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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仔也道:“是啊,她都说了到了二垒,你看图图还是个女孩都能回答,你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绅士摇头晃脑,狠下心来道:“两个。”
第四局我输了,绅士问我,“你和若嫣有没有全垒打?”
“我们之间冰清玉洁。”
……
我又输给绅士,“你为什么和若嫣没有全垒打?”
我道:“谁说我没和她全垒打?”
图图几乎和我同时说话:“他老实啦,哪像你。”
绅士没听清,旺仔笑道:“冰清玉洁并不代表没有全垒打。”我道:“我和若嫣之间的全垒打是冰清玉洁的。”
……
绅士也不甘示弱,问起旺仔有没有和三个女朋友全垒打,为什么?
旺仔解释道,第一个时间短,没到那一步。第二个距离远,没见几回也分了。第三个就是俊儿,虽然曾有一段时间住在家里,但毕竟是和父母在一起,不像绅士那样有自己的房子,所以不敢有举动。而且家里只有客厅有空调,所有卧室房间都是打开共享空调,门都不关的。
绅士不相信。
旺仔却是信不信由你。
……
旺仔问绅士,“那两个全垒打的女朋友是谁先提出分手的?”
绅士道:“有一个是她先提出分手,有一个是我提出分手。”
……
又是绅士输了。图图抢问道:“你当时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绅士道:“当时嘛,我家里人不太同意我和她在一起,而且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希望能有更多一点时间学习经验。”
“啪!”图图把摇骰子的杯子往桌上一放,道:“回家了。”鬼都看得出图图在控制不让情绪爆发。
事后图图非常生气,对旺仔说:“这种回答能不让人生气吗?他早先为什么不想好,和别人发生关系后又来说这一套,还说什么要学习经验,他要学习可以去买那种花钱就可以的女人呀,为什么非要搞那么纯洁的小姑娘。”
旺仔连忙解释,绅士所谓的经验并不是性经验,而是指事业之类的。但图图依旧生气。
水静得知此事后,认为我这么做对绅士有些过分,应该让图图自己了解情况,而不是拆台。我仔细想了想这事,虽然这是绅士自己说出来的,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安,谁能没有隐私呢?我和旺仔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旺仔则不这么认为,一来这是绅士自己招的,没有谁逼着他说。二来,如果我们真的把图图当朋友,就应该让她知道,否则等图图上当后再让她知道,你不觉得这是害了她吗?
我听旺仔这么一分析,这才安下心来。
第十九章 二零零五年三月
1、御妻之道
近些日子思索颇多,刚好在一个论坛上看到这样的讨论标题:“在求学或创业的过程中,如何处理好情感问题?”
帖子内容如下:“最近本人还有一些身边的朋友都遇上了情感的问题,特别是现在求学或创业的过程中,这无疑会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我们应该如何面对,如何解脱呢?欢迎大家畅所欲言!”
我就随便侃上了:
“年轻就是经历挫折和失败的时候,所以经历感情上的问题是很正常的。
我认为感情上的问题可以分为两大类。一是单相思类,既是你还在追求过程中,或者被追求过程中。这样的感情困扰我没有兴趣去谈,年龄大了。
二是恋爱磨合期。
恋爱初期自然是甜蜜的、温馨的,但过后就是两人的磨合期,繁琐、矛盾。这个时期最大的问题就是决策权的争夺。
男方希望控制女方,女方也希望控制男方。谁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由他人呢?谁不认为自己够聪明,为什么两个人的命运就非得由对方决定,而不能由自己决定呢?
比如男方或女方想到外地发展,另一方出于某种原因不同意。那么到底该听谁的?
再比如一方喜好交友,而另一方因此不爽,那又该听谁的呢?谁都觉得自己有道理。
两个想要在一起生活的男女,在处理问题上必然存在着决策权的统一归属。否则还叫什么男女朋友?如果两人对很多问题不能达成一致,很可能导致分手。
那么决策权该归属于哪一方呢?
自然是能力强的一方。
根据中国人的传统,女孩最好找一个觉得可以将终生托付于他的人,这样才可能把决策权也交给他。否则,就不要和他在一起。
要不然,结果就是男人受不了女人的无理取闹或者能力太强。
同时女人还要注意一点,不要盲目信任哪个男人是可以托付终生的,多些试探和了解是必要的。而男人呢,在面对女人的试探、了解时要有耐性和信心,如果连自己女朋友都无法应对,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应对的呢?”
这是我和若嫣相处多时,再加上看《行政管理》时得出的感悟,一时间跟贴的人纷纷褒奖表示学习。
不知道在三八妇女节得出这样的理论,会不会迎来女性同胞的一阵唏嘘。
三八妇女节,男人干活女人歇。我和IT、班长坐在班上闲扯。班长侃侃而谈御妻之道。
这个女人哪,其实是一种很情绪化的动物,一但她们生气,男人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所以呢,我们男人要察言观色,看准她们的脾气。比如说吧,我今天中午一回到家,发现老婆心情不太好,我就挥手豪迈而言:“老婆,你今天休息,我来做饭。”
等我把饭做好以后,虽然我也比较累,但老婆开心哪,她一开心就什么都好办了,衣服也会帮你洗,家务也会帮你做。要知道,一个家庭里的家务其实是最琐碎最烦人的事情啦,你能哄得老婆去做,就是本事了。
我比较喜欢问一些极端问题,向班长发问。
要是你见老婆不高兴,你累死累活做完中饭后,老婆一高兴,要你尽义务,你一想这不能扫了老婆的兴致,又累死累活尽义务,折腾到一点四十五,又匆匆忙忙赶过来上班,结果受了领导的气,工作也不顺利,下午回到家后,发现老婆心情又不好,你会怎么办?她要是被你累死累活的分担家务搞得高兴后,为了奖励你,又要和你尽义务,不尽义务就是不爱她,你该怎么办?
IT和班长都是哈哈大笑,班长点头道;“这个问题很难办哪。”
2、终结篇
明天就是若嫣的生日了,记得去年给她过了个面子十足轰动极大的生日,她在感动之余告诉了一个困扰我一年的事件,就是她的初吻给了旺仔。
我当时在难过冲动之后,镇定下来,如果事情真如若嫣所说,找旺仔理论这件事情毫无意义,只能让两人尴尬。而且在时间顺序上来讲,我那时还没和若嫣谈,算不上谁对不起谁。
只是整天见到旺仔,而我的记性又不受控制,这件事不能说忘就忘。很多次被旺仔勾起回忆时,总是强压下涌动的心血,缄口不语。
昨天我和旺仔、图图、玉玉一起去唱歌,他们又玩起掷骰子问问题的游戏。
旺仔见我只顾着唱歌,怕冷落了我,就邀请我和他玩一局。
我就是不答应,怕会忍不住想问若嫣所说的初吻事情,在旺仔的一再要求下,我拿起骰子和图图玩了起来,没几局旺仔替换了图图,我也不愿退避,该来的总要来。
我输了很多盘,几乎没有问他的机会。他有一次居然问道:“你第一次亲她的时候是不是好兴奋?”
心中气浪翻滚,强压下来。
终于我赢了一局,我缓缓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跟我有很大关系,但又不方便告诉我,而且告诉我对我反而不好。”
旺仔见我面色凝重,想了想,笑道:“哦,有一件事,不过我好像告诉过你。”
“可你告诉我的情况,和……她告诉我的情况不一样。”
旺仔疑惑道:“这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唉,这个场合不适合说这些,对你我都不好。”
旺仔忽然笑笑道:“不对啊,这也不能算是我对不起你,那是在你和她之前。”
夹在我们之间的图图醒悟道:“哦,知道你们说的什么事了,是不是说若嫣……”我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说出来,图图事后跟我说,她看我那表情以为我要打她,很恐怖。
“我没有说你对不起我。”
“那你有没有做过什么这样类似的事情?”
我知道他指的是俊儿的事情,我道:“绝对没有。”
之后他们继续玩,我接到若嫣的短信,就去厕所和她通电话,我决定今夜就要向旺仔问个清楚,既然他当时和若嫣接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去和若嫣有什么发展。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接吻,那么若嫣又为什么要骗我?这些疑问在心中盘旋了一年,只因为旺仔总是在我身边出现,所以无法把这件事忘掉,既然忘不掉,就问个清楚好了,免得总是为此事心烦。
若嫣听闻我要向旺仔发问,她道:“你不要问他,他是吻了我,这有什么好问的,都过去这么久了。”
出了茶楼,外面居然下起了雪花,这已经是今年的第四场雪了。旺仔和我商量,他送图图回家,我送玉玉回家,之后有事电话联系。真是奇怪,难道老天知道我想解开谜团,却偏要阻止?
旺仔见我面色凝重,他以为我和若嫣之间出了问题,我没有表态,如果旺仔真的不方便在雪夜跑来跑去和我聊天,那就算了,就当老天提醒我不该问的不要问。
旺仔思索片刻,还是觉定送完图图之后到我那里,他知道我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
风雪无常,朔风凛冽。我静坐床上等着旺仔过来。
旺仔到了之后,翻箱倒柜找吃的,他还是那么能吃。
几句闲扯后,他步入正题,道:“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我把去年给若嫣过生日的事大致回忆了一下,道:“离现在是整整一年了,我们当时是提前给她过的生日。她在生日当天晚上告诉我,说你吻了她,说她的初吻是给了你。”
旺仔诧异道:“我是吻了她,但那是亲额头,绝对没有亲嘴、脸颊。当时有两三点钟了,我祝她晚安,然后就回去睡了,你是在你师傅家睡的。而且这件事我好像告诉过你了。”
“是吗?”我也思索起来,听他这么一说,好像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因为亲吻对方额头的事情在我看来是可以接受的,因为那没有情欲的意味。也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大记得他曾跟我说过。“可是若嫣告诉我的情况却不是这样啊。”
旺仔泄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那么大老远的跑过来。我记得很清楚,绝对没有亲嘴。如果我和他亲嘴,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而且,你想我会是那种冒失的人吗?和别人认识没几次就亲嘴。”
旺仔见我思索,又道:“再者,如果我真的和她亲嘴了,你想我会放开她吗?我不可能轻易放开她的。”
我道:“那就是若嫣骗我,可她为什么要骗我呢?那天生日让她那么感动,做得那么得体,我究竟哪里做错了她要这么折磨我?”
旺仔想道;“打个比方,如果我在追图图,然后在她过生日的时候送一大束花给她,她很感动,决定把终生托付给我,她很可能就会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我,因为她不想对我有什么隐瞒和欺骗。”
我算是理顺了一些思路,可还是有疑点。为什么两人说的不一样呢?
旺仔又道:“或者是想要试探你的反应,看看你有多喜欢她。或者是她自己也不记得了,毕竟那是两三点钟的事情,她可能也是迷迷糊糊的。”
我的心在这一刻放下了许多,不管如何,旺仔如果真的和她接吻了,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若嫣的。旺仔骂道,你当我是恶魔啊,不放过别人。
至于若嫣,我偏向于她记不大清楚这件事的可能性,这样想会让自己好过一点,否则我可能会用类似的方法整治若嫣。
现在已经时2005年3月某日的零点三十四分。
我要坐早上七点五十的长途汽车去W县,带上一个半人高的布制大笨猪去给若嫣过生日。因为若嫣的家人还不希望我和若嫣的事情被亲戚们知道,所以我决定事先不告诉若嫣,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也希望在她将来回忆起我时,想到的都是我给她的幸福和惊喜,爱情是需要细心经营的,没有这些冲动、惊喜,又怎么算得上青春的爱情呢?如果做这些事情的人不是我,而是别人,她在回忆起这些重要日子时,心里想的不就成了别人了吗?
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去陪她过这个十八岁生日。
高速公路因雪堵车,长途汽车改变路线从L山侧行驶,绕道上高速。
迎面而来的是L山上苍茫雪景,我期待着若嫣真正长大,长大以后做我平淡生活里的妻子。
当然,只要她能不打我,让我吃饱、睡足,我就一定会娶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