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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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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晃晃的晃在天上的太阳,却活活的把你的脸逼在阴暗之中,让你的心在白天就充满阴影。到了晚上这种阴影就变化成一个鬼一样,附在你的身上,附在你的梦里:你连续好几个晚上老是梦到你来到一个荒郊野外的池塘边洗脸,映着池塘,你看到你美丽无暇的脸不再惧怕阳光的暴虐,可是这个野池塘的周围始终空无一人,没有鲜花和蝴蝶。有的只是干枯的杂草和无尽的荒凉和沉闷。虽然如此,你还是在新的一天里幸福的醒来。所以每晚到那个神奇的池塘里去走一遭,就成了你梦里的必须。可以如同事与愿违一样,梦也与愿违。你梦里的池塘周围一天比一天的荒凉与沉闷,池水却越发的清澈与透亮。你的美丽与周围的景色有着离奇的反差。直到有一天,池塘的周围长出一圈诡异的白花,那些花一点也不香,你正想在花圈里展示你芬芳的时候,扑入你眼里的不再是你往日的红颜,而是一张张迎面浮起的惨白无血丝的死人脸,还有一具具烂的只剩一半的死人尸体。尸体们迅速的浮满池面,浮在上面的也逐渐被不断往上冒的尸体抬高,你尖叫一声,昏倒在池边。你也应声吓醒在床上。此时窗外惨白的月光扑向你余惊未了的脸庞,你来不及打开电灯便大声的喊叫:“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你母亲和父亲一齐冲进你的卧室,打开电灯。。。。。那晚你妈妈搂着你度过余下的时间。
从此你白天不断的上网,开始把晚上一个个离奇的噩梦写到博客里,为此跟帖的网友不断的增加,你在网上的知名度越来越响。人人都认为你将来会成为80后写手的代表。为此你是有喜又有忧。但是你内心对生活的态度还是比较积极的,何况你也是浙江师范文学系毕业的。所以你正式开始在网上尝试文学创作。记得你创作的那个吸血鬼新郎的短篇小说在网上广受好评:你把一个纯情少女安排给了一个吸血鬼做妻子的故事情节当然也遭到不少人士的非议。可以看出你还是没有完全从你人生的阴影中解脱出来。不过相比以前,你父母看到你的变化还是欣慰很多。为此你父亲鼓励你继续好好写作,要是你写得出色和健康他就答应资助你出书。你一下子高兴的与你父母亲近很多,仿佛回到了18岁以前的那段完全幸福的日子。。。。。。
于是你白天看书,晚上写书,梦里很自由的开始飞翔。。。。。。。
第九章
    雨蓝
(九)
诱人的烤鸭香味,不断的从纸盒里供奉进我的鼻孔。同时也闯进了其他乘客的鼻孔。但这诱人的香味诱骗不了这夏日的暑气。迟早有一刻会被暑气腐蚀成馊气。所以得尽快把它们吃掉,趁着它们还美味芬芳。我猛然感觉到此时的我,不正如同与盒子里的烤鸭吗?如果我再不珍惜自己的青春,青春将会被越来越苍老的岁月,消耗或者腐蚀。到时候我一事无成的青春将会被自己的双手,丢弃在时间的垃圾桶了。
为此我又隐约的想起了我在医院里的那些岁月。我成天干着医院领导们派给我的边角料工作。还得装作积极向上的姿态。我渴望我在医院终有一天有所建树。可是漫长的简单而烦琐的无技术工作,让我越来越感受到,我在这个医院将永无出头之日。我梦想如初的医学建树将永远种植在记忆的遗憾之地。我的青春俨然由成千上万条手臂(量血压)构成。不同的手臂,也就成了我青春记忆唯一突出的风景。这种失落感相比于如今爱情与事业双丰收的阿眠,就显得尤为突出。
在医院后期的艰苦岁月里,我无法压抑心中的不快与失落。调整心态无非是屈从于现实的懦夫作为。终于我找到了一条情感的宣泄道路——文学创作。我自然也从从文学上重新找到了一丝生活的快乐。那个时候对爱情也时有想及。不过那也是昙花一现的念头。在网上发贴上稿的时候,周围的同事,尤其是女同事,不时的给我一些鼓励与支持。这使我感到由衷的感谢,感谢是因为快乐。不过也有些过于现实的同事也半劝半讽的来告诉我什么现在“文青”已经不流行了,倒还不如那些“纹青”男人手里揉着的是女人包里放着的是钱。当我看到硕大的金项链像狗链一样套在那些男人的脖子上,晃在大街上。或者搂着惟钱是从的妖媚女子出入于灯红酒绿之中。我从内心深处鄙视那些靠黄金的光芒与女人的妖艳来显赫自己的男人。我反目这样的生活。
我一想两想,想的很远很乱。我坐在这没有空调的破车上,不知道它将把我颠向战场?还是把我送往牢笼。但是不管怎么说,有怀里的这把吉他与我做伴,我的心里有种相依为命的塌实感。
那晚,我和袁林一起分享了烤鸭,地点就在袁林卖唱的地下走廊。袁林那晚显得很兴奋因为在他看来他终于断离了独自走天涯的日子。而在我看来,我将努力有卖唱来养活自己。当晚袁林唱了《大哥》等歌曲,可谓活学活卖的高手,而且容入了几分自己的特色。我成了当晚袁林最忠实的“听众”。我们看看走廊里已经没什么人流量后,就收拾起了铁罐里的四五十元钱,打道回府。不!应该是打道“回慰安”所才对。
到家后,趁着时间还早。我便催促着袁林赶紧教我弹吉他。袁林却不急不忙的先拿过我手里的吉他仔细端详了一翻说出了四个字:“好琴,好琴!”我说:“别废话了,你到是快教我啊!”我显得很急噪。袁林却想问个究竟:“你这琴哪得的?我看要不少钱啊!”我当然不会轻易说出这琴的来历,便胡诌了一句把袁林搪塞了过去。
第一晚,我吉他学的很不顺利,真是隔行如隔山啊!这句话可真是一点也没在我身上失灵。可是我仍然坚持不懈的一晚一晚赌上去,当然少不了袁林一晚又一晚陪本的买卖。在没有彻底学会吉他之前,我幸好学会了跟上袁林吉他的节奏。所以为力公平期间,袁林被迫让出主唱的位子。虽然我大多数的歌都远远不及袁林唱的好!当然袁林作为一个靠嘴巴吃饭专业户主,自然有一套吃饭经验,结果一一实验到我的身上。我倒也算可造化。渐渐的开始掌握其中的套路。为此袁林的负担开始渐渐减轻。
在我人生的谋生岁月里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一出乐章。在我开始踏入卖唱这条似乎是不归路的时候,我曾有过短暂的迷茫。但是这种迷茫很快就被每天的疲乏,每天的酒醉烟迷化为乌有。我开始习惯于在袁林的鼾声中安详熟睡,而且也受袁林传染似的开始大呼睡觉,而呼声的响亮程度与袁林相比大有后来居上的声势。
我们的谋生手段注定我们的生活必须颠倒黑白,我们白天属于“慰安所”,晚上属于各条“地下走廊”在这些晚出早归的日子,我终于将吉他弹的抑扬顿挫,将歌曲唱到嘴到噙来。没什么秘诀,吃什么样的饭你就必须做什么样的活。你要么苯死,要么熟能生巧。
袁林看到我的手与嘴相继出息后,有时候就故意叫我一人到地下走廊里去“滚打”。一来二去,我的脸皮自然漠然于一切眼光。当然我也始终有我的思想,我并非除了卖唱受钱外其他什么都不干。我突然发现卖唱的日子里有足够供文学创作的时间,于是我又重新拾起了我遗弃很久的爱好,我不再把白天大把的时间用来苟睡!我苟睡的梦通常苍白无助。
我开始写我现在的生活,我在我的写作里开始重复的思考。我发现我除了袁林外,已经与世隔绝。我不同阿眠联系。同时用一个个不断更新的谎言向自己的父母隐瞒着自己现在的生活。我原以为这样的生活是自由的,但这样的自由让我越来越感觉到它实质是一种放纵。我的心里开始空虚,我的思想开始空洞。我猛然发现我生活在了一种无爱无我的世界里,摸索不到爬出这个冥界的悬梯。
从卖唱开始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我们在听客的掌声里感到虚荣,在他们半施舍半付费的钱财里感到实惠。我们为我们歌唱时的走音跑调,承受讥讽。我们用我们褒贬不一的音乐,为听的人抒发情感,我们因为每天如此,已经没有可以再抒发的情感抒发,我们已经成了播放音乐的机器。我们每时每刻希望路过的“客人”留步。我们却被治安的城市巡警连夜清场。我们谈论着比我们高尚或比我们下贱的任何话题,任何人在话题的面前没有本质的区别,要么都是高尚,要么都是下贱,同时都很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个智者,进而在这种毫无根据的良好感觉里大声狂笑,享受生活的乐趣。我仿佛觉得欺骗自己比骗别人更重要。
我过着这样“自由”的日子,自由到我不知“自由”了多久。
人说秋天是个多愁善感的季节,但是旋律分明。容易被人掌握。而夏天却像个脾气不好的暴君,天气说变就变决不同人类任何商量。那时我们就正好赶上连续暴雨的日子,人们自然很少行迹于方寸之外,我们的地下生意自然清淡到惨淡为止。那段时间我们就很理智的给自己放假了,至少手头的钱不至于我们俩在暴雨后饿死。
袁林还是比较务正业的练习以后要卖的歌曲和相应的吉他伴奏。我自然也要投一部分精力进去。那几天难得的日子,我们却似乎习惯了生活的颠倒黑白。老是夜里失眠,白天瞌睡。吉他已经完全成了我的吉他,我似乎有意在麻痹和淡忘那段人生中难忘的瞬间。我在我的日记中不再提及以前的事,也懒得设计将来的事。我只专心的记录下我现在的卖唱生涯。我在日记中自豪的记录下我是如何学会了吉他,而且弹的是如何的好。而更多的是除此之外的困惑与艰辛。袁林想的很少,可能是他表现出来的很少。我不知道他的理想是什么?反正他现在想,他只会唱歌,并且认为帮别人唱始终还是帮自己唱好。
我在袁林的面前决口不提爱字,袁林也丝毫看不出我心思的变化。他感觉到,我应该与他完全一样,想他之所想,急他之所急。因为他认为我们生活同样的环境里吃着同样的东西做着同样的事,所以他认为我们俩放出的屁也应该是差不多的。
虽然,我在袁林的面前决口不提爱字,可是我的梦却在一个雨夜的晚上背叛了我:7月15日,夜,本应是个月亮笑傲夜空的夜。可是那夜有雨,月亮仿佛被千万个鬼逮捕进了黑暗的地狱。忽然闪电撕裂了天空,变化成一条银蛇向前蜿蜒。而我却是这个雨制的牢笼中唯一受罪的人。闪电让一切变的更加的漆黑。又一个闪电下来,仿佛要劈到我的脚跟上。“罪孽深重”的我,接受着雷雨和闪电的改造。我却无悔可思。我只知道害怕,想要逃跑。又一个闪电劈了下来,眼前出现了一张惨白的鬼脸。惨白了脸上挤出了一丝天底下最可怕的微笑。我连忙掉头就跑,不顾一切。鬼却随着闪电的出现而倒影在我的眼前。这是一个无法坚持的噩梦。我的脆弱却换得了梦的妥协。我幸运的在我梦里的梦里惊醒,可我还在夜里。同样是7月15日,夜。天上月色大好,情人们在各个情致不错的角落里温存。我却还是独自一人的在天桥上徘徊,好生奇怪的是:天桥上生出个电话亭。我无意识的来到那个电话亭里。看到电话台上有一张IC卡和一纸写有个号码的纸片。于是我好奇的插好卡,拨通了那个号码。笃笃之后,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喂!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听到这声音我茫然失措,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别人的声音,正是你的声音。当我正想大声呼喊你的名字“yinyin你是yinyin吗?”的时侯,电话亭却在天桥上瞬间化为乌有。没有人响应我在月夜里的呼喊。我情不自禁的在天桥上放声哭泣,透过泪水的迷茫,我小心翼翼的将拽在手心里的纸片展开,我想我至少还有这个宝贵的号码。可是当我展开这张纸片的时候,原来的号码仿佛已经变成了几个“模糊”的字迹。我连忙擦淡了混迹在视觉里泉泉的泪水,八个熟悉的字忽然浮现在我的眼前——学木来,这名字好怪。。。。。。
我流着眼泪,无助的醒来。窗外雨声连连,我连夜翻出了雨蓝送给我的那封卡片还有那块浮满蝴蝶花的蓝色面纱。泪水却在面纱面前再次像山洪一样爆发…。。。
第二天一早雨依旧,天气微凉。我翻出我几个月前穿过的外套,带上足够的钱,到手机店去买了一部手机。我觉得我应该要同外界联系联系了。我第一个打通的电话是阿眠。阿眠在电话那头急促的说:“谁啊!”我说:“我是叶扬!”阿眠说:“你小子这三个月在干什么啊!今天才打电话来!工作找到了吗?”阿眠问的语速很快。好象有急事。我对阿眠的问题避而不答说:“这就是我的手机号码,有空联系!”阿眠说:“好好好,我现在马上得赶到萧山国际机场去接我们皮肤科主任回院。你看这糟糕的天气,好!叶扬,就先这样,再见。”我们相互挂了电话。袁林拿过我的手机把玩里面的各种功能。窝里没有外面显得冷,于是我脱掉了外套,仍旧把它小心的挂在衣橱里,我很清楚的知道,这件衣服的内袋里是什么?里面珍藏的是我今生最大的财富。
我抱过吉他,第一次为了我三个多月前的美好回忆弹奏了起来。。。。。。
第十章
    雨蓝
(十)
一天早上,连日雨过天晴。空气被洗刷一新。消逝的雨带走了这个季节的几分暑气。总之,天气大好。
丁萍一早起来洗刷完毕,换上件素净的群装,来到自家的餐厅。她妈妈正在吃早饭,桌上摆着为丁萍准备的玉米粥。丁萍也跟着坐到一起吃了起来。丁萍喝了两口粥后问她妈:“妈我爸呢?”丁萍妈回答说:“哦,他一早就到学校去了。”丁萍不解的说:“今天不是周六吗?”丁萍妈回答说:“他今天召集他们小学全体班主任开个会议,好象主题是关于玉泉小学将来的发展一事!你知道你爸爸今年也五十多了,他总想他还在校长位子上的时候,能把学校的教学质量再提高一个台阶,”丁萍“哦”了句补充说:“妈你可要叫我爸好好注意身体啊!”丁萍妈看着长大懂事的女儿如此关爱自己的父母反倒很欣慰的笑着说:“怕什么!我家女婿不是医生吗?有他在,我们还担心什么?!”说完后,丁萍妈就哈哈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着宽慰。丁萍听着母亲的话先是一阵撒娇:“妈!。。。。人家不是还没嫁他么!你到这么早想把我赶出去啊!”话虽这么说,丁萍对自己母亲对自己的男朋友如此看重还是打心眼里高兴。丁萍妈接着说:“你们谁也不准走,将来都得住这儿。哈哈哈!”丁萍扭不过连声说:“好好好!我的妈呀,就都依你老人家的吧!”
她们母女的早饭就在欢声笑语中完毕。丁萍对她妈妈说:“妈,今天我要到舅舅家去一趟,看看雨蓝姐。好顺便陪她上街去逛逛。”丁萍妈说:“正好我今天也没事,晚上你爸也在外面吃饭,我就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没跟我大哥和嫂子聊聊家常了!”说走就走,丁萍妈临走时还不忘跟丁萍她爸打了个电话说,她们娘俩去她哥家了。丁萍的爸爸在电话那头说,晚上他开车去接她们母女回家。
丁萍母女打的很快来到万松书院,你在家里的楼上正捧着本红楼梦看着入味。你父亲例行的到书院查看了一下后回到家里的大厅看起报纸来,你妈妈却在一边织着毛衣,早早的为冬天预寒。其实任何富贵的女性都一样,到了一定的年纪,就爱挑些朴实无华的事情做做,像是在消磨时间,更像是在享受人生。
丁萍在门外就开始大声的叫着:“舅舅舅妈!我来了!”结果把她妈忽略在门外,独自一人先跑进了大门。这是小孩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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