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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说过无数次!每一次你说的表情我都记得。”尤其是他去英国前她悲惨哭泣的那一次,他一生都忘不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
“你这么坚持要和我划清界线?”
“没错。”
“若我不想呢?”尝到绝望滋味的滕非,心中升起狂肆的风暴。
“那我也没办法替你的心情负责。”纪伊筝冷漠万分地回绝。
滕非的最后一丝理性绷断。
他突然下车,将她从座位上拖了出来,将她摔在车旁空地的草皮。纪伊筝被摔得七晕八素,伏在地上说不出话。
“既然这样,你就替我的肉欲负责。”滕非居高临下,站着将两脚分开踩在她的身子两侧。
“你疯了!”她吃惊于他无理的蛮横。
纪伊筝挣扎地想逃出这种羞人的姿势,无奈他只是轻松踩住她的裙摆,就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我是疯了,为你而疯!”
“滕非,我说过我们不会有未来!你这样算什么呢?”
“和我的嫂嫂偷情。”他的膝跪了下来,轻轻坐住了她的双腿,动手拉下她身后的洋装拉链。
“不!不可以!”她拼命推开他的手臂,害怕他再让她陷溺激情风暴。
“没用的,你无法阻止我。”
听到他的宣言,纪伊筝低啜出声,明白滕非今天不可能放她清白地回滕家大宅了。
他的大掌缓慢地擦掉她的眼泪,抚摸她白玉般的脸颊,然后低头吻住了她。
纪伊筝的头左右摇晃躲避他的唇,他左手箝住她的下颚,将舌头贯入她小巧的蜜口中任意翻搅她。
右手却伸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重重捏弄她的核蒂。
“嗯嗯……”
她将呻吟吐进滕非口中,感觉她体内灼热的黏液不停涌出,沾湿了她的蕾丝小裤。
他的前戏又快又直接,丝毫没有轻松饶了她的善意。
察觉到他的狂暴的纪伊筝,羞愧的感受里竟夹杂一丝丝她不敢承认的快意。
他的舌头描画她的唇、挑勾她的耳垂、挤压她的颈侧血管,令她全身流窜轻颤,脆弱的心脏急速地跳动。
她根本无力阻止滕非挑下她胸罩的肩带。
他将耳朵贴在她白嫩嫩的胸前倾听她的心跳……
“小时候我最害怕的事,就是你的心脏会在我不注意时停止跳动……”滕非一边说,粗粗的手指一边抚摸她的乳头。
他可以听见她的心跳更快,白净的肤质晕染上浅浅的粉红。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转头含住她诱人的红蕾吸着。
纪伊筝感觉他的指尖,还隔着布料刺探她湿热的小花穴时,她发出了难耐的吟哦,内裤底部染湿的范围渐渐加大。
他的舌头一圈圈绕着她稍微扩散的乳晕画着、画着……另一手挤弄她粉嫩的乳房……
“感觉很舒服吧?”他沙哑地问她。
“不要!”她微弱的嗓音毫无说服力。
滕非剥下了她的小裤丢开,直起身拉开了她的大腿,欣赏她双腿间湿润的花瓣。
纪伊筝双手抓握地上的草,无助地发现自己的衣裙乱缠在身上,却什么都遮不住,她可以感觉小草轻戳她后背和臀部的刺痒感……
她和滕非就像在野地交媾的动物,他们的关系在别人眼中又无疑地是叔嫂……
太放荡了!这一切都太放荡了!
滕非俯下头开始舔弄她的腿间。
“别……嗯啊!”她压抑不住娇喊。
他含着她的核蒂啮咬,两指深入她的小穴里抽动,激起了黏稠水声,感觉到她的反应越来越高亢,他试图慢慢再加上一指插进去……
“不要这样……”纪伊筝哭喊。
“没关系,你生过孩子的。”他色欲地提醒她。
“啊啊……”她因为快要无法承受这饱胀感而落泪。
滕非抽回手,停止了对她逼近极限的折磨。
“别哭,二哥待会儿就让你爽。”
他灵巧的指分别扳开了她的穴口,伸出舌头闯进她甜蜜的花径里。
“放开……不要……不要啊……”纪伊筝彻底吓坏了。
她想推开滕非的头,纤白的小手最后却只能无力地栖息在他发间,早就被他取悦的舌拨弄得爱液泛滥,整个人几乎快融化掉……
滕非在她快到达顶点的前一刻离开了她。
“噢!”纪伊筝溢出了似是喟叹、似是失望的呻吟。
他的唇舌延着她的小腹肌肤绵密往上吻去,又含住她另一颗尚未被他眷顾的乳蕾,用她热情的爱液替它涂抹上艳色。
沾在她胸腹上湿湿黏黏的透明细丝,在天光下闪闪亮着,衬得她白得近乎透明的肤色更细致、更吸引滕非占有的欲望。
她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看清楚。”他扯住她柔细的发丝逼她看向他的脸,没费事脱衣服,仅仅拉下裤子,将勃然的男性置在她的女性入口前。
纪伊筝的眼眸闪烁泪光,困惑又迷惘。
“我要你看清是谁在占有你?是谁进到你体内让你狂野?快说我是谁!”
“你是滕非……”
“叫我的名字直到我满意!”
“滕非……滕非……”纪伊筝顺着他,偷偷将爱意全部寄托在声声呼唤中。
他突然冲刺进入她的花穴,瞬间夺去她的呼吸,截断她的叫声。
不待她适应,滕非开始前后抽动,不断戳刺她深沉的柔软。她的脑中顿时呈现一片白热化,感觉自己随着他的律动而飘飞上云端……
就在他们浑然忘我抱紧彼此之时……
一群孩童们的喧闹声远远传来,显现他们越来越往这儿走近。
“抱紧我。”滕非抓住纪伊筝的双腿缠住他的窄腰。
保持两人结合的状态,他抱起了她站起来走向车子,走动间男性欲望不停地刺入,令她发出尖喊。
滕非空出一手打开后座车门,压着她跌在真皮椅面上,再按钮升起暗色车窗玻璃,阻隔被人窥伺的危机。他将她的一腿拉到座椅下、却拉住她另一腿的脚踝勾住椅背,再续刚才被中断的狂野频率。
“滕非……有人……”纪伊筝咬住手指,想止住自己的叫声。
“没人会看见的。”他的强硬不停剌着她。
“可是……啊呀!”
“你只要感觉我就可以。”他用力擦撞她肿胀的甬道,同时出手揉捏她的核蒂。
感到自己全身快要裂成碎片,纪伊筝紧紧抱住他,贝齿咬进他宽阔的肩膀。
滕非电闪石火间想起,她第一次达到高潮时,也是这一副教人怜爱的模样……
滕非心中突然涌出莫名的感动。他相信,不管横隔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此时此刻已经消失无踪。
不管他是以前的少年或是现在的成年男子,小筝就是小筝,一个教他永远无法放手的女人。
他环紧了她的身子,在她高潮而收缩不已的热源里,射入他灼热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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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对于占有纪伊筝这事,滕非不再有任何顾忌。
瞒着众人耳目,胁迫半推半就的她和他做爱是很常有的事,但纪伊筝也只肯在肉体的反应上诚实,其他的心情都不会表现出来。
滕非的焦躁可想而知。
仅仅拥有她的身体已经不能满足他。
洪盈珊目前还是住在滕家,只是没有人知道滕非已经不再碰她了,而她会坚持留在滕家的目的,正是要冷眼旁观滕非的一举一动,再伺机夺回他。
就在彼此僵持不下的状态中,滕峻回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了!
而滕非的心情也一天比一天更沉重、不安。
他曾经患得患失地逼迫纪伊筝,在他们兄弟俩之间做个选择,但她的答案却依然只是沉默。
受过二度伤害的她要敞开心房,谈何容易?
然而命运的齿轮终究是不停地在转动,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
这一天,滕非和客户谈成一笔生意,正准备从酒店的餐厅走出大门时,他看见了令他不敢置信的画面。
滕非下意识躲在酒店的廊柱后,密切注意眼前两人的动向。
他看见他的哥哥搂着一个女人,站在酒店的柜台前向服务人员取钥匙,还拨空和那女子说话,亲密的程度根本就像一对情侣。
随后滕峻就和她搂搂抱抱搭着电梯上楼去了。
本来现在应该是在国外洽公的滕峻,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连妻儿都不晓得他已经回到台湾了,这不是有鬼吗?
哥哥怎么敢对小筝不忠?
从廊柱后走出瞪视前方的滕非,胸中燃起怒焰。若非他今天亲眼看见,他真不敢相信一向温和明理的哥哥,竟会做出背叛妻子的事!
可恨啊!
自己像宝贝般搁在心上的女人,竟然被哥哥如此轻忽对待,怎么不叫滕非心痛又气闷?
好!既然滕峻不珍惜小筝,也别怪他对自己的哥哥做出夺妻的劣行。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烈日照耀的午后,知道纪伊筝和小望有午睡习惯的滕非,又潜进她的卧房摇醒了她。
纪伊筝睡眼惺忪醒来,对于眼前的男人出现不再感到讶异,只是静静地凝视他,没有欢迎也没有排斥。
“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滕非满脸凝重。
“嗯?”
“滕峻有外遇了。”
没有半点慌张失措,她反问他:“你怎么会知道?”
“我亲眼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去酒店旅馆幽会……”滕非惊讶地发现纪伊筝对这事不痛不痒的态度。
他话锋一转。“莫非你早就知道了?”
“没错。”她也知道跟大哥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晓芳姐,只是她什么都不会跟滕非说的。
“你竟然可以忍耐他的出轨?”
“那是我们夫妻间的家务事。”纪伊筝目光清明瞧着滕非,似乎在告诉他这件事并无他插嘴的余地。
“我不能容许他这样对你!”
“你不容许又如何?滕非,你就当做不知道这回事吧。”
“跟他离婚!我不想看到你不幸!”滕非坚持地说。
“我很好,我也不想跟他离婚。”
“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宁愿留在这样的丈夫身边?”
“我高兴装聋作哑过日子。”纪伊筝心想:总比一再被你伤害来得好!
“你休想当一只可怜的鸵鸟,我不会允许的!”滕非阴郁地宣告。
她被他的宣言震住。“你想做什么?”
“替你教训滕峻。”
纪伊筝简直被他急转直下的剧烈反应吓呆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啊!大哥没做错任何事,怎么可以因为她,再度给大哥带来麻烦?
“我不许你对付滕峻。”她冲口而出。
滕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护着我哥?”
“我根本不需要你的鸡婆。”
“单凭我是你的二哥,我就有这个权利!”
“滕非,不要再介入我的生活了!”纪伊筝沉痛地请求他,哀哀欲诉的眸子里充满无言的痛苦挣扎。
“你的意思是我造成了你的困扰,我不应该管你幸福与否,我不应该为你的不幸而心痛?”
“不是的……”
滕非不想再听她的解释,怒气冲冲转身离去。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就在纪伊筝想找机会平息滕非怒气的当口,滕峻无巧无不巧地就选在这时回到家了。
他开朗地对每个人打招呼,还特意偷偷观察弟弟和小筝的表情。
看样子,他可以断定阿非一定已经对小筝出手了,只不过,他的脸色还真是粉难看呢!
小筝终究还是没说出真相吗?
滕峻决定等晚上回到房里,再好好盘问小筝他们俩的近况。
然而在他提着行李要回房的途中,滕非已经堵在他眼前了。
“阿非,有什么事吗?”
滕非竟然抡起拳头,狠狠向滕峻揍了过去,一时不防的他,立刻被打中了脸颊。
“你在发什么疯?”滕峻眼明手快化掉了弟弟的第二拳。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
滕峻一边忙着防守弟弟的攻击,一边暗忖:滕非知道真相了吗?
旋即他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若是滕非真的知道,他应该会感谢自己,而不是对自己像仇人一样打杀过来。
“你倒是说说看!”滕峻回报了弟弟一拳让他挂彩。
“你竟敢亏待小筝,我要替她讨回公道!”
“阿非,别冤枉好人啊!”滕峻想都想不到,弟弟竟将负心人的角色转嫁到他身上。
“我亲眼看见你带着野女人去旅馆开房间,你还说我冤枉你!”滕非对哥哥的攻击越发狠厉。
滕峻心中暗叫糟糕,知道自己和晓芳的行踪曝光了。这下子可能怎么说都说不清……
唉!难怪滕非要发飘!
正当滕峻进退两难时,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你们兄弟全都给我住手!”
滕拓和纪雪霏果然被他们的打斗声引出来。
“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滕拓喝斥两个儿子。
滕非恨恨地瞪视哥哥无意回答,滕峻只好跟父亲解释:“没什么事,我们有些地方意见不合罢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上次打架应该是读幼稚园的时候吧?”滕拓的话里有着严厉,似乎责备他们已是成年人,还做出小孩子的举动。
“爸爸,你应该问哥哥,他对小筝做了什么好事!”滕非说完后甩头就走。
“你怎么说?”滕拓直接询问大儿子。
“爸,等到事情明朗后,您自然就知道了。”
“为什么会扯上小筝?”
“这很复杂耶!”滕峻不想多说多错,只希望父亲不要再追问。
滕拓知道大儿子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在,也就没有逼他说出口。
但是接下来滕非采取的行动,震惊了滕家全部的人!因为他竟然利用他在商场上的优势,对哥哥的公司进行打击和破坏,害滕峻整天疲于奔命地应付难题。
在外人的看法里,就被解读为滕家出现兄弟阋墙的例子。
不用多说,兄弟俩在商场上的风评,自然被有心加以炒作的人士搞得越来越差。
纪雪霏找来了女儿单独谈话。
当她把兄弟两人间互斗的情形告诉纪伊筝时,她不禁泪流满面。
“是我的错……”她哽咽着对母亲说。
“告诉妈妈,你们三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能说……”
“你这样隐瞒,妈妈要怎么帮你?”纪雪霏相当着急。
“妈,我们三个人的问题,只有我们能解决,您无法帮上什么忙的。”
“小筝,你千万不能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啊!”
“我知道!我一定会阻止他们的!”她对母亲承诺。
滕非已经将自己的意图明白告诉过纪伊筝,他要毁灭滕峻。
不只因为哥哥负了她,也因为他对哥哥的嫉妒已经太强烈,甚至转成了没有道理可言的憎恨。
纪伊筝知道自己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她爱的人是谁?小望的父亲是谁?都到了一定要讲明白的地步,否则对他们兄弟俩都不公平。
她忽然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纪伊筝带着小望来到佛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