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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包立听了,望了望宋浩。
宋浩笑道:“我刚才与孙先生说的,今天还要给你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孙包立听了,应道:“行啊!怎么治好就怎么治罢。”
孙里同道:“那你就趴在凳子上罢,由宋医生指点,我来放血。”
孙包立听了,脱了上衣,趴在了一条长凳上。
宋浩上前在其背部四下按了按,却是不知那脑中的异物移到何处。
孙里同朝宋浩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持了一粗针,用酒精消了毒,在孙包立背部的大椎穴上挑破了皮肤,随见一股黑血流出,中间杂有一物,似瓜子仁大小,呈乳白色。
孙里同见之一喜,用针尖挑起,在宋浩、唐雨二人的面前晃了晃,意思是就是这东西了,然后弃之于地。当是得了那老医的法子。
宋浩心中讶道:“这脑内异物未生根时,,施针法得当,倒是能令其随经脉流注,只是不知如何就流转至大椎穴上。并能被那老医诊定其位,告诉这孙里同以针挑出。看来那老医也是一奇人了!”
本对孙里同还抱有怀疑态度的唐雨,此时也不得不信服了。
孙里同此时松了一口气,知那老医之言应验了,随将孙包立背上的血止了。然后从怀中取了一包药粉来,说道:“刚才宋医生给了我一包药,你服了罢。”当是那种拐子药了。
孙包立接过,就着一碗水将那包拐子药服下。心中奇怪,宋浩为何不在家为他治了,偏偏来到这里再治。
孙里同这时说道:“包立,这药霸道,一会你可能抗不住劲,需要别人打你一顿才舒服些,你可要挺住了。”
孙包立摇头道:“这点药面子算什么,又需要别人打我何来……”
说话间,那孙包立眉头一皱,似乎身体内产生了不适。
“这……这怎么那么胀啊?难受死了,你们还是过来打我几下的好。”孙包立面呈痛苦道。
孙里同朝那几个人一摆头,各持棍棒走上前来,显然事先已交待好了。
“包立,对不住了,你忍下罢。”一人说着,朝孙包立背部一棍子打去,也是不知厉害,未敢用力。
“挠痒痒啊!你狠些才好!”孙包立嚷道。
那几个人互望了一眼,又看看了孙里同。孙里同道:“那就用力打他。”
于是棍棒飞舞,朝那孙包立身上打去。趴在凳子上的孙包立脸色红胀,皮肤无损,呈潮红而已。
拐子药的药力是令人体产生一种异常的抵抗力,将那外来的击打力无形中卸去,而此同时,却也将孙包立身上那种只有在病态中才能显现的异常力量诱发出来,二力合一,本自愈强,好在有棍棒胡乱的外力打击下,得以渲泄,不曾发作起来。
宋浩见孙包立在这种重力击打下,尤自受住,且呈现出舒适之意,暗里惊讶不已。望了唐雨一眼,意思是,你若是服此拐子药,挺得住这般外力,便是与比你高出许多的高手对抗,也不落下风了。
唐雨见了,会意地一笑。心中也自对这种神奇的拐子药称奇不已。
那孙包立被一顿乱揍,皮肉却自无损,众人之棍棒如打在皮球上一样,反弹开去。如此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孙里同见孙包立额头上已见汗迹,忙摆手止了众人,撤去了棍棒。孙包立趴在凳子上喘着粗气,忽见其身形一颤,大汗淋漓,体内汗液若堤决口,瞬间从万千毛孔中泄出,所着衣衫顿时湿透,若水泼过。体内的怪异之力竟也随同汗液泄出,消散无形去了。
孙包立此时如释重负,闷哼了一声,半昏过去。
“忙将他抬进屋子,我已备好了独参汤。”孙里同指挥了众人道。
宋浩听了,暗里点了点头,知道这孙里同准备得很是充分。孙包立津液大泄,当以独参汤急补气血,气能生津,津能生血,以衡其势。
宋浩、唐雨见孙里同按那老医所指点的奇怪治法,果然将孙包立身内的怪力泄去,病源已绝,再无发病的可能,俱是惊叹不已。奇人授奇方,奇方生奇药,奇病奇治,是为一奇事也。
一个多小时后,孙包立逐渐醒来,重生之后,又似判若两人,眼中有了正常的光彩,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宋浩诊其脉,虽还虚弱,但已呈缓象,趋于平人,一身之病如失。
“宋医生,早知道这般折腾我,我今天就不来二叔这里了。”孙包立有些后悔地对宋浩说道。
宋浩笑道:“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治好你的病,否则在家里我治上一年,也未必能医得好你。”
“你这孩子,还不知道老天爷遣了贵人来救你,虽是早有奇人授法,若不得宋医生相助,纵有奇药也是无功。”孙里同感慨道。
孙包立听得莫名其妙,宋浩与孙里同相视一笑,也未给他做解释,由孙包立自家猜测去了。
唐雨这时轻声道:“孙老先生,此法也应该与令郎一试。虽不能奏全功,也足以起一半之效,另施针药,可保不犯。”
孙里同闻之一怔,随即摇头道:“他病程延久,以此法治已不济事了,若控制不住,反生它变,治好一个,也就可以了。”说完,自行出去了。
唐雨无奈地朝宋浩一摇头。宋浩笑了一下,未做理会。孙包用病症可控,对孙里同来说也是一种倚仗,人家想保住此异能,不愿来治,也无奈何。
宋浩、唐雨和孙包立回到了阿肯村,此时已是一身轻松的孙包立还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宋浩治好了自己的头痛病,又自感谢了一番。当村民们再见到孙包立时,多自惊讶道:“包立,今天咋象变了个人似的,精神多了,眼神也生动了呢!”
宋浩、唐雨闻之,欣然一笑。
见到刘勇,宋浩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只是说已将孙包立的病彻底治好了。为了不给那个孙包用增加麻烦,没有说孙氏父子的事。
刘勇闻之大喜,跑到孙包立的家看了一眼,令孙包立感到莫名其妙,笑道:“刘警官,啥事?”
“你……你会笑了,果真是好了!”刘勇惊喜地道。
镇上的派出所里,张永河听到刘勇的汇报,大喜过望。又自向宋浩、唐雨表示了感谢。此时在修理厂的汽车已经修好,唐雨提了车和宋浩告别了张永河,又继续上路了。
后来张永河还是将孙包立带到了省城的大医院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这才放心。半年后,孙里同携子孙包用弃了山中的石屋瓜地,不知所踪。
唐雨、宋浩驾车一路行来,这日进入了青海境。西北高原之地,天高路远,山雄地厚,粗犷浑奇,与人境感又是不同。
“这里的天空真净啊!象面镜子!”唐雨情不自禁地赞叹道。索性将车停在了路边,和宋浩下车观赏景致。
“久染此境,当是令人心胸开阔!”宋浩感叹道。
这时,本是晴朗的天空开始变得有些暗淡起来。宋浩抬头望了望天,说道:“高原气候多变,怕是要有风雨来了。”
唐雨道:“不会罢,感觉不到要下雨的味道。”也是此时清爽无风,便是路边的草木也皆未有摇动的迹象。
就在此时,天色忽地一暗,似乎有股浓云从远方的一山口处移来,遮天蔽日。四周随之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令人恐意大增。
第二卷中医天下之天医堂第40章异境
夫道者,统生天、地,生人、生物而名,含阴阳动静之机,具造化玄微之理。统无极,生太极。无极为无名,无名者,天地之始。太极为有名,有名者,万物之母。因无名而有名,则天生、地生、人生、物生矣!——《大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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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浩,有些不对劲,这天暗得异样,不是要下雨的……”唐雨惊讶道。
“快回车里!”宋浩望着不知为何愈来愈浓的黑气,忙拉了唐雨坐回了车内。
而在此时,那种异常的黑色已是笼罩天地之间,且透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宋浩、唐雨感觉到了陷入黑暗的漩窝之中,一切瞬间失去了依附。
“宋浩……”本是胆略过人的唐雨也自害怕起来,抓紧了宋浩的手。
“别怕!”宋浩将唐雨揽在怀里,静待其变。
这种突如其来的诡异黑暗,令人感觉到浸透在细细的浓浓的墨气里,似乎能触及到它的存在。
如此怖人的黑气,令人茫然无从。宋浩从旁边摸索到了一只电筒,忙启动开关,企图用光亮驱散一些这种诡异的黑气。
但随即,更令人感到恐怖的现象发生了,本是电力充足的电筒,此时显得电量不足一般,昏暗不明,显出一种微弱的光色而已,光线且仅仅射出三四寸去,便被那黑气阻挡住了,随之暗淡了去。
这似乎是一种过路的黑气,静静地流淌着,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汽车的车身虽感觉已经被浮起,却未曾移动过,若悬空中。
浓浓的黑气尤自令人感觉到了压抑,呼吸不畅。
“不要怕!不要怕!”宋浩在此般异变之下,显示出了男人的勇气,安慰唐雨道。
但随即,宋浩心中尤是大惧。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突然间失语了,虽是在说话,口中却是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好象声音未及出口,便被那诡异的黑气吸收了去。
“怎么会这样!?”宋浩心中惊骇道。
这是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大限将至,万物将被这黑气吞噬。唐雨已是不敢再看这股异样的黑气,索性闭上眼睛,紧紧地拥在宋浩的怀里,此时这是她感到唯一安全和所能依靠的地方。
充塞天地间的这股黑气,也似乎令时间停滞了,并消融了万物,也仅是能感觉到思维的存在,且在模糊中……
好象过了几百万年那般漫长……,忽然间,黑气顿失,宋浩自感眼前一亮,车身、公路、天空、白云,还有那远处的山,一切是如又突然冒出来一般,令人恍然若梦。
宋浩转头望了一眼,从车窗内看到了那团黑气的影子,消失在了远方一处山谷之中。那只还在开着的电筒,本来显示电量欲耗尽,此时竟然也逐渐变得亮了起来。
宋浩用手轻轻地碰了碰还吓得拥在他怀中的唐雨,告诉她一切已经过去了。
唐雨睁开了眼睛,茫然地望着周围的一切,也是如感觉到了一场梦境一般。二人呆坐车中,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相视无语。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辆过路的汽车从旁边驶过,车内的两个正在说笑的人诧异地望了这边车里的宋浩和唐雨一眼。从对方显示的神色中倒是看不出他们也经历了刚才的那种诡异的黑暗。
“哎呀!汽车怎么跑到公路中间来了,刚才我停在路边的?”唐雨惊讶道,忙又将车身移向了路边。
随后,两个人下了车,站在那里茫然无措。
“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啊?”唐雨问道。
宋浩摇了摇头。虽是身处高原地带,气候多变,但是刚才的那般经历,两个人都明白,是与那天气变化无关的。这种奇怪的经历,成了宋浩和唐雨一生中永远未能解开的迷团,日后也自未朝任何人说起过。
“宋浩,到前面找个地方先住下罢,这两天我不想再走了。”唐雨说道。
“也好!”宋浩点头道。经此异境,二人倒是需要调解一下心态的。
汽车行到了前方的一座镇子上,宋浩、唐雨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休息了一会,二人便到街上闲走。
在一家饭店里吃饭的时候,唐雨低声对宋浩道:“宋浩,我怎么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们。从白河镇到上清观,再到这青海,一路上总是有人观察我们的举动。”
宋浩四下望了望,倒是未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摇头道:“你过于敏感了罢,我怎么感觉不到。”
唐雨道:“我和你说过的,你的行踪一直有人在注意。”
宋浩道:“管他是什么人,有闲心就让他们跟着好了。”
唐雨忧虑道:“不知他们意欲何为?此时的目标怕是不在那尊针灸铜人身上了,而是另有目的。现在对你关切的只有……”
宋浩知道唐雨要说什么,摇头道:“也未必是他们,或是仍有对那针灸铜人不死心的人。”
唐雨道:“二都也可能兼而有之。看来我们这次旅行不会那么顺利了。”
宋浩笑了笑道:“以前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我现在已是无所畏惧了,我便是有了什么意外,天医堂还有你在支撑。”
“别胡说,你不会有意外的。”唐雨道。
宋浩道:“那股莫名其妙的黑气令人乱了神,我们休整几天再走罢。”
唐雨心有余悸地道:“以后别再提那股黑气了,我不愿再想此事。”
宋浩笑道:“好的,看来你的胆子还没我的大呢!”
唐雨道:“那也要分是什么事,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吗!”
宋浩此时无意中一抬头,忽然在街上的人流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一惊,忙起身细看时,已是无了那人的踪影。
“怎么了?”唐雨见状讶道。
宋浩眉头一皱道:“我刚才看到了一个人,他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是谁?”唐雨问道。
“那个医门纪家的纪冬阳。”宋浩道。
“是你和我说过的那个掌握着无药神方秘密的纪冬阳!”唐雨惊讶道。
“是他!”宋浩说着,转身出了饭店。
唐雨忙结了帐,跟了出去。
二人在这座镇子上找寻了一圈,也自未见到那纪冬阳再出现过。
“你不是认错人了罢?”唐雨道。
“我对这个人印象极深,认不差的。纪家现因无药神方遭到了变故,仅他一个脱身得逃,难道说是躲避在了这里?”宋浩说道。
“我们要找到他吗?”唐雨道。
宋浩摇头道:“不论那传说中的无药神方真假于否,我们还是不要涉入此事中为好。听说有许多人在找他,以图他手中的无药神方。他现在属于落难之人,我们就不要再落井下石了,被人四处追杀的日子我是经历过的,那不是一种什么好受的滋味。”
唐雨听了,点头道:“那个什么无药神方和那尊铜人一样,都是招祸的根源,我们敬而远之最好了。其实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无药神方的,不过你那师父倒是很感兴趣,曾问过我的。”
宋浩道:“师父也是好奇罢了!”
宋浩心中此时也是犹豫,师父肖伯然显是对此无药神方是相当重视的,并且还专门派了师兄无果查办此事,要不要通知上清观自己在这里看到纪冬阳的事呢。一念既起,宋浩随又暗里取消了这个决定,此行还是办好自己的事罢。
回转旅馆的路上,宋浩看到一家药材铺里有销售冬虫夏草的广告,于是对唐雨道:“青藏之地善产冬虫夏草,且多为真品,我们进去看一下,可为天医堂订购一批这种名贵之药。”
二人进了这家药铺,看了部分样品后,又问了一下,当地盛产此药,且积货甚多,同时又发现了质量上乘的红花和鹿茸,价钱虽贵些,但相比天医堂在当地购药,便宜了很多,于是和店老板订购了一批。
回到旅馆,宋浩高兴地道:“到这原产地购药果然便宜,质量又好,我看日后天医堂要有专门的采购员才是。天医堂所用之药,一定要是最好的,这样疗效才能好,不枉了那些高手们的本事。”
唐雨道:“不错,日后虽说是有秋茹主持万松岭的百草园,但不能占尽天下之药,而且数量上短时间内也未必能足货供给,由专业人员建立专门的进货渠道,把握好质量这一关,也是天医堂立世的一个根本所在。”
宋浩点头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