”
“什么都搞?”
什么都搞?到底是什么工作?周梅很奇怪,笑着问,“具体做什么?”
“打杂。”说着,男人动手帮周梅抹玻璃。
周梅不好意思地说:“真不好意思,让你帮忙。”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事。”
正说着话,罗肖推门进来,猛地见王秉成在帮周梅抹窗子,奇怪地叫道:“王……”总字尚未说出口就被王秉成打断了话头,王秉成客气地说,“罗总管,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罗肖心领神会,赶忙说:“我的门关忘了,我上去关一下。”说着,急匆匆地上楼去了。上楼时,罗肖心里想:王总到底在搞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周梅道:“你认识罗总管?听说他的权利挺大的。”
男人道:“这个酒店谁不认识罗总管。”
周梅笑道:“你说的也对。”
又抹了一会儿,终于抹完了,周梅笑着对男人说:“谢谢你了。你肚子饿了吧?要不我请你吃点东西去。”
男人道:“好啊。我肚子正饿呢。”
周梅道:“你可别宰我,贵的我请不起。”
“你请什么都好。”
俩人来到一家米线摊,周梅道:“就请你吃米线吧。”
男人知道:“好啊。”
坐在小摊子旁,男人看着周梅问:“打扫卫生你不嫌苦吗?”
周梅笑道:“为了生活,还谈什么苦不苦的。”
男人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周梅道:“你查户口?”
男人笑道:“我只是为了以后见面方便,不至于见面都是喂喂的吧?”
周梅笑道:“你又叫什么?”
男人道:“你还真鬼,是我先问你的。”
周梅道:“周梅。快说你的?”
男人笑道:“你叫001吧?”
周梅道:“什么?001,好象地下工作者似的。”
男人道:“我就是地下工作者嘛!”
周梅道:“你这人还真有趣,好吧,以后我就叫你001。”
说着话时,米线端上来了。周梅一柱柱挑起来吃,男人却一根根地吃,好象没吃过米线似的。周梅看着男人,禁不住笑了。
男人道:“你笑什么?”
周梅道:“像你这样吃法,要吃到猴年马月啊!看着,吃米线要像我这个吃法才有味。”说着,周梅示范给男人看。男人学着周梅的吃法,俩人禁不住大笑,惹得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们。周梅赶忙低下头吃米线。
吃完米线后,男人说:“接下来要干什么?”
周梅说:“回家呗。”
男人道:“我倒有个去处,你敢去吗?”
周梅道:“什么地方?”
男人道:“滑冰。”
周梅道:“我可不会滑,而且现在早关门了。”
男人道:“没关系,我有个熟人在里面,我们去就是了。”
周梅犹豫了一会儿说:“那好吧。不过只玩一会儿。”
进了汗冰场,冰场好大,只有男人和周梅两个人。穿好冰鞋后,周梅一进场子就摔倒了,男人却滑得特别自如。
男人把周梅从地上拉起来说:“来,我教你怎么滑。重心平衡,身体不要歪。你照我说的滑一下试试。”
周梅试着又滑了一次,想不到刚一滑又要摔倒,男人赶紧过去拉周梅,却拉不住,连自己也失去了重心,俩人同时摔倒了。周梅摔在男人的怀里,男人正好整个地抱着周梅,手正搭在周梅的胸脯上。周梅的脸“扑”地红了起来,赶忙从男人怀里爬起身来。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男人道,“你没摔痛吧?”
“没有。”周梅红着脸说,“我们走吧。”
“好。”男人应了声,两人脱了冰鞋,起身准备离开汗冰室。可到门口时,却怎么也拉不开门,原来锁是双保险,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周梅急道:“这可怎么办?”
男人焦急地喊道:“有人吗?有人吗?却没有人应声。男人道,“我们先坐一会儿吧,呆会儿可能会有人来。”
“打电话吧?”
男人摸了摸身上,眼中充满歉意地说:“手机忘带了。”
周梅只好无奈地跟着男人,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夜已经很深了,深秋的冷风刮在人的身上,冷嗖嗖的,周梅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周梅除了李小勇外,还没有跟其他男人单独相处过,而且今天这个男人还是第一次交往,为了感激人家帮她抹玻璃就出来了,周梅觉得自己太轻率了,未免有些害怕。周梅很不自然地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冷吧?”男人关切地问。
周梅虽很冷,却依旧说,“不冷,不冷。”
男人道:“看你都冷成这样了,还不冷?”说着,男人脱下西装给周梅穿。
周梅推辞说:“不用!不用!”
男人却不容分说的把衣服披在周梅身上。周梅确实很冷,只好穿了。可男人脱了西服给周梅后,就只剩一件薄薄的衬衣了。周梅说:“你还是拿回去穿吧,你的衣服也很薄。”
男人笑道:“没关系,我身体好,运动一下就不冷了。”说着,男人起身在台子上窜下窜上的。周梅看了,禁不住笑了。
男子说:“你笑什么?”
周梅道:“你那样真象猴子。”
男人笑道:“我就是属猴子的。”
周梅又禁不住被男人的笑逗乐了。
男人说:“周梅,你笑起来真好看。”
周梅红着脸,没有言语。
男人在周梅的旁边坐了下来,笑着问:“周梅,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周梅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读过大学?”
男人笑道:“我这个人很会看相的,我一看你就像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女性,决不是庸脂俗粉之辈,”
周梅没有说话,在周梅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又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没再说话。累了一天,她只觉得很困,但她又不敢睡着了,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可渐渐的,周梅还是没有坚持住,竟然睡着了。
一大早醒来,发觉男人正靠在墙角,睡得正甜,自己却躺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手搂着她的腰,周梅大惊失色,慌忙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在周梅从他怀中挣脱时,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说:“周梅,你醒了。”
周梅说:“门开了,我们走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男人说:“等等,我送你。”
周梅说:“不用了,我自己走。”
男人道:“还是我送你吧。”
周梅没有作声,俩人走出了汗冰室。出了游乐厂,外面就是公路,男人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周梅,快上车。”周梅上了车,车就开动了。那时,周梅才发觉,男人的西装还穿在身上呢。周梅本想返回去,但又一想回去的话可能男人已经走了,还是日后想法还给他算了。男人的衣服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周梅嗅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是周梅第二次亲密接触另一个男人,这让周梅感到有些惶恐,一切来得太快太让周梅不可思议了,比电影小说还离奇万分。
回到白洁的宿舍前,周梅把男人的衣服塞进挎包里,周梅怕白洁见到男人的衣服又问这问那的,她怎么回答啊!进屋后,周梅见白洁正在煮早点。白洁猛见周梅回来,惊奇道:“昨晚你去哪了?让我好担心,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呢。”
周梅撒谎说:“昨晚我被锁在公司了。”这倒是常事,白洁就曾被锁过一次。白洁没有怀疑周梅的话,没再问什么,而是关切地说:“以后小心点。快来吃早点。”
周梅笑着说:“白洁,你对我真好,你若是我的姐姐就好了。”
白洁笑道:“你叫我姐姐不就行了,反正我大你几个月,叫姐姐也是应该的。”
“那好,白洁,以后我就叫你白姐姐,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姐姐。”
“好啊,做妹妹的一定要听姐姐的话哦!”
“好,我一定听姐姐的话。”
“那赶快把这碗米线消灭了。”说着,白洁把热腾腾的米线端到周梅面前的桌上。
“是,姐姐。”周梅很天真地说。
。5。
王秉成坐在办公室里,陷入的沉思。想到昨晚的事,禁不住莫名奇妙的笑了起来。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小姑娘动起真情呢?王秉成感特奇怪,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有真情吗?王秉成想着周梅纯真的笑容,内心深处感到甜滋滋的。王秉成正想着周梅时,罗肖走进了办公室。王秉成瞅了一眼罗肖,问:“有事吗?”
罗肖道:“王总,昨晚你跟周梅在那里洗玻璃,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妞了?”
王秉成道:“哪又如何?”
罗肖道:“喜欢就上,一个小女孩,还怕拿不翻?何必多此一举!”
王秉成怒道:“你懂个屁!你知道怎样得到一个女孩子的心吗?整天只会上这上那的,你是牛马吗?以后我跟周梅在一起,你少跟我提王总,就当不认识,或者说我是酒店的一个小职员,听到了没?”
罗肖本想拍一拍王秉成的马屁,想不到却拍到了马腿上,吓得罗肖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赶忙道歉说:“对不起王总,以后我会注意的。”
王秉成道:“我交待的那件事办好了吗?”
罗肖道:“我已经交待好了,他说待机而动。”
“待机而动,待机而动,要待到什么时候?命令他快点行动,记住,一定要保密。”
“是,王总。我这就去办。”
“记住,这件事办杂了,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王总,我知道。”
“出去!”
罗肖灰溜溜地出去了。等罗肖出去后,王秉成按了一下电铃,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恭敬地说:“王总,有何吩咐?”
王秉成道:“下午给我准备两个盒饭送到我办公室里。”
女人道:“是,王总。”说完,转身离去。
等女秘书出去后,王秉成又在想着周梅,这样的玩法还真有趣。王秉成想,他一定要以平民的身份去猎取周梅的芳心,以真诚打动一个女人。这样想着时,王秉成禁不住笑了。
回到办公室,罗肖气得双眼发绿,想不到王秉成竟然为了一点小事跟他大发雷霆,他为王秉成出生入死,到头来还是得不到一个好。罗肖真想一走了之,远远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落个清静。可罗肖心里明白,这些年他跟着王秉成干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已身陷其中了。走,他走得了吗?王秉成能放过他吗?罗肖很烦恼,他真不知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了。罗肖很想白洁,只有跟白洁在一起他才觉得活得像个人。罗肖打了个电话给白洁:“白洁,你来办公室一下。”
“罗总管,有事吗?”
“你甭问,来就知道了。”
白洁走进罗肖的办公室,冷冷地问:“罗总管,什么事,请吩咐。”
“白洁,不要一本正经的好不好?这会让我很难过的。”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白洁,你还不了解我的心吗?”
白洁冷笑道:“罗总管,你的心是红是黑,与我何干?”
“白洁,你的一举一动,一频一笑,都牵着我的心。”
“罗总管,真是好笑,我又不是魔鬼,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白洁,你就是魔鬼。”
“你说什么?”
“对不起白洁,我不是说你是魔鬼,我想说我为你着了。每天见不到你的话,活着真没意思。”
“罗大总管,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别痴心妄想了。”白洁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罗肖冲上前,一把摁住门,恶狠狠地看着白洁道:“白洁,别走!我不能没有你!”
白洁瞪着罗肖道:“让开!你想干什么?”
罗肖突然跪倒在白洁面前,哀求说:“白洁,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罗肖,你别这样,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会更鄙视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像个男人吗?”
“白洁,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哪怕你让我去死,我也乐意。”
“罗肖,放开我!我不是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罗肖忽然失去了控制,突然抱住白洁就往沙发上摁。白洁挣扎着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只管叫吧,叫破嗓子也没人理你。我这里隔音效果很好的。”
白洁没有再叫,挣扎着哀求罗肖说:“罗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罗肖喘着粗气,声嘶力竭地说:“白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别人抢走!”失去理智的罗肖,一把扯下白洁的衣服,扒了白洁的裤子,然后像饿狼似地扑在白洁身上。白洁拼命地叫喊,挣扎,却无济于事,最后她不再挣扎,不再叫喊,闭上她那双美丽的大眼,屈辱的泪水不断地从眼中滚出,任罗肖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罗肖强壮的身体,像头小牛犊般忽上忽下,压得白洁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让白洁几欲昏死,抓着沙发巾的手,竟然把沙发巾都扯破了。
罗肖折腾了好一阵子这才喘着气从白洁的身上滑下来,半裸的白洁,像一朵残败的莲花,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白洁不曾想到,她美好的未来,竟然一瞬间被罗肖完全摧毁了。白洁万念具灰,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死!只有死才能洗涮自己所受的屈辱。
罗肖穿好衣服后,坐到白洁身旁,哀求说:“白洁,我爱你,我不会辜负你的。”
白洁抓起一只花瓶使出全身力气向罗肖摔去,声嘶力竭地叫道:“流氓!给我滚!”罗肖一闪身上,瓶子砸在对面的墙上,“哐”的一声摔得粉粹。白洁的梦想,像这花瓶一样,倾刻间化为烟云了。
罗肖赔着小心说:“我这就走,我这就走。白洁,你把衣服穿起来。”说着,拉开门赶紧逃离了现场。
周梅还在躬着背,卖力地抹着玻璃。天色渐晚了,一抹夜色悄悄拉开,露灯一盏接一盏,一溜烟地亮了起来,把这座现代化的A市装点得格外炫丽。
“周梅,还不休息?”男人笑着走到周梅旁边,笑着说。
周梅直起身,见男人正笑着看着她,淡淡地说:“你怎么来了?”
“不想见到我?”
“不是。以后你还是别来了,人家见到了会议论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周梅没有言语,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饿了吧?你看我带来了什么?”男人把盒饿提起来,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