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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素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嘀咕一句:“没见过这么在乎自己脸蛋的男人。”
宋星楼却听觉灵敏地道:“你说什么?”
林若素忙一脸假笑:“没什么,没什么。”他既是股东,也是自己的现场嘉宾,横竖现在还不能得罪。
淳王比全职保姆还尽责地抱着安狐。安狐甚少见到过这么人声鼎沸的热闹场面,自是看得很好玩。虽然他根本就不明白眼前这老老少少一大拉杂的人都是干什么的。但是却也很开心地样子。
林若素再忙之余也不忘随时转眼望望自己的儿子。她见小狐狸笑得小眼弯弯,在淳王的怀里都有点手舞足蹈的趋势了,自然也是甜滋滋的,不禁也有点有子万事足的满足。
不稍会儿,安杏便上前一步。台下观众见她似乎要开口说话了,立刻安静了下来。安杏的声音便清晰地传了下去:“哎哎哎——,我一个妇道人家,整日里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聊时绣花纺衣,却早就腻烦了。哎——”她的神情夸张却传神,林若素不由得意自己没找错人,安杏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
安无忧地扮演者立刻上前道:“姐,不如我们打麻将吧。”
安杏双眼大睁,疑惑不已抵道:“什么是麻将?是麻油还是酱油,到哪里打?”台下观众虽也不太明白麻将,可至少也知道是个玩事物什,见安杏问是麻油还是酱油。不由就都扑嗤笑出了声。
轮到装扮成宋星楼的人上场了,虽没有表露身份是王爷,但看穿着却的确是一脸贵气华丽:“麻将可是个有趣的玩意儿,来来来,我们四人先坐下再说。”
于是包括暂时没有台词的“陆砚”,台上四人在之前抬上前台的八仙桌边坐好。八仙桌上早就放了一盒麻将,他们打开在桌子上洗起牌了。
台下的观众虽然听见桌面上哗啦哗啦地想,但是以他们的角度,即便踮脚加昂首,却还是瞧不清传说中麻将的真面目。
之前看了那么就歌舞杂耍表演。此刻麻将出场了却还是看不清楚。倒真地是把围观人群的胃口给吊得足足的。
林若素看见人们脸上几乎可以用翘首以盼来形容的表情,暗暗得意。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就要这样才吸引人啊。
台下观众只听得上面一会儿“吃”,一会儿“碰”,却瞧不出所以然来。不一会儿下面便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台下林若素早就安排好的人开始抓准时机散发传单。传单上印着全副麻将,还有一张印着大元宝的副券。
林若素朝邹仁发点点头,后者立刻会意地上台,背景便是那还在打麻将的四人。他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手里拿到的纸,凭那个元宝的小纸条,可以进麻雀屋抓阄,抽奖,有机会赢得大奖!免费茶水。精美糕点,油盐酱醋,锅碗瓢盆,串串铜钱,还有机会赢取全套麻将,以及分量十足的银元宝,人人都有机会!”
这种促销手段在现代早就被商家用到泛滥了,在古代却是新奇地不得了。再加上林若素把奖品设置的全是寻常人家都用得到的钱物,自然吸引了不少人。所以。邹仁发的这话如同是一声煽动性极强的号令,很多人顿时朝麻雀屋涌去。而林若素早先安排在人群中的几个托儿也实在是功不可没。“我说不定能拿银元宝”,“我要抽中一副麻将”地声音此起彼伏。
负责司仪的女子则在门两侧不停微笑不停地说:“欢迎光临麻雀屋!”
人群进到麻雀屋里,首先看到的就是放在柜台上的写着大大的金色“奖”字的红色抽奖纸箱。
不一会儿,就有人抽到了画了一只碗的纸,还有人抽到的纸上则画的是一串铜钱,立刻当场对换了实物。后面的人见真地可以得奖,立刻挤得更厉害了,到后来邹仁发甚至不得不抽调护院前来临时维护秩序。
抽奖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这时专门等在抽奖的箱子旁边的,林若素安排的类似现代卖场的导购人员就闪亮登场了。他们看到每有一批人抽奖完毕却还驻足朝店内看,就会主动上前打招呼:“今天麻雀屋有专人讲解示范麻将玩法,请进来看看吧。”
看了那么长时间的表演,又参加了抽奖(虽然不管有没有中奖),大部分人都不好意思就这么走的,而基本上进去的人差不多都不会立刻离开了。给你个机会,告诉你你可以玩五局麻将赢得钱都可以拿走,输了不要钱,你会不会去试?很多人都会选择试一试的吧。反正输了又不要给钱。
有真人在面前打麻将,有人讲解到底怎么玩,有人穿梭其中端茶递水,有人跃跃欲试,有人小试牛刀,有人小胡几把,也有人出师不捷……总之,一时间麻雀屋内热闹非凡。
林若素见到这场景,顿时欣慰不已,不枉她之前训练员工时地口干舌燥、绞尽脑汁了。
活动进行三天,三天之后,嘿嘿,她就不信没有人上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九十三章 棋路无常
第九十三章 棋路无常
若素的麻雀屋开张那么大的手笔,自然吸引了不少人更是让有些面孔在麻雀屋迅速地从生面孔变成了老面孔。看到这么快就了回头客,林若素对麻雀屋以后的发展更加充满了信心。
她在店里跑来跑去,忙前忙后,她身子骨本来就弱,偏偏还连着早饭午饭都没空吃,安无忧实在看不下去她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给她买来肉馅葱末饼给她充饥。见她吃得狼吞虎咽的,不由暗暗心疼。
早知道她开店要这么劳心劳力,那他一开始就不会同意的。
林若素吃到一半因为没有水喝,不注意便咽着了。安无忧赶忙去给她倒茶。等他端来茶,却远远地看到陆砚来了,正拍着林若素的背部给她顺气。他远远地看着陆砚温柔的动作和淡淡的笑容,再看到林若素憋得微红的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下来,还有她拿着自己买来她刚吃了一半的饼站起来手忙脚乱地跟陆砚道谢的场景。不知为什么,就没法再向前迈开步子了。
他走到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对着墙角面无表情地把水倒得干干净净,然后若无其事地拿着只空茶杯回到林若素身边。
林若素看着安无忧手里空空如也的杯子,有些疑惑地问:“水呢?”
安无忧回答:“没找到有水的茶壶。”
麻雀屋里的确是来往众多,端茶送水的伙计时不时地从他们身边穿梭,林若素只说了句:“还得加大茶水供应量。”便不疑有他。
安无忧在场,林若素不便问陆砚开张那天,他和宋星楼在后院安静的小室里谈得到底怎么样。不过,看陆砚似乎没有什么不愉的表情,应该谈得还可以吧。林若素猜测着,没有开口。
安无忧素来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待着,此时低声在林若素耳边道:“姐,我去后院。”
林若素也是心里担着事。正好安无忧离开可以让她仔细问问陆砚。
所以她点点头,又转身对立在身后的玉叶道:“玉叶,去后院的茶水房看看,再给我倒点茶来。”
玉叶巴不得可以跟着安无忧去后院,哪怕一会儿也是好的,所以立刻应声而去。
林若素见身边的人都支开了。这才小声对身边地陆砚说:“陆砚。我们去那边。”
麻雀屋里面的客人都在关注牌桌上的战况,伙计们也是忙得转来转去,几乎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悄悄地走到了柜台后的一角。
林若素看了一眼邹仁发,后者会意地走开了。
“陆砚,你和他谈得怎么样?”林若素迫不及待地问。
陆砚知道她问的自然是宋星楼的事情,微笑着道:“没事了。”
林若素被这个回答弄得一愣,似乎有些不信陆砚这么轻易就解决了问题。
陆砚道:“我没有提及你告诉我这件事,只说是自己见他这几日和那两位石越国使节走得太近。提醒他不要招来非议。”
林若素不及细想,为什么陆砚不提自己也知道这件事,只是焦急地看着陆砚:“然后呢?”
陆砚仿佛能看穿林若素地心事:“星楼只道。他不会反。”
林若素感觉陆砚话还没说完,仰着头静静地等候下文。
陆砚叹了口气,不想把林若素扯到那些连他自己也想远离的纷争中去,然而,话不说完,他明白林若素是不会就这么放心的。“星楼说,哪怕哪日,他被坐实了谋反的罪名,他也从不曾反过。”
林若素听了这句乍听之下前后矛盾的话。不由怔住了。稍一想,她便明白了宋星楼话中的深意。毕竟比这些古人多了那么
的脑容量,怎么着也算脑子灵活吧。要是平时,林 会得意洋洋地自夸几句。可现在,她却笑不出来了。
“他是一枚棋子?”林若素虽然是问句,却多了些肯定的意味。
陆砚淡淡地道:“他没有言明。”语气之中,显然和林若素想到一处去了。
林若素想了想,不由忧心忡忡:“希望他不会是弃子。不然——”她没有说下去。不然,宋星楼会死,并且,背负着轼兄篡位地罪名。
陆砚无奈地笑了:“便是弃子,他也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因为,棋局已经开始了。”
林若素心里的猜测立刻又蒙了一层阴影。地确,棋子是没有办法选择自己下一步走到哪里。可是,他到底是隔山打牛的炮,是不能回头卒,还是弃车保帅的车?
亦或。都是?
既然宋星楼说他不反,那他就不会反。不知道为什么,林若素对这点深信不疑。那他为什么要与石越国的人接头呢?既然不是为了菁菁报仇,那不就没这个必要了吗?去除他脑筋短路,脑袋秀逗没事自觉去和外国人民交流感情,剩下的就是一种可能——他是听命而为。
问题是,听谁的命?
淳王的命?的确,淳王回来的这个时机有点太凑巧了。林若素对于那天他在结草庐高深莫测地表现也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淳王这次回来的目的似乎不只是跟他疗了几年情殇的宝贝儿子玩逼婚这么简单。难道他回来夺权了?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早几年宋陌尘根基未稳,朝廷内外交患的时机岂不是更好?所以,虽然不知道淳王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林若素看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安狐,而且也不曾对她这个他儿子的“绯闻女友”加以严词,所以暂时没空管他一把年纪打算怎么“丰富”晚年生活。他想折腾儿子结婚就折腾吧,爱谁谁去,她林若素管不着。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可以命令宋星楼了。而且,他地命令也是全天下唯一可以大过父命的命名——皇命。也就是说,宋星楼之所以会和石越国结盟,之所以装出一副意登龙位的样子,全是因为宋陌尘命令他这么做。
当然,要是照着这宋氏两兄弟的昔日之事,宋星楼未必会听宋陌尘的。但就这件事,宋星楼会听。因为他不是那种宁让我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我的性格。那种漠然看着两国交战,冷眼旁观生灵涂炭的事情,他,做不到,也不会做。
只是宋星楼呵,你怕也早就想过,宋陌尘是不是心存一石二鸟的考虑。他日大事成否且不说,如若宋陌尘一心要先除去你,那谋反之罪你是百口莫辩的。这一点,你肯定也是想过的,是不是?
可是,你还是选择了和他联手。
要不是赤炎霜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你是不是就这么隐瞒下去?生也好,死也罢,荣生也好,构死也罢,都不会提。
宋星楼呵,明明你在我面前总是笑得那么恣意,那么张狂,那么眉梢眼角俱是春风得意,可是这会儿,为什么我觉得胸口闷闷地呢?
我以前说过的,你要是倒霉,我会是第一个拍手称快的人,可是,现在,你的马上就可能倒很大很大的霉了,我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要是你这会儿站在我的面前,大概会斜睨我一眼,然后用不屑到恨得人牙痒痒的语气说一句:“你有病。”大概,我真的有病。我有点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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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几十四章 另有其人
第几十四章 另有其人
无忧慢慢地来到后院小室的门前,里面似乎有几个伙息加说话。
安无忧的脚步原本就轻,那里面几人却也全不会武功,自是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安无忧听见里面有人声,本是不想进去了。他转身正要走之际,听到他们在谈论林若素,便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步子。
“嗨,我算是服了咱小姐了。她那是真见地,看看店里这几天生意多红火。”一个嗓门洪亮的声音道。
“就是就是。小姐的点子可真多,我回家还听街坊邻居们议论呢,说这麻雀屋真是从东西到行事,都是别家从来没有见过的,有趣得很哪,个个都想着进来瞧个新鲜。”这个声音的主人似乎年轻一些,声音轻了点。
又有一个人道:“你说,小姐怎么就能想出那么多招揽客人的法子的?我原来就觉得南街口住的陈秀才聪明,现在瞧着小姐可比他聪明上千百倍了……”
这人话还没说完,便被第一个开口的人给打断了:“嗨,那个穷酸秀才哪里比得上我们小姐。除了成天地掉书袋拽文,他算个屁!小姐那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他也配拿来比!”
那几个人在里面又说了会儿子话,俱是崇拜林若素聪明能干的。安无忧在外面听了,心里想着,她要是知道这一干人都要拿她当能掐会算的神仙膜拜了,估计会得意的不得了的。想起她的笑容,安无忧心里一暖。其实,她也算是天底下最爱得志便张狂的了,偏就让人厌嫌不起来。
他正想着,只听里面忽然有人道:“你们说,小姐为什么闭口不谈姑爷的事啊?”
另一人答:“有人说,瑞王爷就是姑爷,但小两口闹着别扭,这才娃娃都生了还没拜堂。要不。瑞王爷能那么上心这麻雀屋的事?淳王爷也不会那么疼小少爷了。”
发问的那人道:“我怎么听说孩子不是王爷的,好像是陆大夫地。”
声音宏亮的那人似乎是个直性的汉子,他有些粗宏的声音插了进来,却是呵斥那两个人的:“好好的男人,却像几个女人一样说是道非,娘气不娘气!小姐怎么着也是小姐。咱们粗人干活儿干好就行了。你们也知道小姐厉害,她肯定有自己地考量。你们胡乱猜个什么劲!”看来这人在这三人里大概最有威望,此刻他发了话,其他两人也就喏喏地噤声了。
安无忧在外面听到这段对话,心里百感交集。若说之前的那些话让他也为林若素高兴,她一番忙碌总算得到别人的认可了;那这会儿,他却心里苦涩起来。自己总说要保护她,可现在。莫说遮风挡雨,连别人的唾沫星子他都挡不住。
他随手推开小室的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三人见是他。不由面露尴尬,立刻退了出去。安无忧也不想与他们啰嗦,见他们出去了,便转身栓了门,想一个人待着。
室内的小炭炉里生着火,这房里本来温度适宜。安无忧却感到烦闷,只觉每呼吸一口气,似乎都会将炭渣子吸进嘴巴里,难受地让他几乎想呕吐。他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寒风夹杂着一点水汽,将小室里的温度一降再降,他这才舒服了一些。
看着前面地店铺,安无忧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麻雀屋的店铺和后院之间只隔一扇门,而那扇门此刻被一席厚重的夹棉门帘盖住了,店铺里面地场景安无忧什么也看不到。自然,他也看不到林若素。
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林若素对着陆砚欲言又止的表情,所以他才会自动提出要来后院。他想,他大概妨碍到他们说话了。
妨碍啊,呵呵。安无忧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喝了一杯没有泡开的茶一般,满嘴苦涩,却说不出来。
不去想他们到底要说什么,安无忧让自己把思绪集中到暗阁的事上面。这几日,他又悄悄去了京都郊外的山洞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