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纤纤小妾-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炎!」

忽然西门煚清朗的声音传过来,西门炎举到半空的手便因此停止。

「什么时候来的?可知我等你好些天了,为何没立刻来见我?」西门煚玻鹧邸

看见了纤纤颊上的泪,再回眸看到西门炎停在半空中的手,他挑起眉,嘴角挂着一撇调侃的笑痕,似笑非笑地低嗤一声。

西门炎方才举手的意图,他看得一清二楚!

西门炎是西门煚的堂弟,西门煚素来知道他个性,西们炎抬手要替纤纤抹泪,固然让他惊讶,但更让他鄙视的是纤纤颊畔上的泪珠——

因为擅情于风月场所的关系,西门煚一见到女人的眼泪,只会认定是勾引他上当的下三濫技两,因此他对于女人的眼泪只有嘲弄的分儿,全然没有半分怜惜的心。

现下他见到纤纤流泪便是这么认定,何況她曾经偽裝清纯欺骗过自己!

这个女人的心机太过深沉,居然连向来冷漠的炎弟,都被她虛偽的眼泪打动!

「我──」西门炎站起来走上前几步,复又低头望了纤纤一眼,发现她原本已无血色的脸庞更加惨白,他心底一动,低冷的语调放柔。「我正要上西廂去,发现………发现这位姑娘,是以耽搁了一阵子。

这几句话虽然是说给西门煚听的,他的目光却仍盯着仍然蹲在菊株前的纤纤。

西门煚放冷的目光在纤纤和西门炎之间掠过,看到西门炎盯着纤纤时眼神之专注,他心头突然掠过一阵不是滋味的郁悶!

西门煚随即走过来擋住西门炎的目光,对纤纤却是视而不见。「跟我到书閤去,我有事跟你商议!」他对着西门炎道。

西门炎顿了顿,才点头道:「正好,我有一事也得和你说明。」

见到西门炎似乎犹豫了片刻,西们煚心中的不是滋味更擴大成莫名所以的猜忌……

「那就立刻走吧!」他伸手做了「请」势。

西门炎挑起眉,隐隐感到西门煚对他一股劍拔弩张的怒意。

原本地打算同纤纤说两句话再走,却因为感受到西门煚不善的气势,終于没再多话,迈步往书阁的方向而去。

全然没有声息的纤纤,就像路边一颗被人轻邸氖钒悖髅艧犆挥谢赝房此谎郏婕丛谖髅叛字笸楦蠖ァ

第六章

两人一来到书阁,西门煚便问:「十日之前你就应该来到杭州,为什么耽搁这许多时日?」

西门炎在书阁內落座,脸色一转严肅。「臨来杭州之前,宋帝突然下一道旨令,才把我困在汴梁。」

西门煚玻鹧郏掌鹣蚶促锏纳裉袂橐沧厦C起来。「怎么?他下了什么旨令?」

西门煚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西门炎提及的宋帝。

西门炎之所以不敬称「皇上」要称「宋帝」,西门煚更加放肆狂妄的称之为「他」,可见他们对当朝皇帝并无望重,甚至有轻蔑之意。

西门炎冷峻的眼掠过一抹阴光,他撇起嘴,沉声道:「他居然兴头一起,打算赏给人府每人一名郡主。」

乍听西门炎的答案,西门煚愣了一下,随即咧开嘴,笑得更见轻佻放肆。

「賜婚?居然想到以賜婚当籌碼,我看他人老了,所以头脑也不清!」

他笑得狂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当更有什么可笑之事。

「这件事,八府怎么反应?」西门煚问。

西门炎却摇头。「我之所以在汴梁盘桓了数日,就是想看看八府的反应,可惜各府皆不动声色,深沉进了骨子里!」

西门煚的反应更是仰头狂笑,那股狂态相对于西门炎的深沉冷静,加上两人相貌惊人的神似,在场若有旁者,恐泊要打从心底昇起一股诡异之感。

「有趣、当具有趣!」西门煚虽然收斂了狂笑,眼神中仍然有一股猛烈的狂态余孽。

「你想怎么做?」西门炎问。

西门煚犀利的目光,顿时射向西门炎。

「能有什么打算?」他幽幽然道,嘴角仍然噙着一抹莫测高深的诡笑。「宋帝一声令下,当然是发了郡主,以安宋帝的心!」

西门炎挑起眉,默然不语。

隔了一阵,他忽然又开口问西门煚:「方才——方才在萄园內的那个小姑娘,我似乎没见过她。」他突然提起纤纤,是想向西门煚打听她的来历。

西门煚淡下脸,斂起殘余的一丝笑容。「不过是一名杭州娼妓,炎,你放在心上了?」

他拿话激西门炎。

「娼妓?」西门炎表情一愕,这似乎是他怎么也料不到的答案。

「你快速回京上稟,就说西门煚谢过皇上大恩,即刻迎娶郡主过门。」西门煚撇着嘴,不紧不慢的语调,显得极尽调侃之能事。

西门煚之所以示意西门炎如此回话,主要是因为连宋帝也分不出两人!

西门氏一族,在汴梁以西门煚为首,在外也打着西门煚的名號,再加上西门煚和西门炎两人相貌酷似,二人同在汴梁活动,整个汴梁城里居然甚少有人知道西门炎的存在。

事实上西门煚虽然在亮处现身,西门炎却在暗处籌划,这一明一暗,有时两人交替互换,既不能让敵人体察到虛实,外人也只觉得西门煚似乎无处不在,对他更是敬畏如神明!

也因此,西门煚来到杭州的事,汴梁里并无人知道,人人见到西门炎,只道是他人就在汴梁。

「你要我替你娶回郡主?」西门炎脸上淡无表情。

西门煚咧开嘴。「不是「替我」,是咱们两「一同」娶回郡主。」此刻,他脸上的笑意显得十分邪气。

西门炎噤声无语,西门煚接下道:「在大宋的事业还未办妥,此时还不宜敗机,娶回郡主,是不得不然的事。」他定下脸,突然神色謹慎。

半晌,西门炎也点头同意。「你什么时候回汴梁?」

「再过不久。」西门煚神色一转,随即云淡风清地提及:「给太后的绣画还未尋妥,再过个把月,就可动身回汴梁。」

得到日期上的承诺,西门炎站起来,严峻的脸不带一丝表情地走到书阁门口。

「我即刻赶路回程,免得有人发现「我们」不在汴梁。」他道。

道出此话,已经表明同意了西门煚的意思。

在门口暫停片刻,纤纤的倩影仍然在脑中盘旋不去,西门炎終于回过头,直接问道:「煚,菊园中那名姑娘——」

「我说过了,那只是一名杭州娼妓。如果你当真对她有兴趣,一个月后我会替你把她带回汴梁。」西门煚仰着脸,冷淡地道。

两个男人对视片刻,西门炎終于淡淡地撂下话:「答应我,让元福去移开那几株菊花,不要再让烈阳折磨那些菊株。」

西门炎淡淡地撇下话后,随即推门离开书阁。

虽然西门炎像是突然吩咐了不关紧要的事,西门煚的拳头却暗暗捏起……

待西门炎走了片刻,他突然迈出大步往菊园而去。

★★★

再见到西门煚,纤纤原以为已经死掉的心,竟然又背叛自己而迅速、有力地跳动起来。

可她努力压抑下了,虽然胸口的痛仍然撕裂着她的心,可这一回她已经比较能控制自己,看到西门煚时的激动,也已经不再像前几次那么強烈。

她也注意到,西门煚从头至尾不曾正眼看过自己。虽然她明白西门煚瞧不起她,可她不知道,原来他对自己的轻蔑,竟然深刻到连一顾都不屑。

心口的痠痛又不受控制地沉重起来,看来她还是不该走出房门的。

她应该把自己关在房里,努力绣画,早一日把绣像完成就能离开西门府,这样她就永远不会再见到他,永远不会再那么心痛了………

从菊株前站起来,纤纤苍白的脸上一片木然,她拖着受伤的脚,十分缓慢地走回自己的廂房。

由于来到菊圈时已经费了她十分力气,再往回走,更让她觉得吃力,只能行一步、停一步的狀況下,仍然教她累得喘息。

还走不出这座菊园,纤纤便靠在一块大石上,就着大石旁的阴影歇息,靠在石壁上缓口气。

「等了这么久还不走,你以为炎还会回来?」

西门煚调侃的语调从侧面传来,纤纤的身子僵住,随即转过身,就看到西门煚脸上恶意的冷笑。

她全身僵硬地靠在石壁上,不是因为西门煚说了教她听不明白的话,而是因为她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望着他脸上漠然的冷笑,纤纤的心抽搐了一下,尽管才刚刚停下歇息,气息还是不顺,她仍然转开脸,強迫自己走开。

西门煚却突然踏了几个大步,上前擋住纤纤的路,同时伸出手捏住她纤细的胳膊,冷笑着。

「怎么?前几日不是还可怜兮兮地求我去看你,现下一见到炎,就变得这么冷漠了?」他冷言冷语地讥刺。

纤纤抬起苍白的小脸,剔黑的眼珠子凝向他,疑惑、脆弱的眼神居然让西门煚的心突然紧缩起来。

「说话啊!別以为又裝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还会相信你!」

撇开那一闪而过的恼人情緒,西门煚殘忍地捏紧掌中纤细的臂骨,无情地说着伤人的话。

之所以恣意地伤她,也许就是因为她这副偽裝的脆弱模样………

他能理解西门炎的目光离不开她身上的原因,因为他自己一开始时,也该死的被她这模样给迷惑过,正因为如此,他憎恶她竟然又拿同样的把戏去迷惑西门炎!

「放开、放开我……」

纤纤失去血色的唇办轻轻顫抖,他不但捏痛了她,轻蔑的眼神更是伤人。

「我当然会放开你。」西门煚嗤笑,狂佞的神情更显得佻达。「居然连向来对女人绝不动心的炎,也对你另眼相看,我不得不承认你真是厉害。」

他的话含讥带刺,眼神一片冰冷,还夾着几分讽意。

纤纤木然地呆望着他冰漠一般的眼珠子,忽然听懂了他话里头轻鄙的含意……

他在讥刺她的出身吗?望进他的眼底深处,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西门煚毫不掩藏轻鄙之意,似乎是故意让纤纤看透,他完全不在乎冷蔑的眼神,殘酷地凌迟着她的心……

「放开我……」她无力地重眩撊醯氐陀铩

「当真要我放开吗?或者这又是你的另一套把戏?」西门煚殘忍地狎笑,甚至更进一步帖近纤纤耳畔,狀似亲暱地说着恶意伤人的话:「娼门姣女最会的一套,就是引男人上勾的把戏!看来你确实学到了菁華,先是我、再来是炎,嘖嘖,手段压根不输给汴梁名妓!」

「娼门姣女」四个字让纤纤的脸一瞬间惨白,心口突然一阵痙攣…………

她全身顫抖,忽然再也不顾一切的,使尽气力从他的掌握中抽回手,更忘了脚板上的伤,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门奔跑。

「啊!」

可她没能奔出几步就已经扑跌在地上,她感到羅襪內一片湿意,脚上刚癒合的伤口又开始繃裂流血,受伤的脚在一个多月前受伤时完全没有痛觉,现在却因为撕心的剧裂疼痛,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看到她跌倒后,露出的羅襪慢慢从下而上沾染了大片血瀆,西门煚瞬间变了脸色,同时上前脫下她脚上的羅襪,迅速出手点住她脚踝上的穴道。

「这是怎么回事?」瞪着她脚板上的伤,他沉声质问。

这道橫在她脚板上的伤口既深且长,乍见之下樱烤模雌鹄聪袷切律恕

他记得一个多月前见到她时,她似乎还未曾受伤,不知何时,脚板上竟然被划破这么一道碗大的疤口!

纤纤却別开了脸不说话,她挣扎着只想抽回被他握住的脚,西门煚却沉下脸,手上一使劲,握得更紧。

抽不回脚,纤纤忍着痛,只好哽着声轻道:「没有什么,伤口已经快癒合了…………」

纤纤的话才说到一半,西门煚突然抱起她——

「啊,」

受伤的脚碰到他身上的衣物,又是一阵撕心的痛楚,纤纤虽然咬着牙关,仍然痛得叫出声。

西门煚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回到东廂菊字房,才將她放在床上——

「我可以、可以自己止血——」

「闭嘴。」

他皱着眉头,恼怒地打断纤纤 话,迳自撩高她的裤管,霎时露出一截藕白的粉嫩小腿。

纤纤咬箸下唇,疼痛加上心力交瘁,粉嫩的唇立刻就被她齛出几丝鮮血。

「元福!」

西门煚大声叫唤,他的內力綿厚,尽管这所西门別业佔地无数頃,房外相隔半哩处的僕役却都听见了,立刻就传达下去,唤来了元福总管。

元福火速赶到,知道是纤纤的绣房,他只站在门外回话,并不进去。

「去「药阁」取来「生肌凝肤露」。」西门煚示下。

他的目光停留在纤纤惨白的脸上,她伤口处的血不断湧出,西门煚单手搭在她的腕茫Γ穸柩厦C。

门外元福回应一声,纵然听见西门煚要他取来的,是十分不容易才到手的云南灵药,他也即刻奉命上「药阁」拿取。

待元福取来灵药后,他从药盒中拍出一小丸膏药,薄薄地一层塗抹在纤纤割伤的脚板上;让人吃惊的是,原本不断湧出鮮血的伤口,立时就止住了血,并且迅速收口癒合,可见这伤药的效力十分惊人。

「你还没说,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待止了血,西门煚立刻质问。

纤纤別开脸,知道不得不回答,她轻描淡写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被石子划伤的……」

西门煚却容不得她敷衍,他伸出手捏住纤纤的下顎,強迫她的目光对着自己。

「府里的道路并没有尖锐的物体,如何会划破脚板,何況竟然会伤得这么严重?!」

他脸色严酷地质问。

上一回她伤口新划时,显然已经大量失血过,怪不得她气息虛耗,脸色惨白,和一个月前相比,身子已经大不如前。

这一回又撕裂伤口,再一次大量失血,要不是有灵药及时止血,可能就会送了她的小命!

纤纤没说话,她怔怔地望着床褥上清雅的緞面,苍白的小脸透明得像是没有生命的水晶琉璃。

「你是什么时候伤到?怎么伤到的?说话!」她突然变得倔強让他不快,他硬着声逼问她。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纤纤囁嚅地呢噥,消极地抵抗他的霸道。

西门煚的眼神变得冷峻,他拉近她的身子,將她帖身抱在怀里。「別试图敷衍我,说话,这伤是怎么来的?」

纤纤被他拉在怀里,西门煚身上的体热透过衣料熨汤到她身上,跟着一股男性的麝香也透入鼻端,激得她想抗拒,却无法推开他的蛮力。

「真的……真的是被石子划伤的!」她微微喘息,不想理会他也不成,只好重眩讲潘档幕埃诖苤v理。

「在哪里割伤的?」盯着她渐渐殷红的粉颊,娇喘吁吁的模样,他俯下脸,冷峻的嘴角松动,隐隐勾开一孤邪气的笑痕。

「在、在………」

「在」了老半天,纤纤就是说不出,「西廂蘭字房」这几个字。

也许是心伤的记忆太深刻,连提及这几字都教她难堪。

「在什么?说清楚!」

他沉声问话,握住纤纤腰际的大手往上一提,她软綿綿的身子便整个癱在他怀中,不得不帖着他的身躯。

一时间她全身热得火汤,被他逼不过,只得应付地暈乱说出来——

「在、在蘭字房,你……你放了我。」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脸蛋通红、身子发汤、滾热,额角还不断沁出无数晶瑩的香汗。

西门煚的脸色有些微变,显然她的伤口再度撕裂,已经引发了她体內的热毒。

不及思索,他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九米粒大小的瑩白丸子,掰开纤纤的嘴,捏住她两腮,強迫她吞嚥下去。

「咳咳……」

纤纤只觉得胸口悶痛,她虛弱得连咳嗽声都显得有气无力。

「蘭字房?那附近有一座假山,确实有许多佈置上去的利石,不过却是在岔路上,你为什么会走到那附近?」趁着纤纤神智已经有些昏迷的时候,西门煚接着盘问她。

纤纤摇头,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