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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犯贫,右手则装做无意识的叉上了口袋,那里面放着我的蝴蝶刀,这样看来我是连退路都没有了。
“你不是想要那把叫信条的钥匙吗?我告诉你了在赵可风的手里,你就该去找他,赖在我这蘑菇干嘛呀,我又不会请你去吃中午饭。”攻心为上,我努力把她气的七窍生烟,出手时稍有些偏差我有机会赢了她。
“我当然会去验证你说的是否属实,但在此之前咱俩还有些恩怨需要解决!”她板着脸说道。为了避免被村里人注意,所以我带着她抄的小路,一溜小跑过来原以为自己的体质不赖,想趁她不注意就里开溜,结果人家一路跟来也是面不改色、气不长出,比我还有修为,我还是歇了吧我。
“恩怨?!哈”我讽刺似的重复了一遍,在我的印象中这俩字只会出现在武侠小说中,听起来都遥远的宛如在刀来剑往的古代:“我怎么得罪你了,是拔了你们家门前的树了?还是掘你们家的坟头了?至于嘛你就?操,你还真动手呀!”或许是我哪句话骚动了她敏感的神经,骤然间向我扑过来,右手五指乍开,径直锁向我的咽喉。瞧她这劲头是压根没打算留活口。
“想动手也得把话说明白了,操,我可不想糊涂鬼。”我随口说话,扬起右掌做手刀样力砍她纤细的手腕。我是学医的,比任何人都明白关节对人的活动有多重要,只要我砍实了,她桡腕关节周围的肌腱和骨头会被震裂,即使她偷袭成功也无力伤我。自从那天我亲手击断碗口粗的柿子树后,就对自己肌肉的爆发力信心十足,我才不信她的手腕比树还要坚韧。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最终她没有勇气用手腕做代价来和我拼,在得手的最后一刹,沉腕撤肘,但指甲仍旧在我的脖颈上留下了几条血痕,热辣辣的疼,操,女人全都是她妈的猫变的,除了爪子和牙齿就不会用别的。
“我就这样,你不乐意听可就离我远点呀,有没有跪地上求你。”我不服气的嘟囔道,怕她再给我来一下连忙向旁边闪了闪。看看远处砖墙内千树万树的梨花,我们的目的地终于快到了。我姥姥和姥爷都葬在集体的果园里,四周全是梨树。每到开花的季节就被笼罩在无边无延的雪白的花海中。古代描写梨花的诗词不少,本来想整两句烘托烘托气氛,可看到身边冷若冰霜的血色琥珀我心里就堵的难受,一点激情都没有了。
“‘信条’是从哪里来的?”见的目光瞥过来,她忽然问道。
“老……别人寄给我的。”本来我想说老头来着,但是回头想想从头到尾都是我一相情愿的认定是老头给我的,这样说似乎有点不诚实,于是就改了嘴。可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谁会给我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你当真不知道它的功用吗?”掩盖不住的诧异从她冰雕雪塑般的面孔上闪过。
“我懵你干嘛?”尽管我经常胡说八道、满嘴放炮,爷们我最怕别人不相信我的话,所以不满的反问了一句:“如果知道的话,我还把它发到论坛上征求解答呀,你看我笨到了那种嫌着没事给自己找麻烦的程度了吗?小姐!”我没好气的问。
“那就算了,反正知道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她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相信我没说谎。正当我以为逃过一劫时她森然道:“但你回复了我的血帖就该和我一战,不管你是不是知道其中的含义,这是门内的规矩。”
“那我不是太无辜了点?!我只是为了好玩才写的回信,不知者不罪。”我装出一副无辜的可怜相来给自己寻找最后一条退路,说不定她果真会大发善心放过我呢。在我姥姥、姥爷的坟前拼个你死我活才不是我想要的。
“这与我无关,假如你能够打的过我……你就不用死了。”她明亮的眸子在沿途如雪压枝的梨花上稍一停顿,然后重新锁定在我的身上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后,一字一顿的道:“不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操你的,我不愿意和你交手是怕被别人笑话,说我挺大的一老爷们欺负小姑娘,你他妈的的还牛气上了,欠练的贱货。
“那咱们不妨试试。”停在姥姥和姥爷的坟头前面,我眯起眼睛来注视着她,灿烂的阳光穿过密匝匝的枝杈上白嫩的梨花,被切割成千丝万缕后洒落在她的身上,使她冰冷而艳丽的面孔上又增添了几分圣洁的光芒,而紧紧包裹在黑皮装里的惹火身材更令我心潮澎湃。
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肃穆而萧杀的坟墓旁边,在洁白胜雪的无边花海中,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心灵深处怎么会涌动起男人最本能的冲动,并且焰腾腾按捺不住。我的眼前甚至浮现出她黑色皮装被一片片撕碎时,那魔鬼般诱人的身材在她恐惧的尖叫声痛苦扭动的情景了。
这种卑劣的想法令我倍感激动,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天生就有做坏人的天分,只是过去被局促的生活条件和一无是处的能力所限制才无法得到发挥的空间,而现在就全然不是那样了,即使我毁了她又能怎样,在大陆她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决不放过你。”我心想。我忽然间想起逃亡的那段时间有过的想法:既然无法逃避,就爽性恣意享受逐杀的快感,说不定我真会上瘾的。
“不要手下留情啊。”我腔调怪异却无比轻柔的劝说,然后语气陡然变的冰冷而生硬,恶狠狠的道:“因为我爷不会对你心慈手软的,我的意思你明白吗?”攻心为上,我坚守这样的信条,况且埋藏在我内心中的邪念教导我就应该这样做,象猫享受耗子一样的享受她的惊恐不安。
“畜生!”显然她明白了我的龌龊念头,咬牙切齿的怒喝声中,一道锐利的寒光直刺我的咽喉。操,来真的呀!
作者:“我”该不该变坏呢,大家说说。05。3。8
第六章 刀锋
一个被污言秽语激怒的女人远远比见血的饿狼还要可怕,这是璀璨的刀光在我眼前闪过时我内心里唯一的感受,真不明白生死关头我还会想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和老头放对时磨练出的身体本能远比神经冲动要迅捷的多,顺势向左侧身后仰的同时飞起右脚猛踢她的小腹。
我这样做其实就是在玩命,我拼的就是她绝对不肯为了此时搏杀掉我而毫不闪避的硬挨我一脚,对于练武的人来说,那是绝对不符合本能的行为。下水道里老头就经常这么干,还美其名曰:攻敌之必救。不过她果真不要命的话,必定是我先死,但脚上残存的力量也足以重伤她。
幸运的是虽然她看起来非常狠,但还不是亡命之徒,从牙缝里挤出来俩字:“卑鄙。”就已经拧身跨步闪避开来。
“谢谢。”我贼兮兮的答谢,相信她一定气的要死,以我多年和人斗争经验得知越是摆酷的人其实气性越小,说不定三五句话就能把她气晕过去,不战而胜才爽呢。
狂做白日梦的同时我的手脚也不敢嫌着,借着右腿横踢的力量身体向前移动,腰腹用力扭动将上身带动起来,一直捏在手里的蝴蝶刀也毒蛇信子似的从手掌中弹射出来,迅捷五伦的掼向她高耸的胸部,其实说是心脏部位更准确一些。
“流氓!”琥珀冷艳的面孔上流露出鄙弃的神色,秀气的小嘴无情的唾骂道。很明显她十分不爽我这种将耍流氓和实战相结合的招数,只要我痛快就行了谁还理会她的感受。爷们又不是传说中视武道为生命的武者,况且我们正在性命相搏,蠢猪才会恪守条条框框、堪称垃圾的规矩。为了达到目的我会不择手段,管她是不是女人。
“谢谢。”我再次“恬不知耻”的表示感激的同时,却深为琥珀的应对措施感到惊诧。
因为她浑然不顾我飞快逼近的刀尖探出左手扣住了我的手腕,顺势一拖一拽,还没有等我明白了些什么已经轻飘飘的出现在半空中,然后被地心引力毫不客气的扯下来狠狠的摔在梨树上,我的身体饱受老头的摧残后已经非常强悍,虽然被树枝蹭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火辣辣的疼,但丝毫没有伤着内脏和骨头,只可惜了被我砸落的满树梨花,如雪花般飘舞下来。
“无耻!”并不想给我喘息机会的琥珀快步滑过来时,仍旧不忘咬牙切齿的骂我。看来她过去没有见过我这样有“性格”的爷们。虽然把她惹毛了我可能会死的更惨,但是毫无疑问琥珀发怒的样子更象是个完整的女人,以前最多是尊缺乏人类基本情感的冰塑。
“谢谢。”我习惯性的回了一句后,才醒悟过来她趁我没有从树杈里挣扎出来操刀子要杀我,气的我不禁大骂道:“趁人之危,你卑鄙无耻!”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先前她用来刺我的军刀长的什么样,多亏了我平时就喜欢上网查看各种各样的刀具,所以马上就认出她握在手里的是大名鼎鼎的西班牙国刀——西班牙之鹿。狭长而锐利的刀身经过了特殊的处理,显现出暗淡的黑色,尽管缺乏美观但绝对适合月夜下的突袭。
但不幸的是它此时掌握在琥珀的白皙而纤细的手中,如同毒蛇嘴里中空的利齿,凶狠的啮向我右侧的胸锁关节后方。由于颈总动脉从此处进入颈部,如果她顺利得手的话,我马上就会因为鲜血大量的流失而致命。由此就可以看出她是个真正的杀人专家,懂得如何运用最经济的方法取得敌人的性命,和她相比我根本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菜鸟。
“谢谢!”她居然模仿我的口气对我的咒骂表示感激。靠,要不是看在你是台湾来的情分上,我早去告你侵犯我的知识产权了,妈的,“转载”也不给我言语一声,你以为我是假的?!
“不……用……谢。”还是保命要紧,也顾不得衣服可能会被树枝扯的稀烂了,在树上就是一后滚翻,脚踩到大的树杈后想都不想就往外跳去,我可不是梁羽生笔下的铁摩勒,懂得学自于猿猴的剑法,能在树上施展,如果不赶紧离开绝对只有等着琥珀拿西班牙之鹿宰我的份。
这个烂琥珀远比我想象的要凶狠、阴损多了,爷们我身子还在半空呢她就朝我甩出了两把小号的军用匕首,操,以前那几枝削尖的铅笔我都顶不住,这不是想要我老命吗。事到临头我就是想溜也不成了,万幸下水道里那段水深火热的生活极大的强化了我的眼力,平常时速过百里的汽车在我的眼中也慢吞吞的比我们家邻居养的牛快不了多少,要不是我千方百计的验证过,我都有点怀疑给我换眼睛的那哥们用汽车上的减速玻璃给我做的眼镜片。若非如此,我也躲不过先前她射我的铅笔。
我瞅准两把匕首分别射向我的小腹和心脏,不管哪把命中也足以把本大爷彻底的留在梨树地里。这要是武侠小说里多好,我管你多少匕首过来,只要凌空闪避管保化险为夷。
只可惜我还老老实实的受着物理三大定律约束,有那心也没那力,跑是绝对没戏,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避重就轻。看准匕首飞来的路线,右手握着蝴蝶刀狠狠向射我小腹的匕首,左手则直接伸过手去抓住了另外一把匕首的刀柄。心里却祈祷天地上下、十方神佛保佑那个琥珀可千万别再整出什么新妖蛾子来了,这么没完没了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必死无疑。
也不知道是哪个过路的神仙帮了我的大忙,琥珀还真没有拿出匕首来,就是看准我可能的落点快步绕了过去,摆出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势。
好在爷们的手也不潮,轻松砸飞了射向我小腹的匕首,倒霉的是左手虽然抓住了匕首的短柄但身体在半空中悬着,压根就没有办法抵消上面的力量,只得跟着它向前飘去。
稍微学过高中物理的应该都能够知道这样的过程会消耗掉匕首上的动能,而体现方式就是它的速度减慢了下来,可我的身体却在地心引力的牵引下做起了抛物线运动。
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下面握着西班牙之鹿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琥珀,更加坚信她就是一头纵横丛林、心狠手辣的雌性黑豹,认准猎物就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只是我才不会轻易就范,就算最终要死她手里面也得给她放点血。她冰冷的目光投向我时闪过一丝少有的温情,我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于是我也向她微微一笑。手腕用力一掰,将匕首的方向翻转过来,向琥珀投落下去。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大叫着随匕首一起撞向她。
或许琥珀根本就没有料想到我会使出这样的招数,尽管我的匕首一点准头也没有,但力量总是不小,逼得她不得不向旁边闪了闪。蝴蝶刀在我手指间翻出,宛如飞翔的蝴蝶般翩翩飞舞,落点却是她的咽喉。即使这一刺不足以令她毙命,但落地时巨大的冲力也足以将她切成两半,我不信她有胆量硬挡。和老头对练N次得到的宝贵经验告诉我,击败她的机会也埋藏在落地的一瞬间。
不赌钱的男人在农村的稀有程度可以媲美早已经淡出历史舞台的太监的数量,我却恰好是少有的良民之一,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没有赌性,所不同的他们博取的是牌桌上或多或少的人民币,而我直接拿自己的小命开赌,单单想象一下都觉得无比豪迈。
她闪过匕首的同时就挥舞着狭长的军刀迎了上来,黑漆漆的刀身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冷酷而萧杀的光芒,如同铺天盖地的黑夜随时会将我吞没,我只有依靠手里单薄的蝴蝶刀撑到光明降临。
铮……一声细响我们手里的刀子首次接触,刀柄上传来的力量震的我虎口发麻,谁能够想到这样一外表撩人的尤物会隐藏着如此惊人的力量。
随后就她如同疯了似的把“西班牙之鹿”锐利的刀尖递向我身体的各个部位,而此时我的脚还没有落地,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也大喊大叫着玩命挥舞着蝴蝶刀,尽力封挡。心疼刀子的同时,还得默默忍受从握持刀柄得虎口上传递过来巨大力量。整条手臂很快就麻木起来,无暇还手,只能够机械的挡开足以毙命的攻击。
恍惚之间我象是又回到下水道里,面前的不是艳如桃李的琥珀而是面目丑陋的老头,想起他那张威武却总是流露着伤感的丑脸我就变的很兴奋,那是种非常怪异的感觉,那一刻我就象高高在上、俯视芸芸众生的主宰,自信能够信手之间就毁天灭地。我说不出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觉得挺爽。
我这业余的水平毕竟是无法和她专业水准的相比,只坚持了数十刀我的左臂就中了一刀,鲜红的血液随飞动的刀锋喷溅出来,落在四周梨花上登时浸渍开来,洁白的花瓣上登时闪现出血腥而诡异的颜色。
“我会用你的鲜血把四周的梨花全都染红的!”琥珀轻柔的说道,那语气,那神色宛如在谈论天气般的轻松。05。3。9
第七章 黄雀
“做你妈的臭梦去吧,你落我手里,爷们要让你后悔这辈子做了女人。”我大放厥词的时一不留神,又挨了三刀:“妈的,老子跟你拼了。”
这样下去,大量的失血我也会死她手里面的,真要那样还不如博她一博,下定了决心的我大叫一声猛的把蝴蝶刀向她胸口甩去,趁她闪避的时机只一个虎扑就贴到了她近前,稍微偏偏身体让过刺向小腹的刀身,强忍受着疼痛和被她切断左臂的危险用力将西班牙之鹿夹在腋下,右足前伸拦在她腿后使了个摔交上的绊,同时右臂横推她高耸而坚挺的胸部,借助我身体重量和高度的优势向她猛撞。
她下意识的要往后退避,但不妨我腿下的绊子,尖叫一声就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