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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哪怕膛线上微小的坑点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对我切割膛线大有裨益。
经过了开始的几次愚蠢失败后,我很快就掌握了操作钩状削刀的诀窍,并且能够在狭窄的枪膛内运用自由。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最后一条膛线即将完成时,由于我太得意忘形肌肉过于紧张而导致动作变形,割刀微微一颤,原本精致绝伦的膛线就这样被我毁于一旦,郁闷的我恨不得买块豆腐去撞死在上面。
当所有的部件全部制造完成已经是两周以后。为了尽早完成这项壮举,这段时间我几乎每天只睡三五个小时,当我最终将击锤扳手制造出来后涌上心灵的不是喜悦和激动而是难以抗拒的疲倦,睡魔无情的将我击倒在机床旁边。等从睡梦中醒来以后发现已经在我自己的卧室里了。身边是早已经出嫁的老妹,看见我醒了长出了口气道:“要不是老妈觉得你这几天早出晚归,跑去老房子里看你,现在还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呢?”或许是得自于老妈的言传身教,老妹骂人的腔调和神态都与老妈不差毫厘,一听这开头语我就肝颤。
其实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体如何,而是我的手枪部件们下场如何。小心的问了问妹子,结果她瞪了一眼道:“只着急忙活着救你去了,谁还顾的上管你那些烂七八糟的垃圾玩意。光,你都23了,要不是还要上学现在已经是结婚了人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咱老妈省点心呢?”得,我得检讨:刚才对她的评价还太保守,依旧停留在她结婚之前。
“我说妹子,你受累歇会成吗?我困了,你别杵我跟前影响我睡觉!”本来看她守我身边,我还心存感激,可一听她说我千辛万苦才做出来的手枪是垃圾玩意,我心里就一万个不乐意。再说了,老妈子说我那是应该的,咱得听着,可你当妹妹的凭什么就训孙子的批评我。
注1:膛压——火药气体燃烧时在枪(炮)身管内产生的压力
注2:膛线——亦称来复线,枪膛内呈螺旋形凹凸的线。凹下的部分称为阴膛线,凸起的部分称为阳膛线。膛线的作用是使弹头旋转运动,以保持飞行稳定,提高命中精度和增大侵彻力。我军现有武器的膛线都是有旋线。
注3:虫子找不到54式手枪膛线的准确数目,有军迷就在书评中告诉我。
注4:文中所采用的制作膛线方法叫做:Cutrifling(单点钩削法),最早于16世纪发明,现代的膛线制法出现后,就不再被用来进行大量生产枪支了,只有少数提供订制枪管的小型工厂仍旧用它来制造高级枪管。
注5:击锤扳手——外露击锤上的扳手状实耳,为一小杠杆,便于用手搬动击锤待击。
击锤——用以打击针尾端使之前进击发枪弹底火的一个零件。击锤有回转式的和直动式的两种
作者:虽然这章小说并不算长,但因为里面涉及到许多的专业的枪械知识,所以整整写了一天才完成,这让我倍感难过,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这本小说何时才能完成。
用轮船外皮做枪身是我很久前看关于军火的记录片时看到的,是否属实无从考证,大家姑妄听之吧。还有要警告大家的自制枪支是违法的,请大家千万不要模仿,这是玄幻小说不是现实生活。
现在已经是0:00了,我该睡觉了。05。3。6
第四章 信条
“随便你!”妹子脸色陡变,或许因为太过生气声音也颤抖了起来狠狠的道:“我就不明白,于洁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站起身来刚要出屋忽然间又转过身来,从我枕头下面摸出一封信啪的摔我脸上,冷哼一声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你来的信,赵光,我告诉你,有麻烦是你自己的,别让老妈老爸跟着你受罪。”说着也不等我赔礼道歉或者解释,就怒气冲冲的摔门子回她工作的学校了。
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并不感到奇怪,或许是由于我们兄妹俩的脾气秉性都太相似了,所以很少能够和平共处,但是在我们相隔很远的时候却彼此挂念。相信大多数的家庭里年龄相近的兄弟姐妹都会这样,只不过我们更加激烈一些。“懂得发脾气,最少说明你很健康而且结婚没有改变你。”我大声的喊叫,算是自我安慰吧。
拿过信件才发现早已经被老妹拆看过了,或许是家庭教育的缘故,在我们家几乎没有什么私人秘密可言,尤其是我的信件被当成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来进行公布,尽管爸妈没有恶意,但我总是感到别扭,可你能够说什么呢?那毕竟是父母,忍了吧。
“臭虫,你的回音我已收到,很高兴你勇敢的接受我的挑战,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我会和这封信一起到达,届时期待着你非凡的表现,血色琥珀。”操,又是这个疯子,难道五月所说的危险指的就是他吗?
我低头看看末尾的日期,这封信是九天前写的,而那邮戳上清楚的标明来自于台北。不会吧!我的心脏在痛苦呻吟,一群日本猪已经够我头痛的了,现在又杀来一台湾疯子,操,连我这当事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了他,难道是我会经常跑道论坛上叫嚣干掉阿扁,台湾回归吗。这可以全国人民的心声,这疯子干嘛朝我一个人过来,这不是要老头的命吗?上帝呀,拯救你的子民于水深火热吧。
我又从头到尾把这封短到可以数清字数的信件阅读了一遍,和那封电子邮件前后验证,我得出结论这家伙不是一狂热到极点的台独分子,要不就是该死的WR公司派遣来绑架五月的第二拨杀手,或者是某滩吃饱了撑的搞恶作剧的垃圾。不管是哪一种我都不能够不防。况且她说会随着信件一起来。
操他的,我弹簧似的从床上弹起来,也顾不得身上只穿着条内裤就发了疯一样扑向电话,拨通了老妹的电话不等她骂我劈头问道:“这封信是你从邮局拿回来的,还是……。”还没有等我问完,老妹已经用咆哮声回答道:“是早上老妈从门口拣的,见上面有你的名字就拿了回来,我在上班呢,少烦我。”
“可……。”要叮嘱她小心的话被电话那段嘟的长声打断。算了,或许不过就是一个可笑的恶作剧。我边安慰自己边飞快的穿上衣服,发了疯似的骑着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冲去老房子,没有什么比一把手枪更让我感到安全的了。或许是心理作用,我莫名其妙的感觉到有人在某个地方盯着我看,那是动物世界里捕猎者才拥有的眼神,而我似乎只不过是可怜的猎物,妈的,一定是幻觉,我开始恨自己这颗联想丰富的脑袋起来。
上帝好象一直都很不爽我这个用到他才用念叨他名字的可怜虫,在我急匆匆的穿过村里最宽阔的小广场时,笼罩心灵的不安情绪骤然间升到了极点。感谢那段暗无天日的下水道生活,要饭老头不但给了我满身的伤痕,更练就了我野兽般敏锐的直觉,觉察到杀伤力十足锐器飞速袭来的同时,我已经本能的从自行车上平弹出去,这样可以减少在空中多受袭击的机会。
抬手摸出蝴蝶刀,随手挡住了迎面而来的暗器,但手腕却被震的有点麻木。顺势落在地上,还没有站稳,又有暗器源源不断的射向我的全身上下,不得已我只有连蹦带跳、拿出和老头过招时的劲头来闪避被射穿的危险。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偃旗息鼓,我才得以站定身子调理略有些散乱的气息,摸摸袖子上被射穿的小洞心里就很有点冒火。
周围的村民被我这种怪异的举动唬的一愣一愣的,充满迷惑的目光从径直冲向远出电线杆的自行车上收回来,投向我。估计这是我第一次在垒头村受到这么多人注视,假如不是那个人的杀气紧紧的包裹着我,我必定给他们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我终于明白盟哥那回说到的杀气是种什么玩意了,绝对是看不到,但处于其中的感觉就象脱光了衣服站在寒风凛冽的南极,爽的不得了,可我真的不喜欢,但却不怕。
或许是被要饭老头疯狂蹂躏的黑色七天,磨练了我的意志,使我的感觉神经强悍到变态,明明知道这个貌美如花却心如蛇蝎的女人随时随地会要了我的小命,却无所畏惧的仔细端详她那张冷艳动人的脸,忍不住狂咽口水。
她惹火的魔鬼身材紧紧裹进乌黑的皮装里,性感中带着某种矫健而肃杀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徜徉于热带森林里雌性黑豹,宁静的外表下蕴藏着恐怖的杀伤力。说真的,我已经有点喜欢上她了,哪怕没本事消受,多看两眼也算捞个够本。
记得哪本小说里说过:危险的女人和凶猛的野兽一样,都能够勾起每个男人内心里最强烈的征服欲望。
毫无疑问我是个正宗的爷们,虽然其貌不扬,但个头还不算很丢人;尽管学问不够渊博,但天文地理的都能说上一点半点,最重要的是拥有了一颗见色起意的勇敢心灵,请不要问我它是什么颜色的,你管不着。爷们就是天生好色,幻想一下难道都不行呀?!
“我好象并不认识你呀!”我咪着高度近视的眼睛端详着她美丽的面孔,贼兮兮的道,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瞥了瞥她射向我的武器,天呀,插在水泥地面上的居然是几根铅笔,操,看来我有重新考虑一下是否征服她的必要了。
“你用不着认识我,臭虫。”她轻启朱唇,面无表情的冷声道:“从你回复我血帖的那一刻起,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听她当着广大村民的面称呼我臭虫,爷们我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要不是怕打不过她,早就跟她翻脸了。
“咱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话。”见她点头同意后,我们俩一左一右的离开了小广场,就算难逃一死我也不能让村里的人们看见,丢不起那人。本来我想带她回老房子的,但是想到那些部件零零碎碎的散落在各个地方,她又不傻绝对不会让我找出来组装成手枪和她单挑的。况且瞧她一副吃定我的意思,多半手里也有家伙,哥们我可别班门弄斧,回头死的更惨。考虑再三我领着她去了我姥姥和姥爷的坟地。
“为什么会找上我,咱们有什么恩怨吗?”去的路上我忍不住对身边的她问道:“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原因很简单,你的手里有那四分之一的‘信条’,所以你我一战再所难免。”她淡淡的说道,可我怎么听都有点磨刀霍霍的意味。除了她的冷傲而眉宇间凌厉的杀机之外,我真看不出她怎么会是随时能够取我性命的杀手。
“什么是‘信条’?我不明白。”这我倒是没有装傻,这俩字在我长达九年的写作生涯中从来没有使用过,听起来都感到突兀。
“你总该记得在网络上发布过一条征求帮助的帖子吧,那张照片里的半片钥匙就是‘信条’,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一缕疑惑刹那间闪过她冷艳动人的脸庞,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没有先前的兴致了,心里考虑该怎么脱身。回想起刚才她轻轻松松就把铅笔射进水泥地面里,我仍旧心有余悸,这也太强了吧。
“啊,你说那钥匙呀!其实它……”我随口答了一声,正要告诉她所谓的“信条”其实就挂在我脖子里,话没出口就想起来她千里迢迢跑来找我多半就是为了它,假如知道我的身上有这把该死的烂钥匙必定毫不犹豫的把我剁了,小说里常说:“只要你对她有作用,才能得到她的保护。”关键时刻我绝对不能犯傻。
“信条怎么了?……”尽管她的脸色仍旧非常平静,但是急切的声音却出卖了她。不可否认信条对她来说很重要。或许这点新发现可以救我的命。
作者:很高兴见到我的小说出现在起点的强力推荐榜上,虽然不是三奖阁,但虫子同样很高兴,这给了我希望和坚持下去的力量。在此虫子郑重宣布,本书绝对不会太监的。
更多精彩,好戏连台,尽在《我的豆蔻情人》。
有什么意见你就提,别憋心里,可别憋出病来。哈哈,多砸票吧。05。3。7
第五章 本能
“其实它已经被我送了人!”我乜斜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说道,一边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令她相信这个弥天大谎。据我所想假如她的目标只是那把钥匙的话,多半就再不会和我为难。
“送人了!?你居然会把‘信条’送给别人。”尽管她可以的掩饰,仍旧遮挡不住惊诧和不可思议的神色:“你把它送给谁了?他叫什么名字?住哪?”瞧她这意思没去当警察还真浪费了,就她那连珠炮似的问题跟查户口没什么两样。
“赵可风。”我当然不能把这样烫手的山药扔给亲戚朋友,那显的咱忒不仗义。既然这妞如此疯狂,动不动就要打要杀的,干脆就去帮爷们宰了乌龟风,也算是为辛集人民除了一害,功德无量。想起乌龟风来我恨不得拿铁锹掘了他们家的祖坟去,全都是姓赵,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你好象非常恨他,怎么会把信条送给他呢?”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会察言观色,爷们我一个不注意居然没有骗过她,可我是什么人?网络小说写手,最擅长的就是胡编乱造,还能自圆其说。
“废话,我当然得恨他,这王八蛋抢了我的钥匙去。”我恶狠狠的骂道:“他说什么那钥匙能够开启瑞士银行的金库呀什么的,为了这我们还去轰炸找过他,结果人没有找到却差点因殴打武警被抓进监狱里去。”从我看完《鹿鼎记》的那天,就领会了骗人时三分假话七分真话的精髓,经过多年的运用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有时候我就怀疑金庸老大是不是也曾经满嘴的瞎话,四处懵人玩。
“是吗?”她好象有点不很相信,深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和我对视,问道:“我怎么听说你们去那里是为了一女的,那女孩叫什么来着,秦宝,我说的没错吧?!”然后很有点得意的看着我,一副我吃定你的神色。
“操!你……”我一着急差点把和盟哥说话的操行拿出来,但看见她淡蓝色虹膜包绕的瞳孔骤然收紧,连忙把后面的半句“他妈的傻呀”咽回肚里。其实我心里并不是非常的怵(害怕)她,只是不愿意动手,我从来都不是个喜欢打架斗殴的人,除非被逼上绝路。况且开始了一谎话就要义无返顾的把它圆下去,这是我的原则,就象写小说时决不太监一样。
“这种事谁会满大街的喊去?!”我很不屑的冷哼一声,金庸讲过要她相信你的话就要先把她忽悠懵,而最直接的手段就是令她对自己的判断产生怀疑,我瞥了她一眼根本无法从她波澜不惊的冷艳面孔上窥探出她的想法,于是缓缓的道:“就这么捂着盖着还把你打老远的从台湾招来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找他要钥匙去,你还让不让我活了??”其实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遮着掩着,要不然也她也不会找上我。当初给我邮包的时候老头压根就什么都没有提,谁知道会惹来这么多的麻烦。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会要那玩意的!老头这不是想坑死我吗??
“我不会让你活的。”她冷森森的回答。那模样于地府里钻上来的幽灵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做人要有良心别跟一疯狗似的见谁都咬。”看的出她决绝的神色,我真有点急了,就是一傻子也不想无缘无故的被人干掉呀,况且我智商不低而且向往美好的生活,最重要的是我还有很多的美女没有看到,死了亏的慌。嘴里跟她犯贫,右手则装做无意识的叉上了口袋,那里面放着我的蝴蝶刀,这样看来我是连退路都没有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