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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说,我曾在书上见过御剑飞行,小琹相信吗?”
她甜甜一笑,可惜他站在后面看不到她那月牙型的笑眼,“信!只要是长溪说的,我都信!”
其实央琹心里嘀咕,鬼才信呢!方才在彩岩洞,和御子陌对抗之时,明明就露出很强的灵力。当自己是傻子不成?不过,看在你是男神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然,她半开着玩笑的话,却让背后的顾长溪,愣了许久,在心里不断地回荡。
信!只要是长溪说的,我都信!——
这感觉,真好……
沉默了须臾,他嗔道,“既然相信,为何小琹叫我长溪?我明明姓顾长,名溪。”
“你不觉得叫长溪比较好听吗?”
顿了顿,她想到了什么,“这么说的话,你的意思是,你本就姓顾?”
“呵呵!姓什么不重要,小琹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说着,他往前靠了靠,揉了揉她的秀发。
“……”色字头上一把刀!
当初,就是见御子陌生的清秀儒雅,方逼他当自己的相公,怎么重蹈覆辙?顾长溪的温柔是不假,但应该没有表面那么老实吧?
“小琹,你的头发好香啊!”
本想着来一句,“姐用的是飘柔!”
可一想到,他不可能知道“飘柔”是什么,便笑道,“这是我自制的发油,长溪要不要?我便宜卖给你!”
“我们不是朋友了吗?还需要买?”
“那当然!亲父子都明算账!”
……
这边打打闹闹,那边的小弥紧紧拽着漓扬的衣袂。
“小胖子!我打赌,等会冰山会受不了!”
“他不是一个人御剑吗?”又不像我那么苦,得和恶魔一把剑,有什么受不了?
“你这是对我的剑不满吗?”漓扬的声音立刻就阴沉下来。
剑身还晃荡了一下。
“没、没有!”呜呜!死变态!
“三,二,一!”漓扬不在玩弄小弥,因为他知道有更好看戏要开幕了!
就在他数到一的时候,御子陌“咻”的一声便折了回来,与央琹平行。
“过来!”御子陌却不是对央琹道,而是对她身后的顾长溪。
央琹很想反抗,但鉴于他身上的五魂阴蚕,也就沉默,只是对他眨巴着眼。
真是的!自从在彩岩洞见到他之后,御子陌不仅冷漠,连脾气也开始不好。
从前不过是冷着脸,没情绪,现在是脸色阴沉,让她总觉得他是在发怒,或者不开心。
感觉剑身轻了一些,便见顾长溪已跳到他的剑上,冲她微微一笑,以示安慰。
御子陌毫无温度地瞅了她一眼,便凛然加速,把她甩得远远的。
翻了个白眼,她便与漓扬他们靠近。
“小琹!我们来啦!”
身后的白月欢快地呼唤着,他们下意识往回看。
“噗嗤!”
“哈哈!”
三人哈哈大笑。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白月!你这是要做粉红色的木乃伊吗?”
真特么地逗!
“木乃伊是什么?”白月倒不觉得怎样,很是认真问道。
“沙鸠!你不觉得你家娘子这样太引人注目了吗?”整个头部,还有露出来的手都用粉红色的布带缠绕着,加上她的衣裙都是粉色的,一身无其他颜色,唯独露出双眼,美眸转了转,很是滑稽。
“其实,若是白色的还好,可偏偏是粉色!”小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
沙鸠摇了摇头,“总比撑着伞强!”
就不明白!晒黑一点有什么不好?
“嗯哼!”白月不以为意,自顾娱乐着。
御剑飞行,空中嬉戏打闹,在很多年以后,这都是央琹时常回忆的美好时光……
一行人趁着夜色飞到了志商镇内。
收剑之时,她瞥见顾长溪的脸色阴沉,也不知御子陌是不是欺负他了。
“长溪,你怎么了?”她的心情十分复杂,见到男神不开心,所以对御子陌很不满,但怎么说,还不是因为自己先招惹了他?
况且,五魂阴蚕就在他手上,又不敢得罪!
好吧!央琹也知道,自己如此太过势力了些。但没办法。
若是没有五魂阴蚕协助她,夺上尊之位,简直是天荒夜谈啊!
对方摇了摇头,揉着她额上的发丝道,“家里出了些事,所以不能陪小琹了,不过办完事就会来找你。”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只用纸折成的小鸟递给她,“若是有什么事,便用它传信给我。”
方才,她的确看到有千机鸟飞到他面前,原来是家书。
接过他手中的千机鸟,她有些不舍,“好吧。”
“小琹可别因为我隐瞒了修为就生气哦!”
“不会!若你有心隐瞒,又怎会让我知道?”
两人相视而笑,伴着微风,很有情人离别的味道。
“你有没有发现,冰山的脸越来越难看?”
漓扬的话让小弥下意识地看了御子陌一眼。
那眼神……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忙跑到央琹的身边,拽着她的裙子,“大姐!我们快去吃饭吧!好饿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某女子一脸恶煞地吼道。丝毫不知道,小弥这是在救她!
在白月拆掉最后的一条布带之时,顾长溪便独自先离去了。
背着古琴,儒雅中透着酷酷的感觉,让她怦然心动。
央琹一脸幸福地朝着他的背影挥挥手,突然觉得衣领被提起,双脚就离地了。
她不过到御子陌的手臂那么高,被他稍稍用力一提,整个人都离开了地面。
“御!子!陌!”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她再也受不了了!管他有没有五魂阴蚕!
哪有像他这么蛇精病的人?
正当她恼怒反抗,他在头顶上冷冷道,“找客栈!”
☆、第六十五章 五魂阴蚕
尼玛!
找客栈姐也会自己走,不需要你提着!
这样多难看?姐的形象!形象!
御子陌也不知发什么神经,一路提着她去就算了,到了客栈,非要与她同房,拗不过他又打不过他,她只能被迫接受。
她甚至想好,等他睡着,自己就跑到白月房里去。
“想什么?”
床上的男子闭眼,却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
某人心虚道,“没、没有。我只是睡不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修炼。”
本是侧躺的他,不疾不徐地坐起身子,修长的玉手拍了拍床上的空位,“上来。”
犹豫了片刻,她开口道,“我习惯一个人修炼。”
对着她皱了皱眉,语速有多慢就有多慢,“五魂阴蚕……”
“好吧!有人协助也是一件好事!”你妹的!这货绝对是故意的!就认准了自己要五魂阴蚕。
御子陌对她的表现很满意,见她扭着屁股想要坐得舒服些。
他又道,“转过去。”
两人盘腿而坐,虽不情愿任他摆布,但她还是很期待御子陌会把五魂阴蚕拿给她。
然,他的下一句话话,让她傻了。
“把衣服脱了。”
吓?
她连忙躲到床角,双臂护在胸前,拼命摇头,“不行!”
“怎么?你不是要五魂阴蚕么?”
“就是有五魂阴蚕也不行!我不要与你双修!”
白了她一眼,带着鄙夷,“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我双修?”
央琹从他眼中看到了蔑视。
也对!他们差距那么大,怎么可能双修?
“那、那干嘛要脱衣服?”
御子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将五魂阴蚕拿了出来,“你没看《天仙决》里的内容吗?”
“什么内容?”她只看了五魂阴蚕有助于修炼。
一把将她拉过来,让她背对自己而坐,“真是粗心!难怪你修炼的如此慢!”
他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有些宠溺道。
“疼!”
“五魂阴蚕之所以可以协助修炼,是因为它靠吸收冤魂的邪念为生,邪念是阻碍修炼的最大障碍。因此,只需要适当去除邪念,便可事半功倍。”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就算再保守,也不会介意被看点背部。
听完他解释的解释,她便开始解衣。
毕竟是第一次让男子看自己的身子,她的动作有些别扭。
“丫头一个,还怕我看不成?”
背后冷嗖嗖的声音让她才想起这副身子,不过是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女一个。
这样一想她将衣服脱去。
“这个不用脱了!”
她脸蛋倏然一红,将刚解开的肚兜系了回去。
御子陌温热的手掌将她的发丝拨到前面去。他的动作很温柔,一瞬间,让她想起他还是百尔的时候。
心,骤然剧烈跳动。
发丝被弄开后,她的背部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他面前。凉飕飕的。
须臾,她感觉到他温暖的指腹在自己的背上游走。酥酥麻麻,像是在画什么阵法。
她的皮肤很好,犹如刚拨开蛋壳的鸡蛋,嫩滑柔软。
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竟也微微一怔,喉结上下牵动了一下。他继续画阵法。
将五魂阴沉缓缓移近阵法,一股乌黑的气体难从中间里冒了出来。
五魂阴蚕犹如一个贪恋的婴儿,吸允母乳般将她身上的邪念吸收而去。
只感觉身体有些发烫,像是感冒了,软绵绵的,使不出任何力气,轻飘飘的。
邪气,是不可能全部除去。身体里面的每一样的气体都是相生相克,若全部去除,便失去平衡。邪气亦是属于灵气的一种,好的五魂阴蚕是可以吸收掉那些最为恶劣的邪气。
她的身子太瘦,灵力又被山清给封印了。一下子失去太多的灵气,身体会支撑不住。
御子陌见差不多了,便收起五魂阴蚕。
头脑空白,她歪倒在床上。御子陌帮她把衣服穿好。
思索了一会,御子陌叹了一口气,衣袂无风而舞,他的玉掌对着她输出道道灵光。
翌日。
央琹真心觉得,她上一辈子绝对是得罪过沙鸠和白月。
为何每次在客栈她都会被这对夫妻吵醒?
“沙鸠!你必须喝下它!”
“不要!这东西那么恶心!”
“你要是不喝,我就再也不理你!”
“死都不喝!”
……
房里只剩她一个,鲤鱼挺身,她便起床,草草洗了个脸,再用紫灵水镯将背后的秀发束成马尾。便打算给这对夫妻好脸色看。
她干咳了一声,脸往下拉,一副“欠我一百两”的表情,拉开门。
酝酿好的泼妇骂街台词却因为白月手中的东西被沙鸠一推,全撒在了她身上给哽住了。
空中弥漫的香甜的味道,粉红色的汤水犹如昙花在她月牙白的衣裙上绽开。
尼玛!
她瞪着双眼,到嘴边的脏话却被白月红彤彤的眼睛以及金豆子给憋了回去。
“沙鸠!我恨你!”
她习惯性地跺了跺脚,将手中的碗随手扔在了地上。
“哐当”
整个走廊都回荡着瓷碗破裂的声音。
央琹这时,早已忘了出来的目的,“咳咳,你不去追你家娘子?”
“哼!有事没事,非要人喝一些奇怪的东西,明明知道我最讨厌粉红色!”
他冷哼了一声,很是烦躁地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关上房门。
“诶……”她分明看到他眸子里的担忧。
挥了挥衣袖,她将身上的粉色汤水给拂去。
嗯?怎么感觉自己的修为涨了不少?而且整个身体很轻松。
想不到,五魂阴蚕这么有效果?
从来,她的朋友就不多,沙鸠和白月虽常惹她生气,但十几日下来,说完全没感情是假的。
她走遍了整个客栈,最后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看见了白月。
白月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晃荡着粉色绣花鞋,远远望去,有些灵异。
央琹一跃,便坐在她旁边。白月知道她在旁边,却没有任何反应,呆呆地透过树叶看湛蓝的夏空。
夏天的尾巴,虽说是清晨,日头也是很强。当然,白月还是撑着她那把淡粉的油纸伞。
“白月,你为何那么喜欢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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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流玉阴阳路(万更)
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戳中了她的泪点,她一手扶着伞,另一只手掩面流泪。
曹雪芹说,女人是水做的。对于极少哭泣的自己来说,是无法亲身体会这话。
但眼前的白月却是真实写照。
眼泪透过她的指缝,哒哒地滴在她粉色的衣裙,绽放成朵朵碎花。不知该如何安慰,便让她尽情地哭了一阵,才清了清嗓音,“再哭,眼睛就会肿,这样会很丑的哦!”
果然她皱着脸哽咽,却不敢再掉眼泪,抹着泪吸了吸鼻子,“我不能哭,沙鸠说、说他最喜欢我漂亮的样子了!”
“为何要让他喝粉色的汤?”这些天,她很清楚,他们夫妻吵吵闹闹,可感情却很好。
白月说恨他的时候,分明就很痛苦,眼里很受伤。
哽咽了一下,“小琹,我跟你说,你可以替我保密吗?”
泪人在眼前,她能说不吗?
见她认真点头,白月道,“那不是汤,是药,沙鸠生病了,但我不能告诉他。以前,每个月他都会喝,但我都会用障眼法术变了药的颜色,再骗他喝下去。可现在,他的修为已远远超过了我,我的障眼法术不可能骗得过他。”
愁了她一眼,央琹道,“什么病那么奇怪?药是粉色的?”
眺望叶子间隙里的碧蓝天空,她的眸子充满希望,“不管是什么病,我都会治好他的!”
有些爱,是无法言喻的。她蓦然一股忧伤。
白月没正面回答她沙鸠到底是什么病,她也不再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白月能将此事跟她说,那便是信任。
眯眼眺望碧蓝的天空,她深呼吸了一下,“真羡慕沙鸠,有你这样爱着他!”
前一世,靠着长相,桃花也算旺,只是天煞孤星,她骨子里是善良的,哪里忍心害了人家?自然没有真正被情人疼爱过。
白月掩嘴轻笑,“御公子疼你的很!知道你想要五魂阴蚕,可是将墓里的冤魂统统都除去,还打败了豫章王魂。你不见了,他不知道多紧张!时时刻刻都用血引看你是否遇到不测!”
“子陌?得了吧!”他不过是想拿五魂阴蚕威胁自己,毕竟从前自己没少捉弄他。
突然,白月认真道,“小琹,有时候,爱是用心去看。即使我们的寿命比普通人要长,但谁又知晓明天将会有何危险等着我们?珍惜眼前人,莫要留了遗憾……”
倘若一个人天生多愁善感,说出这番话,定会让人觉得不过是感叹罢了。白月活泼,忧愁伤感的眼神,让央琹心里一怔。低眉思索。
收拾好心情,白月重新打起精神,“好啦!我要去煮药了。谢谢小琹愿意听我唠叨啊!”
由于白月跳下树,枝干突然失去重量,晃荡了一下。
目送她的背影,倏然感觉一道目光,她下意识看向客房,沙鸠的房间窗户动了一下。
呵呵。
真是一对温暖的夫妻!
她承认,她羡慕了……
回到房间,见御子陌还没回来,她便关好门窗。
很久之前,她就想证实一件事。
她的眸子里少有的严肃眼神。
“出来吧!我知道你一直在苍穹里!”
话一落,她的虚空自动打开,苍穹剑的红色剑气越来越浓郁。
在空中旋转着,最后一道红光朝她射了出来。
央琹眼疾手快,躲开攻击,扭头看向那道红光。
只见那光幻成一个小男孩。
“星魂?”乙虚阵法里的“小巫女”?
他痞痞道,“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你真的是剑魂?”
传闻,紫琼好武器,亦是个绝世好工匠,她所铸造的武器都是精品。
而最为盛名的便是这把苍穹剑。
相传,巫丘山第八代掌门,紫琼,为人亦正亦邪。
一日,她心血来潮,对弟子宣称要闭关,那时,她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总有一些弟子不安分,去偷窥她的修炼。几经观察,却发现她是躲在屋里铸造兵器。
十日后,她像是经过了大悲大喜,拿着一把宝剑,从房里出来。
脸上说不尽地沧桑和憔悴,邪里邪气,还对天长笑。
而自那以后,没人见过她的孩子。
传闻,她的丈夫因为欺骗了她的感情而被她亲手了解。
向来,她对自己的孩子冷眼而视。
所以,有传言,她将自己的孩子扔进淬火中,以铸成她有生以来,最为盛名的苍穹剑。
而这把剑,横空出世之时,是十三重天兵器榜上的第一名!
“是,但也不是!”
“哦?”
“我是半人半魂!”
“半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