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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相爱 作者:玉宇清澄-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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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脚下一片狼籍,我还是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虽然醉了,但还分得清哪干净哪不干净。我从左边换到了右边,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地上一坐,打了个寒颤,觉得有点想尿尿。可我真的没有在大庭广众下尿尿的好习惯,只好强忍着,坚持就是胜利嘛!
磨蹭了好一阵,才掏出手机来给高洁打电话。一接通,我扯着嗓子就问:“小屁股,你在哪?我在东塘立交桥上,快来陪我数星星。”话刚落音,紧接着又是一阵呕吐,只可惜这地方太正大光明,没能惊鸳鸯无数,只惹来高洁一阵担心。
“朝南哥,你喝酒了,说胡话?快告诉我你在哪。”高洁急得说话都有点舌头打结似的。这舌头打结是有学问的,一个人舌头打结叫结巴,两个人舌头打结就接吻。这个时候虽然我的舌头也有点打结,但因为跟高洁是各打打的,所以只是结巴,不是接吻。
我于是对高洁说,我不是告诉你,我在东塘立我桥上数星星吗?我快过来吧,朝南哥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对你说。“知道了,朝南哥,你等我哦,我很快就到。!”我说我还没对你说你怎么就知道了啊?高洁耍起脾气来:“我是说我知道你在哪里啦!你喝多了,老老实实地呆着,不要跟路上的女孩子打招呼!我就过去。”
说起这个酒后跟女孩子打招呼是有典故的。大学毕业前夕,寝室里几个兄弟中午去喝酒,有些带了女朋友,刚好那天高洁去看我,就一起去了。我喝得烂醉如泥,他们都不肯送,意思是让我跟高洁来点亲密的。
我身子往高洁那小小个上一靠,跟泰山压顶似的。她咬着牙才扶住我往寝室走,而我却乐颠颠地见女生就打招呼:“嗨,美女好!”别人轻则用怪怪的眼神打量一下我,重则哼出“神经病”三字,羞得高洁满脸透红,就差点没找裤裆或地缝钻了。她一边走一边低着头求我:“朝南哥,醒醒好不好?你太热情了!”
想起往事觉得好笑,我也就笑了,结果胃里头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可这次只是干吐,没货了,该吐的前面都吐完了。捂着肚子,抬头就看见高洁在桥那头左顾右盼的。我十分夸张地举起双手,抓蚊子似的摇啊摇,摇了老半天才记起要出声,于是大叫:“小屁股,我坐在这里啊!”然后她就看见了我,小跑着到了我面前。
我傻子似的扬着头,呆呆地看着高洁。她拉我的手,要把我拉起来。我不动,还笑,说:“小屁股,拉拉扯扯的,你看好多人在看我们呢!”她轻甩着把我的手放开,嘟起小嘴,说:“那你自己起来,快点,再不起来等会那些小妹妹又来缠着你买花了。”城市夜色下的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眼睛忽闪忽闪的,总是能点燃人的幻想。
坐着的时候不觉得,站起来才发现某容器水位大大超出警戒线,有一溃千里之危险了。高洁问:“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跟我说吗?朝南哥。”我说是啊是啊,你不提醒我都差点忘了,赶快帮朝南哥找厕所,不然就要水漫东塘了。
“这就事?”她好像很不甘心地说。在风里呆了那么久,酒已经醒了一些,我笑眯眯地说:“是啊是啊,饿死事小,憋死事大,我一个大活人要是被尿给憋死了,连你一起丢人现眼。”高洁扯了扯我的袖子,嘀咕着说了声没出息,就安静了。
而我事先所想好的那些话,也就被一泡尿给憋了回去。我不知道是清醒了些,知道有些话不能说,还是因为急于尿尿而忘了刚才想说什么。反正就是这个醉酒的晚上,我什么都没对高洁说。找不出原因,我只能违心地把前功尽弃归罪于无辜的一泡尿。这泡尿后来高洁把我带到附近的公厕给解决了,我无法找它兴师问罪。(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22)

到最后我甚至都不肯要高洁送我回去,很执拗地。从厕所里出来,就看见高洁超无聊地在边上等我,不是放风,也不是守候,而是煎熬,想必是被时间和冲天臭气整的。听见她声音有些大地说:“朝南哥,怎么要这么久啊?”我嘿嘿笑着,说量大自然久,是上厕所又不是倒马桶。
“好了啦,没掉进去就万幸了,喝了酒就是话多,跟我妈一个样。”高洁烦我,连他妈一块给损了。她妈酒量不错,算个厉害角色,有个特点就是一喝多就喜欢缠着给别人做媒,村里好多当嫁未嫁的姑娘都怕了她妈。她妈做媒人没啥风格,就只知道把好姑娘全往自家那些穷亲戚整,口号是骗倒一个算一个。上次说什么对刘键比较满意,估计就是给别人做糊涂媒落下的后遗症。
离开厕所,走了没几步,我就说:“小屁股,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丫头差点跳了起来,惊讶着说:“不会吧,朝南哥,你叫我出来就是想让我带你去上厕所?”我借着余存的一点酒性,摸摸她的头,说:“聪明啊丫头,好久没见你这么聪明过了。”
高洁朝我瞪眼睛,一瞪就是十来秒,真不知道她累不累。我说丫头,别瞪了,再用力也不可能睁得比脸大,“那朝南哥,我送你回去吧?”我说不用了,我打个车回去,你反正走不远就到了,我也不送你了。
她又跺脚,急急地说:“不行,你醉成这样,不送你回,我回去就会哭!”“哭什么哭?小的时候哭少了,现在来补?”我只是随便凑合了一句,没想她真的蹲在地上,哭了,很大声地哭。我见过她哭,可从未见过她这么旁若无人地哭,并且还是在大街上。
我终于那么真切地看到了一课悲伤的教材。那真的可以成为教材,或者范本,告诉你,如果人到了最悲伤的极点哭了,会是什么样。我抱住她,她的脸贴在我胸前,泪一点点渗入,烫伤了衣裳,烫痛了一颗男人的心。
有被夜色忽视的水点打在她细细的发际,那是我的眼泪。我说:“丫头,不哭,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朝南哥。”其实我一直知道,高洁表面的快乐很不真实,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掩饰不住。她那么单纯的一个人,怎么学得会掩饰?她跟刘键闹了分手之后,我总在这么想,总在这么担心。太单纯的人,太难管住情绪,好比太放纵的人,太难管住裤裆。
我们像两条野猪,一公一母,就那么相拥着在街头嚎哭。这不是一个有很多行人的路段,但有很多很多急速而行的车。现在城里开车是禁止鸣喇叭的,但汽车尾气还是那么呼啦呼啦地放着,像对所有禁令的嘲讽和抗议。
而我和高洁,漂在这个城市,无权幸福,但至少还有权痛哭。这样的表达,是不是也算是种嘲讽和抗议?我始终在寻找城市之所以冷漠的缘由,却怎么也找不着。惟一知道的是,幸福有人嫉妒,而痛苦无人在乎。
或许是大家都痛,所以不再愿意去为别人去承担,谁想活到不堪重负呢?如果痛苦可以像汽车尾气那样排放,我天天到大街上去裸奔都可以,呼啦啦地跑,呼啦啦地放,那还管他环境污不污染,管他交警抓不抓。
哭得再没了眼泪再没了力气,高洁把头仰起,定定地看着我,说:“朝南哥,对不起,我那天不该对你说那些的,对不起,我不知道离婚会让你更加难受,我以为可以让你幸福。”我说丫头,你哭只是因为自责?没必要的,知道吗?她不再说话,两只手交叉着抱住我,手掌紧紧地抓着我的腰,像跟我的肾有仇似的。
长长的拥抱在九点一刻结束,结束得云淡风清。我看了时间,然后点上一支烟。高洁很坚决地说:“朝南哥,让我送你回去。”我很坚决地否定:“不,丫头,让我一个人回去,以后是一个人生活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学会一个人走夜路,学会一个人慢慢清醒,学会一个人在哭过之后,自己把眼泪擦掉。”妈的,这话我自己听着都腻,忍不住感叹自己没去写诗弄个神经分裂实在可惜。
最后高洁像是被我气走的,她没跟我说再见,没对我嘱咐什么,她扭转头,朝住的那条巷子走去。她没有像刘柯寒那样强悍的屁股可以用来扭,可以用来表达愤怒或者失望,恍惚灯光下,她只是像一只渺小的蚂蚁,还有,我也是。我们好像只能爬行,无法奔跑。
我赶上了末班公共汽车,车上几有三五个乘客,稀稀拉拉地坐在不同的方位。一上车我就直接找座位坐了,我忘了这是自动投币的车。司机后面坐着个女孩子,可能是陪司机的女朋友,我听见她用怎么听怎么泼辣的长沙话对我说:“那位先生,投币啦!”
我头晕晕,坐着不动,她于是又叫了一遍,声音比先前更大了。我借酒狂言:“走不动,钱在裤子的左边口袋,你自己来摸好了!”猛地,我身子失控似的向前一冲,差点在前坐的靠背上磕了个头。是急刹车,然后是司机腾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到我在面前,一副想打架的样子,说:“是不是要我来摸?”……(未完待续)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123)

家里很安静,虽然很轻了,但我依然能听见鞋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非常的沉闷。谢小珊睡的那个房间关着门,里面一定躺着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还是两个女,无法确定。
她怀的孩子,也没去照个B超确认一下是男B还是女B,不过我想不管怎么样肯定没人想肚子里怀个傻B。当然,我估计是男的。在我们乡下常常用目测来判断男女,如果肚子挺得老高,并且微微有上翘,那就可能就是带把的。
客厅的餐桌上,摆着两碟菜,用另外两个碟子反盖着。揭开,一个炒丝瓜,一个西红柿炒蛋,基本上算是斋饭了。都没怎么动,大概是谢小珊以为我会回来吃晚饭,留的。我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往桌子上一坐,手臂顺势敲在了桌餐上,一只反盖着的碗应声落地,碎得彻底。
“朝南你回来了?是朝南吗?”谢小珊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我说是的,小珊你睡吧,我不小心把碗打破了。一会她却出来了,穿着单薄的睡衣。我把地上的碎碗片扫干净,说:“怎么留这么多菜,也不打个电话问我回不回来?”
她显得很谨慎地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怕问多了你心里烦,所以就没打了。不要紧,我明天还可以吃。”这时候就是我觉得自己不够意思了,回不回来应该是我打电话跟她说才对,怎么还能责怪她呢?
我正准备去洗澡,谢小珊却问我是不是跟高洁吵架了。我说没有吧,我怎么跟她吵架了?“你等等,我给你看条短信。”她腆着肚子进了自己房间。我不知道是什么短信,有点儿紧张,于是转移话题地说小珊,手机暂时别用了,有辐射,对孩子不好。
短信是高洁发过来的,谢小珊披了件外套,站在旁边,把手机伸到我眼前。高洁在短信里对谢小珊说:小珊,你知道吗?朝南哥他恨我,他今天喝了好多酒,却不肯让我送他回去。我现在才知道,我错了!我问小珊:“还有吗?”她摇摇头,说:“你们怎么啦?”
我又无力地坐在凳子上,说我们没怎么啦,只是我心里真的很矛盾,很矛盾!这句话显然是有歧义的,因为我很快就听见谢小珊对我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高洁喜欢你!”我触电似的反问:“她喜欢我?她亲口对你说了?”她顿时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这要说吗?我能感觉出来。”
我忍不住笑,说:“感觉算什么。她对我说过她爱刘键,我看见她为刘键哭得一塌糊涂。”谢小珊像个中年妇女似的,唉声叹气起来,搬个凳子往我边上一坐,看样子是准备跟我促膝长谈一番。
接下来就是一些很好玩的事情,但谢小珊说的时候始终没笑,还一副娘教训仔的语气,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在拿我搞彩排,以后等自己的仔呱呱落地长大了好驾轻就熟地训导。好在她脾气好,要不真难想象这牛高马大的身材打起仔来会啥样。
“还记不记得以前高洁说要把我介绍给你。”谢小珊微微笑着,我却因为她突然提这陈年旧事而一顿紧张,面色尴尬,说记得记得。
“其实那是我提议对你做的恶作剧。”
“不会吧?恶作剧?”
“丫头成天在寝室里说你这好那好,白痴都知道她喜欢你,后来听她说你还要她给你介绍女朋友,我就气愤了,于是对高洁说,你把我拉去吓他一把啊,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山望着那山高的。”谢小珊神情自若地看了我一眼,怪怪地笑着说,“没想到还真把你吓着了。”
对谢小珊这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我是深表赞赏的,想想多不容易啊,现在还有哪个女孩子甘作绿叶衬鲜花。我被她说得浑身不自在,眼睛一直没敢看她。
“可你那脑袋还真顽固,一点也不开窍。后来就听说你找好女朋友了,我也就没操这份心了。”
“没有啊,那次我觉得白跑了一趟,还准备亲她一口再走的。”
“那你亲了没有?光准备有个鬼的用!看你喝了酒,就知道睁着眼睛说瞎话。快先去睡好了。”谢小珊起身欲走,我赶紧叫停:“别忙别忙,正在兴头上,你就说到这,我怎么睡得着。交流要讲究完整性。”
其实如果谢小珊说的是真的,那么追根究底,我这两年来的戏剧化生活正是从这个恶作剧开始的。终于明白,任何事情的开始,都有点出人不意。什么事,我们好像只能猜到开始,却猜不到结局。
我把谢小珊缠住,问:“那小珊你告诉我,丫头不喜欢刘键,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以前你不是说刘键开始追她的时候,她都不愿意吗?”实际上我是在套谢小珊的话。关于这里面的真相我早就作过猜想,只是不敢确认,不愿意确认。我以前想的是,一定是刘键这不是东西的东西对高洁的处女地进行了非法开采。
谢小珊起初没说话,但她一脸的难堪神情已让我有点儿紧张和心虚。她叹着气说:“其实我也不太明白的,问过高洁,她好像也挺无奈,只说发生了一些事情。有次我问她到底喜不喜欢刘键,她就闷着不啃声,还说什么就这样了,只能这样了。”
我说小珊,你说会不会是刘键这狗东西对高洁做过什么?谢小珊显然很明白我的意思,说:“也许吧,好像只有这样解释事情才说得过去。他们两个人谈之前,高洁明明对我说过,她不喜欢刘键的。”我不知道说什么了,当两个人的猜想不约而同地变成一致,基本就可以认定那么个事实了。
在我看来,高洁的骨子里其实是个多么传统的女孩,她有理由把初夜看得比命重。如果她的确像我和谢小珊猜想的那样,是被刘键这猪狗不如的家伙在得而不能的情况下非法开采了,她是有可能选择谈这么份违心的恋爱。
在我们乡下,只有带膜出售的女人才不会被人歧视。就好比一件食品,把包装给拆了,就算没人偷吃,要再卖出去,总是太难。而刘键这个卑鄙男人,不但把包装拆了,还强行咬了一口。按高洁的性格,她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被拆了包装,她一定认为自己再没人要,所以干脆一锅端地把自个全给了偷吃的人。而她妈思想肯定更古董,知道了真相,非担不会阻止出售,肯定还帮忙推销。
虽然谢小珊给我的也只是她的猜想,可我全身的血液还是感觉都冒头顶上去了,要不是谢小珊以孕妇之身对我进行百般阻挠,敢情我这天晚上就跑去把刘键给灭了。谢小珊挡在门口,说:“朝南,要冷静,万一错了事,你和高洁就彻底毁了,知道吗?再说我们也只是这么想,或许并没有这样的事呢。”
我蹲在地上号啕大哭,像一个开足马力的发电机。妈的,离婚男人哭起来还真要命,我都有点搞不懂自己了。谢小珊不知道怎么安慰才能让我熄火,只一个劲地给我递卫生纸,递一张又说一句:“来,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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