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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惹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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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以为,两个人口水一同搅和是一件令人作呕的事,但亲身体验过,才知道个中滋味的美妙。


彧琊的唇沿着她的下颚滑落,一路吻至她的胸口……他用嘴轻巧地解开她的衣带,轻柔地褪去她丝质的长袖外衣。


当外衣褪去,一片白净如雪的肌肤呈现在他眼前,倾刻间黑眸氤氲着深浓的情愫,俯下首,他的唇在她白皙姣美的玉肌上,不住的吮吻了一遍又一遍……

「叛月,妳真美──」


「嗯……嗯……嗯──」


他的唇摩搓着她的肌肤,一阵阵的酥麻窜遍她全身,她的手不由得攀住他的脖子,细若蚊蚋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两片粉唇间逸出。


掀开她胸前薄薄的衣料,湿润的舌尖早已按捺不住地探向她胸上粉色的凸挺,旋弄挑逗着那敏感的小东西……湿滑的旋舔着──


「嗯……嗯……」叛月咬住下唇,想抑制那愈显高亢的呻吟,但他灵活的舌尖万般挑弄,惹得她体内掀起一波比一波强烈的颤栗,教她即使已紧闭了双唇,但那惹情的呻吟,仍是抑止不住地溢出。


隔着薄纱,他那两片积满欲望的热唇,渴求地一路往下吻着…… 

撩开她的裙襬,他的唇在她艳红色的丝质底裤上旋吻着。


即使生在西方国家,但未经人事的叛月,一感觉到他竟然在她腿间吻着她 的私处──即使隔着底裤,她仍觉得──肮脏!


她惊骇地缩坐起身,如美人鱼般地坐着,两腿紧紧并拢。


「怎么了?」彧琊一脸困惑地嘎声问。


她低垂着头,神情有些不知所措,温柔的令人怜惜,不若方才在掬欢楼内那般傲然── 


不管是哪种神情,他都一样的喜爱,爱她的傲然、更爱她的柔媚…… 


皇阿玛给他挑的这门媳妇,他可是满意极了!


他试着伸手轻搭在她的膝盖上,想借着手劲,分开她并拢的双腿,但…… 


「啊!你……你不要碰我。」 


叛月拨开他的手,双腿雌缩,猛拉着睡衣想盖住赤裸的双腿…… 

「别扯了,当心扯破了。」他无奈的笑着。「妳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吗?」


她别过脸去,羞于启齿。


缓缓地出到她身边,他的大手轻抚着她的粉颊,火热的唇轻啄着她紧闭的小嘴。


「妳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妳怎么了──告诉我,嗯?」他轻哄着她,盼她启口。


蠕动着红唇,她始终开不了口──她的心头有团疑惑,他吻她的下体处难道他不觉得脏吗?抑或是,这只是男女闺房之中极为平常的事,只是她…只是她太大惊小怪了?


她想问,但……真的开不了口──好羞人呀!


在她内心挣扎着是否该问这个令她羞赧的话题时,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然探向她的腿间,修长的中指隔着丝质底裤轻描着圆圈,触摸她隐密的处女地──

「啊──不要!!」她想推开他的手,但他似乎早知她会如此,强悍的手劲,任她如何使力也推不开,倒是那放肆的中指,依然自在的游滑着。


「妳若不说,那就换我说了。」他低嘎出声。


叛月抬起水眸,凝睨着他深沈如潭的黑瞳,不解如此狂狷的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靠近她,刀削似的脸庞贴住她的纷颊,伸舌诱惑地舔了下她的唇,低语着:


「我想舔妳,这里……还有──这里……」他的中指在她的私处轻按了一下,示意那是他所指的地方,他想,她会知晓的。


他那一按,使她的心头一惊,反射的道出:「不要,好脏──」


闻言,他终于了解她方才为何会那般慌措。


泛开了笑痕,他在她耳边逸出低沈醇厚的嗓音:「不脏,一点也不脏──别害羞,把腿张开,我好想舔妳……我想要舔妳──」


说罢,他再度伸手扳开她的腿,这回,她不再坚决的抗拒,任由他的手探向她的私处……


将头轻转至一边,她害羞地不敢看着他的头颅钻进她的大腿内侧,意欲为何。


闭上了眼,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濡染了她的底裤,酥麻的异样感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来。


两手紧揪着铺在身下的毛毯,紧闭着眼,原想漠视他的举动,但体内热流窜得更加汹涌强烈,尤其在他的舌钻进她的底裤内,旋弄着已然濡湿的地带,她的身子已被涌窜上脑门的强烈酥麻感,搅得虚脱乏力。


「啊──嗯……嗯……啊──」 


「叛月,我的妻子,我迫不及待、强烈的渴望要妳──我要妳!」


彧琊粗喘着气息低吼着,身上的衬裤在低吼声中褪去,接着伸手拉下叛月的底裤,解下她丝薄的睡衣。


赤裸的男性身躯,压止她雪白的娇嫩,大手捧高她的玉臀,他硕长的男根挺直的搠入她津液点点的紧窒小穴内── 


「啊──」 


撕裂般的痛楚教叛月不适地拧起了黛眉,她咬着牙,承受着生平第一次的欢爱。


虽然彧琊释放出从未给予别的女人的耐性、温柔,但她的眼眶,依旧泛起了泪雾── 




第四章


皱自离情高处切,腻红愁态静中深。 眼随片片沿流去,恨满枝枝被雨淋。 总得苔遮犹慰意,若教泥污更伤心。 临轩一盏悲春酒,明日池塘是绿阴。


──韩偓《惜花》 



清香园


一早叛月就启程进了皇宫,先和太后、皇上请过安后,继而来到彧琊亲生额娘德妃的寝宫内,向德妃请安。


正巧彧琊的亲哥哥彧瑄也在场,叛月礼貌性地和他打了招呼。「十三哥。」


德妃仅生两子,分别排行十三、十四,年纪只差一岁,但德行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彧瑄品行端正、武术高强,是所有阿哥中最为皇上所赏识的。只可惜在前年的狩猎活动中,一个失神没注意的摔下马背,也摔瘸了一条腿。静坐时,与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但一走起路来,便一跛一跛的。


彧瑄瞪大了眼,盯着叛月看得失魂!!


「妳说,妳的汉文名叫叛月?」德妃眉尖蹙起,对这个「叛」字,颇感不悦,但既是人家自个儿取的,就不好表示太多意见。


「是的,额娘。」


「彧琊怎没和妳一道来呢?」德妃纳闷地问。


「额娘,您还指望他依澧教来给您请安吗?我看他八成又到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彧瑄打小就和彧琊不对盘,兄弟俩一见面就是斗嘴,没一回例外。


「瑄儿──」德妃用眼尾余光警告的睐着儿子。


「我说的也没错呀!」彧瑄两眼直瞅着叛月。


宫里传言,若不是因为他的腿瘸了,这门媳妇理该是他的,彧琊只是捡了个便宜……


他万万没想到这英国皇室的贵族女,竟是这般的美若天仙、意质兰心……讦配给彧琊,真是糟蹋了!


他敢大言不惭的自夸,即使瘸了一条腿,他还是比彧琊有出息。


可皇阿玛还是未将他列入考虑中,教他怎么甘心呢?


德妃喟叹了声,她好不容易培育一个出类拔萃的儿子,本指望着他飞黄腾达后,即能享有一生荣华富贵,可上天妒人,却教瑄儿给跌断了腿!


唉,一切就这么落空了。


偏偏彧琊又是那么不争气……


她担心的是,自己人老珠黄后,失了宠,教谁给她依靠呢?


「我听说,昨晚妳带着一群人到掬欢楼,把彧琊给架回府,可真有此事?」德妃质询地问。


「是。」叛月轻点着头。


「妳哟,唉──」德妃拢紧眉心。「虽然彧琊是太放肆了些,但他好歹也是个皇子,而妳是他的妻子,总得顾及他的面子──妳瞧,这事都传到我耳里了,满朝文武百官岂不全都知道了?」


「无妨,彧琊的坏名声,又不差这一笔。」彧瑄冷笑着。「何况,我倒觉得叛月做得对极了,总该有人给他点教训,让他懂得分寸!」


叛月没想到彧瑄会帮她说话,她以为大清国的男人都是好面子的。


她抬头瞅了彧瑄一眼,微微地颔首。


德妃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自从彧瑄跌断腿后,她就鲜少看见他笑,但他却如此明显地维护着叛月,竟还对着叛月笑……


「彧琊这孩子,没啥心机就是贪玩了点……我瞧妳人也挺聪慧的,妳觉得是否该动彧琊收收心,做些有出息的事。」德妃又补了一句:「但要记住,他是男人,妳是他的妻子,做任何事,都要顾着他的面子才行!」


「额娘的话,叛月谨记在心!」


「额娘,您这不是在为难叛月吗?彧琊是什么个性,您难道不清楚吗?他的性子要真能改,除非天要下红雨了!」彧瑄讽刺地道。


「好歹他也是你的亲弟弟,你不帮他就算了,但也别这么冷讽他。他挣了个臭名声,对你、对我,不同样是有坏影响的!」


这彧琊真是教她头痛!宫里的其它妃子,总是在表面上称赞着彧琊相貌俊俏、嘴儿甜得不得了、常哄人开心;但暗地里,总讥笑他不正经,没个出息样。


她这个做额娘的,每每想训他一顿,他就会对她撤撒娇、逗她开心,害得她即使想开骂,话也骂不出口了。


「额娘请放心,叛月会谨守做妻子的本分,不会再做出让彧琊有失颜面的事。」叛月恭谨的低应道。


对于叛月这么受教,德妃倒是觉得挺欢心的。她满意地点点头。


「彧琊这孩子就是没个定性,依我看,要改变他的习性,妳最好想个法子能让他常待在府里不出门。」以前她没能做到的,现下就指望儿媳去做了!


「我看这事比登天还难!」彧瑄讥诮着。「他若是一天不上街逛逛,一定会比死还难过!」


「唉──总之,我是把彧琊交给妳了,他能不能变得有出息,就端看妳这个为人妻的!我看妳就先回府去吧,好好想想该怎么做才是!」


「是,额娘。」


在和德妃、彧瑄行过澧后,叛月先行退了出去,倒是彧瑄的目光依旧恋恋不舍的追随至门边,定定地目送着她飘逸的背影……


「你看够了吧?」半晌后,德妃不得不出声了。


她就是看出了些许不对劲,才快快地催促着叛月离去。


「额娘,有件事,孩儿想问您……」彧瑄一拐一拐地踱步至德妃面前。


「什么事?」


「宫里传言说,要不是因为我的腿瘸了,这门亲事该是我的,是真的吗?」


「传言的事,你信它做啥?」


「我不甘心!难道皇阿玛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叛月许给了彧琊?」


「你是在怪你皇阿玛偏心吗?明儿个我替你说去,要你皇阿玛替你指个好姻缘、找个好女娃!」


「您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德妃一径地装傻。「你……你想要成亲,那也不难呀!京城里的格格多的是呢!」


「纵使有千个、万个,能挑出另一个叛月吗?」


「彧瑄,你可别胡闹!」德妃紧张了。


传言的那件事,她早已听闻,她也问过皇上,虽然皇上坚称没那回事,但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啊!


这事被说开来,久了,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


甭说别人,连她这个亲额娘,也觉得皇上真是偏了心──

「额娘,您知道我一向都不胡闹的,但该是我的,我绝不会拱手让人!尤其是叛月!」


彧瑄说完,即坚决地转身离去。


「瑄儿、瑄儿!」


德妃愣坐在飞凤纹镶嵌的扶手大椅上,忆及方才彧瑄坚定的话语,心都凉了一大截。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呀……


兄弟阋墙,难过的是她这个亲额娘。


彧瑄的脾气她最了解,只要他认定是自个儿的东西,无论如何,他都会想办法抢回去──哪怕是拚了命……


天哪,她似乎可以预见未来两兄弟争斗的情景!


原先,她还指望叛月能引导彧琊步上正途,做些有出息的事,没想到……


红颜终归是祸水!


**********

「……云树绕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教世子们读书、习字的西席大人公孙先生,今日特地挪空,前来教导三位新嫁娘习汉字、读汉语。


他坐在椅子上,老目半垂,陶醉在自己所吟的古诗中,全没注意到新嫁娘是否有在认真地学习。


「为什么皇上要我们来这儿?真是无聊极了!」西藏的小公主芙姬,身子向侧边倾,靠近琉璃低声说道。「我才不喜欢读诗呢!」


琉璃诧异的怔愣了下,随即微微地笑道:「皇上也是为我们好啊!」


「才不好呢!」芙姬皱了皱鼻头,再摸摸已经发麻的腿。「坐的我屁股痛死了,两腿也麻了──究竟还要坐多久啊?我快受不了了!」


琉璃掩嘴一笑。「可是我们才坐半个时辰,并不算久啊!」


「这还不算久啊?我在西藏时,可没动也不动的坐上半个时辰过──哎唷,我的妈呀,简直是要我的命!」芙姬揉了揉腿肚,低声哀叫着。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约叟莲娃。千里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当烟电,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公孙先生依然忘我的吟诵着诗词。


「又来了!『枪管』是什么?它跟晴天有什么关系?还有千里高牙呢!是不是走千里的路,那个人就可以得到一副高高的牙齿?可我觉得我的牙齿挺好的呀,我才不会笨到去走那么远的路呢!」芙姬两手托腮,一脸不耐烦的嘀咕着:「公孙先生到底在念什么?」


「这是宋朝柳永的望海湖!」一旁沈静许久的叛月,开口解了芙姬的疑惑。


「啥!?望海湖?我压根没听过!妳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公孙先生早告诉妳了?这个公孙老头,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从这点看来,就知道妳没读过汉书!」叛月翻着手中的书,不卑不亢的道。


「我是没读过汉书,不过说汉语我可是挺行的,妳们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请教我,我一定会教妳们的!」


芙姬大言不惭的夸道,其实琉璃和叛月说得比她还好呢!只是她自己傻愣愣的没发觉罢了!


「呵!」叛月嗤笑了声,没再理会她。


「那日后就请妳多指教了!」琉璃倒是谦虚有礼多了!


「哪里的话,有我芙姬在,一切搞定!」芙姬得意的笑着,真以为自己是很棒的!


「芙姬,妳……妳嫁过来后,能适应吗?」琉璃嗫嚅的问道。


虽然来自不同的国家,但同为异乡人,那种思家的心情应该都是相同的,她心中有苦闷,却找不到人说。桑子虽然是她的贴身丫头,她却不能同她说,她怕桑子比她更想家、更伤心,又怕桑子把话传回日本──


她不想让疼她的父皇担忧呀!


听了琉璃的问话,芙姬一颗小头颅摇得像波浪鼓一般。


「不适应、一点都不能适应!彧琥他一点都不疼我、一天到晚只会凶我!


他最坏了,不准我捉鸟、不准我养小老鼠、不准我玩蛇、还不准我爬树……人家才嫁给他几天,屁股就被打得快开花了,真是气死我了!」芙姬噘高小嘴,一一细数着夫婿的罪行。


听了芙姬的叙述后,琉璃嶝大了美眸,怔愣许久,不敢相信一个女孩子家,竟有这么多奇怪的兴趣。


「妳一定不敢相信彧琥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吧?可他就是这样一个令人生气的人哪!」芙姬误解她的讶然,嘴里仍说得头头是道。


伊莎贝拉听了撇嘴一笑;而琉璃则是错愕的不知如何回答。


「依我看,我们三人,应该属妳最是幸福了!」芙姬一脸羡慕的朝琉璃说道。


「我!?」琉璃很是纳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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