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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安之若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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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大咧咧地道:“不要计较那么多啦,你看我穿得跟个炮竹似的,那么多层衣服。这凉气透不进来的。来来来,你也坐过来吧。”
面对她的盛情邀请,陆砚有些无奈地笑了。想想她地话也有几分道理,他便轻轻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见她一派仿佛是出来郊游似的,陆砚摇了摇头,这性子真是……看着她悬空晃啊晃的两条腿,他有些哑然失笑。
林若素拧开水袋的盖子,果然有细绵的水汽向外冒,热气腾腾看着就让人先暖和了几分。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林若素立刻对这个双层水袋大加赞赏。但是。对于这些能改变外在客观条件的东西,林若素都有一探究竟的求证心理。所以,此刻,她就很想把这个水袋撕开看看中间的暖绒长得什么样子,毕竟他们从王府出来也已经有一个时辰了,这水能还带些烫实属不易。不过,想起自己小时候抱着同样的求知欲拆开来的孤儿院院长地闹钟。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那个闹钟的下场她至今记忆犹新,它被拆开后她按照拆开来的步骤一步步又将它组装好后,发现居然很神奇地多了四五个零件。这个水袋要是被她拆了,估计以后就不能用了。
陆砚见她看着手里的水袋,眼睛骨碌碌地乱转,笑着道:“怎么了?”
林若素道:“没事。”她想了想,又问:“这水袋宋星楼还有吗?”好东西要跟大家分享,套句现代某广告的广告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陆砚道:“不清楚。不过,你若喜欢这水袋。拿去便是了。”
林若素眼冒着光,似乎得到了什么宝贝了。但她想想却还是摇头:“不行,这水袋是宋星楼送给你的,我拿去了不好。”
陆砚笑道:“我本就用不着它。东西再好,也要在它能发挥作用地人手里才有意义。”
林若素也不推托,笑嘻嘻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反正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听她居然扯到定情信物上,陆砚有些哭笑不得。林若素拍拍她的新水袋,志得意满地又说了一句:“陆砚,你还有什么用不着的好东西不?”言下之意,大有点来者不拒,照单全收的意思。
陆砚已不是莞尔了,他努力憋住笑:“结草庐我看过的医书有很多。都很好,你要不要?”
林若素知道他在开玩笑,很配合地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陆砚你知道我只会读不会写。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陆砚却是真的忍不住笑意了。
林若素撇撇嘴:“陆砚,不准笑。”
她这么说着,自己倒也笑了,陆砚的唇边更是逸出一串低低浅浅地笑声,流水一般。他的声音本来就是富有磁性的那种,温和之中却自有一股自在闲适,清新悦然。
陆砚止住笑意,忽而想到之前林若素说要学写字的事情来:“若素,之前你说要跟星楼学字,学得怎么样了?”
林若素耸耸肩:“没怎么样,基本没学。”
陆砚摇了摇头,并不觉得意外。不管是她,还是星楼,都是漫不经心地性子,要真的板是板眼是眼地一个教一个学,那才奇怪。
林若素歇得差不多了,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拍拍手上的灰:“继续前进。”
陆砚见她意气风发地好像要去征战沙场似的,不觉又想笑,抿抿嘴,他淡淡地道:“嗯。”
来到当时两人被匪人追杀跳下去的那个悬崖,虽站在悬崖边向下只瞧了一眼,林若素就双脚直打飘,这真的是当初她跳下去的地方吗?怎么那么高?幸好她没死,不然肯定就摔成肉酱了。
陆砚将她临风站在悬崖边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总担心她一脚踏空,便走近了一步,拉住她的手。
林若素本来晕眩得很,而陆砚温暖干燥的手掌让她安心不少,她感激地朝他一笑。
陆砚回以笑容。
不约而同地,两人都想起了那天跳崖地场景,忽然就有些感慨万千了。
四周转了一圈,这里显然没有什么线索,以两人的能力,也不能下到下面的山洞里去一探究竟,这次出行显然是无功而返。
林若素倒也不是很沮丧,她本来就只是来碰碰运气而已,只是,总要找些事情来做,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想起赤炎霜,她秀眉微拧,那个龙窟又包含着什么秘密?赤炎霜和安敏在这里又各自扮演着什么角色?为什么她乍听到这个词时竟然就晕了过去?
她开始怀疑安敏地来历,她真的只是个小小的平凡女子吗?想来,自己知道的一切关于安敏的信息都是来自安四夫妇,会不会他们骗了自己?也是了,他们和安敏家几乎没什么走动,就凭是同姓本家,人家就救你了吗?
林若素在心里苦笑,她竟连救命恩人也要怀疑了吗?
林若素,够了,打住,这个念头到此为止。
她在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着,在事情没清楚之前,什么也不要猜。
她仰起头:“陆砚,我们回去吧。”语气里有些疲倦。陆砚点点头,二人又朝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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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嫉妒如疾
 第一百零五章 嫉妒如疾 
若素和陆砚往山下走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安无忧也上。她当然不知道,因为他没有看见他,当然,安无忧也没有见到她,因为,他在山的另一面。
他的面前,站的是玉叶,是那个蒙着玉叶的人皮面具的那个少女。
“为什么不在王府里说?”安无忧冷着一张脸,不知她对他说了什么,他的目光如剑直射她的脸。
“王府里人多眼杂。”玉叶道,眼里却有着嘲弄。
安无忧默然,半晌,才问:“他提到的龙窟是什么?”
玉叶道:“谁?哦,你说赤炎霜啊,我怎么知道龙窟是什么?”她的语气显得十分漫不经心,似乎只是跑来闲话家常一般。
她瞧了一眼安无忧阴郁的脸色,脸上的表情不变,但换了语气:“主人说过,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
安无忧面无表情,却知道他是真的问不出了什么。
玉叶忽然诡秘地一笑:“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什么是龙窟。”
安无忧眼神一凛,旋即问道:“你,为什么?”
玉叶笑得恣意,哪里还有她在王府为装成丫环的恭敬和乖巧,犹如吐着信子的青蛇,连眼睛里似乎都露出幽蓝的光:“你不觉得,当一个杀人的杀手太无聊了吗?”
安无忧不知道她突然转换话题是何用意,所以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她往下说。
“我只是让自己不那么无聊而已。”她笑着低下头看自己的双手,仿佛瞧着一件多么美丽的艺术品一样。
其实,每天给林若素梳头的时候,她都会闪出这样的念头。如果她直接拿象牙梳划破她纤细地喉咙,看着那锯齿形状的伤口流出鲜血,还有安无忧恨之入骨的眼神和悲痛欲绝的表情,会是多么畅快的一件事。其实她和林若素没有仇,和安无忧也没有仇,但这世上有一种人,他们总是生活在潮湿阴暗的角落,与烂泥腐烂为伍,所以总是见不得别人过得好的,而恰好她就属于这种人。
看着林若素周围人给她的关心。看着林若素开朗的性格,看着本来也是杀手的安无忧日趋正常地生活,看着安无忧和林若素之间比姐弟要暧昧缠绕的情愫,她嫉妒,她嫉妒极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可以这么畅怀地生活?为什么只有她这样的人,犹如夹缝之中的虫子。挣扎地活在这个世上?
她嫉妒的是所有拥有正常生活的人。
她原来不是杀手,至少七岁之前不是。五岁的时候,她地弟弟出生了,他满月的时候,居然有新衣服穿,她从来都没有新衣服!他有糖吃,她却连糖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这不公平,她知道这不公平,所以她七岁的时候把弟弟杀了——很简单。她告诉他帮他洗澡,然后他就乖乖地坐在澡盆里等她去打水。那个水桶可真重啊,她小小的身躯几乎是拖着水桶向前挪动的,可是越是大汗淋漓她的心里就越开心几分。因为弟弟死了,那些新衣服和糖果就都是她的了。
看着弟弟在水里挣扎,他小小的指甲刮着浴盆壁发出的兹啦兹拉地声音美妙极了,她看着他的身体如何挣扎,如何僵硬,最后终于在水里一动不动了。
父母没有怀疑到她身上,因为她在那之后就出去找隔壁的牛妞玩了,那是她玩得最开心的一次。尽管没有怀疑她,但她爹还是把她揍了一顿,再后来。没有新衣服,没有糖吃,父母互相埋怨。互相猜忌,互相厮打,然后在床上像野兽一样喘息,像牲畜一样芶合,没有谁过问她。到后来,当染上赌瘾地父亲输光了家里的最后的一个铜子儿,她甚至连饭也吃不上了。
她怨恨他们,就像当初怨恨弟弟一样怨恨他们,怨恨到希望他们从这个世上消失。
她办到了,她偷偷拿了牛妞家毒老鼠的砒霜,她把它撒在了隔壁大婶看她家可怜给的一点米饭里。
那顿饭她只吃了一点,她看着那对男女犹如耗子一般狼吞虎咽,然后如老鼠一般抽搐着死去。
她的嗓子就是那时变的沙哑的。
当她看着这两具尸首发呆时,一个戴着半面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她家,出现在她面前,她用低沉温厚的声音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地东西。”
当时,她只是仰起头,望着这个天神一样高大和隐约露出英俊面容的男子,问:“有新衣服穿和糖吃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头也不回跟着他走了。当时,她不知道他就是暗阁地主人。
记忆之中,她对家的印象,就只是那个家徒四壁,陈尸两具的破房子而已。
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
她也终于如愿,有穿不尽的漂亮衣服和美味可口的糖果。她给自己买了大大的房子,用来装她的新衣服和糖果。虽然这些都是用别人的命换来的,可是,那又怎样呢?
她才不在乎。
只是,一次杀完人,她经过一户普通人家的窗前,看到那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的时候,她却嫉妒了,嫉妒得要命。她拿剑指着那一家人,让父母战战兢兢地喊她女儿,让孩子叫她姐姐,她逼着他们和她坐下一起吃完这顿饭,让他们各自扮演着她记忆之中的角色。然后,天亮之前,她杀了他们,一家三口,一个不留。
她没有想过他们是不是无辜,怪只怪,谁叫他们那么幸福的样子给她瞧见了呢?
她得不到的幸福,谁也别想得到。
安无忧,林若素,所有的人,你们,都得不到。
带着这样的心理,她告诉安无忧关于龙窟的秘密,看着安无忧的眼里渐渐涌现的惊异,她却越发高兴起来,违抗主人的命令又如何,反正他现在也没有空来理会她这个无伤大雅的“错误”。
最后,她冷笑地加了一句:“你以为,赤炎霜真的会信什么八字契合的话而去迎娶一个穷教书匠的女儿吗?”
看到安无忧眼里的疑惑也在增加之后,她才笑着离开。
怀疑吧,这样,你们才会和我一样。
一样注定无法得到幸福。
安无忧沉默地独自在那里站到天黑,似乎怔然,又似乎沉思……
是夜,安无忧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
恍惚之间,玉叶,那个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孩子……那些被他杀死的人,全都站在床前,无声地看着他。
他拉开床头的柜子,面无表情地拿起软剑,这才转身回床上躺下。
一手抚住腰间软剑的剑柄,他终于不甚安稳地再次睡去。(未完 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零六章 旧时钗饰几时新
 第一百零六章 旧时钗饰几时新 
炎霜拿着手里的簪子,看了很久。他那晚抱她回床 在那未掩的首饰盒中十分显眼,便随手带走了。回到他的住所又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不知这天怎么又忽然想起它,便拿了出来。
他看了很久,终于想起这是安敏嫁过来时的嫁妆之一。现在想来,怕不是因为显眼,而是因为眼熟吧,毕竟是在山庄见她戴过的旧物。
她的父亲,那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将簪子当作嫁妆时,只对喜婆说这是祖传的,也算不折了女儿在这山庄的位份。
这簪子通体翠绿,甚少玉纹,浑然与之一体的红宝石晶莹光亮,棱面平滑,与簪身浑然合一,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是而,一向不在意女子身上所戴之物的赤炎霜也多看了几眼。惊雷山庄名下也有好几处典当商行和当铺字号,他自是有些字画珠宝的鉴赏能力,至少就他所看,文商国没有这种玉石打磨镶嵌的技巧,显然是外域流传进来的。
不过,一个普通的私塾先生,居然能把这外域的东西当了祖传的宝贝,这倒着实是件有趣的事情。
赤炎霜曾说过一句,安安,这簪子你钗着倒也写意,此后,每每去她房里,却总是能看到她流云一般的发髻上,斜穿出这个细绿坠红的簪子来。
他倒是不记得她还曾有这个簪子了。他不记得的事情还有很多,他也不记得当初她是如何的怯羞不胜娇无力的,不记得当初她的屈意承欢,不记得她临镜画眉地恬淡。不记得……然而。当初不甚在意地事情,此刻却又一起想了起来。
他不是个心狠的人,至少他自认不是。行走江湖多年,他也亲手杀过很多人,但他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他不嗜血,对于不相干的人的性命,他也一向没有兴趣。但是,他是个心硬的人。
所以,安安会被他下令打三十杖。
当时,这是最好的选择。
总要有人去担那个罪名的。难道不是吗?
然而,惊雷山庄如今的处境,不允许他的另外两位夫人出这样地岔子,所以,安敏成了替罪羔羊。
他自问不会后悔,这是他该做的选择。时间若是回转,他还是会这样做。
然而。他见到现在的安敏,却有那么一瞬,无法与她对视。那样灵动冷冽的眼神,真的是一个人吗?
恍若隔世。
除了样貌,她的性格几乎和她地名字一样变了。安若素。安之若素。这便是她希望的以后吗?
他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冷冽如剑锋,双眉飞入发鬓,中间却是一个川字。
桌上烛灯地芯突然啪得爆开。火光瞬间一胜,又复闪烁着,平静如斯。
怎么竟会想起这些事情来,他漠然地放下簪子。眸子却又冷了几分。
龙窟,他势在必得。
所谓龙窟,是江湖隐秘的传闻,它是个只有几人知晓的秘密。泱泱文商,前朝有术士观之天象,却见四方之中,五行之内,法严八相,一处异彩光华,批为龙脉,而当年先帝更是把无数珍宝尽数藏于其中,为着那术士的一句后朝必乱,乃当绸缪。
只是,龙窟到底地处何处,却没有一人知晓,当初设计画样的技师,挖掘修凿地工匠,甚至监工地兵将,全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从这人间蒸发了一般,关于龙窟的一切,也都随之湮灭进岁月尘土,好似真的只是一则传闻,供人浮想,不能兑现。
但赤炎霜知道它是存在地,的确存在的,因为父亲临终之前曾把他叫至床前,断断续续说的便是此事。这个生性懦弱的男子,到了临终,却终于后悔此生的毫无作为,以及对先人的愧疚。他神志不清地反复说着要唯一的儿子寻得龙窟的存在,振兴家业,重振惊雷山庄。他甚至拉住了跪在床前的儿子的手,久久不松。
只有赤炎霜知道,那双不曾握过几次刀剑的手掌里,传来了一张纸条。然后,那个男人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双眼射出晶亮的光,然后,终于 然而逝。
当那双手无力的垂下之时,赤炎霜还不过是个性格持重的少年。然后,当他拿着那张纸条,从姚总管的口中得知了那个秘密之后,从此,不复如是。
那一夜,那个关于他的秘密,让几乎还未成年的他对着烛火枯坐了一夜。别人只道,他丧父悲痛,夜不能寐,却只有姚总管知道,他的震惊和悲伤。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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