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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她先洗了个澡,再动手拆包裹。
包裹里有饼干、漂亮的风景照,以及一张短笺。那是曹念祖在德国某座
古城旅游时买下的纪念品,特地寄来与姊姊分享的,信中还叮咛她要保重身体,也要多留意自己的终身大事。
“奇怪,为什么大家都急着要我嫁出去?”她正苦笑着,床头的无线电话突然响了。“喂?”
“宝贝,睡了吗?”是庞德纶。
她好讶异,“你怎么有我家里的电话?”
“只要有心,并不难弄到这些资料。”他呵呵一笑,“我想,你现在一定慵懒地躺在床上吧?”
“阁下还挺了解我的。”菱唇不自觉地弯起。
“那当然,我们是心有灵犀的情侣呀!”自鸣得意的庞德纶,随即问道:“对了,你的睡衣是哪一种款式?保守或者大瞻?”
“你不是很会猜?”她故意给他漏气。
”可是我更希望能由你亲口描述。”他软言好语地诱哄:“拜托!快说给我听啦!”
曹仪芹沉吟了一下,“我穿着一件浅粉色的连身衬衣,细肩带的,料子很轻很软,长度还不到膝盖。”
庞德纶咽了咽口水,“很透明吗?”
“有点若隐若现。”听到微微的抽气声,她又坏坏地补上一句:“我连内裤也是相同的材质哦!”
这套清凉的衬衣,是百货公司促销活动的赠品,不过她平常根本没住穿,若非令天的天气异常闷热,她也不会把它从衣柜里拿出来。
“该死的!”低咒一声,庞德纶的分身跟着胀大,“噢,我真巴不得能立刻飞到你身边,瞧瞧你性感的模样。”
她忍住笑意道:“抱歉!时间已晚,本香闺谢绝任何访客。”
“可是我好想你、好想你……”低哑的嗓音,充满了渴望,“宝贝,难道你不想我吗?”
“一点也不想。”才怪。
其实在接到电话那一刻,曹仪芹便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思念这个男人。
她甚至有些懊悔,不该坚持今晚就回家,反正后天才是上班日,他们大可再温存二十四小时。
真是个残忍的小东西,把他的火都煽越来了,居然想置身事外?不行,他一定要拖她下水,让她尝尝那种极度渴望、却又满足不了的难受滋味。
“看来我今晚铁定睡不着了,唉……”庞德纶重重一叹,“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我希望你能爱抚自己的身子,并且告诉我你的感觉。”
“你要我……”呼吸一屏,曹仪芹直接就拒绝,“不,我办不到,那样子很奇怪耶!”
“我又没有透视眼,你不用觉得尴尬。”他低声下气氯地道:“算我求你,好吗?就因为我看不见、摸不着。所以我只能借用你的手,然后靠着想像力,想像是我在抚摸你……”
从那痛苦的语气,曹仪芹即能感受他的压抑,一抹心疼也油然而生。
“那……你想从哪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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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你愿意?”
电话那端的声音,兴奋得像是中了乐透。
“快点,趁我还没后悔之前……”曹仪芹往后一仰,瘫平的姿势仿佛准备牺牲的祭品。
听得出她有点紧张,庞德纶便说:“你先闭上眼晴,做几个深呼吸。”
“……好了。”
“把你的右手放到唇上,来回摸着……接着指尖滑到耳边,再慢慢的沿着颈子到锁骨,想像那是我的亲吻……”
“亲吻……”他柔声的磁嗓,俨然是一股催眠的力量,很快让曹仪芹进入状况。
“你撩下左边的肩带,握住那边的乳房,以拇指磨着粉晕,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尖,轻轻拉扯……”
同样闭起眼睛的庞德纶,脑海也浮现她酥胸半露的影像。“你可以逐渐加重力道,让它有点点疼,但又不至于太痛,彷佛我在咬着你……”
唉?真的有种被咬的临场感耶!
“你的乳尖开始变硬,但你却渴望更多的怜爱,于是用力的抓住整个乳房,按它、揉它、搓它……如何?胸部有没有一种肿肿胀胀感觉?”
“有……”不只肿胀,还会发热呢!
“玩够了你的椒乳,我的手又继续往下……”他将主词改成“我”,好让她的想像更逼真,“我拉高你的衬裙,扯下那件半透明的小裤裤,不过并没有把它完全脱掉……”
“我捏了捏你又圆又翘的臀部,再缓缓移到大腿,可我的指尖仅在内侧徘徊,偏偏不碰你的私处。”
“你好坏哦……”
他嘿嘿两声,“没错,我就是故意要折磨你,直到你求我继续。”
其实,曹仪芹大可用理会他的威胁,但这种被远端遥控的性游戏,确实充满了刺激。
“拜托你快点进来……”等不及庞德纶的指示,她难耐火热的小手,就触向等待许久的穴口,“嗯……”
细微的嘤咛令他起疑,“宝贝,你先行‘开跑’了吗?”
“对不起,我受不了了……”触摸着烧灼的花瓣,曹仪芹发出猫咪般的慵呢,“啊……”
“没关系的。”了然的墨眸,漾着无比的温柔,“你只要告诉我,你在做什么?还有,你湿了吗?”
“我在抚摸外围地带,这里……已经湿透了。”她羞然承认。
“好极了,你把手指头慢慢的伸进去,磨蹭着里层的皱褶……怎么样?舒不舒服?”
“舒服……但是也好热……”
“因为你有一副热情的身体呀!”庞德纶又继续指导:“现在你把小内裤脱掉。然后分开大腿、再加进一指,这样会更舒服……”
照着男友的话去做,曹仪芹果然得到强度更高的刺激。
亢奋的她,索性把话筒搁在枕头上,以便空出另一只手爱抚胀疼的乳房。“哦……”
“宝贝,你的声音真好听呢!”一道道淫荡的娇啼,让他的胯下也愈发紧绷,“来,速度再快一点,想像是我在你体内冲刺……”
“嗯……”架起的幻想,加乘了现实中的快感,没有多久,曹仪芹就享受到那极致的欢愉。“啊……”
等那激昂的浪叫归于平静,庞德纶才问:“宝贝,你到了吗?”
抚着促喘的胸口,她抓回不知何时掉到枕头下方的话机,贴近耳边:“真有你的,这样也能让我高潮?”
“所以我才说,我们是心有灵犀的情侣咩!只要靠着冥想,一样可以隔空做爱。”庞德给笑道。
“我还隔空抓乐咧!”看着微湿的衬衣,曹仪芹不禁皱起了眉头,“都是你啦,害我流了一身汗,又要洗一次澡。”
“你以为我就好受吗?刚才我的兄弟可绷得要命,几乎快炸掉了!”他灵机一动,“既然你要洗澡,不如我也上浴室,那我们就可以一边泡澡、一边讲电话边做爱……”
“你怎么净想着那种黄色的馊主意?”忍不住发噱的她,起身将脏掉的内裤扔进浴室的篮子。
“生活就是要掺些情趣,才有乐趣呀……”他忽然听到一些杂音,“你在做什么?”
“我觉得有点闷,干脆打开客厅阳台的铝门,让空气对流。”由于上班时间都是吹中央空调,为了健康,曹仪芹回家后就尽量不开冷气。“嗯,外面凉多了……”
“等等.你不会穿着衬衣,就站在阳台吹风吧?”
“又让你给猜对了。”她嫣然一笑。
庞德纶立即惊呼:“快把窗帘拉起来!我可没那么好的度量,让别人欣赏我女朋友的身材。”
“你想太多了,我们大楼的栋距很宽,何况我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光线很昏暗,对面的住户是不可能看到这边的。”
“难说哦!”他以阴森的语调恐吓:“搞不好这会儿就有个偷窥狂,正躲在暗处用望远镜窥视你咧!”
“这种穷极无聊的事,只有你会做吧!”曹仪芹虽然嗤之以鼻,但还是警觉的瞥了下周围。
“是呀!如果你住我对面,我一定会紧盯你的门窗,看着你这这小尤物走来走去的养眼模样……”
脑中才勾勒出那诱人的画面,庞德纶的胯下随即有了反应。
“糟糕,我的兄弟又开始‘鼓臊’了。”他色色地问:“宝贝,你觉得我刚刚的提议如何?这次我们可以一起到……”
“真受不了你!”她忍不住娇声嗔骂,“对不起,我要休息了,你自个儿想辫法解决吧!”
不再和他罗嗦,曹仪芹直接切断通话。
厚,那家伙的精力之旺盛,堪称是无敌铁金刚,幸亏她没在他家多留一夜,否则她周一肯定无法下床去上班……”
正想着,电话再度响了。
“你闹够了没……”她以为又是男皮打来瞎扯。
可对方并未说话,只傅来奇怪的促喘,“呼、呼……”
“阿纶?”为何他不吭半句,还喘得那么急?
促喘接着转为痛苦的呻吟,“哦……”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呵呵呵……”话筒那端诡异地笑了几声,“粉红的乳晕,黑色的体毛……小美人,你今天晚上好漂亮。”
“你是谁?”这粗哑的声音根本不是庞德纶。
“我是你的仰慕者,一个已经注意你很久、也知道你古扳的衣着下有着美丽胴体的仰慕者……”
“注意我很久?”曹仪芹立即拉上窗帘。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一陌生男了笑得好不邪恶,“我只是想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勾起你压抑的热情……”
”你、你这个变态!”鸡皮疙瘩一下子全冒出来。
“对,我是变态,所以你要当心点,因为我随时会找上你……”
“啊?”耸动的威胁,吓得曹仪芹手一松。
但掉落在地的话筒,仍持续着猥亵的语句:“到时候我就会舔遍你全身,然后扳开你的大腿,让你爽到不行!哈哈哈……”
“恶心!”直到她忍不住用力一踹、踩烂那支电话,才终止了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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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
睁开惺忪的眼睛,曹仪芹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且手脚全被分开绑了起来。
正努力要挣脱那些布条,一道黑影向她走近。
“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
“你是什么人?”昏暗之中。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我就是你的仰慕者呀!”突然伸来一只粗糙的手,要抚摸她的脸,“小美人,咱们终于见面了……”
她连忙闪开头,“别碰我!”
“好不容易才抓到你,我怎么能易放过你?”错过香腮的魔爪,地沿着颈子往下滑移。
“你、你到底想怎样?”曹仪芹险叶出来,不仅因为他恶心的脏手,还有那股浓浊的气息也令人作呕。
他亮出一把小刀,“我不是告拆过你,我会舔遍你的全身,然后扳开你的大腿……”
“不——”惊恐万分的心脏都快吓停了。
“别乱动啊!小美人。”用布塞进她尖嚷的小嘴,他虚假地道:“这把刀很锋利的,万一伤到你细嫩的皮肤,我的心可是会疼的。”
“唔……”救命!
“乖乖哦!我先帮你脱衣服……”
“唔……唔……”眼看身上的衣物被这变态一刀一刀的割破,曹仪芹的泪水也一滴滴的崩落。
不……不要强暴我……救命啊!德纶……
曹仪芹心里才喊着男友的名字,突然身上的绑缚一松,四周也全亮了起来——
“你怎么了?”眼前则是庞德纶担忧的面容,“我看你睡得很不安稳,还发出唔唔的呻吟,所以就把你摇醒。”
“我……”捂着惊跳的胸口,她仍余悸犹存,”我作了一个梦。“不但恐怖至极,而且相当逼真。
“是恶梦吗?”他猜想。
“嗯,我梦见……一只巨大的老鼠。”曹仪芹随口带过,因为那梦境太可怕了,她不愿意回想。“我们到哪里了?”
“刚下交流道,大约再十分钟,就到你表姑家了。”庞德纶指了指卫星导航系统。
“喂,你应该没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今天她要带男友回南部探亲,唯恐这家伙露出马脚,出发前她还先跟他套好某些说词。
他拍拍胸脯哺,“老佛爷交代的事,奴才当然是谨记在心罗!”
“你若真的谨记在心,为什么老爱跑来对我毛手毛脚,害我都无法专心工作?”曹仪芹不以为然地横他一眼。
“没办法,即使我人在楼下,也能嗅到你身上的香味,导致我的雄性激素不断分泌,所以就忍不住溜去找你罗!”庞德输纶夸张地道。
她噗哧一笑,“我又没有洒上十斤的香水,哪能让你闻得到?”
“搞不好我前世是一条狗,而且还是条发情的公狗……”说着,狼爪又伸过来,想抚摸迷人的大腿。
“别闹了!”立即拍开那只手,“小心开车!”
“_好嘛……”注意力转回前方的车况,他顺口问:“对了,你后来还有接到那家伙的电话吗?”
庞德纶是到隔天,才晓得女友遭变态骚扰的事,而他也立即起去她家,仔细检查屋内有无被人偷装监视器,虽然找不到什么针孔摄影机,但他依旧不放心,还是报警备了案。
“没有。”曹仪芹摇摇头,“我想,对方大概是随机拨打号码,恰巧让我接到那通电话。”
“这就叫“不听男友言,吃亏在眼前”如果你那天肯在我家留宿,也不会无端受到惊吓了。”
尽管女友表现得很镇定,但庞德纶感觉得出,她心里还存着阴影,否则不会连续几夜睡得不安稳。
“我才在怀疑咧,是不是你故意教别人打电话来,好让我产生恐惧。然后你就有借口待在我家不走?”
从那天起,庞德纶便以保护为铭,死皮赖脸地进驻她的香闺,结果是大行骚扰之实。
除了晚上的“操兵”,他白天也会潜入秘书室“突袭”,有时偷个香吻,偶尔贺英杰不在,他就更放肆地上下其手,甚至把她掳到洗手间”嘿咻”。
上班时间办那种私事,其实是很愧对老板支付的薪水,但她却完全拿他没辙。因此,当其他的职员在讨论大众情人有多nice时,她就忍不住咕哝:“你们都这道貌岸然的家伙骗了,他根本就是个无赖情人!”
“拜托!我再差劲,也不至于卑劣到搞那种把戏吧?”庞德纶没好气应道:“反倒是你自己,应该要多注意周围的人,尤其那姓王的管理员,我就觉得他非常可疑。”
“不可能啦!王先生人很老实的。”
“老实?”他冷嗤一声,“每次你经过警卫室,他眼睛就色迷迷的紧盯着你的小腿,凭我的直觉,这个男人绝对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单纯。”
“得了!曹仪芹不禁吐槽:“前天节目部的刘经理来询问我一件企画案的进度,你也认为家别有企图。依我看哪,不是你神经错乱,就是你的视力大有问题。”
“我……”
不服气的庞德纶正想反驳,她突然喊道:“你看!那个胖胖的女人就是我表姑,站她旁边的就是我表姑丈。”
第九章
“你就是庞先生喔?欢迎!欢迎!”
仔细打量着庞寝德纶,刘八妹已经够小的眼睛,几乎笑眯成一直线。
厚!难怪“爱之味”介绍的对象,没一个能入得了阿芹的眼,有这么俊的学长,那些人全被比下去了啦!
“表姑!表姑丈!”颔首打过招呼,庞德纶立即奉上伴手礼,“初次见面,就到府上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
见他捧的是价值不菲的高丽人参礼盒,陈木雄一时还不敢接手,“人来就好,干嘛送这么贵重的礼呢?”
“听仪芹说,表姑丈半年前动了埸手术,我想大病初愈的人,最需要补气了,所以就把亲戚送的东西拿来借花献佛,还请两位笑纳。”
这番善意的谎言,不仅掩饰了以礼拢络人心的刻意,也淡化了收礼人的压力。
“老伴,既然庞先生这么有心,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笑呵呵收下礼物,刘八妹对这年轻人的评价更高了。嗯!出手大方,说话又得体,再加十分。
“请叫我阿输吧。”庞德纶晒然一笑,“仪芹的长辈,就是我的长辈,大家不用这么生疏。”
“好呀!”她转头吩咐丈大:“你先带阿输到客房放行李,我跟阿芹去准备晚餐。”
“这边请!陈木雄连忙为客人领路,腼腆地介绍周边的环境:“我们乡下地方不比城市,希望