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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的中午,依然用伊利XX乳来打发肚子的她叼着吸管遇见了多日不见的李家研。李家研看上去还是那么朝气蓬勃,反观自己,好像有点疲惫。
在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李家研忽然说了一句:“闪耀光芒的石墨。”
猪小夏一愣,停住脚步看了看李家研。
“有的时候真是想不明白!”李家研头痛的说,“你的脑袋里到底都想些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孩子!”
猪小夏有点诧异,咬着吸管边喝边问:“我又怎么了?”
“闪耀光芒的石墨,这是你的答案吧!”李家研瞅着心不在焉的猪小夏,“为什么就不能正正经经的去说一个答案出来呢?为什么不去说是要做石墨或者是要做钻石呢?闪耀光芒的石墨,这东西存在吗?”
“这很正常啊,其实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存在或是不存在的东西。发明了那些世间万物词语的古人指着天说,这是天,指着地说,这叫地,那么从此以后我们就会管头顶上的叫做天,脚下的叫做地。可如果很久以前的古人指着头上的天空叫‘猪’,指着脚下的土地说‘马’,那我们现在就是头顶着‘猪’,脚踩着‘马’的人不是吗?”说出这番话之后猪小夏皮皮的笑了,“你看,如果曾经我们管钻石叫石墨,管石墨叫钻石呢?谁会说没有闪耀光芒的石墨存在??”
“这就是你的梦想吗?成为一个闪耀光芒的石墨?”听到猪小夏的理论,李家研的忽然很想笑,或许如果真的是这样,闪耀光芒的石墨也就真的会存在吧!
“不,这也不一定!”猪小夏看了看快要喝完的伊利XX乳,用手晃了晃,又把吸管塞在了嘴巴里,“乌黑柔软能写字的钻石、坚硬而能拉开玻璃的石墨或者还有闪亮的镶嵌在戒指上的石墨,这些也不错!你看,有很多种选择。我觉得镶嵌在戒指上的石墨就很不错!生命源于创意,不是吗?”
能写字的软钻石?坚硬的石墨?镶嵌在戒指上的石墨?李家研被猪小夏的答案给说愣了,或许想过闪耀的石墨,但这些其它的什么镶在戒指上的石墨呢?
一瞬间李家研无语,她有点后悔刚才竟然说了个这样的话题,猪小夏的脑袋里都有些什么呢?竟然会说着些在别人看来怎么看都不会可能的事情。如果面前的孩子是一个希望自己是钻石或者石墨中任何一个的,话题就好继续了吧,自己也就不会觉得头痛了吧!可眼前却还真的就这么站着一个希望自己是闪耀的石墨、能写字软钻石、镶在戒指上的石墨人。
看了看在不停咬着吸管的她,忽然觉得一个说着想成为闪耀石墨的猪小夏才是真正的猪小夏,而自己在这么多年的钻石和石墨选择中却从来没有想过这第三个答案第四个第五个甚至第六个答案,只是因为不敢去想。
“最终,你只是不喜欢墨守成规!”李家研松了口气般的笑了。
“没错,我就是不喜欢墨守成规,讨厌一成不变!讨厌别人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也不喜欢按照别人的路线去走下去……”晃晃手中软包装饮料的猪小夏说了这句话后,扬手把已经空了的伊利XX乳往旁边的果皮箱扔去,一个弧线,砸在了外面,没进!转身跑到果皮箱旁边低头捡起来扔进去。
“你真的会成功吗?”还站在一边的李家研忽然说,“或许会失败,或许最后会一无是处,或许终有一天你会后悔,或许一切的这些永远都是泡沫!”
还蹲在地上的猪小夏诧异的抬起头去看李家研,却只是看到李家研已经往前走的背影,正在走着的李家研高举右手,“决定了就好,好自为之!加油吧~闪耀光芒的石墨!!”
猪小夏抱着双肩蹲在地上低头猛然的笑了。
“加油~闪耀光芒的石墨!”李家研心里欢快的想着。
“加油~闪耀光芒的石墨!”猪小夏默默的想。
扑克牌的用途
梦想着成为闪耀光芒石墨的猪小夏的高三生活犹如大老牛一般,看着班上那些天天向上的好学生们每天高呼‘我们是面对无数障碍还准备冲刺的斗士’,时刻准备抛头颅洒热血,心里思考究竟自己是不是斗士呢?不知道!是不是正在准备冲刺呢?也不知道!当然,唯一知道的事情就莫过于在面前的的确确有数不清楚的障碍吧!
自从F一班和F二班有的不同学习路线后,忙碌的猪小夏就再也没在回过原来的班级,也没有在学校里碰见过原来的同学。虽然两个教室是紧挨着的,但一切就这么凑巧,当猪小夏出来时,旁边的班没有任何人出来,估计等到旁边班有人出来时,猪小夏还在教室里忙碌着。命运的交集点在同样的一个位置交叉了一下,然后分开,最终越来越远。
新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一个头发很长而且很直很顺的女人,讲课还可以,说话也一般,对待猪小夏的态度也是普通的那种不冷不热。这位老师唯一给猪小夏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她的头发,尤其是在她甩头发时的那种感觉,总会让猪小夏回想起曾经在电视上看到的周慧敏,从旋转的大楼梯上跑下来,长发唰的一下甩开,背景音乐会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的说着:“诗芬,使你感受一新~”周慧敏就会接着摆个Pose嗲嗲的说:“我喜欢这种感受~”,你看,曾经这个广告是多么的深入猪小夏的心,导致她每次看到班主任甩头发作秀的时候,都会马上在大脑中闪现嗲嗲的那句话:“我喜欢这种感受~”……
分班后在一班凑巧的遇见了同样在这个班上课的两位初中时代的好友,从那天起,这两位可怜的同学开始了她们做猪小夏老姐和姐夫的漫长生活。猪小夏坐在靠窗户那边的第三排,在她后面的那个女人就是被她叫了无数年的‘老姐’(认的~),而老姐的同桌也就是坐在老姐左边的那个女人被猪小夏称为‘姐夫’,意思就是‘老姐’的老公,同样,坐在‘姐夫’前面的猪小夏同桌的那个女人,是大名鼎鼎的‘小老婆’,此为‘姐夫的小老婆’,简称‘小老婆’。女人都很无聊,明明是四个女人,就这么的成为了猪、老姐、姐夫和小老婆!
小老婆从来都说不过猪小夏,几乎次次如此,一说不过了就跑一边举着书假装看书。猪小夏的乐趣就是气小老婆,看着小老婆最终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也就可以在一旁哈哈的乐去了。
“姐夫小老婆,我看看,唉呀~今天你没用增白洗面奶吗?怎么脸又黑了?”
“我跟你说啊,小老婆若是忽然变漂亮了,她自己都会上树!”(请参照母猪上树一说)
“小老婆,你……你……你……你再欺负我,我让姐夫休了你啊!”(明明这个称号是你创造的,还用让姐夫休什么啊……)
被猪小夏调戏后,小老婆都会郁闷的拿本书假装学习不说话……
老姐是班上惟一身高能够媲美猪小夏的女人,也是惟一跑起来能追到猪小夏的女人,教室里时常会出现这种景象,猪绕着一大堆的桌子跑,后面追着的是猪老姐,手里拿着书、长尺、笤帚或者任何一个她能够拿起来的东西,挥舞着,边追边喊:“死猪,有种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跑在前面不怕开水烫的猪边跑边扭:“哦~哦~哦~追不着,气死你~”
班里的同学在最初看到你追我赶的时候还都是先诧异后高兴起哄,慢慢看多了,也就不再感兴趣。成天上演的演出,只有这两个无聊的人才会每天乐此不疲……
“切~凶巴巴的疯女人!”猪小夏如是说。
“靠~没有女人味的臭丫头!”老姐也会说。
两个人追打过、吵架过、翻脸过、甚至还有过相当严重的不愉快,但最终还会继续如胶似漆黏黏糊糊。
“因为她是老姐嘛,没办法!”猪小夏会这么说。
“这人是我小妹,原谅是应该的!”老姐也会说。
姐夫是有外号的,被叫‘猫咪’很多年。这外号还是想当年初中时期猪小夏给起的。为什么叫猫咪呢?不要以为是在说人像猫咪一样温柔,其实姐夫说话有点颤抖发音法的性质,听起来特像叫春的猫,所以‘猫咪’外号由此产生。猪开玩笑的时候都会说‘猫咪姐夫’或者‘咪咪姐夫’之类,不过自从姐夫知道了外号的由来后,总会对猫咪一词表现出愤恨。
在这个小群体里姐夫是黏合剂,从不参与某猪和某猪老姐的打闹,不过在有矛盾的时候多半会伸出小手融合一把,其余的生活就是看猪小夏和她老姐那些没完没了的热闹,或许对于她来说,生活就是看猪小夏和老姐的那些一个又一个的闹剧。
老姐会算命,扑克牌算命,而且还是最初级最普通最垃圾的那种扑克牌算命法。但这一切都不能妨碍老姐在猪小夏心中的地位,因为她就不会这种最初级最普通最垃圾的算命法,所以这个会算命的老姐在她的心中简直成了某一坐在莲花台上的神圣人物,恩,如果脑袋后面还有个圈就更加完美了!
最初老姐不太好意思把这种拿不出手的算命法拿出来丢人现眼,不过在某人虔诚的哀求下,上手给算了个爱情,在玄妙的话语中,猪小夏被老姐的算命迷惑住了,自此以后她对老姐的称号中又多了一个——‘大师’。其实最初她打算称老姐为‘高僧’或者‘神尼’,不过在老姐的暴打政策后无奈改为‘大师’。你看,这个凶巴巴的女人总是喜欢用暴力压榨老百姓!
就在老姐拿扑克给猪小夏算了一次命后,这副可怜的扑克牌就彻底的变成了算命专用。每天中午,吃过饭的猪小夏就会眼巴巴看着老姐,干啥?算命!
猪小夏对算命这东西乐此不疲!算一次可以,算两次也还能接受,算三次……姑且再忍受一下吧!问题是猪小夏天天让老姐算命,而且多半还无外乎是算爱情。老姐一次又一次的拿出她那垃圾算命方法丢人现眼,然后绞尽脑汁想着用什么不一样的话来把这些根本不存在的爱情命运给编造出来。一天是这样,两天是这样,每天都是这样,两个星期后,老姐崩溃了,愣是让成天找她算命的猪小夏给整崩溃了!
“我拿扑克来学校干什么的?你老姐我是拿过来打算斗地主用的,合着我什么都没玩上,天天就光给你算你的破命!”
“好啊好啊,那今天不算命了,咱们打牌好啦!你、我、姐夫、小老婆,正好四个人!”一听说打牌也来了兴趣的某猪欢实的张罗着,把一边的姐夫和小老婆也拉拢了过来。
“那咱们玩什么?斗地主?”老姐兴奋的开始在那洗牌。
“啊?老姐,我不会斗地主……”猪小夏无知的瞪眼睛看着老姐,仿佛再问,斗地主是什么东西?好玩吗?能吃吗?
“那……咱们打百分?”老姐说着,看了看旁边的另外两个,那两个都点头表示同意。
“百分……我也不会,要不你们先教教我?”某白痴的猪又四下看了看这几位……
“持久战?拱猪?双扣?钓鱼?憋七?”老姐有点郁闷的问猪小夏。
“也都不会……”
“猪小夏你是猪吗?你别告诉我你也不会打升级!”老姐爆发了。
“你咋知道的,我就是不会玩升级。”猪小夏冲着老姐咧嘴呲着牙笑。
老姐当场有一种拿扑克牌砸死猪小夏的冲动!
“猪小夏,你说吧,你到底会玩什么,你会什么咱玩什么好不好?”
“我会玩老牛拉车,咱们几个玩老牛拉车吧!”某实在让人想暴打的猪露出她那哈吧狗般的微笑,很自豪的说出了老牛拉车四个字,莫非……只会玩老牛拉车是一件相当有面子的事情?
老牛拉车的提议震惊了其余的三个人。
就在猪小夏提议老牛拉车后,姐夫瞬间移动到一边去了,小老婆也拿起本书假装看书以此来表示不参与此次活动,手里还拿着扑克的老姐颤抖着双手,“猪啊,要不我继续给你算命得了,咱不打牌啦……”
“别啊,都说好了打牌,来吧,老牛拉车多有意思呀!快点快点,我来发牌~”还在兴奋中的猪小夏抢过老姐手中的扑克,非常认真的你一张我一张的开始发牌。
你摞一张牌我摞一张牌的半个小时之后,老姐看了看手中既没见增多也没见减少的牌,这不得玩到猴儿年去呀!再看看对面那个还在拿着牌喜滋滋往上摞的女人,一股火就上来了,“啊~~~~~我崩溃了!!!”啪的一下把牌扔在桌子上,站起来就走。
“哎~干啥呀,还没玩完呢!别走啊!”
“我……去……拉……屎……”老姐咬牙切齿的瞅着没一点自觉性的猪小夏,高吼一声,扭头往教室外面落荒而逃……
“哎,身为一个女人说话要文雅,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别人都听到了……”诧异的猪小夏还举着手中的扑克牌,看看桌上,可惜了,这要是再坚持玩两个小时,自己肯定赢!
“靠,你老姐我现在屁股要去厕所呕吐!你个兔崽子给我记住了!”楼道里只留下了老姐那有特点的尖锐叫声,人早已消失。
拿着牌,扭头看向姐夫,又看了看小老婆,“玩不玩,玩不玩,老牛拉车,玩就赶紧的过来啊。”姐夫跑窗户那边透气去了,小老婆继续装没听见……
……
自从尝试了一次猪小夏的老牛拉车后,老姐再也不提打牌这件事了,干脆就认命每天继续给某猪算命。反倒是某没自觉性的猪还在偶尔提议打牌……
“打牌吧,不玩老牛拉车也行,玩长颈鹿、蜗牛爬杆或者猴子上树……”某猪满眼企盼的看着老姐。
可这有什么区别呢,只是换个名字而已,和老牛拉车还是一个玩法呀。
“闭嘴!”被猪小夏的建议吓得一哆嗦的老姐瞪了她一眼,“你再说话我抽你啊!”
“要不玩别的也行,以前我和我表弟他们玩过眼疾手快,这个我也会!”不畏恐吓的猪小夏继续提议。
眼疾手快马上引起老姐的兴趣,在询问了具体玩法之后终于决定尝试一下。
但猪小夏所谓的眼疾手快是这样的……“恩,你看就是这样,我们假设抢10和王这两种牌,然后第三个人一张一张往桌上发牌,遇到10和王的时候咱们俩抢,谁手先拍到就是谁的!你看很简单,以前我表弟和我玩过几次,我特喜欢玩,不过后来就都不和我玩了……”
老姐摞胳膊挽袖子,然后让姐夫开始往桌子上这么一张一张的翻牌,边等着10和王的出现边问猪小夏:“后来怎么不玩了?”
“啊~是这样的,其实是我个人因素导致,我这人有点反应迟钝,每次都比表弟慢,然后每次手都拍在表弟的手上,导致他玩这个的时候手总是被我拍肿了,后来就不和我玩了。”猪小夏瞪着她那双貌似纯真的眼睛,冲着老姐一脸傻笑。
老姐忽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大步往门口走。
“哎~哎~别走啊!还没开始呢!哎,我也不是每次都反应迟钝,也抢到过几次!”
“别搭理我,我要出去打人!”老姐愤恨的到外面找个旮旯凉快去了……
“猪啊,你可是太能气死人了。”姐夫在一边摇摇头,把扑克牌收拾了收拾,往盒子里一塞,又跑窗口吹风去了。
猪小夏扭头又看了看小老婆,明明刚才还闲置在一旁的英语书就这样出现在了小老婆的脸部,“One day a car stopped at the petrol…station 。 A young man got out 。 He wanted some petrol because the tank of ……#&@@※#……§##&@……”切~真会装相!
从此以后,那副扑克牌被老姐彻底闲置了,干脆就不拿出来,省得让一些人再想起来玩什么老牛拉车猴子上树之类的无聊鬼东西。
作者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