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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修法总不能就这样搁着吧?」
「好啊,我先想办法完成,等你身本好一点,我再找你一起讨论。」
常年苦笑的看着江英,「太有责任感,会搞坏身体的。」
「这本来就是我分内该做的事。」江英突然想起那些堆积如山的课程,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常年害的。
「你干嘛这样看我?」好象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还不是因为你,我的工作才会越来越多。」
「我道过歉了啊。」常年的表情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道歉有助于解决那些工作吗?」
「好啦、好啦!我会处理的,你先把药喝完,再躺着休息好不好。」
「这药很苦,我喝不完……」江英表情痛苦的瞪着碗。
常年看江英这样痛苦,他突然接过江英手上的碗,往自已的嘴里灌。
「你没事喝掉它做什……」江英还来不及说完,常年便将自已的唇凑近江英。常年缓缓的将口里的药送进江英的口中。
江英瞪大眼睛,却丝毫不反抗,乖乖的咽下药汁。等到药喂完之后,常年舔舔自已的嘴唇。
「真的好苦。」常年皱眉说道。
「笨蛋!哪有人这样喂人吃药的?」常年刚刚的举动让江英脸红的捂着自已的嘴。
「没关系。」常年将他拉进自已的怀里。「不过药还真苦。」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江英断续骂着,脸也越来越红。
常年没有回答,再次凑近江英的唇。虽然有点苦苦的,不过吻起来的感觉还不赖,常年这样想着。
这刻在皇宫的另一方,却有一件大事发生。
「皇上!这是刚刚传来的消息,请你过目。」一名大臣将手上的密函递到胜和帝面前。
胜和帝打开密函,阅读里头的内容。
「老住持归天了?」胜和帝压低声音询问。
「是的,昨天晚上在睡梦中走的。」
胜和帝轻声一叹,他口中的老住持就是他当初交付姜朝小皇帝的人,这名老住持也算是他的老朋友了。
「记得要厚葬他。」
「是的,臣会照办。」
「对了!寺里的那些人呢?」
「都是一些小沙弥,我会帮他们另外找间佛寺安置的。」
「小沙弥?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少年在那里带发修行?」算算日子,他应该也有这年纪了吧?
「臣并没有看见皇上所说的人。」大臣疑惑的摇摇头。
「没有?」怎么可能?他并没有接到他过世的消息啊……情况不太对劲!
「好了,你可以先退下。」
胜和帝挥挥手,那名臣子便退下了。
他又召来另一个老臣。「去查探一下,那间佛寺里有个叫无真的小师父,看他现在流落何方,切记!别惊动别人,查到之后尽快通知我。」
「臣遵旨。」
这名老臣行完礼后迅速退下,只留下陷入沉思的皇帝。
怎么会没有呢?
常年悄悄的退出寝宫,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待确定门关好之后,他才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会有人执着成这个样子?他都已经告诉江英这几天他会把修法的事完成,偏偏他就是说不听,要他好好休息也不肯,害得他只好将这些工作带到寝宫里做,前提是江英不准下床帮忙!
「给我躺好,这些我自已来就好了。」常年努力的处理那些麻烦的卷宗,他连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江英打算起身帮忙。
「可是……」江英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有问题我再问你就可以,反正你乖乖休息就对了。」
「我不帮忙会很难过耶!」
「你想让我揍你一拳,好让你睡得更熟吗?」常年作势握紧拳头,指关节喀喀作响。
「不用了,谢谢!」开玩笑,要是被常年揍一拳,包准三天三夜都醒不了。
「那就乖乖休息。」常年断续埋首努力工作。「是你说不放心我耽误这些工作的,所以才让你亲眼看着我完成啊。」
「帮个忙又不会死……」
「会!御医说你最近可能太疲劳了,所以要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
「你若再说一句,我就真的要揍人了。」
「好啦!」江英扁扁嘴,侧身一躺,背对着常年。渐渐的,因为药效发作,江英缓缓睡着了。
常年想着想着,不禁失笑。「也许我就是佩服他的固执吧!」反正现在工作都完成了,又不能吵醒正在熟睡的江英……
常年正想着要怎么打发空闲时间。「去小书房好了!」
常年口中的小书房是一个很秘密的地方,全宫廷大概只有他才知道那个地方。
第六章
常年走进一间不太起眼的房间,房间里还有个小门,破旧的外表看起来就像荒废了一段时间。
推开小门后,房间很暗,一时间还看不出什么。
常年伸起右手摸黑的往门边探去,点起了一盏小油灯。
靠着光亮才能看清整个房间,房间内都是书柜,当然也摆满了书,有些书还堆放在走道上,每本书都布满灰尘,表示这里很少会有人来。
在常年仔细研究下才发现,这里的书统统都是姜朝遗留下来的,多半是姜朝人的古书箱、诗歌、前人编撰的经书,还有他一直认为很神秘的命理书。
姜朝人常常利用观星象、算命来预测未来,这方面的书籍量也很多,只是常年看不懂,也没兴趣研究,他比较有兴趣的还是那些治国论与文学类。
常年挑了一本厚重的书,向书皮吹了口气,书上的灰尘顿时扬起,原来这是一本记载姜朝历代君王的书。
「这本书还真厚,来看看写了些什么吧……」
他随意的坐在地上,翻起略微泛黄的扉页。
「姜朝的起源……第一任君王……」
常年随意翻着,发现其中至少有些治国方式值得仔细研究。
「我记得姜朝共有十二任君王,应该没错吧……」常年喃喃说道。「而且最后一任不到两岁就登基,说也奇怪,第十一任君王很年轻就退位。」
他快速的翻了翻书,仔细阅读第十一任君王的记载。
「姜祁……哇!才十八岁就这么大的成就啊?他也是姜朝统治领土最广的皇帝……」常年皱着眉,似乎在算些什么。
「他的统治时期大概才二十年而已呢!」
二十年前对姜朝来说还是个盛世,他怎么也想不透,为什么姜祁才十六岁就退位了?
「真让人想不透。」常年无奈的笑了笑。或许这是姜朝覆灭的根本原因吧!
翻著书,他又继续看下去。
这本书还有很多空白的地方,最后一任的君王并没有记载太多。
「姜瑛……」常年困惑的念着最后一任君王的名字,跟江英同音不同字,还真巧!「十五年前的他也才三岁,如果还活着,现在大概跟我差不多年纪。」
有这么巧的事吗?姜朝末代君王刚好跟江英同年……
那个姜瑛后来跑去哪里了呢?常年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他疑惑地摸了摸书上的图案,代表姜朝皇室的图案,每个君王都会有一块这种图案的玉佩。玉佩因年分不同而颜色有异,最后一任是紫色。看到这边,常年努力的想认为那只是巧合,或者是他看错了。因为……江英身上刚好有一块这样的玉佩。应该是他看错了吧?常年有点不安的想着。
怀着些许不安的心情,常年离开小书房。
「可是,这一切实在太巧了。」常年皱起眉不断想着。那江英不就是姜朝的末代皇帝?这可能吗?只不过名字念起来同音而已,可是那块玉怎么解释?不管怎么想,一切都太奇怪了!江英就是姜瑛,会是这样吗?满腹的疑问让常年不停的叹气,当他走回寝宫时,已经是深夜时刻。江英依旧熟睡着,他走到床边,怜爱的抚了抚江英的脸庞。
想起刚刚的一切,常年盯着他很久,他想确认江英身上的那块玉佩跟书上所画的玉佩有没有相同。
怀着不安的心,他摸索着江英的颈子,自衣领内拉出一条红色细绳,细绳上挂着一块圆玉佩,一块紫色的玉佩。
常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仔细看着上头的图案。
「真的一模一样……」
就在天快亮时,江英有些痛苦的睁开眼,因为他觉得自已好象被抱得很紧、很不舒服。
他勉力抬起头,看见常年几乎是趴在他身上,而且抱他抱得很紧,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
「常年……」
江英声音微弱的喊着,结果常年更加用力的抱紧。
「唔……」江英被抱得有点痛,伸手推了推常年。「怎么了?」
常年没有回答,他只是闷不吭声的将头埋在江英的胸前,江英感觉他似乎在颤抖。
「常年,你到底怎么了?」他又问了一次。
「有件事……」常年心情低落地出声,这件事令他整夜没睡,挣扎了好久。
「什么事?」
常年没有马上回答,他只是慢慢靠近江英,将自已的头靠在他的颈窝。
「我希望这只是巧合……」
常年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江英一头雾水。
「昨天我刚好看到一本姜朝的书籍,上头写了很多事情,有些事好象跟你有关系……」
听到这边,江英的身子微微一震。
「姜朝末代君王的名字跟你同音,起初我以为只是巧合,可是……」常年顿了一下,「他的年纪跟你差不多,而且你身上也有一块上头所描述的玉佩……」
「你怀疑我……」
江英还没说完,常年便打断他的话。
「你会是那个姜瑛吗?」常年问得非常痛苦。
「对啊,我就是!」江英没有否认,反而微笑回答,好象一切都无所谓似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只是在开玩笑?」常年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猜得没错……」江英伸手抚了抚常年的发丝,想藉此安抚他的情绪。
「要是被发现的话,你可能会没命……」
「我这不就被你发现了吗?」江英温柔的一笑。
「不要说得这么轻松,单单以你的身分,就足以被判密谋叛乱的罪……」
这是多么令人难过的事啊,他所深爱的人居然是前朝皇帝!
怎么会这样?
江英轻笑一声。「我本来就应该要死了,不是吗?要不是皇上仁慈,也许我就活不到今天了。我怎么样也没想到,自已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会认识你……」江英的态度好平和。
「你好象不在乎自已性命似的……」
「就像你说的,我是个有名无实的皇帝,一个不应该再活在世上的人。」
「我收回那天的话。」常年可以感受到那天他所说的话,对江英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你没错,你说的都没错……」
「对不起。」他突然好后悔那天所说的每句话。
「你不必道歉,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你的态度真的好轻松,好象一点都不在乎这件事……」常年跟江英面对面,他不禁笑了出来。
江英还是那种平和、温柔的表情,而他自已在知道事实后震惊不已,直到现在还无法平复。
「事情都过去了,我不在乎自已曾经有过什么身分,因为那只是曾经,一切顺其自然吧。」
「你当初要进宫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要是被人发现……」
「没有,因为我只是一名书院夫子,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就算被发现了,我也无所谓。」对于这些事,江英看得很淡。
「对于我的事,你也看得很淡吗?」常年猜得出江英为什么会是这种态度,因为他自幼礼佛,才会不在乎所谓的生死名利。
如果对于爱情呢?
他好想知道,好想、好想。
「关于你的事……」江英皱了皱了眉,他正认真的思考。
常年急切想知道答案,热烈的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这里……」江英指了指自已的心窝。「关于你的事,我会牢牢的放在这里,这也许会是我最在乎的事吧。」
听起来虽然像是不确定的答案,但是常年听得出江英的意思。
「是吗?」
常年带着怜惜的微笑,轻抚着江英的脸庞。
「既然我查得到这件事,那表示父皇也会知道,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常年担忧的说。
如果可以,他打算一辈子瞒下去。
江英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必要时,我会以太子的身分保护你的……」常年语重心长的说。
他保护的是最深爱的人,就像江英说,不在乎原来的身分,而他真的不乎……
江英并没有回答,毕竟他的身分很敏感,不是常年说要保护就能保护得了的,最重要的是,不能牵连到常年。
想深切的感受江英存在的常年,缓缓的吻着江英的唇,温柔的抚摸江英的身躯;因承受不住这么惑人的抚弄,江英频频呻吟出声。
他缓缓的跟着常年节奏,一种被仔细呵护的感觉满溢了他的全身;他紧紧攀住常年,不断喘息着……直到常年深深探入江英的体内时,他竟不受控制的流下泪来。江英流泪的原因绝对不是疼痛,而是不舍常年对他的态度,和想要保护他的念头……
经过几天的查探,总算有了无真师父的下落了!
胜和帝抚着额际,表情严肃的看着信函。
无真师父据说是被一个姓良的少年带下山了。
那个良姓少年听说是姜朝的御前将军良少一的后人,再仔细调查下去,良少一的后代现在应该住在杭州,而居住在杭州,且姓良的,也就只有那个远近驰名的凌山书院的开办者。
基于这些结果,最符合这些条件的人,就是他亲自下旨,请他来当常年夫子的江英!
江英的身分虽是良府的养子,但是从他的名字,他就可以猜出来了。
胜和帝苦恼的搔着头,他万万想不到,这个他十分看好的治国人才,竟会是前朝皇帝。
要不是老住持归天了,他恐怕也不会发现小皇帝早就被人带走了。
没想到上苍会这样捉弄人。
偏偏他又下旨请他入宫,阔别十五年不见,他现在已经是个俊秀、有才华的青年了。
他的确很欣赏江英的才华与能力,他最近听说常年对江英动了情,两人现在算是情投意合……这更是增加了事情的困难度。
「这下事态严重了……」胜和帝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消息你有再三确认吗?」他依旧抱着一丝希望。
「臣的确有再三确认过了,当时有个小沙弥亲眼看过那个少年,微臣就是问他的。」
这名臣子一再保证,也让皇帝的眉着越皱越紧。
「这件事不能张扬出去,尤其绝对不能让常年知道!」胜和帝沉声说道。
「臣遵旨。」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今天的事就当作没有发生。」
那名臣子走掉之后,胜和帝忧心的站起身,而色凝重的在大殿上来回踱步。
这件事该怎么解决呢?
接下来的几天,常年几乎是一直缠着江英不放,因为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总觉得快要有事情发生似的……
常年向来习惯拥着江英睡,但是这天清晨当他往身旁一摸时,发现身旁根本没有人,他立即惊醒。
常年极欲望找到江英,不停的在屋内梭巡,就是没看见江英的人影……他突地想起来,最近江英都很早起,为的是去祭祀堂替那些姜朝的忠臣良将诵经、祈祷。
思及此,常年松了口气,抚着还怦怦狂跳的心。
这几天他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一有风吹草动他就紧张不已,生怕江英的真实身分会被发现,如果只是自已紧张过度那还好;偏偏心里一直有个预感,一个很不安的预感。
「真是的!江英也不事先告知一下,吓死我了。」常年呆坐在床铺上,苦笑的抚摸着身旁已略微冰冷的枕头。
但愿心里的不安只是他想太多……
「你今天又去祭祀堂了啊?」坐在御书房等候江英的常年,一看见他进门就忍不住问道。
「嗯,我以后还会常常去的。」带着一贯的温和微笑,江英就坐在常年的身边。
江英随意抽出一本书,有意无意的翻阅着。
「今天没什么要教的,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们休息一天好了。」
「真是难得啊!你这个固执狂居然会这么说?」
常年觉得不可思议的看着江英,他的表情令江英发笑。
「你是什么意思啊!」笑笑地推了推常年,江英又继续翻著书。
「对了!父皇说那些修法的卷宗处理得很好,要我跟你说一声。」常年宠溺的拨着江英额前些许发丝。
「那些我又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