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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我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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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巡的朋友来了,我们互相自我介绍,大家好象都有些兴奋。 
黄朋是阮巡多年的好朋友,比阮巡大几岁,但显得比阮巡成熟许多。黄朋也是圈内人,演过不少戏,应该说成绩已经不错了,刚刚热播的电视连续剧《让爱做主》,黄朋在里面扮演徐静蕾前男友的同学,戏份挺多的。所以,丁儿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黄朋给我的印象很好,很真实坦诚,没有太多的虚假。 
美美,一个在美国呆了很多年的女孩,很有个性,好看的那种女孩,开始一直好奇的打量着我,最后,当她知道我们相差十五岁的时候,由衷的对我说,没关系,只要自己喜欢,年龄管它呢!很美国化的语言。我很喜欢美美的性格,开朗,热情,对投缘的人一见就熟,是可以把朋友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来办的人,后来,我们一直玩得特别好,美美是可以做好朋友的那种女孩。 
美美是今天刚从美国回来,就被阮巡给拽来了。美美告诉我,来晚了,是因为路上给小宝贝买了个洗澡盆,所以耽搁了。美美的宝贝才4个月,她就一个人把他从美国带回中国,我很佩服。她是个独立的女孩。 
阮巡问黄朋:“你什么时候把美美给办了,连小孩都有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是我把他给办了。”美美回敬了一句。 
我知道他们在开玩笑,是很熟的朋友才能开得起这样的玩笑的。 
“下飞机办他了吗?”我问美美。   
白天不懂夜的黑(3)   
“还没有来得及,你们就催了。”黄朋说,大家都笑了,气氛融洽。 
丁儿给我们点了好多吃的,我怕浪费,让她退了一些,我是怕浪费的人,丁儿了解,乘丁儿出去办事的时候,我也跟了出来。 
“怎么样?你觉得?”我问丁儿对阮巡的印象。 
“挺好的,很纯。”丁儿说。 
“你得说真话。”我不满意丁儿的回答。 
“我说得就是真话,他看上去人还不错,你爸爸和吴静知道吗?”吴静是我们家管事的。 
“我不敢说,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了,我真的犯怵。” 
“那怎么办?你打算说吗?” 
“我还没有想好。” 
“我看你们挺相爱的,他家里人知道不知道?”丁儿问我。 
“可能知道一点,但是不确定,我让阮巡别着急跟他父母说。”我们正说着,阮巡出来找我们。 
“说什么呢?不和我们一起?”阮巡问。 
“说你呗,不想让你听。”我们笑着和阮巡一起进了包间。 
美美和丁儿都认为,我和阮巡长得有些像,俗话说,叫夫妻像。 
“不会吧,这么说,阮巡会难过的,他多帅,怎么会像我好难看的。”我看看阮巡说。 
“谁说你难看了。”阮巡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神情像孩子般稚气,我们都笑了。 
黄朋告诉我,阮巡第一天从椽底下拍摄回来,就约大家在香格里拉见面,一晚上就听他不停的说你怎么怎么好,那个叫兴奋,拦都拦不住,把我们都给说烦喽。 
我问阮巡是不是这样,他看我一眼,情不自禁露出深情,让人看了心里融融的。 
从丁儿饭店出来,和美美黄朋道别,我们从不同的方向回家,回头望他们,美美黄朋两人抬着澡盆,很像一对甜蜜的小夫妻,我和阮巡无声的笑了。这个世界,很多关系,看,是不一定能看准的,阮巡和我,看起来像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夜晚的风,轻轻的吹拂着,街心花园散发着数种花树混合的味道,诡异而神秘的香气。 
我不再拘束,大胆的挽着阮巡的胳臂,不时调侃他,我放松着,甚至有些放荡着,在阮巡面前袒露自我,而忘记了年龄。 
“为什么白天和夜晚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阮巡问我。“白天,像金属冰凉,夜晚,却柔情似水。” 
“是吗?白天,我有太多的杂念,夜晚,我才属于自己。”我说。 
夜晚,我是单纯的,我可以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展开,就象展开没有一点折印的丝缎,在你手中诡异多变,光滑妩媚,直到发出撕裂的声音,在寂寞的夜晚回旋。 
白天,我是多变的。但是,这不能说明我是一个两面人,只是我暂时还脱不下虚荣的外衣,摆脱不了世俗的阴影。 
“不管你怎么变,一辈子我都会爱你的”阮巡搂紧我说。 
一辈子?太长了,无法坚持的漫长。我想。能拥有一辈子不变的爱情不过是年少时的梦想,而现实正在吞噬着我们的梦想。 
想起有人曾说过,如果一个男人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做爱,很快会阳痿的。我不能确信这是否真实?曾经试想,我们的父辈们大都是银婚,金婚,钻石婚,直到进入墓地,也是双合墓碑,他们一辈子都有爱情吗?我不得而知,但是,他们可以坚持到老,是令人惊叹的! 
我们呢?     
我与阮巡第二章:情感与理智   
吴老师……(1)   
第一次去阮巡家,阮叔叔一声“吴老师。”叫得我如坐针毡。 
2002年“五一”节的时候,阮巡邀请我上他家去,我觉得不成熟,阮巡说这只是作为朋友,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再说,我也没有和家里人说我们的关系。”阮巡诚恳的对我说。 
我同意了,五月二号,我俩关系发生质的变化后的一个月,我去了管庄。 
也许,阮巡猜到我家里人的态度,因为我一直不敢请他上我家去,他也不曾多问,心里应该是明白的。 
2002年的5月好象还很冷。我穿了一件麻毛的格子裙,米色的毛衣,棕色皮靴。出发时路过发廊,不知为什么我把头发给吹了一下,这是很少有的,我几乎从来不上发廊。我想,对这次见面我还是非常重视的。带上我预先买好的点心,向管庄开去。 
我告诉阮巡,出发了。他高兴坏了,说要到大门口去接我。 
按照阮巡给我说的路线,没有走一点冤枉路。因为是节日,不堵车,所以很好走,大约五十分钟,我就到了管庄。远远的看见阮巡,痴痴傻等的样子,看见我兴奋的脸都红了,坐上车便迫不及待地紧紧拥抱着我,相反,我显得有些拘谨。 
“你爸爸妈妈真的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吧?”我谨慎的问阮巡。 
“我没跟他们说,但是我想他们也许能猜出一点。”阮巡说。 
“为什么呢?” 
“嗨,知子莫若父嘛,我老是提你,他们傻呀。”阮巡一边说一边催我往院子里开去。 
把车停在楼下,我拿上点心,跟阮巡上了楼。 
推开门,首先迎接我的是丽达,一只在阮巡家住了十多年的小母狗。原先,我是非常怕狗的,因为我住在丁儿那里的时候,她很喜欢养狗,我和丁儿这么熟这么好,那只狗还差点咬我一口。从此,谁家要说养狗,我是肯定不去的,没有想到,阮巡家的老丽达非常友好,直在我的左右撒欢,蹦蹦跳跳,一点伤害我的意思都没有,我才放心了。现在,我非常感谢老丽达,因为丽达的友善,使我对小狗有了新的认识,也不再怕狗了。 
阮巡向我介绍了他的爸爸和妈妈,都非常年轻,阮巡的妈妈很漂亮,看得出阮巡长得随他妈。 
阮巡把我拉到里屋,我想躺在床上的老人就是阮巡的奶奶了,从小把阮巡当做心肝宝贝带大的奶奶。阮巡把我买的点心放在桌上,说是我买的,奶奶拉住我的手,说太客气了,以后常来,别破费。我坐在奶奶的床边,紧紧握着奶奶的手,眼泪不自觉的涌了出来,奶奶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妈妈,原来躺在床上的病人竟有许多相似之处的,除了她们年龄上有很大差异。 
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痛,冥冥之中感觉到某种神奇。 
这是很老的楼房,没有客厅的那种,一个很小的过道,南面有一间大屋一间小屋和很小很小的小阳台,北面是厨房,过道有一个小卫生间,房子面积不大,因为很旧,显得不够亮堂,应该说,这是非常普通的,甚至过于简朴的家。 
阮叔叔和阿姨两人一直在厨房里忙,因为,阮巡早就许愿说他妈妈春饼做的好,请我到家里吃春饼,看那个架势,估计从昨天就开始忙活开了。 
阮叔叔是一个热情的人,非常勤快,腿脚麻利极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跑个不停,是少有的不嫌麻烦的人。后来我发现,阮巡很懒,这与阮叔叔包揽的事情太多有关系,因为阮叔叔把什么事都悄不溜的给做了,阮巡自然就什么也不用干了。在这一点上,我与阮巡有一丝共同之处,我也很懒,因为我的妈妈也非常勤快,但是,我觉得自己懒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做事太早,而产生了逆反心理,所以,现在我很怕做家务的。 
阿姨一直保持着非常迷人的笑容,白白的皮肤因为在厨房里忙碌而显得格外红润鲜活,阿姨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外面套着红背心,煞是漂亮。看上去,阮巡的妈妈比我大不了太多,我心里这样想道。 
吃饭的地方在大房间,这同时也是阮巡的卧房。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碟,我因为从来没有吃过什么春饼,被阮巡说得很悬乎,不过看着是挺眼花缭乱的,阮巡开始教我怎么拿起一张很薄很薄的饼,摊在手心,把桌上的八样菜,阿姨准备了八道菜,我觉得真是太麻烦了,每样夹一点放在薄饼里,卷起来吃。 
阮巡热切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评判,阮叔叔和阿姨也饶有兴致的看我的反应,我一连说了几个好吃好吃,阮巡才放心的开始吃起来。 
说实话,这样的面食我不是非常爱吃,我更喜欢吃米饭,可是,第一次到阮巡家,我想我还不能实话实说。 
现在不同了,我不仅可以象在自己家一样随心所欲,面食,也成了我的主食,隔三差五的如果没有吃上阿姨做的包子或是馅饼,心里还痒痒的。 
吃过春饼,阮巡让我去他爸爸妈妈那边坐坐。原来,阮巡和他爸爸妈妈是分在两栋楼房住的,我走到奶奶床边告辞,奶奶拉着我的手一再表示:欢迎再来,恕不远送。 
“你奶奶是读过书的人?”和阮巡走出来的时候我问。 
“奶奶从前是大户人家,读过私塾。”阮巡说。 
“怪不得,奶奶用词很讲究的。” 
“奶奶要不是病拿的,那她今天准忙的不行。”   
吴老师……(2)   
“好象你妈妈和奶奶关系不是非常融洽?” 
“嗨,也没有什么。” 
阮巡有点回避,我不再问什么。后来,我才慢慢了解,阮巡的奶奶是阮家的顶梁柱,从年轻时,就和阮巡的爷爷在沈阳开了一家很老牌的酱园坊,早先是很火暴的。奶奶和爷爷生了七个孩子,五男两女,奶奶一手把他们带大。不仅如此,奶奶还带大七个孙子。所以,奶奶在阮家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尽管她现在已经老了,而且躺在床上好几年,但是阮家所有的人,依然非常重视奶奶,奶奶也可能明白自己在阮家的地位,对阮巡的妈妈就很挑剔,好在阿姨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尽管她们婆媳关系象大多数传统的婆熄关系一样,不是十分融洽,但是阿姨对奶奶还是很忍让的。 
我们走到阮巡父母的住处,阮巡的妈妈已经在等我们,依然是那样笑盈盈的。这也是很简单的老式两居室,南面一间大屋,朝东一个过厅,北面是厨房和一间小屋,卫生间在过厅的西面,屋里的家具都很旧了,但是却很整洁干净。 
进门后我换了鞋,阮巡妈妈让我进南屋休息。我发现,南屋摆着两张单人床,不知是何意? 
阮巡叫让我直接到床上靠着,他妈还给了一床薄被子,让我盖上。我索性把连裤袜也给脱了,让自己舒服的靠在了床上。这个举动后来一直被阮巡和她妈取笑,说我很不另,第一次到他家,就把袜子给脱了,跟在自己家似的。 
看见茶几上摆了很多水果,点心,不知道阮巡的父母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准备我的到来?我想,因为阮巡对我重视,所以,他们对我非常热情。我感觉他们对阮巡是那样不折不扣的依宠。 
阮叔叔一会也过来了,我们坐在一起看着电视,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阿姨还是那样笑眯眯的,只是眼神里面多了一点暧昧的色彩。因为阮巡不时的殷勤与呵护,我感觉,她心里有了一些想法,女人总是要敏锐的多。其实,我并没有刻意的回避什么,也没有想说明什么,一切都是那么随意,自然,这是我一贯的风格,也是我为什么总能引起朋友父母喜爱的原因。 
阮叔叔一直忙叨叨,不曾看出一点问题,直对我说:“吴老师,今后多多关照阮巡,帮助我们巡子,我们一家人都会感激你的。”我听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临走的时候,阮巡爸爸妈妈都出来送我,让我有一些不好意思,想拒绝他们,可是,他们很执意,我失去了和阮巡独处的机会。摇下车窗,看见阮巡幸福深情的目光,这次见面,在阮巡一手导演下,很成功。我看的出,阮巡正在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的方向努力! 
离开阮巡的视线,我的心情还是有些不平静,应该说阮巡是一个很平常人家的孩子,可是,全家都把他视为宝贝、精神支柱,阮叔叔甚至把阮巡当做自己生活下去的信念。看得出,阮巡家生活并不容易,但是他们依然对阮巡有求必应,这让我再次感受到那句古话:可怜天下父母心! 
阮巡对这次见面的结果很得意,还没有等我到家,就追来电话。 
“我妈妈很喜欢你。”阮巡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的说。 
“是吗?” 
“我估计我妈猜到咱们的关系了。” 
“怎么会呢?我没有什么不好的表现吧?” 
“没有,没有,他们知道了才好呢,反正他们迟早要知道的。” 
“可是现在毕竟不成熟啊!” 
“怎么不成熟?你还想和我分手啊?”他孩子般口气,“好了,你安心开车吧,我不分你的神了,到家给我来电话好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喜还是忧,很矛盾。阮巡爸爸无比尊敬的左一声“吴老师”右一声“请帮助”的诚恳目光,久久印在我的脑海。令我不知左右。   
心与心的愿望(1)(图)   
吴琼 
在一个城市,我们难得一见。 
我们总是想尽办法多一些时间守在一起,惊讶自己原来很难启齿的借口,现在已经变成很自然的理由。阮巡更是频繁的,在他父母半猜疑非明白的眼神、似肯定非默认的态度中走出管庄。 
每一次夜晚,我们都舍不得入睡,当我们默默无语的时候,心是醉的。 
像蚂蚁搬家,我们一点点的往小屋里搬运东西,一个暖壶,两个碗,几双筷子……小屋,变得越来越有生机。 
事情的发展往往与初衷背道而驶。 
我和阮巡像一对脱了缰绳的野马,疯狂肆意的狂奔着,看不到尽头,不知道终点。所以,停不下来。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能坦然的和阮巡走在一起。面对朋友或是路人异样的目光,哪怕是无意中一撇,我的心都不自觉微微一颤。我很矛盾,也很无奈,便常常在这种焦虑的情绪下,象个小女人似的把一些刁钻球发给阮巡,搞得他左右为难,哭笑不得。 
记得有那么一次,和小潘工作快结束的时候,阮巡来找我,很怕小潘看出我们的关系,便故意疏远他,请小潘招待他。小潘的单纯热情和阮巡的真诚大方越发显得我狭隘萎靡。临分手时,我们站在十字街头,内心很犹豫,就是没有勇气说:“阮巡,我们一起走吧。”阮巡看我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么着,我们在路口喝着西北风。突然,我大声的说:“我们三人怎么走啊?”小潘和阮巡吓一跳,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阮巡,你是送小潘还是跟我一起走?”我大声问。 
那一刻,我发现阮巡的鼻子都气歪了,他知道我又犯毛病了,恨恨的看着我,不说话。 
小潘有些不知所措,看看我又看看阮巡,眼神有些许期盼。 
“算了,小潘,你打车回去吧,我送阮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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