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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本是无凭语-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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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这期间的曲曲折折,作为当事人的孟皖宁并不完全知晓,她只知道自己有罪,无颜去面对生养自己十几年的的父母。她在爱里矛盾而痛苦,她爱而不得忘却不能,大概一生一世都不能忘记曾经那个给她打开情爱之窗的人。他们注定会一生纠葛,却永远无路可走。想到这里,黄莺莺也觉得难受了起来,但她知道那一头的孟皖宁还在等着自己的答复。
给她解惑?黄莺莺忽然笑了起来,也许孟皖宁只是积郁太久想找个人倾诉,却并不知道作为目击过当年那一幕的自己也会迷惑,根本就无法给她想要的*,也许这件事从来就没有*……
皖宁在霓虹渐起的薄暮时分才看到黄莺莺的回复,她说:“要么彻底离开,要么拼死去爱。一切全在自己的一念之间,可这更需要时间的沉淀让你去看清自己的心。试着寻找让自己比较快乐的方式吧,顺从自己的心,不要去管其他无关紧要的因素。”
皖宁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很久,不过短短的两句话,却像是蕴含着千言万语似的,清晰地浮凸在眼前,可心里却是越来越迷惘。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那样的勇气,可以用尽全身力气去爱一个人。问题的关键更在于即使她能做到,而那个人又能给她几分?她已不是当年那个只求可以停留在他身边的孟皖宁,她不可能再一无所求。她已经什么都没有,所以贪心的渴求。她不想将自己掏空后,他却兀自前行不回头。
其实有时候住酒店宾馆也是有它的好处的,比如二十四小时供应的热水,无人打扰的自在,还有睡到自然醒的尽兴。
皖宁觉得一切都很好,可是……仍然睡不着。她只要闭上眼,就全是从前。那些陌生又熟悉的脸,那些清晰却回不去的昨天。
也许她爱过的人从来就没改变,只是她一个人依旧在原地怀念。他曾经只给了她刹那花火,而她却奢望永远。所以她早该知道一切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岁岁年年,是一个人她狂欢也狂哭的盛宴。

☆、第三十七章 (1)

住了几个晚上,皖宁终于觉得住宾馆也不是长久之计,于是风尘仆仆地到处找房子。虽然林中桓已不在她的生活和工作中穿梭,她也无心立刻去投入到下一个旅程,但一个安稳舒适的落脚之地还是要的,只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才会让她安心。
这年头从来是有钱好办事,没钱去找称心如意的房子还真是难于上青天。要想找到苏太太那样物美价廉的房子是不可能了,而她更诧异的是她不过是在林中桓那里逗留了一段时间,外面的物价已经上涨到不可思议的段位。她如神农尝百草地跑了N个地方,甚至创下一天10个地方的记录,但结果却让人崩溃,不是房租太贵,就是简陋到不可思议。偏偏这个城市里的房东个个傲娇如之前的苏太太,一副你爱租不租的样子,简直让人气结。
其实市郊倒是有便宜的,可是路太遥远,更怕早出晚归的来来去去安全有隐患,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费了几天功夫,愣是一无所获茫然无措。
每天晚上回去后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躺在床上皖宁感觉自己就是个瘫痪。她本来累得不想动弹,但黄莺莺总是时不时的就找她聊天,一来二去,总算发现她心不在焉,便问:“咋地啦,你这几天怎么跟蔫儿了似的?”
皖宁简直一提起这事儿就头风发作,“找房子给愁的。”
“找房子?你之前住哪儿啊?现在是把房子退了却还没来得及找?!”
皖宁顿了顿,但还是实话实说,“林中桓家。”
那一头的黄莺莺明显是惊着了,“什么?!我没看错吧,你们俩都同居过了?”
皖宁哭笑不得,“不是你想的那样。之前因为我不小心把房子给淹了,房东直接把我扫地出门,所以才暂时寄人篱下。”
“淹了?你丫可真有才!快跟我分享一下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迹吧!”
“很简单,就是我应酬的时候喝多了,回到家忘了关水笼头,然后一睡不醒,最后世界末日就来了。”
“你应该庆幸你没在睡梦中被人家直接驮走给卖了!”
“长的不好看,驮走也没用啊。”
“谁说一定要出卖色相的,*你做廉价劳动力也是可以的嘛。”
“那就更不行了,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黄莺莺哭笑不得,“你就贫吧。”但很快转移了话题,而且很明显是不合时宜的话题,“你在他那儿住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这时候搬出来也太仓促了。他也真忍心?”
她的手指微微一颤,但却露出微笑,但那一头的人却不会看到。“他应该开心才是,我已经打扰了他那么久,是该还他一个清净了,也免得他想携美而归的时候因为而碍手碍脚。”
黄莺莺终于自动忽略这个话题,“对了,我也有朋友在那边,要不要我帮你问问能不能帮上忙?”
皖宁终于眼睛一亮,“真的?那最好不过了,*我就将这等大事全托付给姐姐了。”
黄莺莺莞尔,“老同学,甭客气。”
皖宁没想到黄莺莺的办事效率还挺高,隔天就有了消息。“我一朋友经常出国,家里有几套房子,市中心一直有一套房子空着,正愁家里没人照看。我就顺便搭了一句,说我有一同学正找房子呢,没找到合适的。他说那敢情好啊,只要别把房子整的太凌乱就行。”
皖宁难得雀跃起来,只是刚冒出泡泡又开始担心现实问题,“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房子在市中心,怕是便宜不了吧。”
“嗨,他说钱不是问题,随便给就成,甚至不给都没关系。还说咱俩啥关系?她是你朋友,也就是我朋友了。她搬去住,还能添点活气,不至于让它沦落为古墓荒斋。”
皖宁被逗得笑起来,“那他干嘛不想着把房子给卖了或是出租呢。”这样不是既省事又实惠吗?
“他说他也不靠那个赚钱,他就喜欢那种独家占有的感觉,就跟我们女人买衣服一样,怎么着也不嫌多。”
皖宁不由再次笑起来,“你这朋友有点儿意思。”
“可不是嘛,上学就是出了名的腐败,害得老娘总是一见他就想抽他个大嘴巴子。哦,对了,他钥匙给我寄过来了,但还在途中,到时候我再给你寄过去。”
“那我就大恩不言谢了。”此时此刻,的确千言万语在一躬。
但那一头的黄莺莺却趁机“敲竹杠”,“那可不行,等你将来飞黄腾达时一定得重金酬谢我才行!”
皖宁应得爽快,“行,人都一并交给你。”
“……”
房子的事总算在表姐婚宴前办妥了,是很普通的三居室,皖宁最满意的就是附带的朝南方向的阳台。以前住的房子唯一不好的就是缺少阳光,衣服就算晾干了也总觉得有湿气。主人留下的痕迹很淡,风格是极简约的黑白两色。皖宁没有大刀阔斧地改造,只是往客厅里添置了一幅岁寒三友。虽然依然冷清到像是毫无烟火气,但她非常享受这样的状态。
安家落户的她顾不上灰头土脸的自己,就那样赤脚站在客厅,看着那极细微的尘埃在金色的阳光下起起落落,心里却不由在想这房子的主人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切顺利而平静,只是搬家的那一天,她再一次碰到了杨御风。她看见那个以美貌闻名全公司的女子远远地站在秋风里微笑,长发飘飘,身着红裙,跟从前比气韵更胜三分,只是静静地站在马路上,却在极短的时间内吸精无数。
她甚至对皖宁笑了笑,仿佛彼此间从无芥蒂。她慢慢走到脚下堆着大包小包一身风尘的皖宁身边,说:“改天找个时间聊聊?”
皖宁庆幸她没虚伪地说“要不我帮你搬东西?”这样的话。杨御风向来干净利落,只有在那个人面前才会拖泥带水犹疑不决。
过了几日,皖宁真的就约杨御风出来喝茶。一家新开的茶楼,装修很古典,名字也极为古典,叫“小南国”。光线晦暗的场所倒是减轻了许多尴尬,但皖宁坐在那安静清冷的藤椅上只觉得凉的像是寒月秋霜,从指尖到心间。
杨御风散着长发,眉眼在遮掩下显得并不真切,她很利落地把寒暄直接省略了。“你应该早就知道我跟傅柔然都和林中桓有情感纠葛了吧?我进君临将近四年了,认识他也差不多三年了。可是这三年来的几百个日日夜夜,我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也不了解他。他偶尔温柔缱绻,偶尔冷若冰霜,更多的时候则是淡淡的。我受不了这种若即若离,一度想离开他。”
她忽然顿了一下,皖宁知道她不过是想让自己接话,就如同你问我答般的自然流畅,这样才会让这个故事更为曲折动人。于是皖宁笑了一下,“因为你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所以狠不下心?”
杨御风也笑,“你知道女人总是喜欢藕断丝连,你说的没错,等我想斩断彼此关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早就离不开他了。你也许很好奇我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其实我自己都觉得像梦一场。直到你调到销售部,我才终于明白缘由。在我来到君临半年的时候,获得了最佳新人进步奖。他那天不知道怎么也去参加了销售部聚会,席间他只是客套的跟我碰了一杯。后来我们又赶场去唱歌,我唱的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曲终人散的时候,他忽然在我耳边说你唱的很好。然后莫名地我们的接触就多了起来。”
见对面的人只是沉默不语,杨御风只管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相信我的直觉,从周年庆他看你的眼神以及随后而至的调令,我就知道你们关系肯定不一般,至少他是一直关注你的。你来销售部以后,他虽然人还是淡淡的,可我能感觉到他跟从前不一样了。他跟我说话越来越少,后来他干脆说我们还是分开比较好。我说为什么,他很可笑的给了我一个*,他说公司不准内部谈恋爱。我说你为什么现在才说这种话,他说自己一时糊涂。”
原来林中桓也有拙舌的时候,连这种理由也说得出来。可是以她看来,他一定是倦了,即使杨御风再貌美如花,怎敌得过百花齐放?又怎么敌得过傅柔然那鲜明而久远的存在?也许他只是连借口都不愿意再找,所以便那般胡乱搪塞杨御风。可明显杨御风心有不甘又胡思乱想,尤其是对象还是自己,皖宁不禁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以为他对我一往情深或是一见钟情?”
杨御风摇摇头,“都已经这么久了,他竟然跟我装糊涂。我明知道他满嘴谎言,可我懒得去拆穿他。我相信他心里有秘密,但他隐藏得很好,我甚至一度也以为他暗恋你多年未果。后来我发现不是,他有时候看你的时候会走神,神色惶然凄怆,可你对他笑的时候,他又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样子。后来有一个自立门户的老领导请我们几个私交不错的旧同事吃饭,那天他喝多了,最后我们几个一起把他送回家。结果几个大男人愣是丢下我一个女人走了,说女的会照顾人。我就留下了,他像是发烧了,一直在说胡话。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他说我也不想这样,原谅我,原谅我……”

☆、第三十七章 (2)

皖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足够的绝望后真的获得了足够的坚强,居然能一直安之若素地看着杨御风,听她一点一点地将那些隐藏的细枝末节抖落出来,见她到后面顿了一下,便问:“你怎么不继续往下说?”
杨御风的神色充满了怜悯,“不,太残忍了。我没想到你之前的遭遇竟然那么……”
皖宁手指轻叩着茶盏,袅袅的雾气熏的眼睛热烘烘的,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冷静而淡漠,“这也是他说胡话的时候告诉你的?”
杨御风摇头,“不,是傅柔然告诉我的。”
傅柔然?皖宁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这段往事,不过细想起来也是情理之中。她和林中桓那么亲密的关系,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跟他密切相关的事?何况当时这件事也算是轰动一时。
杨御风见她这副神色,却有些误解了,马上给她解了“惑”,“你也许感觉到也许不知道,我跟傅柔然一向是谈不来的。本来我以为是磁场不相同,却没想到早在我进君临前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她并没有事事针对我,可谁也看得出她不喜欢我。销售部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拜高踩低向来是无师自通的事,更何况还有那些女人嫉妒我年轻美貌,又深得上面欣赏,于是我被处处打压,即使做得再好也没用。我简直恨极了她,但她一直不动声色。在我三番五次地故意在她面前秀恩爱后,她也恼了。后来你去了销售部,跟林中桓愈来愈近。她终于找到报仇的机会,她跟我说林中桓年少时害你抱痛终身,他心里有愧,铁定会用下半辈子弥补你。我和她谁也赢不了。即使她陪伴了他那么多年,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皖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薄雾清寒的冬日,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垂在林中桓胸前,整个人像只猫一样蜷缩着,无限慵懒无限惬意。他们相依相偎,像是要厮守到天荒地老。
她是他的,他是她的。
而她自己却只是一个旁观者,只能远远地看着,即使心里早已惊涛拍岸,那一对沉浸在柔情蜜意的人也不会发现。
她猜得没错,他果真愧疚到可以将原来的自己抹去,那样委曲求全,却又隐隐地心怀不甘。可是他还是败给了自己,输给了岁月,记忆它总是慢慢累积,他永远无法抹去。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牺牲的准备,只等她欣喜若狂地投怀送抱。
可是千头万绪的他没有想过她居然会“临阵倒戈”,她居然可以舍下梦寐以求的东西。她到底是太蠢,还是愚者千失终于换来聪明一回?
他不明白,她也不明白。
杨御风看着从前那个笑靥清甜的女子陷在回忆的漩涡里,心里到底有不忍,可内心深处的恶魔不肯叫嚣。她知道有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会一直持续到它毁灭性的结束,她已经无法自控,无法叫停。“你到现在估计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吧?”
现在的她终于可以“收放自如”,他很快收回思绪,“什么关系?”
“姐弟。”
淙淙流水声,古筝铮铮声,近处偶尔的说笑声……一切仿佛都在刹那间缄默了。她不知道自己消化了多久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心里静的像是空旷的原野,只有浩浩的风来去无碍,最后只能说出斩钉截铁的三个字,“不可能!”
她依然记得那天她站在玻璃窗外,那一对璧人相对而坐,即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可简单的对视间都是温情脉脉,温柔缱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姐弟?难道她已经嫉妒到分不清爱情亲情的区别了吗?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而这直觉带给她的从来就是坏消息。如果是这样,她是否应该欢呼,因为命运终于也肯垂青她一回?
杨御风也苦笑,“我当初也被震惊到了。那天我无意间在外面看到他们一起出行,我就一路跟到了咖啡厅。傅柔然仿佛心情不太好,可林中桓也没怎么搭理她,她就恼了,便说林中桓你如今有了孟皖宁,就不敢靠近我一步,你还真的是用心良苦,可人家好像都不记得你了呢。林中桓神色有点不耐,说姐你别这样。傅柔然冷笑着说你别叫我姐,你现在知道急着撇开关系了,你怎么不想想以前是谁先要开始的?我大惊之下就找人调查,原来林中桓的爸爸一生风流成性,女人无数。林中桓和他妈妈一直被遗弃在外,他爸爸直到年老病重时才想起把他们母子接回去。而傅柔然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双双送命,因为跟林家一直交情不错,所以被收养成干女儿。他们其实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可辈分摆在那儿。于是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一直过了这么多年。”
原来她并不是“孤单”的一个人,甚至杨御风比她更“专业严谨”,她强压着心里的起起伏伏,“你告诉我这么多内幕,又是抱着什么目的?”
杨御风的脸在晦暗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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