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平时静妹来得就多，若嫣在的时候她就过来玩，还帮着做菜。有一次若嫣打了老半天电话要她过来吃饭，静妹洗好澡涣好新衣过来，却发现两双饿巴巴的眼睛看着她等她做饭，当场没把她气晕过去。
她和若嫣一边做饭一边道：“我都成你们保姆了。”若嫣走后静妹也经常来玩，而我一个人就更不愿动，很多时候都是静妹的带动下，合作做饭。
我们在看哈立波特三，看到后来我先躺在床上了，水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电脑。我们闲聊着，也肯能是玩劲过去了，也可能是深沉的夜让人心绪落入低谷，静妹对我说道：“帅哥抱抱。”我一开始还没听清，她又说了一遍帅哥抱抱。
我下床，轻轻地拥着她。我知道，失恋的人是需要安慰的。
静妹在我的怀中哭了，她说本来想忘记失恋的事，可不知怎么的又想起来了，真的很难过。
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这还是头一次。忽然欲念陡然升起，我很想吻她。
她在我怀中哭泣，我在欲念中挣扎。
我在欲念中挣扎，她仍在我怀中哭泣。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刚才我真的很想吻你。”
水静满脸泪水仰面望着我，我又差点忍不住想亲她。她道：“如果这样的话，我的关系就不对了。而且，我会觉得对不起若嫣。”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忽然宁静起来，静静地搂着她，希望她能好过些，而欲望，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感受到一种信任，也许是心中除了欲望外还有一种纯真。其实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善恶并存的，如果我真的和静妹发生了什么，那么我面临的将是更加复杂的问题，静妹很可能还是个处女，她要是要我负责，我又如何面对？
早先曾对若嫣说过，‘你想要什么样的爱情，我就给你什么样的爱情。’而这样的话，我不可能在没有和若嫣结束关系之前对另一个女孩去说。而一但若嫣知道，这对若嫣的伤害又会有多大？如果把这种不理智不道德的行为和理智道德的行为比喻为恶与善，那么我后来和静妹在一起的日子，最少有两个礼拜是在善恶之间来回挣扎。
水静在我这里哭过之后，心情变得好很多，而我的心情却变得难以控制，毕竟是男人，毕竟是天生的性进攻型动物。
之后水静还是一如既往的把我当好朋友，我却曾在一段时间里无数次的后悔或者肯定自己那晚什么都没做。
这件事情我到现在都难以下个肯定的评价，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得对不对。
如果从常理来讲，我那么做肯定是对的，可想想人生一世，又有多少选择会是对的呢？很多事情等到多年以后都不见得会有一个明了的说法，特别是情感、欲望。
还好，水静失恋的劲头已经过去了。我的欲望也越来越淡了，不过这不是因为水静，而是被若嫣折腾的。
3、琐碎
昨天若嫣又吵着和我分手，我早已习惯她的疯疯癫癫。她短信汹汹：“我们分手吧。”我懒懒发短信：“你要是觉得骗我错了，就认个错。”她短信又软道：“我认了。”
“既然认错了，就要改，以后不要再骗我了。”
今天又打了300元到她的卡里（其中200元向别人借的，奖金还没发）。
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写关于她的日记了，后天就要公务员考试，但这近一个月的时间我都没怎么看书。上了宽带后锻炼中止了，整天通宵达旦地玩游戏、拉A片，生活相当颓废。虽然麻木，却似乎比思念她的痛苦要好些。当痛苦到一定程度时，适当的颓废也是种缓解。
就像止痛药一样，但同样的，我很清楚颓废的代价，它会让原本不该忘记的事情，不该躲避的压力统统遁形，直到抉择的时刻来临。
为了考公务员，我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书，可以说真的有些收获。这对科幻小说的第三部有很大的帮助。不管成绩如何，是有必要安排下一步的计划了。
首先，公务员考试结束后，面临着夜大考试，那些书还是有些意思的，可以看一看，就拿到上班的地方看吧，估计在家里也不愿意看。
然后，夜大考试结束后，就可以全力以赴安排写作计划，包括对生活的调整。1月24日这段时期变数太大。很可能若嫣会回来报名读书。
假设她不回来，我的生活方式不会有太大的改变。写作、看碟、打机，
如果她回来，那就会有很大的差别了。
算了，还是等考试过了再想想清楚吧。
第十七章 二零零五年一月
1、公务员考试
今天参加公务员考试，上午行政职业能力测试，120分钟135道题目，结果我连答题卡都没填完就被交卷了，可以说我连第108题以后的题目是什么都不知道。
考场上有个男的没带身份证，只有个什么护照，然后监考要他出去，他要监考证明自己的身份，吵了半个小时，把我们都吵晕了。有人在我们身边吵架，声音那么大，哪能不受影响。叫他出去，他死活就是不出去，就差打起来了。
下午有个人写了份材料，我们集体签名，寄到省委组织部，要求给个说法，虽然知道没什么效果，但大家还是踊跃签名。
申论考试结束后，我和水静一对答案，才明白自己又犯了申论考试的大忌，就是理论性太强，趣味性太弱。估计这次公务员考试的成绩会很不理想，总之这次考试只能说是一次经验吧。
水静倒霉，手机在考试途中掉了，之后她用我的小灵通给自个手机打电话，忽然好兴奋地说道：“你好，你拣到我的……”然后又撇嘴看着我道：“她说，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刚听到她说你好，还以为是拣到我手机的人是个女孩呢。”
2、等待
心情有些落寞，若嫣不回来是一个原因，自己的心愿至今尚未实现也是个原因吧。我需要看些韩剧，让自己的心绪彻底沉静。
韩剧总是把一个个美丽的爱情撕碎，让你痛苦不已。而痛苦，是生活中、生命中不可缺失无法忽视的一部分，与其压抑痛苦，不如好好地享受痛苦。
若嫣还没有长大，不懂得体会和珍惜我的爱和思虑，也许这一切还需要时间，但我不愿在浮躁中等待痛苦，我想静下来细细品味痛苦。
我不害怕痛苦，因为疼痛总在我身旁萦绕，或穿透心房，迫使抉择而去；或微微颤栗，忍住寒意漫卷身躯；或颓废忘情，虚拟厮杀混沌；或振奋坚强，深深吐纳全部哀怨。
今天若嫣告诉我，她过年不回来，我说好。之后打电话向她妈妈了解，得出相同说法。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激动早已被习惯抹去，气愤也被理性控制，似乎没什么感觉，又似乎有些感触。
本打算把和她的日记写到她过18岁生日那天，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到那天。
我的心境，似乎又恢复到刚刚认识她的时候，不能说一点想法和希望都没有，却总是告诫自己不要有想法，不要自作多情。这样就不会有痛苦。
我问她妈妈要了地址，明天就把若嫣的录取通知书寄过去。虽然没什么好期望的了，似乎一切都和我无关了，但我还是写了封比较理性的信，希望若嫣妈能仔细考虑若嫣的何去何从，至于她妈到底什么反应，我也不愿多想。再过段时间把她所有的衣物也寄过去。嗯，就等到她过生日吧。如果到那时，情况还是和现在一样，就该是个了结的时候了。
3、孽缘
我和若嫣的相识，是因为师娘的意外。从零三年六月到现在，已有一年半了，师娘的生命就是靠管子输入流食和注射药物支持。师傅为了师娘的病已经是精疲力竭、仁至义尽。而我为了若嫣，也可以说是精疲力竭、仁至义尽。
每次被若嫣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时就会胡思乱想，想我们的相识，想我们可能的结局。因为师娘的车祸而相识，算不算是孽缘？这样的缘分从一开始就包含了死亡和毁灭的阴影，如果师娘过了，是否我和若嫣的缘分就算到了尽头？
今天站在宾馆门前，西装革履发烟给来往的宾客，做伴郎的主要职责就是发烟。融入喜庆的氛围之中，却看到旺仔接到一个电话后，平静小声的对我说：“你师娘过了。”
一直以来的胡思乱想变成现实，心潮低落沉缓，还在想若嫣要是不回来两人的关系就算结束了，正在犹豫时却得到这样的消息，一时无语。
本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若嫣，独坐电脑前越想越难过，还是给若嫣打了个电话，她也十分震惊，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也知道我不会像她一样拿死人的事情骗人，何况我师娘是缘分的起点，又怎么可能不信。
她问我要师傅的电话，我说还是明天再打吧，师傅现在一定有很多事情在忙。
明天……
我师傅和我师娘同学、相爱、结婚、生子，一个陪伴自己半生的人永远地离开，从今后只能靠回忆体会感情，每一次的回忆都会被现实的痛苦覆盖。回忆的事情越幸福，回忆的心绪就越痛苦。而人生的每一年都是不可能重来的，又如何忘记几十年的记忆呢？
可能我还算是年轻吧，生离经历着，死别也看着，同时还被一对对新人的幸福感染着，马上到来的鸡年是无春年既寡妇年，不少人赶在年前结婚，我今天是在第四家喝喜酒。
在痛苦与幸福；生离与结合；死别与新生之间来回冲击，这就是现实生活，我的生活，令我……颤抖不已的生活……
4、葬礼
2004年1月18日清早，我和旺仔赶到李家坡，这是全市安葬亡灵的指定地点。我们去的任务主要是守灵，也就是说要在那里待到第二天，然后遗体才能下葬，我们又要帮忙打点。
想起前段时间在网上猎艳，就有一个李家坡的女孩。当时我看到她的个人资料上还写了电话号码，就打了过去。
一股冰冷的幽冥之声传来：“喂……”
我一个寒碜差点没挂电话，我镇定其事，做出欣喜状道：“这号码是真的？”
冷冰冰的话：“要不然你以为呢？”
“你这是在哪里啊？”
“李家坡。”
“哇，怪不得我觉得好冷。”
“是吗？有空来李家坡玩啊。”
“不了不了，我一般不去那种地方。”
“来嘛，我可以给你打折。”
“是火化打折还是骨灰坛打折？”
“只要你来，都打折。”
我怎么听怎么像妖孽勾人，然后把我生吞活剥。看了她的相片，也是摄像头拍的，一张角度好一点，显得还算漂亮。一张拍的正一些，可以说我看了就想吐。
“怎么样？漂亮吧？”
出于习惯，我道：“漂亮，跟仙女一样。”
“嗯，我自己也觉得挺漂亮。”我吐了一地。
下线后立即把她从好友栏中删除，把电话号码也删除。
旺仔听到这事，提议去找冷冰冰，我说没法找，当时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李家坡，早把她号码删了。
两人在李家坡四处逛着，这里的设计很有意思。在山的正中央是一个佛头，梯形围土到最下一层，是一只佛手。它们面对一汪清潭，风水似乎不错。
每一块墓碑都写着些亡灵的故事，比如说得了白血病的小女孩劝父母不要卖房子给自己治病，还有义犬为了救主吃下有毒的肉，也有革命烈士卓然长逝。
在这里，生与死显得如此分明又如此不分明。
到了夜晚，维吾尔、小桶等人都在灵堂内打牌，我和旺仔沿着殡仪馆院内的转盘散步，回想起太多的事情。
旺仔听我说了孽缘一说，笑道：“你昨天在婚礼上见到的，你打算和哪一个有深入接触？”
我笑笑，道：“应该和你希望的不一样。你呢？”
“我会和你想接触的那个接触。”
“哪个？”
旺仔笑而不答，看来我们的眼光都差不多，婚礼上有伴娘是玉玉，还有一个显得很活泼的女孩是图图。
旺仔问我，“如果若嫣和你分手了，你会不会去追图图？”
“哪哪知道，你知道我在这方面从来不多想的，只会让自己很被动，再说了，万一我追图图，图图喜欢的是你，我们不是很被动？”
旺仔笑道：“对，吸取以往的经验，我们……”
“以女方的意图为主。”我们异口同声道，果然是兄弟，想法都一样。
笑声憨憨。
旺仔道：“回头新郎和他老婆离婚了，你就可以对图图说，我们分手吧，我们是因为这桩婚事认识的，既然他们离婚了，我们就应该分手。”
我笑笑，心绪又回复低落，是啊，我和若嫣该怎么办呢？前些日子给若嫣妈寄了封信，强调若嫣回N市读书的重要性，只是不知道若嫣妈看后会如何决定。因为事情不像我们原先设想的那样，开学时间就在这个月二十五号，如此一来就必须让若嫣放弃张家港的工作，也就是说若嫣三个月的工作很可能只是赚到了路费而已。
旺仔说：“看一个人人品怎么样，很大程度是看他对待自己最亲的人怎么样。可以看得出，你算是个真正值得交往的人。”
“你也一样。”
“不，我不如你，我哪有你那个耐性。”
“不，我不如你，我哪有你那么坚强。”我们两又在互相抬举对方，这是我和旺仔相处十分快乐的原因之一。
灵堂守了一晚，第二天我和旺仔又到处去卖合适的骨灰盒等用具。下葬之际，电话响了，是若嫣妈打来的。
一阵寒暄后步入主题，她已经收到我寄去的信和若嫣的录取通知书，若嫣妈看过之后也又同感，叫若嫣在大后天回N市报名。若嫣妈也觉得以若嫣这个年龄来讲，读书还是比微薄收入的工作重要。我只是应承着，却并不多想若嫣会不会回来。
墓碑是以师傅儿子的名义立的，估计师傅还要再找一个伴，毕竟太年轻了，儿子又太小。
所谓的一生一世，大多数时候都会向各种现实原因低头。
5、褚绅士的生日
2005年1月23日是绅士的生日，我在绅士的生日上又遇见了图图，她似乎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话不是很多，但还是觉得很好相处。
说实在的，还真没想到会再见到图图，既然是有缘，就把她的电话号码要来了。
绅士在开宴之前，举杯讲了个故事。
有两只老鼠同时掉进一杯奶里，第一只老鼠坐以待毙，淹死了。第二只老鼠蹬起双腿，不停地搅拌，终于把奶油搅拌成了奶酪，活了过来。我，就是那第二只老鼠。
虽然大多数人不知所云，但还是举杯祝贺。其实绅士这段时间一直跟着位商人学做生意，他所说的故事应该是指自己不甘沉沦，努力争取幸福的意思。
生日进行到一半，我中场告退，跑到D医院招待所，若嫣和她妈妈在那里等我。
我和若嫣的妈妈达成一致看法，就是希望若嫣好好读书，争取在六月份时考到护士证，到那时候有了工作，才可以算是真正的稳定下来，其它一切事情就都好商量了。
若嫣的妈妈已经相当认同我这个未来女婿，我则只能尽力而为。虽然冥冥之中总感觉自己最终会和若嫣结婚生子，却又在处理现实问题时，不去抱太多的希望，这样才能更坦然些。
私底下和若嫣妈通话时，我们都感慨若嫣还没长大。
若嫣妈说：“隋楠啊，虽然若嫣爸对这件事不太赞成，但是从我和你的接触来看，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你会对若嫣很好，我就怕将来若嫣会拖累你，甚至害了你。”
我呵呵一笑，道：“若嫣的坏毛病是不少，可是她毕竟年龄还小，还可以改的。”
一声唏嘘，若嫣妈的语调凝重，“就怕改不了哦，这也怪我，过早的让她离开父母，才弄成这样的性格。”
我也有些感慨，道：“其实决不决定结婚，就是看婚后生活质量是不是比单身生活质量要高，否则就不要结婚。现在若嫣还没满十八岁，我还有耐心去教她。如果等她性子定了下来，而那些我无法容忍的坏毛病依然改不掉，我想我只能放弃了。”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