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贴身俏新娘(终于赖上你了)-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湖带著人马沿河岸寻觅逃妻,肚里不住咒骂。「这个药儿,心似平原走马,易放难收!所以我不准她随便出门,没想到她居然偷跑,简直皮在痒了,一旦被我逮住,先打得她下不了床,再臭骂她三天三夜教她不得安宁。」根据多年经验,哪里热闹她便往哪里钻,找到秦药儿的机率保证倍增。知妻莫若夫,所以他也来到船市。这里,是另一种形态的市集,卖虾蟹鱼蚌、菱角荷花等水底生物的占多数,但只消有女人去的地方,就少不了卖廉价首饰、胭脂、陶器、香料、布匹等等,应有尽有。他不知他必须花多少时间才能掳获逃妻,或许是白跑一趟,但爱怒钏葛的情绪无疑是真实的,迫使他来来回回的走了一趟又一趟。忽然一声惊叫。「药儿—;—;」细细柔柔的女声穿过庞乱嘈杂人声直钻入他耳孔,除了他,恐怕没有第二人留意到。搜索的目光射向河面众小舟,半晌,盯住一艘有篷顶、船首插旗帜的小舟。「少主。」大总管左佑农听候差遗。早在少主决意迎娶要命的师妹,他就料到迟早有这一天。
「注意到那艘小舟没有?」
左占农极目远眺。「是*风雷山庄*,难道少夫人会在那条船上?有可能吗?」他们与风雷山庄素无瓜葛,不过大当家十分敬重风太君的为人,曾帮上一点小忙。
「时至今日,你还以为有什麽事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说的也是。」
左佑农默默的行机退下,准备交涉的工作。
龙湖紧闭双唇,望著逐渐远去变小的舟船。
那厢—;—;
秦药儿突然头晕目眩,险些昏了头栽进水里,所幸一旁的向花霞及时扶住她。
「老天,我会晕船!从小到大乘船的经验不下千次,我居然到今天才晕船。」江南多水道,小富之家即备有舟船方便来往,一般人也差不多都是坐船长大的,说会晕船可会笑死人,何况她随同父亲自幼居住太湖心的沧浪岛,水性之佳,连龙湖都自叹不如,怎可能晕船?
「难道我生病了?」
躺在蓬顶下,她悄悄为自已把脉。末了,忧悒之心转为狂喜,思绪电转:怪不得我食欲大增,怪不得我晕船想吐,怪不得……唇角眉梢处飘漾著神秘地笑意,使照应她的花霞愈看愈糊涂。
「药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只要上岸就好了。」
现今她巴不得生出一只羽翼飞回「青龙社」,宣布这个消息,想想,到时她有多神气呀,所有的人都会将她视若珍宝的高高捧起,任她予取予求……
多麽美妙的远景,一时倒忘了随之而来的臃肿与不便。
虽然是败兴而归,她却是四人之中气色最佳的。
「不愧是学医的,医自己倒挺快的。」雷洞春忍不住明褒暗讽的数落两句,行色太匆匆,根本没机会和段郎说上几句话嘛!
回庄後,得知风蝶影带了一位年轻大夫要医治二庄主,而且还掳回了替山庄经营乡下产业的「村老虎」叶无求,据说是风太君的侄孙叶武泉的同宗叔父。此时正在大厅内由老太君审讯呢!
雷洞春听後诧异不已,忙走向大厅,其馀三人也随之在後,段拂和向花霞急著想见小蝶,几日不见,她果然没教人失望闹点事出来,而秦药儿,则渴望见识那位不知是艺高还是胆大的大夫,连小师叔都不愿接的烫手山芋……
甫进厅门,一位白抱青年的突出形象首先跃人目中。
「老天!」秦药儿低呼,掩嘴。「是小师叔!」
她转身就欲脚底抹油,以免拆穿西洋境。
「站住。」一声低喝,她乖乖地、直挺挺地、硬生生地顿住了身形。
第五章
    楚少玦;盯著秦药儿,一双眸子看来比秋星还冷。
她想到自已比人家矮一辈,不得不低头,一声「小师叔」在舌头滚动,即将冒出口,却听他开口道:「这位夫人气色不对,请伸出你的手。」她愣愣伸出右臂,一条丝线横空飞来缠住她的碗脉,线的另一端拍在他拇、食两指间。
「悬丝诊脉」只是传闻,不想今朝能亲眼目睹,厅上众人,包括风太君在内都对他另眼相看,风蝶影更是满心骄傲的笑睇楚郎,描不完的情意在其中。
不片刻,听他道:「夫人有喜,请多保重。」
秦药儿一面应诺,私心很佩服他,同时忐忑不安的心立时安顿下来,思忖:他已忘了我的模样,没认出我来。如此一来,不需急著开溜了。当然,每个人均向她道喜,忙安置一张最舒适的椅子请她坐。
看情形,大家都不知道楚大夫即是白云公子,唯一知悉内幕的她自然不肯自暴其丑,教人取笑她是骗子,搞不好小师叔当场便会以门规处置,这不是自讨没趣吗?她当然不干。
风太君引导楚少玦;前去为爱儿治病,叶家叔侄就交给雷峒山审问、裁决。平日她虽看重叶武泉,甚至曾考虑将洞春许配给他,一辈子留在庄内效命,但和最偏爱的次子比起来,那些全是小事。病在儿身,痛在娘心。
风蝶影跟著溜出大厅,一个黑影竟挡住了她的去路。
此人风华正茂,举止翩翩,乃当代人中麟夙,教人瞧著便芳心跃动、爱慕不已,心里甜丝丝地先醉了,但凡事都有例外,小蝶眼中,他不比一棵挡路树可爱多少。
「蝶儿,你出门不讲一声,形踪无定,可知别人多担心?」说的不正是他嘛!小蝶睥睨他,讨厌的家伙,不知她正在忙吗?「你这是在关心我的安危吗?」
「蝶儿,」心之所恋,情之所住,段拂表现出来的却是那麽彬彬有礼,恐招来闲话损伤小蝶的名声,遂显得冷淡了些。「一个姑娘家四处乱跑,成何体统?」奇怪,明明是关心她,说出来却变成教钏。原来是她自作多情!小蝶更加坚定将他从她的生命中剔除的决心。
「段乌云,你给我闪一边去,好狗不挡路,我急著去探望我爹娘。」
「你用这种口气和未婚夫说话?」
「奇怪耶,往常你来都端著一张高贵和善的面孔,不轻易找我谈话;今天乌云变色啦,拖住我不放走。」
「如果我曾经给予你错误的印象,你要谅解。」段拂情怀激荡。「待岳父病势转好,我马上请家母为我们选一个黄道吉日拜堂成亲。」
小蝶情急说道。
「我不要。」话出日才知太过分,段拂脸色都变了,她连忙脑筋急转弯。「洞春姊和花霞均尚未出合,我岂能抢在她们前头?」
「原来如此。」段拂含笑道,告诉自已要多替她们留意一下对象。「蝶儿良心太好了,不过你放心,凡事总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是啊,是啊!」
小蝶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一下,便溜之大吉,偷偷打算著摆脱「笨驴」的妙计,才好安心投奔向意中人楚少玦;。
愈思量愈头痛。「做爹娘的人其实不必太急著推销女儿嘛,搞什麽*指腹为婚*的把戏,尤其像我这种疑似嫦娥下凡的美貌女儿,还怕你不出去吗?何需事先替我『预约』一个丈夫,害我如今要忙得团团转!打死我,将来都不会对儿女干出这等无聊荒谬、罗嗦加三级的乌龙事。」
她思绪飞转,脚步片刻不停,很快来到父母住的晓园。
风晓寒养病的雅房十分清静,每个人来到此地自然而然将脚步放缓,以无声胜有声,戒慎恐惧生怕他的病加重一分,到时老太君横眉竖日、痛心疾首,就没人有好日子过。
小蝶在花厅与卧室之间的花格窗口探了探,不见母亲白香香,心想有男医在此,她回自已住的居处去了。母亲就是这样传统守旧,和大伯母一样,都是祖奶奶口中的贤德媳妇,男人和孩子的支柱。
可是奇怪,最不贤德的「疯小蝶」,反而得到最多的纵容,否则在同一个框框教育下的孙女,为何只有她有胆子四处游荡打抱不平,却没有受罚?这点恩宠,颇令雷洞春不平,明示暗示了几次,祖奶奶照旧放任不管。
天大地大,风太君最大,谁敢批评她的双重标准?
风蝶影快乐的来寻母亲。「娘,娘!」
美丽过人的母亲一直是小蝶的骄傲,她面容秀媚,神的清雅,细眉若柳盈盈,娇眸晶莹欲语,天生的美人胚子,高贵的出身教养她成为大家闺秀、贤妻良母,就像每一户庭院深深人家的屋管下、深闺内所能见到的贵妇典范。这样的妻子,对丈夫的爱是不假思索的,这样的母亲,对子女的爱是天经地义的。如果不是丈夫的病,她会更快乐、更满足。白香香从卧室笑吟吟地迎出,小蝶心中腾起对慈母深沉不移的相依之情。「娘!」在母亲身旁,她永远是个娇女儿。
「小蝶,你又跑到哪里玩了?」白香香含笑而语。「瞧你一身,怕不穿了两三天没换洗?快去梳洗齐整,像个名门闺秀的来给娘瞧瞧。」她生性爱洁,对自身的妆扮更不马虎,每日鸡鸣而起,洗面、漱口之後开始装扮,坐在妆镜前一丝不乱地梳上高髻,簪以钗凤、珠花,点上胭脂,才肯出门见人。小蝶最不耐烦繁琐的家事,唯独妆扮自己是爱美的天性使然,不得不如此,但也尽量简化,不过,慈母的爱心包含美化自己的女儿,房内不时准备数套替换衣服,小蝶只好乖乖的缩进帘後洗浴间,「大扫除」一番。
「娘,」帘後传出不甘寂寞、清纯的语音。「娘,我找到一位最高明的大夫,并将他带回府,你了见了吗?」
「瞧了一眼。」
白香香快乐的帮女儿挑选衣物,检点首饰,她新添的一条白玉坠练和一只白玉手镯,先给小蝶戴上吧,很配色彩鲜明的杉裙。说来伤感,自小蝶十五岁及笄便和花霞搬出晓园,和洞春同住白菟园,或许年轻少女这样生活自在些,却大大减少了她妆扮女儿之乐。犹记小蝶还小时,因名字中虚个蝶字,很爱衣服上绣著彩蝶,或振翅而飞,或停枝采蜜,她不时挑灯为爱女精心绣上,还特地为她打造一对金蝴蝶耳坠呢!当时小蝶天天戴著它,一昂首、一摇头、一走动,而只小金蝶便在她耳下扬翼飞舞,说不出的娇俏可爱……每个母亲的内心深处都有著一本好美好美的童年往事!
「娘,娘!」
「哦,什麽事?」她几乎忘形了。
「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吗?」
「我忙著找出你要穿的衣服,无暇细听,你再说一遍。」
「娘,你真是的,挑衣服有什麽重要呢,我说的这个人才是顶顶要紧。」风蝶影可爱的童音向母亲席卷而来。「我说楚大哥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呢?你别看他一副孤傲难以亲近的模样,其实心肠好得很,解危救难从不皱一下眉头。洽病是他的拿手本事,这且不提,光说昨日我们经过苏州城,遇到一位可怜的姑娘被赌鬼父亲卖入青楼还债,那位陈姑娘不依,趁人不备跑到街上求救,没人要管,楚大哥便管了,原来青楼的老鸨是赌场老板的相好,两人狼狈为奸毁了不少姑娘家的一生幸福,陈姑娘只是其中之一。赌场老板先是派出打手,哈,敌不过我手中的马鞭,打得好不过瘾!娘,我今天才发觉到一项真理,心情不好时可以找几个坏蛋狠狠修理一顿,不但消了心中气,还人人叫好,捧我为侠女,欺负人有理呢!」
白香香苦苦一笑。「怎麽你丝毫不像我呢?你爹也没你那份不羁,究竟遗传了谁的性情?孤男寡女的,万一段家误会……」
「娘!」老调重弹,小蝶可不爱听。「段拂要误会是他家的事,我才不在乎。娘,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下去?」
「你说吧!」女儿不喜欢段拂,她老早看出来,已成为她心中的隐忧。
「赌场老板眼看没办法,便搬出他的绝招:赌!叫我们跟他赌,能赌赢他便放人,赌债一笔勾消;若输了,拍拍屁股走人,当作没这回事。我自然不答应,我不曾碰过赌具,楚大哥更不像那种人,不料,他居然应声说*好*,我唬了一跳,悄悄问他会这玩意吗,他说没玩过。这可怎麽办呢?」
「是啊!他胆子好大。」白香香不由得也勾起兴趣。有人附和,小蝶更起劲了。
「一赌定输赢,比大小,楚大哥选择比大。赌场老板拿出他最讲究的宝碗和三颗翡翠骰子,由他先掷,不愧是赌场老手,三颗翡翠骰子在他手掌心里像有了生命一般,只见他轻松、老练的一扔,骰子在碗中跳跃、旋转,突然间,红、红、红,三六十八红,他赢定了!我看得心头似给人抽了一鞭子般难受,赌场老板得意地狂笑,我恨不得将他脸上狰狞的笑容撕下来,掩耳不欲听他的狂语:我已赢了九成九,分毫的一丝希望是你有法子掷出十八点一条龙。没听过是吧?就是三颗骰子先後亮出红色六点,再一颗接一颗往上叠成一柱,我们的行话叫『十八点一条龙』,不过,这只是传说中的神技,我从来也没见过。』他话才说完,楚大哥便拿起骰子托於掌心,也没见他怎样动作,掷骰人碗,三颗骰子滴溜溜地转,跳舞似地一个六点上又跳上一个六点,三个六均向上,并叠成一柱,『十八点一条龙』,楚大哥羸了。」
「啊,他竟然这样神奇。」
「可不是。赌场老板面如死灰,像活见鬼了。」
「後来呢?」
「当然是乖乖放人,撕毁债据。」
「阿弥陀佛!他拯救了一位姑娘的一生,积德不浅。」小蝶的故事说一段落,人也香喷喷的跑出来由得母亲任意妆扮。
「我瞧他也不在乎积德不积德,纯粹是一股恻隐之心。」
「这才是真功德。有目的的行善无功德可言,不过总比见死不救好。」
「娘,听我这样一说,你也喜欢他吧?!」她企盼地问。白香香停下为她梳发的手,平静一下情绪,继续梳理。
「你怎麽不说话呢,娘?」「说什麽?『不怕虎生三只口,只怕人伤两样心』,礼法所不容许的事,一样也别做,妇道人家尤其一步也错不得。」「不公平!不公平!」凤蝶影急怒而起。「指腹为婚不是我要的,段拂更不是我要的……」「你住口!」白香香气得颤抖。「你怎能够说出这种话?段拂有哪一点不好,教你今天来怨怪父母为你作主订亲?」「他好不好都不关我的事,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小蝶,你太任性了。」「娘—;—;」「姻缘天注定,为娘的作不了主。」小蝶最不服气这点。关老天爷什麽事?老天何其无辜,替凡夫俗妇的自作主张背负莫须有的罪名。白香香把手轻轻的放在女儿肩上。
「宁走十步达,不走一步险。退了段家这门规,会有更好的姻缘来相就吗?你要想清楚,不要一时冲动,毁了终身幸福。」小蝶无法宽慰母亲说她对楚少玦;的感情只是一时冲动,他们相识太短太浅,而楚少玦;也不是那麽容易爱上女人的人。不错,每位少女都曾偷偷幻想著如意郎君,段拂不正是标准如意郎君之典范吗?但是若不能心动,无法产生爱情,不论对方的条件多麽优厚,也是徒然!
一旦心动了,对她而言就是一辈子。她所爱的仅有一人,只有他能够占据她的心田,而其他男人只是粪土罢了。楚少玦;,她的爱,她甘愿为他冒险将一生博上。此情唯有落花知,她的他仍在装傻。
**不知该庆幸、松口气,或者……遗憾,风蝶影已是半个段家人。虽然他没有说出口,内心也不愿深想,但隐隐约约的、不可否认的,她使他快乐很多,她是第一个想用心了解他、亲近他的女孩。楚少玦;不无伤感的自言自语。「我命中注定是一个孤独的人!」至少,他可以治好风晓寒的无名怪病,回报她三日的情义。他确定风晓寒根本没病,只是忧郁成疾,以至茶饭不思,造成身体上的日益衰弱。过去为他诊断的大夫当然有人看出这点,但谁也想像不出有什麽事足以让他忧愁郁结,加上他本人若不承认,风太君等人只会怀疑大夫无用。只有解开他的心结,才是治本之道。他暂居留客院,此刻倚栏西眺,夕阳把天边染得猩红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