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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狄说完,一声大喝催马离去,张可也向金兰消失的方向追去。
朱元璋兴致勃勃地在山林里骑马走着,背囊当中收获颇丰:“朕还没有老,这个赌我赢定了。”朱元璋抬头看着一群飞鸟,双手又利索地张弓搭箭朝天上射去,一只鸟中箭而落。山路崎岖无法骑马前行,朱元璋只好下马在山林里走着,四处寻找掉落的鸟儿。
远远地,王狄骑马向他飞驰而来,离朱元璋还有五步,王狄勒马停住,用陌生的眼光看着这个他早想斩杀的皇帝。
朱元璋只看了一眼王狄,心里便是一震:“你是谁?敢用这种眼光看朕?”
王狄淡淡地道:“这是我的习惯。”
朱元璋警觉地打量王狄,厉声说:“朕在今天以前没见过你。”
王狄又是淡淡一笑:“皇上日理万机,许多人很多事都不会记在心上。”
“你不是一个温顺的人,即使你在笑,眼睛也像鹰一样锐利。”朱元璋突然用敌意的眼睛看着王狄,然后张弓搭箭,慢慢把箭头抬起来瞄准王狄的胸膛,“朕年轻的时候最喜欢射的东西就是鹰,而且喜欢射它的前胸,因为那儿的羽毛最小也最软。”
朱元璋慢慢把弓拉满,一副马上要射出去的样子。
王狄骑在马上一动不动,依然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然后把目光投向天空。
朱元璋身后的那棵大树上,一只插着箭的鸟儿被树枝挂住。
朱元璋的眼睛陡地眯缝起来:“所有见到朕的人都不敢正视朕,更别说把目光高放于顶。你让朕感觉到了危险,因为你的手已经握住剑柄很久了,这是凶险之兆。”
王狄下意识看自己的右手,朱元璋趁机把箭射出去,一支雕翎箭直向王狄的前胸射来。王狄低头时听到弓弦响,抬头正好看见雕翎箭向自己的胸膛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他在马上扭腰侧身,探出一只手竟然将箭抓住。
朱元璋慌乱中再次搭箭,王狄眼中怒意迸射,突然用手指着一棵大树:“皇上,你找的猎物在那儿。”朱元璋也是下意识地抬头,就在这时,王狄从马上一跃而起,腾空中已将手中的箭刺向朱元璋的喉咙。
一个人影突然一闪,接着便是金兰的一声惊叫。王狄在空中再看时,金兰已将朱元璋带出老远,而且用身体把他护住。王狄本想出掌对付金兰,但身形却在空中略微一顿,接着便是一鹤冲天,等背着手降落在朱元璋和金兰面前,脸上竟浮着一丝笑意。
金兰落地抽出宝剑断喝:“你是什么人?敢刺王杀驾?”
王狄还没说话,长公主、曹云和文武百官急急忙忙跑过来。
长公主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朱元璋:“父皇,发生什么事了?”
朱元璋猛地挥手:“来人,把刺客给我拿下!”
曹云以为王狄刺杀败露,正在暗想应对之策,几员武将已呼啦将王狄围住,而王狄始终微笑着。一员武将把王狄的手扭到前面,王狄摊开的手里拿着一只插箭的鸟儿。
王狄镇定、恭敬地说:“皇上,您的猎物,我给您拿下来了。”朱元璋半信半疑地看着王狄和他手中的鸟儿。
有人拿过鸟儿递到朱元璋手里,鸟身上果然插着自己的箭。
朱元璋抬头看王狄,王狄的眼里已变成一片温顺的光。半晌,朱元璋的脸上有了喜色。众人都长吐一口气,气氛缓和下来,齐拥着朱元璋向山林外走去。
王狄骑在马上不动声色,回头看时,曹云和金兰走在最后。
曹云定下心来,一语双关地对金兰说:“公主,以后有什么事不要一惊一乍的,咱们官小职微,好多罪名担待不起。”
金兰冷冷地道:“曹云,身为男人敢做就要敢当,不要以为我抓不到你的把柄,你就可以逍遥在大明律法之外。”
曹云倨傲地说:“公主,我曹云想过高官厚禄,想过荣华富贵,却没想过背负何种罪名,愿听赐教。”
金兰淡淡地道:“十万两白银买下风月舫。”曹云一笑:“你有证据吗?你所谓的证据说明不了什么,也奈何不了我。”
金兰猛地勒住马缰:“那巧取十万两军饷呢?”曹云也猛地勒住马,盯着金兰:“你说什么?”金兰淡淡一笑:“没听到吗?我已经说过了。”说完打马向前便走。
曹云硬生生吓出一身冷汗,他实在想不出金兰怎么就会一语道破了他和铭儿的得意密谋之计。这时,他才真正感觉到她的危险,眼里不由露出重重杀机……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一个该杀之人
曹云实在想不通金兰何以得知他用计巧取十万两军饷的事,他焦躁不安地在卧房里走来走去。蓝心月也是一头雾水,看着他气极败坏的样子也颇为着急。王狄和张可在客厅的酒桌前已经等了许久。
曹云恨恨地说:“我想不出来什么地方出了漏子。”
蓝心月小声道:“会不会有人出卖你?你想想谁最有可能?”曹云冥想半晌,最后坚决地摇头。
蓝心月不以为然:“军中知道这些事的人也不少,尤其是杜彬的手下,会不会……”
曹云不耐烦地说:“我已经把他们打发走了。”
蓝心月冥思苦想着:“那会是哪儿出的错呢?”曹云恼怒地道:“王狄昨天险些就要得手,偏偏金兰横空杀了出来。这个金兰,实在是可恶之极,她活一天,我曹云就一天不得安宁。”曹云说完,突然用充满杀机的目光看着蓝心月。
蓝心月读懂了他的眼神,片刻,微微点头:“将军,恨归恨,她毕竟是公主。此事非比寻常,慎之又慎,要有绝对的把握才可以动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我明白。”
“那好,去客厅陪他们二人喝酒吧,我一会儿也过去。”曹云点头走出卧房。
蓝心月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那张丑陋的面具戴在脸上,左右看看没有破绽,长吐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站起身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曹云、铭儿、张可、王狄在客厅里饮酒。
张可特意频频向王狄举杯示意,王狄若无其事地和张可一饮而尽。张可友好地对王狄说:“曹将军一直在夸你的武功身手,什么时候有时间,张可向你讨教几招。”
王狄客气地道:“我的师承很杂,拿的是剑,用的却是刀路,不值一提。”
曹云哈哈一笑:“张可,刘风很谦虚,以后你们常在一起免不了切磋,我曹云有你们这两个左膀右臂,没有办不成的大事。”
王狄冷冷地道:“我不会呆太久。”张可疑惑地:“你要到哪儿去?”
王狄淡淡地道:“我不喜欢被人约束,我想早日回到天上有雄鹰飞翔,地上有骏马奔腾的地方。”张可似有所悟:“天上有雄鹰飞翔,地上有骏马奔腾的地方,是草原?”
王狄还未回答,铭儿端起一杯酒:“刘将军,我祝你早日实现这个愿望。”
王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
曹云怪异地看着王狄,酸溜溜地说:“怎么?离开她几天就着急了,我还有重要的事给你们两个交代。”王狄耐着性子坐下,铭儿又替他满上一杯酒。
曹云颇为神秘地看着王狄,低声说:“刘风,我想让你和张可杀一个人。”
王狄的剑眉一挑:“你知道我最想杀的是谁,除了他,我不会和别人动手的。”
张可不解地问:“将军,你要杀谁?”
王狄淡淡一笑,尽量用轻松的口气说:“一个……该杀之人。”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夫子庙卖香粉
这些天,我和莲衣都忙着各自的事,她在木屋外做洞箫,我在屋里的研香台上做香粉,也许我们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二人很少说话。
终于把在栖霞山搜来的花都研好,又把最后一份香粉放进莲衣做好的香囊里,突然听到外面竹刀砍削竹子的声音,我才想起来莲衣可能还没完成任务。
我伸个懒腰走到门口,看着莲衣红扑扑的脸颊:“够一百个了吗?”
莲衣抬起头看着我,兴奋地道:“这就是第一百个,你做好了?”
我得意地点点头:“是啊,想像不出来我在夫子庙卖香粉是什么样子。”
莲衣担心地说:“公子,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摇摇头开玩笑道:“我答应过的事情怎么会后悔?到时候你卖你的洞箫,我卖我的香囊,不过我肯定挣的比你少,因为那香囊也是你做的,除了香粉,我没有可卖的了。”莲衣认真地说:“你的一盒香粉也可以卖到五百两啊。”
我故意苦着脸说:“这些香粉要给普通人家的女子,谁家有那么多银子?”
莲衣忽然认真地看着我的神情:“你会不会觉得因为我,折了你的身价?”
我心里高兴,随口说道:“我有身价吗?除了搜香研粉我一事无成,就连喜欢一个人,也喜欢得如此艰难。”莲衣突然情绪低落起来,一声不响地埋头做活。
我知道说了让她不喜欢听的话,于是讨好地大声说:“莲衣,你说要给我买酒的话还算数吗?”莲衣又高兴起来,抬起头来看着我,眼里闪着光彩:“算啊!”
我成心哄莲衣高兴:“那好,我就等着你做好这第一百个,你什么时候做好,我们什么时候进城去夫子庙,怎么样?”
“真的?那你等着,我马上就好。”莲衣被我的情绪点燃,激动地说着。忽然又想起什么,急忙改口,“别,你别等着,你去收拾你的香囊,还有我的笛子和洞箫。”
莲衣说完不再理我,只顾埋头做洞箫。我心里兴奋异常,急忙进屋收拾要卖的东西,我把香囊、笛子和洞箫拴在一个绑好的十字竹架上。
我刚把它们摇摇晃晃地搬出来,抬头看到龙轩兴冲冲地从竹林深处向木屋走来。
龙轩看着我的样子很滑稽,跑过来笑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兴奋地说:“贤弟,你来得正好,我和莲衣要去夫子庙卖东西,你陪我们一块儿去。”龙轩疑惑地把我拉到一旁:“大哥,你缺银两吗 ?我这里有。”
我凑到龙轩耳边:“我想让她高兴。”
龙轩皱着眉头说:“那朵花呢?那朵花她应该高兴了。”
我惨然一笑,小声说:“不要提那朵花了,那天回来我去了掬霞坊,后来又病了几天,等我要给她的时候,花早就蔫了。”
龙轩愣怔地看着我,喃喃地道:“大哥,这太遗憾了。”
我尽量装成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把它偷偷夹在莲衣的诗词小札里,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既然给不成,我就对她说我怕死,没有胆量爬到悬崖上去好了。”
龙轩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傻?把实情告诉她有什么不好?”
我为难地说:“说了也不信,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龙轩还想说什么,这时,莲衣激动地拿着刚刚做好的第一百个洞箫,走过来把它挂到我举着的十字竹架上,脸上也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两位公子,咱们走吧!”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夫子庙卖香粉
这些天,我和莲衣都忙着各自的事,她在木屋外做洞箫,我在屋里的研香台上做香粉,也许我们都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二人很少说话。
终于把在栖霞山搜来的花都研好,又把最后一份香粉放进莲衣做好的香囊里,突然听到外面竹刀砍削竹子的声音,我才想起来莲衣可能还没完成任务。
我伸个懒腰走到门口,看着莲衣红扑扑的脸颊:“够一百个了吗?”
莲衣抬起头看着我,兴奋地道:“这就是第一百个,你做好了?”
我得意地点点头:“是啊,想像不出来我在夫子庙卖香粉是什么样子。”
莲衣担心地说:“公子,你是不是后悔了?”
我摇摇头开玩笑道:“我答应过的事情怎么会后悔?到时候你卖你的洞箫,我卖我的香囊,不过我肯定挣的比你少,因为那香囊也是你做的,除了香粉,我没有可卖的了。”莲衣认真地说:“你的一盒香粉也可以卖到五百两啊。”
我故意苦着脸说:“这些香粉要给普通人家的女子,谁家有那么多银子?”
莲衣忽然认真地看着我的神情:“你会不会觉得因为我,折了你的身价?”
我心里高兴,随口说道:“我有身价吗?除了搜香研粉我一事无成,就连喜欢一个人,也喜欢得如此艰难。”莲衣突然情绪低落起来,一声不响地埋头做活。
我知道说了让她不喜欢听的话,于是讨好地大声说:“莲衣,你说要给我买酒的话还算数吗?”莲衣又高兴起来,抬起头来看着我,眼里闪着光彩:“算啊!”
我成心哄莲衣高兴:“那好,我就等着你做好这第一百个,你什么时候做好,我们什么时候进城去夫子庙,怎么样?”
“真的?那你等着,我马上就好。”莲衣被我的情绪点燃,激动地说着。忽然又想起什么,急忙改口,“别,你别等着,你去收拾你的香囊,还有我的笛子和洞箫。”
莲衣说完不再理我,只顾埋头做洞箫。我心里兴奋异常,急忙进屋收拾要卖的东西,我把香囊、笛子和洞箫拴在一个绑好的十字竹架上。
我刚把它们摇摇晃晃地搬出来,抬头看到龙轩兴冲冲地从竹林深处向木屋走来。
龙轩看着我的样子很滑稽,跑过来笑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我兴奋地说:“贤弟,你来得正好,我和莲衣要去夫子庙卖东西,你陪我们一块儿去。”龙轩疑惑地把我拉到一旁:“大哥,你缺银两吗 ?我这里有。”
我凑到龙轩耳边:“我想让她高兴。”
龙轩皱着眉头说:“那朵花呢?那朵花她应该高兴了。”
我惨然一笑,小声说:“不要提那朵花了,那天回来我去了掬霞坊,后来又病了几天,等我要给她的时候,花早就蔫了。”
龙轩愣怔地看着我,喃喃地道:“大哥,这太遗憾了。”
我尽量装成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把它偷偷夹在莲衣的诗词小札里,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既然给不成,我就对她说我怕死,没有胆量爬到悬崖上去好了。”
龙轩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傻?把实情告诉她有什么不好?”
我为难地说:“说了也不信,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龙轩还想说什么,这时,莲衣激动地拿着刚刚做好的第一百个洞箫,走过来把它挂到我举着的十字竹架上,脸上也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两位公子,咱们走吧!”
第十一部分:火一样的爱情欢快的笛声
我的脑海中经常出现这样的情景:莲衣柔柔媚媚地静静坐在门边,手中或是捏着一把竹笛或是什么都没有,也许她这样坐着等了我很多天或是很多年,她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这条小路的尽头。而我从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搜香回来,身上沾满了各种各样奇异花朵的香味。她看到我毫无疲惫的脚步就那么会心一笑,慢慢站起来等我靠近。当我走到她的身边,她羞涩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