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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是肯承认这是个错,我不应该还不放手。
你有自由走,我有自由好好过。
解脱,是懂擦干泪以后,找个新方向向前走。
这世界辽阔,我总能实现一个梦。”
梦里,你的吉他弹的优美,就是送给叶扬的那把。梦里,你的歌唱的比张惠妹比周笔畅更感慨动人。梦里,你得到了很多人的零钱与掌声,就在叶扬以前混迹的走廊。梦里,小美开始跟你,它成了你的帐房小姐。歌里,浸透了你对叶扬爱的猜忌。歌里,饱含了你看似解脱的负累。
翌日醒来,眼泪揭穿了你故做的坚强。
第二十一章(1)
雨蓝
(二十一…1)
我醒来又迷糊的睡去,小美还在睡显得很安详。当我再次从迷糊中醒来的时候,小美仿佛已经在等待我的早餐了。袁林还不见人影,阳光已经像一层毯子一样,透明的铺在我的小美的身上,当然袁林的床上除了凌乱的衣褥外,似乎只能凭记忆想象有两具空气还在做爱。
我也回味起昨晚梦里的温柔……“真正的温柔来自干净”——阿颠
时间已经不早,记忆和矛盾如日初升。小美在我耳边开始催促,于是我连忙回过神来连脸都瞬间忘记处理,便来到楼下的小卖部。
小卖部里的收银台处站着个年轻正经的生面孔。我拿好一些我和小美的吃食后,准备付钱走人。我拿出昨天从这里找出去的一团钱,把最外面的那张50块剥付给她。那面貌一般的姑娘,接过我手上的钱,像领到了工资一样的在看着。我仔细看着她的神情,觉得她脸上还有一种青涩尚未洗尽。而我也突然发现我的脸上连污垢也没有洗去。
正在我边看边想边觉得好笑的时候,那姑娘把那钱退还我手上抱歉的说:“对不起,先生能给我换一张吗?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怕把钱弄错了!”我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莫非真怀疑此钱有假不成,再说这钱原本就是从这里找出,如今几乎原封不动的拿来消费,反遭拒收。真是讽刺味十足。
我看到姑娘顿时已经满脸通红,我也予她方便算了。若是碰上那个原本找我钱的人也同样来拒收,那我肯定要当场发作,我也正有一肚子郁闷无处发作呢?我问那姑娘:“这总共多少钱啊?”“9块8毛”那姑娘的头半低半抬的回答我,样子青涩可爱!我看看剩下的零钱刚好有这些,就置换给了她!她几乎感激的接过了钱,身体微微向我一躬。至此我恨意全消,反而冲她微微一笑。我突然感觉可爱与美丽无关。
我拿上食品回到房间后,也就小美来迎接我,可能迎接我的手上的东西多一点。我先分了一些它吃的,自己先去洗脸刷牙了。
我拆开一袋面包吃了起来。下意识的把刚才被拒收的50元,从屁股袋里拿出来认真关注一下,因为它是我身上唯一可以拿来换东西的东西了。要真是有假,可真是事关重大啊!我用嘴巴咬住面包,双手将那老版的50元纸币小心展开,先看到了反面觉得没什么有假的迹象。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对钱的真假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个世界本来如此:“假做真时真亦假”啊!于是我郑重其事的把钱翻到正面,结果我几乎要惊呼起来,面包缓冲掉我内心的狂喜般的惊诧,从我的嘴巴里掉到了地上……。
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那50块的正面水印处赫然写着三个字:“叶雨蓝”而那雨蓝二字分明与吉他上刻着的笔迹完全一样。我记得再清楚不过,但是我还是利马把吉他给取了来对照,结果完全一样。我激动的饿意全无,就想喊叫喊叫喊叫,我的喉咙终于禁不住声音,喊出了声响:“啊………。”那是一种狂喜后的呐喊。声音吓的小美不敢捡食我掉在地上的面包。我要去感谢那个姑娘我要去感谢那个小姑娘,此时此刻钱的真假还有什么重要性,它简直比一本蕴藏丰富的存折宝贵百倍。
天意,肯定是天意。我这样反复的想,越想越坚定。我将那张已经瞬间升级为比钱更珍贵的纸张一起夹进了那封卡片。让那句“学木来,这名字好怪!”正式拥有主人的亲笔签名。就像一句名言一样终于有了出处,不再遗憾的又是无名氏所为。
小美看着我近乎疯癫的举止,似乎以为我吃的那只面包有毒一样,已经开始对地上的那只面包敬而远之。我看着完全人性化的小美,一阵好笑。
第二十一章(2)
雨蓝
(二十一…2)
我把全身上下整洁一新,头发更是特地的洗了洗。我决定去人才市场走一遭。我决定要去找一份工作的愿望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强烈过。其实我是不希望我以这副穷困潦倒的模样去追求或迎接属于我的爱恋。我不能凭白无故的来证明我是个有能力去爱的人。和爱的成本相比,伤害的成本很小。一个没有能力来养活自己的人送给恋人的爱,虚弱的很易化为伤害。
我来到人才市场,而人才市场给我的感觉照样不好。我和其他一些人像一群牲口一样再度供人挑选。而在我看来那些在挑选我们的人,大多数比牲口还不如,他们大多数虚伪而且自以为是远没有牲口们来的实诚。里面也根本没有什么好的工作。而那些所谓的工作提供者更像是在收废纸(简历纸)卖钱糊口的小贩。他们选人的态度,就全看那些纸张的光鲜程度,如果纸张的虚伪程度与他们的虚伪程度相得益彰之后,他们便可以迅速狼狈为奸。他们也常常以简单的“讨价还价”后便可以对牲口形成根深蒂固的偏见或鄙薄,实在叫人生气。
而我认为只要是人就有极有用处的地方,最能发挥他用处的事,便一定是他最喜欢做的事。而这个社会却偏偏把喜欢打铁的人安排去绣花,把喜欢唱歌跳舞的人送去装聋作哑。人们常常因为做着自己并不喜欢做的事而被迫沦为纯粹为了活着而疲命的牲口。
我学的是医学,但我喜欢的是文学和教书。现在我已经在为我喜欢做的事努力奋斗。但是我现在连自己嘴巴的基本功能都维持不下去了,何况诉爱,接吻什么的高尚功能。
一圈下来,我在本子上很心不甘情不愿的记录下几个与医学稍微搭界的行当。当然其他的我也不会也不喜欢,别人就是肯抬举我,我也不买他们的帐。我觉得我在爱面前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伟大,我似乎愿意在不喜欢的职业和老板面前忍辱负重了。
天色不早,秋意寒凉,羽翼疏飞,残阳西血。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尤为感受到爱情的重要,,我多么的需要彼此间的倾诉和匀温。
我带着和微存希望的笔记本,像时间奔向黑夜一样的奔向我的房间。担心着被的关在家里的小美是否正又急又饿。
来到楼下附近后,我照例想到小卖部里去买些东西。可是一摸口袋才知道,我已经没有能力在跨进小卖部的门槛了。我只得变换了路线在一家包子摊处买了几只包子。老板娘介绍我说,包子都是刚蒸出来的。她说话到是滴水不漏。可是包子就是早上幸免遇难下来的。可谓逃过了朝霞逃不过晚霞啊|!我想我也就将就着吃吧,只要小美不嫌弃就可以了。看来我又得先向袁林借点生活费了。但这样想后马上又觉得实在难以开口,不好意思。实在不行把那只闲置的手机去当了。
我拿着包子,在为肚子发愁的朝前走去楼里走去。走进这栋老旧而邪乎的房子大院后,突然碰上了刚从楼上下来的袁林。
袁林提了提精神向我打招呼说:“叶扬,你去干什么啦?”我发现袁林身后跟着昨天的那个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红色的秋群装,皮肤映着夕阳微红而光泽欠佳。她站在这个破旧的院落里,在梧桐树下很像一朵暮色中的红花,但从她的精神面貌上来定义更像是一朵脱水的红花,有点萎靡不振。她朝我礼貌一笑,笑容含糊。我连忙尴尬的笑了下:“找工作去了!”说完后,手不由自主的收了收手上的包子,样子寒酸可怜。袁林倒粗中有细,他发现后把我拉到一边低声问我:“叶扬,是不是钱花光了?”面对袁林关切的询问,我突然失语,不知该如何作答?袁林看出我的心思后,捎犹豫了片刻,从时髦的皮夹里抽出“两张”塞到我的衣袋里,而且意味深长的拍拍我的肩膀,仿佛在劝慰我一样。
我当时真想把钱给推脱掉啊!虽然和男人的尊严无关,可看上去有关。但是我的手接触钱的机会也给袁林剥夺了,连推辞的机会也一同失去。我只得在暮色中彷徨和犹豫,暮色到照顾了我的怯意,暗淡的光却无法掩饰我瘦小卑微的倒影。我不像个男子汉,我佩去追求雨蓝的爱吗?……。。
就在我联想翩翩的时候,粗心大意的袁林才向我介绍起身后的那个女子:“哦!忘了介绍,她是我女朋友,童彤。”袁林指着那女子脸上带着幸福的表情。童彤向我礼貌的头一点。而我的回点却充满了歉意。“叶扬,我兄弟同样唱的一口好歌,以前是个医生。”袁林向对方介绍了我。我很惭愧的连忙用两个字来缓冲一下我百感焦急的心情:“你好!”“你好!”童彤回礼说,还配合的再次点头致意。这是童彤第一句语言类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还算好听。我无意中似乎在那她同雨蓝比较,好象雨蓝就是我的女朋友了一样。这个时候袁林突然对我说:“哦!对了我有件事情想同你商量一下,叶扬”我满腹狐疑的问:“什么事啊!”这时童彤走进袁林拉了他一下衣角。我发现袁林改口说:“哦!算了,还是改天在同你商量好了。”
之后,袁林牵着童彤朝他们幸福的方向走去,似乎对我昨晚的“偷窥”之事全然不知。而我只有悻悻而落寞的转身…。。
我吱嘎吱嘎的踩着木楼梯上楼,脚步沉重。幸好伟大关节还没有到吱嘎吱嘎的地步,否则两种吱嘎吱嘎的声音不期而遇的话,将会缔造出怎样悲哀的境地?走到房门口,我忽然听小美在房间里发疯似的喊叫。我连忙开门进去,不见小美像往常一样冲到我的脚边,欢喜连天。我心急的寻着声音结果在被关死的浴室里发现了它,我把它即可解放了出来。情绪激动的小美继续的喊叫,也许是出于惯性,也许它还在继续的发泄着对袁林的不满,和对我的丝许怨恨和无尽的倾苦。
恢复了自由和见到了“亲人”后的小美,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不再喊叫,取而戴之的是在我脚边轻柔的低吟。我洗了个脸后拿着包子抱着小美来到卧室。
卧室里窗帘紧闭,出阳台的门半掩。一股“人味”袭鼻,“人味”的腥臊很难与包子搭配,如果一定要搭配的话,那只有无尽的恶心。我打开电灯赶走了眼睛里的黑暗,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只垃圾桶,不出我的所料:桶里面果然有两只避孕套黏糊糊湿滋滋的软瘫在里面,像一对作爱完毕的伴侣,没有了声响。紧接着我把目光扫到了袁林床上,发现了未被被褥覆盖关键部位的毯子上毛发黏附,血。液凌涂。我忽然对袁林最后的话和童彤的暗示立刻明白了三分,心想我是该走了。我不能再影响别人如漆似胶的生活。那前后的五只避孕套分明是对我无声的暗示。
我敞开房间,宁可让外面的喧嚣置换窝里的一切。之后我和小美开始吃包子,小美比我
的胃口稍好。
我像一只没有织坚固的纸船,在无水的波浪里大起大落了一番。
我照把袁林的“遗物”扔进垃圾堆里,不知道细菌和精子会不会擦出火花?回到房间后,我用袁林的被褥将他们的痕迹珍藏了起来。
袁林确实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但不能不说他同样是个豪爽不计小节的人。也许在他的眼里,没有节的概念。可是自从他独自去了森猿酒吧两个多月以来,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
我躺在这个被人做爱后遗弃的房间里,感觉非常的糟糕。
今夜喜忧分明,我毫无睡意。眼睛在房间里四处打量,看看还有没有没有收拾好的。看到桌子上躺着一份报纸,它看上去比我心平气和不少。我想是袁林落下的,我倒没有把它也扔了。反而把它拿在了手里看了起来。
这又是份“钱江晚报”,又字里面却装进了我两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多少事,发生了多少事?前一次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雨蓝顽疾告愈的喜讯。当时我发出了一个陌生人平淡无奇的喜悦。如今再度回味心情已经大不一样。我甚至开始抱怨起当时的无知。
当我翻看到报纸的招工处,忽然有处招聘紧紧的吸引了我的眼球。
西湖区玉泉小学因教务需要,拟聘如下教职人员:作文辅导老师和音乐老师各两名,卫生老师一名……看完这条消息后,我激动的连忙起身,情绪再度泛起涟漪,我这只小船只得继续航行。此时我完全把白天在人才市场“勉强打包”回来的信息抛至脑后。
认真盘算一夜后,第二天一早我把闲置的手机收拾成套,一起当到了手机回收店。因为手机几乎全新,所以意外当得600元。然后马不停蹄的来到电信营业厅,花了300多块购置了一只小灵通,这样信息就可以全年畅通。而且不用老是充电,我做出了长远的打算,口袋里还有几百块钱可以支配。因为是周日,晚上我带着小美去清河坊稍微当了一下,在关公木雕像处扔了两个硬币,企求保佑。人这个时候,特容易被菩萨欺骗。当然被骗走的更多的是人的情感包袱。所以菩萨是一个不用开口的心理医生。
第二十一章(3)
雨蓝
(二十一…3)
翌日清晨,我拿着那份报纸,准备了一些应聘资料前往玉泉小学,心里感觉像进京赶考。我被一辆公交扔进另一辆公交,像一个扔之不去的包袱。最后站头接受了我。
玉泉小学,依山傍水,风景秀丽,在向传达师傅直明来意后,那师傅给我制明院长办公室的方向,我径直走去。学校里书声朗朗,在操场上的学生,活泼开朗天真可爱,校园设施齐备,楼房林立,干净整洁。看来是治院有方啊!
咚咚咚!我轻巧的敲响校长办公室的门。生怕对门发生不敬,从而构成对校长的不敬。“请进”一句应允的声音从门缝里(送)挤了出来,可谓是门缝佳音啊!我酝酿好微笑开门进去。
一个50多岁的男人从座位上半站了起来,表示对我的欢迎。他略带微笑的面容显得庄重而慈祥。他用略带磁性的声音指引我在旁边椅子上坐下。
礼貌片刻后,我向校长直明来意:“我叫叶扬,以前在医院工作,今天……今天我是来应聘卫生老师的。”校长微笑着说:“那您有相关的证件吗?”我一边说:“有”一边顺手递上几本证件:1执业助理医师资格证2全科医师资格证3急救医师师资资格证。至于以前在单位获得的院级及局级荣誉,还有相应的下诚区组织部组织学习和颁发的业余党校结业证书就没有拿出来显摆。我认为过去的荣誉自己本身就不怎么在乎,如今拿出来为了工作,实在觉得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事。
校长一一看过本子后,不解而关切的对我说:“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吗?”我说:“可以。”校长:“您是自动放弃在医院的工作的吗?”我说:“是!”校长:“为什么!”“我年喜欢这个单位和这个单位里安排给我的所谓的医学工作。”我近乎冲动的继续说了下去“说实话我现在也几乎对医学这门行当失去了兴趣,本来我是来应聘作文补习老师或者音乐老师的。但是我没有那些工作的执业资格。”说到这里我自觉有些冒失同时也担心起卫生老师的岗位肯定要泡汤了。
我为自己的冲动踌躇不已。校长却进一步询问我:“你平时经常写文章吗?还有你懂音乐吗?”校长一下子把我从医院里辞职以后的所有经历全部说了出来…。。我感觉我一直以来都想找个愿意倾听的倾诉出去。而老师是最愿意最懂得倾听的人。我像一个处在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