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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引子
热闹的丰收盛会上,布族人民个个欢天喜地,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位漂亮的布族姑娘,她俩有说有笑的跳着舞。
“看,布族长,自从我俩收养了这一对女儿后,族里笑声更多了,年年都大丰收。”衣族长说。
“爹,你们在说什么呢?”“不是在说我们的坏话吧?”白诗雨和陈雨诺双手叉腰问道。
“怎么会呢,我们连说你们一句都舍不得呢。”另一位布族长笑着说。
“爹,我和诗雨到山上走走。”陈雨诺说。
布族长点点头,“好,小心一点哦。”
白诗雨拉着陈雨诺的手,说:“雨诺,我们离开二十一世纪已有二个月了,我好想家哦。”
陈雨诺说:“是啊,我想爸爸、妈妈、老师、同学和一切我想念的人,”她又说:“还好我身上还带着祖传的玉牌,可以睹物思人。”
“我身上也带着传说中能穿越过去、未来隧道的玉扇。”白诗雨说。
陈雨诺拉着脸说:“这是我们唯一可以留做纪念的东西了。”
“不说那些伤感的事了,”白诗雨说,“雨诺,快看前面有个石洞。”
陈雨诺直摇头,说:“不可能,这条路我走过好几遍了,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石洞。”
白诗雨手一指,“是真的,我不骗你,就在那儿。”
陈雨诺十分惊奇,“走,进去看看。”
两人一起入洞。“啊,这儿也不怎么样,一般化,不好玩,走吧。”正当白诗雨握着陈雨诺的手准备走时,突然一道蓝光照了下来,很耀眼,于是各自把手缩回去遮眼睛。
一、古代篇
热闹的丰收盛会上,布族人民个个欢天喜地,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位漂亮的布族姑娘,她俩有说有笑的跳着舞。
“看,布族长,自从我俩收养了这一对女儿后,族里笑声更多了,年年都大丰收。”衣族长说。
“爹,你们在说什么呢?”“不是在说我们的坏话吧?”白诗雨和陈雨诺双手叉腰问道。
“怎么会呢,我们连说你们一句都舍不得呢。”另一位布族长笑着说。
“爹,我和诗雨到山上走走。”陈雨诺说。
布族长点点头,“好,小心一点哦。”
白诗雨拉着陈雨诺的手,说:“雨诺,我们离开二十一世纪已有二个月了,我好想家哦。”
陈雨诺说:“是啊,我想爸爸、妈妈、老师、同学和一切我想念的人,”她又说:“还好我身上还带着祖传的玉牌,可以睹物思人。”
“我身上也带着传说中能穿越过去、未来隧道的玉扇。”白诗雨说。
陈雨诺拉着脸说:“这是我们唯一可以留做纪念的东西了。”
“不说那些伤感的事了,”白诗雨说,“雨诺,快看前面有个石洞。”
陈雨诺直摇头,说:“不可能,这条路我走过好几遍了,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石洞。”
白诗雨手一指,“是真的,我不骗你,就在那儿。”
陈雨诺十分惊奇,“走,进去看看。”
两人一起入洞。“啊,这儿也不怎么样,一般化,不好玩,走吧。”正当白诗雨握着陈雨诺的手准备走时,突然一道蓝光照了下来,很耀眼,于是各自把手缩回去遮眼睛。
第一章 相遇
不知过了多久,陈雨诺被人从晕迷中推醒。“姑娘,姑娘,你醒醒、醒醒。”陈雨诺恍惚间发现自己睡在路中间,吓了一跳,立刻跳了起来,嘴里直喊:“诗雨,诗雨,怎么又失散了,上回好不容易碰在一起的,唉,怎么会这样呢?”
“姑娘,你没事吧。”陈雨诺身旁突然飘出一个声音。
这时陈雨诺才发现身边有一位白衣男子,他正朝着她笑呢,那个笑容十分的迷人,有种勾人心魄的感觉。
陈雨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他:“请问现在是什么朝代了?”
“现在是宋朝仁宗十年了,姑娘你是哪一族的人呀?”那个人回答道。
“什么?宋朝,又倒退了一千多年,诗雨也不见了,我该怎么办呀?”陈雨诺开始害怕的大哭起来。
那白衣男子开始慌了,连忙道:“姑娘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侮你,告诉白某,白某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陈雨诺被他那陈旧的对白给说笑了起来,“对不起,我因为不知所措所以哭了起来。”
白衣男子说:“姑娘,你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吗?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一定会替姑娘做到的。”
“谢谢,还没有请问您高姓大名呢?”
“在下白玉堂,人称锦毛鼠。姑娘,你怎么了,干嘛把嘴张那么大呀。”白玉堂发现自己说话时这位打扮怪异的少女,张大了嘴,瞪直了眼就那么僵在那儿了。虽然这位姑娘打扮怪异了一点,但却非常的讨人喜欢,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一皱着眉让他觉得心也皱了起来。
“哦,没事。”陈雨诺听到他自称白玉堂心里非常惊讶,以至于有点失态。她小声嘀咕道:“原来真有白玉堂此人,我还当是有人杜撰的呢。”
“请问姑娘芳名呢?”白玉堂问道。
“小女子陈雨诺,谢谢白大侠相救。”
“不用客气。”
“白大侠,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陈姑娘但说无妨,只要是在下能做到的一定帮姑娘。”
“其实,我是和我的好朋友白诗雨一起来的,不知怎么的就失散了,不知白大侠可否帮我找一下她?而且我现在也是无亲无故的,不知可否与白大侠结伴同行呢?”
“当然可以,但是行走江湖可是很苦的,不知姑娘能否吃得消呢?”白玉堂说。
“没问题的。”陈雨诺说完,直奔白玉堂的白马而去。她用头贴着白马,手轻拍着说:“马儿、马儿我能骑上你吗?”白马一下一下的,像是点头同意了。陈雨诺翻身上马。白玉堂在一边微笑着看她,当她骑上马时,连忙说:“陈姑娘小心,我的马很烈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骑的。”但陈雨诺却安然无恙,“怪,直怪,我第一次骑它时,还费了不少劲驯服它的,后来我二哥认为马被驯服后就没姓子,可没料还是被摔下来,怎么她会没事呢?怪,我今天可遇到不少怪事了。”
陈雨诺笑着说:“白大侠,借马一用。”说完便一溜烟的策马奔腾而去了。
“嗨,你上哪儿去?”“找人。”
白玉堂连忙施展轻功,去追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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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他俩来到开封,只觉得腹内肌渴便上了酒楼,以祭自己的五脏庙。陈雨诺一路上来觉得事事新鲜,拉着白玉堂问东问西,有时白玉堂被问得答不出时,便偷偷跑去书店翻了些书再回答,几天下来也算是满腹经纶了。
他俩走上楼,选了一个靠窗的桌子,点了几个菜,便坐下吃了起来。
正在这时,听见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白玉堂抬头一看,笑得差点没气了。原来他看见展昭正捧着一大堆的东西,并不时的拉着一位白衣少女,并不是因为那个少女无法走路,而是因为她太好动了。只见那个少女长得犹如天人,不食人间烟火,把个白玉堂给看呆了,一时也忘了笑侃展昭了。
那白衣少女突然向他们这边飞奔过来,边跑边喊:“雨诺。”
陈雨诺转回头一看,原来那白衣少女正是白诗雨。她高兴的跑过去。
展昭看见那个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飞奔过来,便挡住她,白诗雨急忙把展昭推开。展昭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推,差点摔倒,幸好他武功高强,但是他手中的东西太多了,便不尽的往下掉。
白玉堂走上前来说:“展昭,我们不要碍着她们的事,到那儿喝酒去吧。”
展昭回头一看,那两位少女已手握着手在那儿说话呢,这才放心随白玉堂去了。
“诗雨,跟你来的那个帅哥是谁?看起来好酷啊。”陈雨诺一边说一边偷偷地望着展昭。
“雨诺,那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白的一塌糊涂的大帅哥又是谁啊?”白诗雨笑着反问道。
“好啦,我先说,他就是五鼠之一的锦毛鼠白玉堂啦。”陈雨诺说。
白诗雨惊讶道:“什么?他就是白玉堂,他长得可比孙兴好看多了。快说说你是怎么碰上他的。”
于是陈雨诺就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样。”白诗雨恍然大悟地说。
陈雨诺忙问道:“现在该你说了,他是谁?”
“老鼠的死对头呗!”
“你说他是展昭?”
“Yes,满分。”
“那你跟他又是怎么碰上的呢?”
原来,当时她也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溪旁,不见了陈雨诺,非常着急,便满山满地找。
突然看见一个手拿宝剑,一身蓝衣,有点像展昭那套衣服,长相呢用现代语来说就是酷。
不知为什么白诗雨觉得是好像看见救星似的,急忙跑过去,拉着那个人的衣服说:“大哥哥,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展昭在远处行走时就看见了这个打扮怪异的小姑娘(因为这时诗雨穿着布衣族的衣服),但没想到她会扑向自己,看她行走的样子也不像会武功,便不太防备,但更没料到她竟然会如此大胆的拉着自己的衣服。
于是,他把自己的衣服扯了回来,放好后说:“姑娘,这里是玉明山。”
白诗雨见他拉回自己的衣服,便很不服气,便又抓住他的袖子,又问道:“大哥哥,现在是什么朝代呀?”
展昭见她不甘心,竟又拉着自己的袖子,不由得苦笑,怕她这次被拒绝后,不知又会往哪拉,只得由她。便回道:“姑娘,现在是宋朝仁宗十年。”
说完看见她一脸的笑意转为惊讶,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展照感到一阵心痛,又有一点害怕,因为他从不会为任何一个人而有什么感觉,但见这个小姑娘脸色苍白,却有点心痛,他很奇怪自己这种感觉。
“姑娘,你没事吧?”
白诗雨提了提精神说:“没什么事了,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在下开封府展昭。”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在展昭的催促下,白诗雨才恢复常态。
“大哥哥,你有没有看见一位与我年龄相若,打扮相似的姑娘呢?”
“没有。但不知姑娘如何和她失散的?”
“我只是和她去探险,只见一道蓝光,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就在这儿了。”
“那姑娘在这儿就没有亲人了?”
“不对,我还有你这个大哥哥呀,对不对,大哥哥,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哦?”
展昭想道:这姑娘也挺可怜的,幸她遇见我,要是别人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对,我不能丢下她不管。随即又被自己这个决定给吓了一跳,因为展昭向来喜欢独来独往的,不知为何会对这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如此的好。
“姑娘,展某还未知姑娘的芳名呢?”
白诗雨见展昭并没有驳回自己的请求,很高兴地说:“展大哥,我叫白诗雨。”
“哦,白姑娘……”
“展大哥,你不要叫我姑娘嘛,现在你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怎么这么见外呢,你应该叫我诗雨。”白诗雨拉着他的袖子不停得摇,摇地展昭只好点头答应。
展昭刚办完一件案子,正准备回开封府向包大人回复,如今只好带着白诗雨一起上路了。到了一个小镇后,展昭便给她买了些衣服,因为她那身打扮太惹人注意了。
原本只要三天的路程,却延期了六天,原因是白诗雨太好奇了,什么她都要看一看,玩一玩。到了京城后,便买这买那的,也不让展昭去见包大人,要不是她的肚子饿了,相信进酒楼时,展昭绝对不会只捧那么一点东西。
白诗雨说完这些,两人便在一直哈哈的大笑起来。
陈雨诺说:“现在我们俩姐妹又在一起了,太好了,下回可别再走散了。”
白诗雨说;“是啊,我想下回不会再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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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手举着酒杯笑道:“展昭,我和你也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天下的‘好事’都轮到你我头上?我带来的那位陈姑娘与你很配,一天晚问这问那的,老爱动脑子,动嘴皮子,为了帮助那些乞丐害得我不得不忍痛割爱,唉,再这么下去我身上的银子可要花光了,到那时我不做乞丐才怪。”
“展昭,不要笑嘛!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引见引见,要是将来成了你的办案贤妻,可不要忘了我的那杯喜酒哦。”
展昭也打趣的说:“我现在觉得诗雨活泼动人,很适合你。”
两人说着说着便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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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诺和白诗雨两人坐在一起吱吱喳喳的聊个不停,与其他的酒客相比起来简直是鹤立鸡群。于是便被几个登徒浪子给盯上了。
“兄弟们,那两个妞真是标致,水灵得都能扭出汁来了。”
“哈,哈,哈……”
这句话被白诗雨听见了,气得骂道:“四只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够不着啊?可惜,可惜!”
这下那四个登徒子弟都怒了,“什么?兄弟们,让我们来好好伺候这两个小妞。”说着卷起袖子就向她们二人走来。
“不好,诗雨你惹祸了。快到白玉堂和展昭那边去。”陈雨诺拉着白诗雨向后退去。
“人呢?怎么不在了,这下可栽了。”白诗雨喊着,“展大哥、白大侠,你们上哪儿去了,我们遇上麻烦了。”
那四个登徒子弟已经渐渐逼近,陈雨诺突然想到了什么,微笑着说:“慢着,四位兄台可知,展昭是何许人也?”
“哈,不过是一只猫而已。”
“那四位可知,白玉堂是何许人也。”说时故意慢里丝调,提高嗓音。
“一只耗子,我大爷不放在心上。”他们虽然口上这样说,但是却停下了脚步。
白诗雨领悟到陈雨诺的用意,又接着调皮的说:“你们可知猫字加鼠字为何字吗?”
“猫抓老鼠,对吗小妞?哈哈……”
“错。”
“怎么会错呢?”
“大哥,少跟她们说费话了,上。”
“慢着。”陈雨诺喊着,但这回不起作用了。
白诗雨气得抓起一个盘子就往四只蛤蟆身上扔去这下可不得了,稀哩哗啦打了起来。
陈雨诺和白诗雨力弱不敌,又没有武功,被抓住了。
“这下,我们兄弟可要请两位姑娘到府一叙了。”
“呸!”白诗雨骂了起来。
其中一人伸手要的,陈雨诺惊呼:“诗雨!”但那人贼贼地说:“诗雨,名字很有韵味,不知味道如何?”伸手就想去轻薄白诗雨。
陈雨诺一脚踢中一人要害,把那人推开,“诗雨,没事吧?快走。”
“想跑,没那么容易。”
陈雨诺为白诗雨挡了一掌,向楼下飞了出去。
“雨诺。”白诗雨哭着喊道。
正在紧急关头,展昭先一步把陈雨诺接住,说:“白兄,你先照顾一下陈姑娘,我去求诗雨。”白诗雨见陈雨诺没事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