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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同意不分钱,那我……”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到底应该怎么说。
当她把话说到这里时,班上所有同学连带老邢都以为猪小夏也同意众人的观点,甚至老邢已经打算结束会议了。
让自己说出和这帮墙头草们相同的观点,确实有些难度。她失望的环视教室,发现原来所有人都很有趣,见风使舵的速度惊人,拍马屁的水平差到丢脸,全是些怕事的孙子!眼神扫到莎莎的身上,又跳到王云身上,再看看康燕,这些家伙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每天只啃馒头吃了,刚刚却还在声称什么不缺这笔钱花,可悲!
“不过……”也学着美女晶的样子转了个弯停顿很久,她摆出一副自嘲的模样说:“我最近真的很缺钱,两个星期后的计算机考试钱都凑不齐。所以我想能不能同意我把属于我自己的这笔钱支出来用,我承认我缺钱!如果以后班费里需要钱,我应该交多少,我会另行上缴。”
“准了!”猪小夏话音刚落,老邢就朝桃子示意,“你明天把属于猪小夏的钱取出来给她。今天就到此结束,大家都散了吧。”说着他站起来头也没回的走了。
班上的同学一时都反应不过来,呆愣愣的瞪着眼睛,脸上皆写满了懊恼二字。
猪小夏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没想到吵到最终自己竟然和老邢合伙演了一场戏,把所有的人都涮了。她忍着笑,面带嘲讽的从讲台边走过,一直走到后面的操场上,仰天狂笑,笑得都笑出了眼泪,笑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
看,你们这帮胆小怕事的孙子,得不偿失了吧,拿不到钱后悔了吧?
猪小夏又哭又笑,她笑得很难看也哭得很难看,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能够如此迅速的叛变自己的思想,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说出自己真实的欲望,瞻前顾后的生活,都过得乐此不疲么?
枪打出头鸟,头一个站出来的人容易死路一条,做事不随大流的生活很辛苦,嚣张的做法容易被人看不过眼,高傲的活着会被排斥为异类,道理自己都明白,只可惜选择的路不太一样罢了,自己想要做的只是做一个自己。
“哈哈哈哈哈~~~!”猪小夏捂着肚子,一想到刚刚在老邢同意支出属于自己的钱后那些人的表情,诧异、懊恼、失望、惊讶于失算,各式各样,就好像在看人生的一场戏,用遥控器选择了暂停,可以看到每个人的表情,再用遥控器选择关闭,电视黑了,故事落幕了,这帮路人甲们永远都只是些可笑的路人甲。
“生活真TMD麻烦,我遇见了一群SB!”她笑到几乎可以去豪迈的唱一曲‘沧海一声笑’,“墙头草两边倒……墙头草两边倒……”
作者有话要说:人性呀~~~!
不得不说,人活着,人性真的很奇怪。
话说人之初性本善,究竟是什么改变了那些性本善的人?
谁的脚那么臭?
自从非典开始,宿舍的窗户就没关过,门上的通风窗也整天开着,力求空气24小时流通。
空气倒是流通了,很多生物也顺势流通进来,最严重的就是苍蝇,经常顺着通风窗飞进宿舍,在屋顶上空盘旋不停。
一想到那苍蝇或许是刚刚从厕所里飞过来的,猪小夏就会感到恶心,可她瞅瞅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对这只入侵者表示反感,于是也学着隐忍了。
“看~梁山泊与祝英台!”自从宿舍里飞进两只苍蝇后,猪小夏就给它们取名为梁山泊和祝英台,可怜的梁祝二人没有化蝶反而化为了苍蝇,整天在宿舍里两两相伴翩翩飞舞。
吃饭时瞅着梁祝那优美的舞姿并不是一件乐事,猪小夏抱着手中的饭盆,随时警惕两只苍蝇以防它们扑过来凑热闹。
“得啦猪小夏,不至于啊,你学学人家,都没你这么严重!”余熙语用眼睛瞥了一下另一边的几个人,她们正凑成堆吃饭。
“和苍蝇一起生活,我会没胃口的!”某猪把饭盆往桌子上一扔,用手轰那两只围着自己转悠的苍蝇,“去~去~滚~!”
“你把它们想像成蝴蝶就好了,咱们继续忍……”余熙语耐心的诱导她。
猪小夏叹了口气,靠在被子上,清清嗓子开始她的每日一曲,“梁……山……泊……与祝……英……台……啊~祝……英……台……与梁山……泊……啊~梁……山……泊……与……”(请参照梁祝曲调~)
“啊~~~我受不了了~~”她唱着唱着一跃而起,抄起本书朝空中胡乱挥舞,“打死你个梁山泊!拍扁了你祝英台~!”
余熙语伸手拉住她,“猪,用书拍苍蝇是很恶心的,你想呀,都烂烂的……”下面话还没说完,某猪已是一脸菜色。
她转身到床底下的箱子里找了半天,掏出个塑料袋来,“空手套白狼,如何?我用塑料袋套苍蝇总可以了吧!”说着就跑到窗户边上等候。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这两只不知情的苍蝇终于在停留纱窗的瞬间,被某猪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用塑料袋捉住。
捕猎成功了,某猪哼着小曲拎着装有梁山泊和祝英台的塑料袋跑到垃圾道一扔,心里想着往后能在宿舍里舒心的吃个饭啦!
事实上,猪小夏在宿舍还没舒心两天,就又飞进两只……这次是泰坦尼克里的杰克和肉丝……
“杰克杰克~你家肉丝在房顶上晃悠呢,你别老在下面待着啦!”猪小夏的手在脸前来回抖动,“苍蝇退散~苍蝇退散~~!”
当天晚上,杰克和肉丝没有撞上冰山却撞上了猪小夏,于是小两口也被某猪扔进垃圾道唱我心永恒去了。
有时真的应该佩服宿舍里的某些人,她们会谈耗子而色变却可以和苍蝇一起生活,就算是头顶上飞了一片的苍蝇,坐在下面的也能脸不变心不跳照吃不误。只是如果头顶上飞了一大群的苍蝇,那不就是垃圾场了吗?
宿舍里的苍蝇每次都是由猪小夏来消灭,于是在几次除害之后,某猪决定再也不打苍蝇了。“我就不信你们能忍得住!我要看看你们这帮女人能忍受苍蝇多久!”她私下里嘀咕着,每天瞅着苍蝇等着看下一个忍受不住打苍蝇的会是谁。
一只苍蝇嗡嗡的飞……两只苍蝇缠缠绵绵翩翩飞……三只苍蝇那是第三者插足……四只?唔……五只了……六只……七……随着数量的增多,某猪的脸色也越来越差!
在这群苍蝇中竟然还有一只绿头轰炸机,每天‘嗡~~啪~~嗡嗡~~啪~’四处乱撞。
“现在这叫什么?”余熙语瞅着屋顶上飞舞的一群苍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猪小夏举着饭盆脸色铁青,“这叫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已经八只苍蝇了,可这帮女人们竟然依然若无其事……瞅瞅那边桌子上吃饭的几个,头顶飞着苍蝇还照样吃得很有胃口很Happy。
某只苍蝇飞到那张桌子上,匍匐接近某食物,被王云挥手给轰走了,那只绿头轰炸机‘嗡~啪~~’很不凑巧砸在她脸上,“唉呀~真讨厌~!”王云笑着用手蹭了下脸。
‘姐姐们,你们绝对都不是女人!’猪小夏崩溃于这种人与苍蝇和睦相处的场景,不可思议的问余熙语,“你有没有觉得苍蝇多了以后嗡嗡的声音变得很大?”说完这话她奔到水房吐去了。
“妈的,老子要不灭了这些苍蝇,就不是人~~!”吐回来之后,她面目狰狞全身武装,左手举着报纸右手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喷雾杀虫剂,“都别给我吃饭了,这么多苍蝇你们都看不到是不是?”她站在门口朝里面那些妄想和苍蝇和平共处的女人们狂吼,“要吃饭都给我外面吃去,到时候杀虫剂喷你碗里别赖我!”
女人们不情愿的撇着嘴,端起饭盆去别的宿舍吃饭,猪小夏则上蹿下跳,把那些妄图逃命的苍蝇全部剿灭。
从那天开始,某猪再也不去妄想宿舍里会有人和自己一起消灭宿舍苍蝇了,有时为了自己的生活环境,孤军奋战的感觉确实很无奈。
曾经也说过,这个宿舍里的女人除某猪和某余之外都是臭脚,她们穿鞋很臭,不穿鞋也很臭,洗过脚之后照旧臭,时常能听见的话就是“唉呀,我脚气又犯了……”
猪妈在猪小夏刚开始上大学时就警告过她,“看好拖鞋,不要穿错了,若是被传染了脚气,就把你脚给剁了!”可是妈妈,和这群脚气女人生活在一个宿舍,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呀!
相处两年下来,王春花脚气犯过无数次,鸡眼两次,不过好歹她走了;王云是臭脚,脚气常常犯;莎莎的脚也一直很臭,据她说是穿鞋的缘故,鸡眼也得过一次;康燕和小娜也有脚气,至于张雪菁……这家伙需要放在后面说。
“你是干脚还是汗脚?”晚上,余熙语趴在自己的床上,瞅着一群脚气女人,她突发奇想的问。
某猪同样靠在被子上抻懒筋,“你问我?”她把脚举到脸前仔细的研究了一下。
“喂喂~你脚都戳到鼻子上啦~”余熙语笑话她的举动。
“这有啥?”猪小夏满不在乎,“反正是我自己的脚,而且我脚又不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我脚又不臭严重的刺激到其余几位的心灵,唰的一下脸都黑了。
“那你舔两下吧~”余熙语连忙打圆场,“你到底是干脚还是汗脚啊?”
“我是混合脚……”
“别扯啦,哪有什么混合脚?”
“说到脸部,有干性油性肤质对不对?”
余熙语点点头。
“还有混合的对不对?”某猪继续说。
余熙语又点点头。
“所以我的脚也是混合性的!”她得出结论,自己的脚为混合型。
余熙语哭笑不得,“那是说脸好不好?你这个是脚……”
“脚怎么就不能混合啦?我老妈是干脚,我老爸是汗脚,可生出我之后,我脚掌是汗脚,脚后跟是干脚,你说这不是混合是什么?”
“原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余熙语佩服于某猪的脚,竟然真的有混合脚。
正说着话呢,宿舍门开了,门口呼啦呼啦站了一群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个小本本,领头的就是老焦。自从非典封校之后,系里检查卫生的就更勤快了,白天查了晚上查,据说只要卫生环境好,非典就不来骚扰。
老焦站在门口环视宿舍一圈,看看地面又瞅瞅卫生死角,其她检查卫生的也都探头探脑往里看,宿舍里这帮人就好像被免费参观的大猩猩,老实坐在床上等待检阅。
老焦有些不满的皱起眉头,提鼻子闻了闻,“你们宿舍怎么不开窗户?”
一句话问愣了在座的各位,大家摸不着头脑的说:“焦老师,我们开着窗户呢!”
“那你们就是没把门上面的通风窗打开!”老焦说着抬头往门上看,那大大的通风窗很明显的打开着。
“怎么回事,你们宿舍空气怎么这么差?”老焦捂着鼻子撤了,顺便带走身后那群检查卫生的学生。
宿舍门被关上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这空气究竟差到了哪里。过了一会儿,同样检查卫生的桃子推门进来,上来就问:“知道焦老师为啥说你们这里空气差么?”
“为啥?”几个人同时问。
“查了那么多宿舍都没这样,你们宿舍有股臭味,而且特别臭,都闻不到是怎么着?你们也是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长毛了还是坏了!”桃子说完也捂着鼻子走了。
桃子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都知道为啥了,原因就在于‘臭’!
某猪和某余无语的对视,所谓的臭不是什么东西坏了,而是臭脚……自己在这个宿舍时间久了,鼻子早就麻木得闻不到臭,可外人却会闻到。
“谁的脚那么臭?”臭脚女人们异口同声的喊。
一般臭脚都不会说自己脚臭,所以那几个臭脚女人相互推卸着责任,小娜说她夏天脚不臭,莎莎说她洗过脚了,而站在余熙语床边说话的王云则捂着鼻子惊叫道:“余熙语你怎么也臭脚?”
这年头臭脚的指责不臭脚的人说她脚臭,这还有天理吗?
余熙语认为自己被侮辱了,奋起反击说:“你的脚才臭呢!我的脚从来就没味儿,你自己臭脚还诬陷别人?”
“可我站在你这儿,有股臭味一阵一阵的往上飘,这不是你吗?”王云很委屈的说。
“那是王云你自己脚丫子的味儿吧!”猪小夏的一句话其她几个女人都笑了。
王云让余熙语想起了什么,她指着床底下说:“王云你说的是这个吧!”那床下赫然放着一双张雪菁的鞋。
“张雪菁的脚能把人臭窒息了,我头朝哪边睡,她就把鞋脱哪边,搞得每天睡觉都会被这个熏死!”余熙语指着那鞋让王云闻,“你看臭不臭?”
张雪菁的脚的确很臭!
在猪小夏经历过宿舍里其她臭脚女人的臭之后,依然被张雪菁的臭所吓到。此时她正用一根筷子挑起张雪菁的鞋,巡回整个宿舍让大家闻,闻过的都去吐了。
“张雪菁还算是女人?那脚比男人脚还臭!”莎莎满脸厌恶。
莎莎……你的脚也很臭……
“难怪刚才检查卫生的说咱们宿舍空气不好,这能好了?有张雪菁的鞋在这儿放着,还不得把人臭死?”王云也捂着鼻子抗议。
王云……你敢说这空气不好和你的臭脚没一点关系?不要都怪到人家张雪菁身上嘛!
“快拿走~!快把张雪菁的鞋放门外去,别在宿舍里放着了,污染空气!”小娜挥手示意用筷子挑着鞋的某猪把张雪菁的鞋扔到门外去。
小娜……你的鞋……是否也应该考虑一下放到门外?
可怜的张雪菁,就因为她不在宿舍,她的鞋被其她几个臭脚女人评为了全宿舍最臭,被扔到楼道里放味儿去了。
鞋呀鞋,臭不是你的错,可你被张雪菁穿了就是你的不对……
熄灯之后,张雪菁回来看到自己的鞋被放在宿舍门口,她推门进来笑着问:“怎么还把我鞋放门口啦?”
搞不清状况的她很不幸遭到了群攻!
“张雪菁你鞋太臭了,以后都必需放在楼道。”
“张雪菁你脚怎么那么臭?”
“今天检查卫生的说咱们宿舍里空气不好,都是你那鞋弄的!”
“张雪菁你也是时常像我一样每天洗脚,看你这脚,臭得能呛我一跟头!”
张雪菁无话可说,只好每天把鞋放在楼道里放味儿。
本宿舍的倒是没再说什么,其它宿舍的都不干了,尤其是在张雪菁鞋子方圆两米范围内的宿舍,门都不敢开,从这段楼道路过的人皆需要捂住鼻子。
抗议声逐渐高涨,矛头纷纷指向放鞋在外面的张雪菁。张雪菁目前的状况是里外不是人,把鞋放在宿舍里吧,宿舍里的不乐意,放在楼道吧,其她宿舍的都不乐意。
隔壁的萌萌咋呼着跑过来问余熙语:“你们门口的鞋是谁的,不行就放屋里吧,还让不让别人呼吸啦?每天从我们宿舍门口就能闻到臭,谁这么不要脸把鞋放门口!”
正在上铺看书的已经被称为不要脸的张雪菁板着脸,愤愤的爬下床,摔门走了。
萌萌瞥了眼摔门而去的张雪菁,诧异的问:“那鞋是她的?”
余熙语已经笑得都在床上拧起了麻花。
“吓我一跳!”萌萌拍拍心口,“没见过这么臭脚的女人!”
某天晚上,张雪菁穿着那双鞋去教室看电视,其她几位窝在宿舍里聊天,检查卫生的又推门而入,老焦依然皱眉,“你们宿舍怎么回事?是不是什么东西坏了,还这么臭!下次要是再检查出你们宿舍空气不好,就罚你们扫除!一个女生宿舍搞成这样……”说完又捂着鼻子走了。
大家面面相觑,此时张雪菁没在,她那双臭鞋也没在,宿舍里还是臭,这下还能赖谁?
莎莎、王云、小娜、康燕再也没互相指责,都很主动的把鞋都放到了门外。
从此之后,女新楼的一楼有个奇观,某宿舍门口每天晚上都会摆一排臭鞋,那臭味就好像是臭鱼、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