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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扫向他的门面……
噌——呯——
长刀落空,斩在地上,溅起几许火星,深深嵌入地下,但是吴天承无情的一脚,直接将他扫得齿落鼻蹋,血肉模糊。吴天承右手往后一甩,顺手拔起身后钉在地面上的长刀,耀起一片刀光,一刀将那护卫劈成两半。血腥的手段,直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震住了,甚至让他们背后直冒冷汗。
众人这才想起,这个平时不怎么搭理人,行事看似低调的家伙,还是个将门之后。
“你还有什么遗言!”吴天承的长刀架在双腿发软,面色青淤的少年脖颈上,冷声问道。刀身上的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他的脖颈上,吓得他几乎快要失禁。
一旁的列狷大叫道,“不要,吴天承,他是宁王世子,杀了他,你们吴家也会有大麻烦的。”
听到这话,木蝶才方然醒悟,这少年便是他的一个堂兄,只是好久不见,早已淡忘了。此时的她因为心中有气,也就当做想不起来了,谁叫他连她这位堂妹都要调戏来着,死了活该!
“宁王世子又如何?难道宁王世子就可以胡作非为,调戏良家女子,草菅人命了吗?”吴天承冷笑一声,长刀高举,眼看着就要落下,突然,一道紫光从人群中冲出,直接扫向吴天承,将他手中长刀卷起,同时将他轰飞了出去,一片血红洒落长空。
“小子,你太不懂得为人之道了!”一位老者出现在吴天承的身前,手中握着那把带血的长刀,“好吧!那我来问你,你可还有什么遗言?”
“冥老,不要跟他废话了!直接杀了他便是,有什么事我担着!”之前那少年站了起来,指着吴天承大喝道。
“舍得出来了吗?我还以为你也要当龟儿子一直龟缩在背后呢!”吴天承说着伸手抹了下嘴角的血渍,嘴角一咧森然一笑,指了指脖子,道:“老家伙,有本事你砍这里,若是砍不死我,你在我面前自裁如何?”
“不要!”冷妃月与木蝶同时叫了起来。人群中更是一片寂静,个个屏住呼吸,心中暗道,这家伙疯狂起来真是太不要命了,以后还是少惹为妙!
吴天承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所有人都惧他,畏他,省得个个没事就来烦他!
“哈哈……好个狂妄的小子,好大的口气!老夫就不信你的脖子比刀还硬!”老者哈哈一笑,面色一狞,长刀高举,而后猛然落下。
“住手,我是雨……”在这危及时刻,木蝶正要亮出身份。但就在此时,一道滚滚紫气带起一阵狂风,从圣院内直冲而出。
“冥末,你真是越混越没出息了!”古修斯的身影出现在老者的身旁,伸手抓住长刀的刀背,刀刃只差三分就砍到了吴天承的脖子上。而吴天承的脖子上一道白色一闪而逝,冷然看着那老者。
看到院长大人出现,冷妃月与木蝶都松了口气,看向列狷与那少年都是一脸鄙夷。
“古修斯,我并不是真要杀他,只是想教训教训他,是他自己要求我杀他的!”冥末抽回长刀,冷笑道:“众人都可以做证的。”
“想教训他,还轮不到你!”古修斯可不管事情如何,吴天承不仅是他学院的学生,还是他老友的孙子,更何况还救过他,他自然不能眼看着冥末出手而不管,即便冥末是宁王的人也一样。“滚吧!转告宁王,先教好自己的儿子再说。”
宁王世子看到古修斯出现,就知道今天这出戏是看不下去了,但胸中的气又没处撒,看到高高站着的野蛮人时,不由怒骂道,“你这狗奴才,看到主子受辱,居然还在一旁看我笑话,懂得什么叫主辱仆死吗?我留你何用?冥老,杀了他,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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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闹上金殿
宁王,世代镇守北疆,说是镇守,其实相当于是‘流放’,因为北疆与冰原接壤,根本不需要什么守卫。他的小儿子木荆北因为大陆第一美女紫梦菱而东上大卢国,在大卢国帝都与列狷相遇。因为两人都被淘汰,所以结伴前来帝都,顺便观看今天的圣院大比。一路上,列狷看到那个野蛮人时,就开始游说他前来提战吴天承。
至于吴天承的身份,却是只字未提,如若不然,这位宁王之子也不可能说出那些混账话来。虽然他头脑容易发热,但也不全是杂草或肌肉,有些话,对什么人该说,什么人不该说,他还是清楚的。
而跟在他身后的紫斗高手冥末,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同时那个冥末也不清楚吴天承到底何方神圣,见他如此张狂,所以才会不惜下死手。试问一个紫斗亚圣当众被一个小辈挑衅,他怎么能忍得住。
“打伤了我的孙儿,就想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吗?”
就在冥末准备手刃那个高壮的野蛮人时,吴家的老爷子一脸怒容排众而出,在他身后,跟着的是吴天承的祖母与母亲,还有他的贴身侍女凝馨儿,他的父亲已经在几天前回军中了。看到吴天承唇角的血渍,吴家上下更是一片心疼,一脸怒容。
“乖孙,你伤得怎么样了?”“承儿,你没事吧!”罗莩兰与玉叶琪一人一边拉着吴天承问。
“奶奶,娘亲,我没事!”他的伤势在龙鳞的灵气作用下,早已好得七七八八。
而此时,城卫军正好赶到,看到吴家上下到场,古院长也在其中,听说还有宁王世子在场,那些城卫只是伸出个头来,马上就又缩了回去,这么多‘大神’在场,他们可参乎不起,于是马上转告城卫军大统领。
看到吴家上下出现在此,古修斯心下一片苦笑,“看来吴家与宁王的仇,估计是就此结上了。虽说如今宁王早已失势,但毕竟也是一方王候啊!”
看到吴元郴时,冥末双眸顿时一凝,“您是,吴老元帅!”吴元郴虽有爵位在身,但几乎所有人都称其为老元帅,就是对他在战场所建立的功勋的一种尊敬。“他,难道他就是您的孙儿?可不是说……”
“说我那孙儿是废物吗?”吴元郴怒极反笑道,“我看有些人连废物都不如!”
“请吴老元帅息怒,看来是有些人想让宁王府与吴家不得安宁了。”冥末说着望向列狷,“你是列明思右相的小儿子吧!你唆使我家小主人前来挑衅吴大公子,到底是何居心?”宁王贵为一方王候,虽然不惧任何敌人,但是却不能随便与人为敌,特别是这个敌人还是军中威望无人出其右的吴老元帅。
列狷早已被吓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小孩子间的意气之争,怎么就将事情引发到这种高度上了。“我……我……”列狷的支支吾吾,根本不敢说出真实情况,一旁的木荆北听到自己被人利用,也是一脸怒容看着列狷。
而就在此时,列明思的声音在人群中响了起来,“这只是小孩子之间意气用事罢了,各位又何必如此小题大作,大动干戈呢!”人群中分开一条道来,身材矮胖的列明思一脸微笑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躬身道:“诸位,小儿不懂事,给众位添了麻烦,列某在此给诸位致歉了!”
身为一个堂堂右相,给他们躬身致歉,这可是天大的面子,按说也该可以收场了。可是吴家偏就不稀罕列明思的道歉。“你家小儿不懂事,就差点害了我孙儿的命!”吴元郴怒喝道,“那若是我家孙儿杀了你儿列狷,是不是也可以说我孙儿年龄小不懂事?你儿就是再不懂事,也比我孙儿大上一岁,如今已经成年了吧!”
一听吴元郴这话,列明思面色就沉凝了下来,缓缓道:“那依老元帅之见,该如何处置呢!别忘了,你孙儿确实是当街杀了人,而且还在知道宁王世子身份的情况下,想杀人灭口。”
“放屁!”吴元郴怒笑道,“我孙儿当街杀人,那是正当防卫,至于杀世子,那也只不过是除恶务尽!在场诸位都可以证明,你就是再含血喷人也没有用!”
“老元帅,请您文明用语!”列明思一副淡然的样子,像极了个道貌岸然者。
就待吴元郴想怒斥对方的时候,一道尖亮的声音响起,“圣旨到——”随着这声尖亮的声音,一匹黑马狂奔而至,旁人惊慌躲闪,马上端坐着一位声音尖细,面白无须的‘公公’,“奉陛下口谕,请在场诸位上金殿,陛下亲自为众人评断此案!铁木大头领,你也一起来吧!”
众人不由一阵轻呼,这事居然就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了。而角落刚刚伸出头来的城卫军大统领铁木则是一脸黑气,心中咒骂,“奶奶的!这些大神们掐架,怎么就殃及我这只池鱼了!”
皇宫金殿上,木连初高坐金殿之上,金冠皇袍,不怒自威,年近半百的他,看起来比常人稍显老态,额上皱纹颇多。望着殿下一干人等,木连初横目一扫,淡然道:“到底是何让尔等犹如泼妇骂街,做出如此有失身为朝臣身份之事,说来与孤听听……”
“父皇,事情是这样的!”木蝶当先走了出来,对木连初说道。
听到木蝶这声‘父皇’,列狷心中就知道不好,木荆北更是面若死灰,他居然当众调戏自己的堂妹,堂堂帝国公主。“陛下,臣侄有罪!”不等木蝶说下去,木荆北当下就再度乖乖跪伏下来,很光棍的认罪受罚。只要他态度好,这位贵为皇帝的大伯是绝对不会赐他死罪的。
“你就是小北吧!何罪之有,说来听听!”木连初声音依然淡然,看不出有丝毫变化之处。
当下,木荆北就将列狷如何引诱他前来对付吴天承,如何在圣院门口与之发生冲突,如何唐突公主殿下,吴天承如何杀了他的护卫……等等事情说了一遍。在木连初面前,他不敢有丝毫隐瞒,而列狷也不敢开口反驳。当然,就算想反驳也没有借口,也不敢找借口。
听了这些,木连初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问道,“对于小北所诉,众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陛下,竖子无状,臣管教无方,请陛下开恩!”列明思不由沉痛道,就差恸哭流涕了。
吴天承此时站了出来,高声道:“请陛下明鉴,在下并非真的想杀世子,只是知道暗中藏有高手护他,所以才做个样子罢了。否则,世子犯法不制罪,这在外人眼里,皇家威严何在?帝国法律何存?虽然在下确有僭越之嫌,但请陛下明查在下一片赤诚之心……”
列明思看到吴天承站在陛下面前,也能如此侃侃而谈,而且还一口一个‘在下’,心中不由咒骂,“我怎么就不知道这平常不怎么说话的小畜牲,居然有如此歪曲事实的能力!”
看到站在金殿下侃侃而谈的吴天承,木连初双齿暗地里咬了又松,松了又咬,实在有些矛盾!
第43章 阿古塔蛮锤
“列相,你教子不严,罚俸半年!列狷,你唆使他人闹事,但念在你年少无知,命你即刻前往狼骑军参军两载,可有异议?”木连初没有回答吴天承的话,而是直接宣布处罚结果。
“巨没有!谢主隆恩!”半年俸禄对于他列家家主来说,又算得了什么,这处罚根本就是无关痛痒。对于前往狼骑军参军,列狷更不会有什么异议了,因为狼骑军的军团长跟他父亲的交情颇深,到了那里,基本上等于是渡金去了。要说有异议,自然非吴老爷子莫数,这陛下明显避重就轻,偏袒列家嘛!
“木荆北,你纵容手下闹事,结果弄出人命,还口出恶言,辱及公主,但念你不知内情,受人教唆,孤命你即刻返回北疆,闭门思过两载,可有异议?”
“臣侄谢主隆恩!”这不是放鱼归海吗?木荆北心中暗笑。
“吴天承,你当众杀人,试图杀害宁王世子。不过,念在你是正当防卫,又是一片赤诚忠肝之情份上,这次就先饶了你,下不为例!你可有异议?”
“在下怎敢有异议!”吴天承笑着躬身道,“谢陛下!”
“陛下,老臣不服!老臣不服啊!”听到这结果,吴元郴立马就大声疾呼起来。以往他咆哮朝堂的次数也不少,自然不会将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凭什么犯错者放归大海,无过有功者反而无赏!还有,受恶言欺凌者又该如何处之?”
面对这位曾经忠心耿耿,威名远扬,驰骋沙场无敌手的老元帅,木连初还真有些头疼,“吴天承,冷妃月,你们说说,你们还想要什么赏赐?”
冷妃月愣了愣,瞟了吴天承一眼,咬了咬牙,躬身道:“但凭陛下做主!”
吴天承朗声道,“陛下,恕在下斗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陛下应允!”
“说说看!”
“世子想惩恶奴,此事在下本不该管,亦无权管,但若视若无睹,此奴必遭横尸!此事皆因我等而起,此奴并无什错,若是就此杀之,对其何等不公!若是陛想赏赐在下什么,就将此奴赏与在下吧!”吴天承说完抱拳躬身,一副仁心至德的痛心模样,看得在场许多人心中暗骂的同时,又是全身鸡皮疙瘩。
唯有木蝶小公主赖在他父皇的身边,摇着他的手臂道,“父皇,念在承哥哥一片仁心份上,就赏与他吧!”
“好了好了,别摇了,再摇父皇可就散架喽!就依小宝贝之言,赏与他了!小北,你可有异议?”木连初被女儿一摇,想起这些年来对她的亏欠,也就借坡下驴,将那高壮的野蛮人赏与吴天承了。
“臣侄没有!”木荆北此时哪敢再放肆,只能在心里咒骂吴天承一两句罢了,连报仇的想法都生不出来。毕竟真要报仇,他面对的可是一家三亚圣,功勋卓越的老元帅。就算是他父亲宁王本人在此,也不想得罪这样蛮横之人。这点从陛下对吴老元帅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为何别人恃宠而骄会遭杀身之祸,而这老元帅咆哮朝堂居然没有半点惩罚!
回到府上,老爷子就问了,“若是那冥末没有出来阻止,你真想杀了那世子?你又怎么知道暗中有高手护他?”
“没什么!一种直觉,在我动刀的时候,那种感觉就特别明显。”吴天承摊摊手,笑道:“而且我也知道,古老爷子绝对不会坐视有紫斗亚圣在圣院门口撒野的,所以,我在赌!”当然,他有个秘密没有说出来,就是那块龙鳞,若是没有那块刀枪不入,能大能小的龙鳞,他怎么敢如此狂妄,叫人拿刀砍他脖子。如果冥末真的一刀砍下去,那可能真得在他面前自裁了!
“乖孙,以后可别再做这样的傻事来吓奶奶了!”罗莩兰听他说得轻松,但这其中的凶险可想而知,“你可别忘了,你不仅是咱们吴家的独苗,有父母,有爷爷奶奶,还有小馨儿……”
罗莩兰的话,让凝馨儿羞得低下头来,吴天承乖乖点头认错。“放心吧奶奶!若是没有万全之策,我不会做傻事的。你可有看过,我什么时候做过傻事了?其实我只是想借这件事情,让大家知道,没事别来惹我,因为那会很危险!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连世子都敢杀,还有谁自觉比世子地位还尊贵的?”
吴天承的话,让众人愣了愣,谁也没有想到,他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
“臭小子,你将那笨拙的野蛮人带回来干嘛?”吴元郴的话,将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开来。
“我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才!”吴天承微笑道,“听闻野蛮人也是天生神力,在星斗力一途上比起其他种族来更为强大。只不过他们脑袋瓜子不好使,这才没能在人类中占优势地位,而被人族赶到失落沼泽深处去……”
“可是,这忠诚很成问题啊!毕竟野蛮人终究是野蛮人。”吴元郴摇头道。
“放心吧!若是他连我这救命恩人的话都不听,那杀了也不可惜!”吴天承点头道。
午饭后,吴天承与凝馨儿二人离开大厅,走向他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