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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日本武士似的家伙身上有没有携带着枪械。即便是空手,我们三个人也无法保证就能够平安的将五月带回家去。
“怎么办?”盟哥看着越来越近的汽车问我。过去遇到这种麻烦事时总是我拿一些馊主意出来,盟哥这么问也是出于习惯。本来我也正懵着台呢,但被他一追问反而有了一办法,只是代价大了一些。我指指一来一回两条高速公路间的防护隔栏道:“倘若驾车猛撞隔栏,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会以为咱们想要逃到另外一条高速公路上去。”琥珀深眸一转已经料想到了我的意图,接着分析道:“他们当然不会让煮熟的鸭子白白飞走,一定会开车过来追的。”
“而我们就趁他们队型分散的时机按原路逃走。”尽管脑子稍微慢了一点盟哥最终还是想到了。而以往聪明伶俐且嘴巴超快的五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死死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小声的在我耳边嘟囔道:“你就是开着车去撞山头我都要跟你在一起!”本来我想既然主意是我出的,就由我来实施最危险的,为了五月的安全就把她托付给盟哥,结果我什么话都没说呢这个鬼灵精就直接把我的嘴巴给堵上了。
“这事还是由我来吧。”熟悉我性格的盟哥也很豪迈的把活揽了过去,怕我不答应又解释道:“你可别忘了,现在咱们是五月的私人看护。保护财神才是最重要的。”边开黑色幽默边从口袋里掏出根烟,刚塞到嘴里旁边的琥珀就把他点燃了。我瞅见盟哥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的神情,接着就很满意的笑了起来。将香烟含在嘴里猛嘬了几口,当鼻腔里喷出的青色烟雾被风吹散时,盟哥已经踩了一脚油门奔路边的防护栏杆撞了过去。
只一下,保护驾驶者的防护气囊就弹了出来,因为有安全带的牵拉盟哥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趁琥珀拿刀将气囊划破的工夫向后倒车随后二次撞了过去。本来就不是非常粗的铁制栏杆登时弯成了弓形,说不定连后续的方案都用不着我们就闪人了。可价值数百万的法拉利跑车也撞的烂七八糟,连我一外人看了都心疼,可为了逃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很高兴的那群孙子并没有让我们失望,后面的加速而且前面的向后退,果真非常整齐的话我们除了等着被人抓就实在没别的辙了。我们就要绝望的时候一性急的傻货看见防护拦即将烂掉,稍微冲动了一下就猛踩油门冲了过来,准备在盟哥完工之前拦住我们。因为是倒车行进的速度并不非常的快,所以各车之间的拉开的空隙并不算十分的宽大,但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大叫了盟哥一声,我一打方向盘贴着这傻货的车尾就擦了过去,正好切入宽约一个车横位的缝隙中。似乎可以安然逃走,可我忘记了车辆全还是在运动着的,虽然大半个车体过去了,但尾巴却不可避免被旁边的汽车顶了一下,而刚才那辆冒失的汽车也在稍一停顿后变退为进了。
很显然他们是故意这样做,企图将我的车夹在中间而留下我们。算盘打的挺精明,但他们却低估了爷们我的本事和法拉利跑车的性能。我毫不顾忌他们的车辆,拧过方向盘的同时踩了一脚油门,强大的提速能力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尽管前后不过一秒钟,但我们仍然如同白驹过隙般钻进了那条车道,抓起一柄琥珀给我的军用匕首,认准后面的驾驶员就甩了过去。我清楚的看见他们的手里握着手枪,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迟迟不肯开枪,难道是投鼠忌器?还是另有目的。
普通宝马车上的挡风玻璃品质再优良也不能够挡住可以刺穿钢板的匕首,咯的一声脆响,前挡毫无悬念成蛛网状碎裂,而没有护手的匕首则准确无误的插入了那人心口上,动脉和心脏强大压缩力将殷红喷射了出来,登时把前挡染成了红色,这种场面我不是第一次见,但从没有象现在这么兴奋,因为我已经先入为主的将他们认定为日本鬼子,灭他们除了爽还是爽,也算是为五月的保姆和金宗的兄弟们报了一点仇吧。担心五月看见这种血腥的场面会做噩梦,所以甩出飞刀以后我的手就按在了她的眼睛上。同时踩油门往前猛冲。
而且我看见盟哥也终于将破防护拦撞了开来,本来造型美观的车头已经不复原来的英姿,银灰色的车身上布满了蛛网一样交错纵横的刮痕。他开车要来追我却被我摆摆手拒绝了。毕竟他那边是逆行,别迎面撞在货车上就忒冤的慌了。掰过五月好奇的脑袋后,我将手放下换了个档位,狂加着油门往前飚去。这回真算的上是生死时速了,稍满一点就擎等着被这群了无人性的牲口剁吧。其实我很欣赏他们的应变能力,即使被我挂掉了一同伙,却仍然毫无畏惧并且反应灵敏的驾着宝马公司出产的小型跑车如影随形的追了过来。我正琢磨着怎么跟他们来一“极速追逐”呢,五月的倒霉手机忽然咋呼了起来,吓的我一哆嗦,不巧被五月看见了。
“哎呀,虫子哥哥,来一电话就至于把你吓成这样,你看看自己连脸都白了。”她翻开手机盖时还不忘打趣我:“本来我还以为你是一天不怕地不怕的英雄呢。”调侃是调侃却全没有鄙视我的口气。这点让我感到很舒服,反正后面的那群疯狗一时半会也甩不掉干脆就跟她贫道:“你虫子哥哥不怕天不怕地是没错的,可还没有狂妄到自称英雄的地步。再说了人家老外的超人都隐藏有致命的弱点,就更别说你虫子哥哥一平庸无能的平头老百姓了,胆小是我们的特权,遇到危险不肝颤的绝对不是正常人,信不?”
五月给了我一怀有保留的笑容道:“警察已经在前面的路口上布防好了,你最喜欢的那个刘冬也在呢!”说着诡异的一笑。靠,一听这话我就怒,妈的一老爷们我喜欢他快点去死。“脑袋有病的才会喜欢他呢!少给我造谣生事,我嫌恶心的难受。”我极尽尖酸刻薄之能。等五月心满意足的将手机盖合上,我才意犹未尽的闭上了嘴巴。我是一守法的好公民即便他是“卫士”的成员又能把我怎么样,单挑的话凭我现在的武功未必就怕了他。可当我忽然间想起昨天我亲手酿成的一死七重伤余者都住院观察的惨剧,就不由的暗暗打了个突。可别让他揪出这件事来。
没等我向五月套取这个刘东的资料,她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原来是我盟哥报平安的电话,他很是奇怪为什么那些人居然不去追他们。操,我一听这话就有点火儿,半真半假的骂道:“废话,他们当然不追你了,全他们的追着你兄弟的屁股咬呢,等我回头OVER了帮忙给收一下尸体,也不枉了咱兄弟一场。”我话没说完他就在那边咋呼着要来帮我,听那声音他是真急眼了,说句心里话我心里是真的热乎。笑嘻嘻着告诉他我在开玩笑,不等他开口骂人我就把手机关了。
此时车辆的差距也显现了出来,差距在逐渐拉大,但为了不让他们因为太过失望而跑掉,我很小心的控制着彼此间的距离。很郁闷的是半路里他们居然齐刷刷的减速溜走了,我正纳闷呢,就看见前方很遥远的地方闪烁不断的警灯。我正纳闷他们怎么会未卜先知的,难道他们的视力比爷们我还要好。五月摆弄着手机道:“其实他们偷听了警察的公用电台而已,只要有合适的工具这并不是很难的事情,藤风就能做的出来。”似乎怕我不知道藤风是何许人也,又加了一句:“就是咱们临出大门时遇见的那个讨厌鬼。”说着脸上就露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了。看来她好象很是不爽那个叫藤风的家伙,而那人似乎也并不喜欢我,但我的猜测却是他很喜欢五月。
“他是不是很喜欢你?”我随口问道,语气却不知道怎么着有点发酸,难道是晚上没有吃饭胃酸泛滥引起的。管他呢。
“……恩。”沉默了很久之后五月终于坦率的点头承认了,紧跟着就急急忙忙的解释道:“但那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五月这辈子就只是喜欢虫子哥哥一个人,因为虫子哥哥才对我最好了。”而且为了表明她的立场和态度靠过来,紧紧的挽着我的手臂而且身体还小猫似的蹭呀蹭。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胸前两团柔软的所在细微变化。热血毫不受控制的涌上脑袋和某个部位,就觉得鼻腔里热呼呼的,上帝呀,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没出息的流了鼻血。
幸好在五月关切的尖叫声中我停靠在路边密密麻麻的警车旁,走下车刚说了一声:他们已经跑了。就被七八个警察死死的按在了汽车发热的车盖上,并且很是大方的送给爷们一副锃明瓦亮而且冰凉的“银手镯”。操,哪个煞比呀使这么大的劲,想弄死犯罪嫌疑人呀。怨不得人家说中国电影里的警察一群戴一个,外国电影里的警察一个干一群,绝对不是瞎说的。
“你们要干什么呀!”急了眼的五月直接就从车上跳到了一警察身上,抡拳就打而且樱桃小口中涌出丰富多彩的辛集粗话。多半是听我和盟哥互相“问候”的多了牢记于心了,其实我当时趴在那儿除了感到发动机散出的热气烤的我难受,丝毫没有恐惧,相反挺高兴的,要不是一孙子抽了我一嘴巴估计我能笑出声来。
“五月别和他们闲扯,回去求帝叔叔来警察局捞我。”为了保险起见我说的是辛集话,操,我就不信广东警察牛比到能够听的懂河北方言,况且你们也无权阻拦五月回家吧,只要五月的老爸一来爷们我就会平安无恙。可惜他们看不惯我这么猖狂的坏人,不等我和五月告个别就把我押车里面去了,操,还算不错,几个人架着我省了几步路的力气。爷们我已经是阶下之囚就不得不苦中作乐。正是那段暗无天日的下水道生活磨练了我这种逆境中求生存、坦然面对死亡的柔韧性格,我随后想起了赐予我这一切恩惠的老头。不,应该是姥爷,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里,身体如何?我真的非常想念他,象思念我故世的外公外婆一样想他,尽管他和我在一起共同生活了不足一个月,但他留给我高大形象却足以令我铭记一生。
警笛响起,载在我的汽车缓缓驶离高速公路。我好奇的研究着押送我的几个警察,不是年轻的乳臭未干就是腐败的挺着通用的草包肚。但他们似乎很不满意我乜斜他们的目光,于是纷纷将罪恶的黑手伸向我,操,这妈的什么世道。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我的话也不会对犯罪分子客气的,于是我也就心安理得了,必要的时候阿Q精神是非常有用的,窝囊也无所谓最少少挨两下揍。我可不想被五月的老爸捞出去时已经是残废了。亏。
回到警局里我直接被扔进了空无一人的审讯室,明亮的灯光让我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审讯犯人前的心理战术。从小到大经历的无数次考试磨练出了我超强的心理素质,而且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我也实在太累了,在冰凉的桌子上伏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当我朦胧中正要向笑语盈盈的出现在我面前的于洁耍流氓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巨响使我悚然一惊从美梦中醒来,身体触电似的弹了起来。操他妈的,哪个傻比吵了爷们的好梦。情急之下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当我回过头来才意识到惹了大麻烦了。05。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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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如此审讯
原来我的背后居然站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察,穿着的制服似乎和平常见的稍微有点差别,但具体有什么不一样,就不是我这个外行人能够说的出来的了。而这位美丽动人的女警此时却恶狠狠的瞪着我,一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居然象是要喷出火来似的,很明显她听见了我刚才的国骂。幸好我比较有经验,遇到这种情况道歉是绝对不可以地,傻呵呵的解释说没有在骂她更是犯了欲盖弥彰的大错,唯一的对策就是装疯卖傻、蒙混过关。
“警察叔……同志您好。”平时和盟哥逗着玩时警察叔叔长警察叔叔短的喊惯了,结果刚才一着急居然就差点顺嘴吐噜出来,幸亏爷们心急嘴快把末了那个叔字儿咽了回去。要不然绝对把这位怒火中烧的女警气的暴走不行,那时候我可就罪孽深重了。
“行呀你,在这儿都能睡的着?!”她把手里的口供记录本扔在桌上,啪的一声将屋里的大灯给关了,只留案头上的一小灯,这种压抑的气氛绝对糁人,要不人家说问口供也是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呢,果不其然。因为五月经常惹麻烦的缘故,我也在省级和县级的警局里进出过几次,按照惯例询问笔录至少该有俩警员同时在场,难不成广东的警方风格迥异,这老头可得领教领教,哪天拿这事儿写本小说发发怨气也挺不错的。
“我这也就是没做亏心事,不……。”这话说了一半我就又咽下去了,操,绝对的流年不顺,怎么哪句话都犯冲呀。
“不怕鬼叫门是吧?!”这位警姐冷森森的帮我把后半句续上了,听她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腿肚子就有点转筋,还没有等我解释她就坐到了我对面死盯着我,操着一口地道普通话问道:“听你这意思我就是那半夜叫门的鬼了!”
“你可别那么说!我刚才说的您没听清楚。”我小心的分辨着:“我说的是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幸亏当年为了应付高考爷们我背诵了大量的俗语,应付你一小女警,绰绰有余。
“少跟我在这儿贫!”她猛拍了一下桌面,道:“我问你,市区一死七重伤的案子是不是你做的?!”老大,你这算什么问案方法,人家都讲究旁敲侧击,你这倒好,直接就是开门见山,咱爷们和老头周旋了那么些日子别的没学好吧,胆子总是练了出来,哪就那么容易被你吓唬出真相来。于是我就跟她那白话我怎么到了广东,接着去酒店后来买衣服,共有多少个牌子每件多少钱,那些商场的门朝向哪边等等烂七八糟、有的没的都得吧了一遍,反正我只是在跟她耗时间等五月请她老爸捞我出去,倒不妨跟这儿装会儿唐僧,反正我是写小说的,决少有理屈词穷的时候。
“少扯那些没用的!”耐着性子听我讲到买了第十一件衣服时她终于忍不住了,又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看她这架势,我真替那张桌子委屈,抬起头看看屋顶上有没有监视器。尽管偌大的审讯室内只有一点光明,但在我具有夜视能力的眼睛中仍然亮如白昼,况且视力超好,很快就看见安装的很隐秘的针孔摄象头,为了恶心他们我仰面朝天的献上了一特儿灿烂的笑容。
“我这是实话实说!”我很“委屈”的辩解。操你的,我不想说的话连老妈子都问不出来,就凭你一小娘们,一边凉快着去吧还是。本来我还想再发挥两句的,没有想到她小手一摆制止了我,很坚决的道:“我们的一贯政策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受过几年的高等教育,这些道理应该明白。”
“这我懂,我还知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决不随便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可我确确实实是被冤枉的呀!”说着我仰天长叹一副比窦蛾还要怨的姿态,谁怕谁呀,怎么说我这脸皮也曾经是公认的一厚,况且我也学过一点法律知识,拿不出关键性的证据说什么都是老白(没用),况且我相信五月一定正带着她老爸杀过来,爷们我是铁定会出去,干脆在这和这个美的让人心疼的女警这练会儿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